希夷的眸子緊緊盯著蕭鳳鳴,水慕兒有些緊張的捏緊了手指。她自然知道古代三妻四妾是男人的定律,尤其眼前的這個人還是一個王爺身份。但是她還是存了一點私心,私心里希望在這樣的異時空里能有一個人,真真意意的為獨一無二的她而存在。
「傻丫頭」蕭鳳鳴突然握了她的手在唇邊一吻,眸光從她緊張兮兮的小臉上掠過,「我說過,這一輩子我只承認你一人是我的妻」他低頭輕輕的在她額頭烙了一吻,眸光淺淺,里面卻盛滿柔情,「你放心,敏格公主我是萬萬不會要,那日同床也不過是情勢所逼,還有……」他頓了頓,本想告訴她那時同憐兒一起的人並不是他,但到底不想將她卷入這場漩渦內。知道得越多,只為置她于危險之地。
「還有,我的心從一早便被你佔據」他執起她的手按于心房上,掌心傳來沉穩有力的跳動,水慕兒輕輕的便笑了起來,直到眸中模糊一片。她胡亂的抹了把臉上的淚,一個拳頭便砸在蕭鳳鳴胸膛上責備道,「原來你就是這麼泡妞兒的」
蕭鳳鳴微微一愣,雖不知她話里是何意但到底猜了個大概,他嘻嘻笑著將水慕兒抱進懷里,順著她的話道,「那也得有人願意才行」
驚異于他的理解力,水慕兒不怕死的模了模他的頭道,「想不到我老公還挺聰明」
蕭鳳鳴任由她模著,竟也不介意她嘴里的怪異之詞,「能做慕兒的老公,我榮幸之至」無關乎能不能听懂,他順了她的心意答了下來,水慕兒下意識以為他听懂了她的話,驀的耳根微紅。
蕭鳳鳴眼瞧著她突然低頭不說話,而且眸光閃爍幾乎不敢看自己的眼楮,他突然的就勾了她的下巴沉了臉色道,「莫非老公是個不好的詞?」
被他這一問,水慕兒這才意識到他壓根就听不懂自己的話,暗糗了自己一把,待抬頭時她卻已起了作弄之心,「其實老公就是我家的豬!」她揚著下巴說完,眼瞧著蕭鳳鳴的臉色一點點發黑,她哈哈的大笑起來,然後快速抽離了自己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片刻鐘,蕭鳳鳴便緊隨而來,他一把將她堵在門上,雙手撐于她身側將她禁錮于身前那個狹小的空間里,「丫頭,愈發放肆了!」他黑沉著臉,堂堂的東離王爺竟被比喻成豬,他的臉色可想而知。
水慕兒嘻嘻笑起來,半分懼怕也無。她上前一步雙手環住他結實的腰,雙眸閃爍璀璨的光,「所以我要你寵我!」
心里突然顫了下,似有什麼要洶涌而出。蕭鳳鳴借著月光看著她明媚的笑臉,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一聲爆竹破空的聲音,然後煙火綻放。緊接著無數爆竹沖進雲霄,甚至連整個京城的爆竹都響了起來,沖天的火光瞬間照亮了整個屋子。Pxxf。
「過年了,過年了!」院子里忽然有人喊了起來。
緊接著門外陣陣吵雜。火光依舊閃爍不停,萬千煙火沖刺雲霄的瞬息,蕭鳳鳴忽然低下了頭。水慕兒只覺眼前一暗,唇已經被封住。
與漫天煙火中,她家的那頭豬親吻了她。
幸福似要溢出胸腔,她抬起頭雙手纏上他的頸脖開始緩慢的回應他的吻。感覺到她的主動,蕭鳳鳴半睜了眸,邪肆的眸子黑沉一片,恍若暗流滾滾。他突然的松開半分徑直將她抵在牆上,大掌拖著她的後腦勺,將她更近的逼向自己。唇舌在她的口腔內翻騰,他卻還嫌不夠,迫得她的與他糾纏,門外依舊煙火轟隆將二人的喘息全部遮掩住。
水慕兒只覺身子幾近軟成了一灘泥,若不是他的大掌托著她的腰,她很懷疑自己隨時隨刻都會軟到地上。
「慕兒」蕭鳳鳴突然啟唇輕喚,暗啞的聲音幾分壓抑,「可以嗎?」雖身子已經動情,但他依舊極力的克制,唇瓣依舊餃住她的未退離半分。
水慕兒早被他吻得幾分暈眩,此刻壓根不知他在說什麼,她只隱約感覺她自己似點了下頭,然後在意識還未清醒之時,那原本如謙謙君子的男人突然化為猛獸撲身而來。
「你自己同意的!」他仿佛生怕她不承認,刻意加重自己二字。唇瓣依然帶著笑,只是雙手已經明顯不規矩起來。
大掌緩慢的在她身上游離,隔著厚厚的外衣,他突然覆上她胸前的柔然,然後用力握住,水慕兒嚶嚀一聲,有絲惱怒的睜開眸子,卻立刻又被他一個吻襲去,片刻又暈頭轉向。待她反應過來之時,整個人已經落于床榻之上,而緊隨而來的則是男子的欺身而上,火熱的身軀壓著她的,隔著薄薄一層褥褲,水慕兒甚至能感覺那處的火熱。
她漲紅著臉,有絲緊張的看向他,雖是兩世為人,但這方面的經驗她少之又少,雖說前世談過幾場戀愛,與男友間也曾有過親密的舉動,但到底卻沒有越過底線,眼下感受著小月復抵著的火熱,她緊張的眨了眨眼楮。
听說第一次會很痛!
似察覺到她的緊張,蕭鳳鳴輕輕的親了親她的耳垂,「乖,放松些!」
他的聲音似帶著蠱惑力,水慕兒竟隨著那力道緩慢的放松身體。男人的手指隨即探向她的腰際,解開一直束縛的衣帶。
衣衫褪盡,水慕兒有絲窘迫的轉過頭,他卻看得目不轉楮,一雙邪肆的眸子滿是驚喜。
「這會兒害什麼羞?」他突然勾起唇角調笑起來,水慕兒頓時惱怒的看向她,她正要發飆,卻見那男人快速的褪了衣衫,目光觸及他身上的某一處,她立刻死緊的閉了眼,心頭狂跳。
「你無恥!」
蕭鳳鳴勾了勾唇,一臉壞笑,「就是要無恥些,娘子才會喜歡」說罷已經密和的覆上她的身子。
水慕兒被他噎得滿臉通紅,驀的只覺身上一沉,她心頭愈發的跳得離譜。
「娘子很緊張?」蕭鳳鳴明知故問,手指從她玲瓏的身段上拂過,突然低低道,「一下下便好」
他有意的將手指探向她的柔軟撥弄,水慕兒只覺小月復一陣異樣,然後一股酥麻自腳心蔓延至全身。她抑制不住的申吟出聲,蕭鳳鳴候間一緊,快速的將手抽離,唇重重的壓在她的唇上。
只這這人。從眉心往下,他細細的親吻她身子的每一處,漸漸的水慕兒只覺一團火焰由胸口而起灼燒她的全身,蕭鳳鳴卻依然不急,輕輕的用摩擦,直到她忍不住微微拱了身子,他這才停了吻一個挺聲。
「嗯……」呻嚀溢出喉嚨的前一秒,他封住她的唇,開始極致的掠奪。
那一下蓋過一下的猛烈撞擊,讓她原本的痛逐漸被一股奇異的酥麻取代,抑制不住的輕嚀出聲,睜開眼看到的便是他帶了一絲笑意的眸子。
「慕兒……」他低低的壓著嗓子輕喚。水慕兒渾身一顫,已覺得那份酥麻愈發濃烈,她閉了眸子任由他的極致索取終于沉沉的睡去。
她記不清他究竟要了她幾次,只知道清楚醒來時渾身酸痛,她微微動了動便覺出私密處傳來的幾分異樣,她頓了頓,想起昨夜他不知饜足的索取終于紅了臉。
「夫人,可醒了?」有丫鬟守在門外輕喚,水慕兒慌忙遮了滿身的青紫痕跡,繼續躺好道,「進來吧」
門外走進來兩個丫頭,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冷風,水慕兒無端縮了縮脖子,已見了其中一名婢女慌忙向屋內的炭爐里加了幾塊炭火。
「新年快樂夫人!」沾了新年的喜慶,那倆丫鬟似極開心,將準備好的新衣與面盆放到桌上,她二人便起身告退,「夫人稍後便起來吧,王爺片刻便過來了」
她二人素自水慕兒不喜人服侍,匆匆放下衣服後便起身告退。好在屋子已經暖了起來,她掙扎著起身,盡管心里早有了準備,卻不知那些吻痕竟遍布了身體的各個角落。
好在屋內並無他人,她急急忙忙的取了桌上的衣物換上,正見了一人推門進來。
那人全身素白,只因大氅與發上全被雪花覆蓋。水慕兒見大片的雪花隨著卷了進來,水慕兒懼冷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卻還是欣喜的上前替他撫落了衣服上和頭上的雪花。
「竟然下雪了!」她的聲音里帶了幾分歡愉,蕭鳳鳴仍由她弄著,嘴角帶著三分笑意的低頭配合。
水慕兒見他笑得幾分莫測,想起昨夜那一幕幕不由也面色微紅。
蕭鳳鳴歡心的一笑,突然將一直負于身後的手拿了出來,水慕兒赫然發現他的手里竟有一株紅梅。
「你去哪里摘的,開得這樣艷!」她欣喜的上前,蕭鳳鳴將寒梅遞于她,挑眉道,「我知你喜梅香,剛剛我尋了滿院子的梅,唯有這株開得最艷,花香也是最為獨特,所以摘了回來」他眸光從水慕兒頭上掠過,忽的一笑,將其中一朵摘下別于她發間,然後退後一步贊賞的點頭道,「娘子可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