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看著那種輕易就掌控了全世界的雷少謙,有種被水草束縛住手腳無法掙月兌的垂死感,她跌坐在車座上,徹底的閉上眼楮。
他的手指撫上她的臉,然後有溫暖將她包裹,她的身體被他抱起,低沉如夢囈的聲音響在耳邊,「能給你的一定會給你,不給的,也是你要不起的……」
她不解他話里的意思,他在暗示她什麼嗎?可是她真的沒要太多,只要一份保護和安逸而已。
車子啟動,簡單猛然抓住他的手,她覺得自己不能這樣走掉,最起碼要和歐旭堯打個招呼,可是他一個眼神過來,簡單便松了手,這個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今晚他允許自己一再的糾纏,已經是他的最大極限了。
閉上眼,簡單不讓自己去看窗外的一切,雷少謙瞥了眼後視鏡,一道白色的身影從樓梯口處跑出,四下的張望著,帶著尋找的焦急,他唇角一勾,伴著車子轟的一聲嘶鳴,讓一切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別墅,一進門,簡單就被他狠狠的壓在牆上,狂肆的吻帶著渴望,從客廳一路蜿蜒到臥室,她被他狠狠的貫穿,像是懲罰,像是掠奪。
簡單早就沒有了感覺,在跟他回來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就是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他宰割,伴著他重重的低吼,一切的瘋狂平靜下來,他粗喘著,她茫然的看著天花板,白茫茫一片,就像她未來的人生。
「我餓了,」許久,他平復下來,起身就丟下這樣一句話。
簡單不語,翻了個身看向窗外,甚至對于被掠奪後的光果身子連遮掩的動作都沒有,對于他的話,更是置若罔聞。
他的身子從背後壓過來,在她的頸間重重一吸,讓她疼的直抽冷氣,他才松開,重復道,「給我煮飯!」
猛然回過身來,她烏黑的眼眸瞪著他,「我不是你的女佣!」
他唇角一挑,「女佣都被我放假了,現在我真的餓了……」
看不出之前威脅她的無情,也沒有了剛才掠奪她的狠戾,現在的他就像個真真實實餓了的孩子,連眼神都透著可憐的哀求……
簡單一下子迷惑了,有些分不清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少面?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乖,去煮飯,」他又啄了下她的唇,「我去洗澡……」
「雷少謙……」在他的身子進入浴室前,簡單抓狂的叫他,那聲音里的糾結似乎能將他撕碎。
他轉身,滿室的光從他頭頂一傾而下,像極了一副溫暖的畫,他看著她,笑著,「我真餓了,連著兩次重體力運動消耗能量太多……」
對簡單來說如此齷齪的事,居然被他說的那麼淡然,甚至讓簡單覺得如果自己不給他煮飯,倒像是有罪似的。
簡單真的給他煮了飯,只是一碗普通的蔥香面,不知道他是真的餓了,還是她做的面真的好吃,他居然吃的湯水不剩,末了,還意猶未盡的舌忝下了唇角,說道,「好吃!」
抓狂的感覺又在簡單心口翻攪,她冷哼一聲,「你就不擔心我往里面吐了口水!」
他一笑,伸手將她拉進懷里,「吐了也沒關系,哪次接吻不吃你口水?」
「……」簡單徹底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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