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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說到小二看著龍天羽是遼東口音,因此特意說了件新聞。
小二為自己這番話能得兩串錢而高興的有些找不到北,討喜的話如泉噴涌滔滔不絕︰「呦~!恕小人有眼不識金瓖玉,您還是位生員老爺呢,小人在這里提前預祝老爺高中,金榜題名,連中三元,狀元及第……」
「果然是天津衛油嘴子,不知道這回客酒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那麼讓人回味。」龍天羽笑著打發小二離去,回頭對大家說道。
虎妞在邊上一臉擔心的看著龍天羽,她是知道王五會來這里等候的,听見剛才小二這麼說話,知道是出事了,但怕流露出什麼表情讓人有所察覺而對龍天羽不利,所以強忍著不流顏色,現在小二走了,自然不會再顧及什麼。
知道虎妞擔心,龍天羽心中卻自有打算,事情出了光擔心有什麼用,只能增加自己的壓力罷了,想辦法解決才是正途,于是輕輕拍了拍虎妞的手,示意她不用擔心沒有事情。然後對鄭國泰滿臉真摯的說道︰「鄭小弟,我看你是真喜歡航海,為什麼不在這方面有所發展呢,這航海要是認真施為可是個大事業,不但能來錢,而且能有大作為呢。」
提起這事剛才還在興致勃勃回味剛剛听到小二掰活馬匪事件,嘖嘖稱奇的鄭國泰立時愁眉苦臉起來,有氣無力的說道︰「龍大兄,你是有所不知;小弟家教甚嚴,哪里會允許我出海,我家在京城為什麼不在天津衛就尋只海船出海游玩,為什麼要強行裹挾家奴管事,偷跑到登州出海,不就是為了擺月兌家中的控制和防備;嘿,龍大兄,你知道我最佩服誰麼,就是永樂年間三寶太監鄭和,他能指揮一支艦隊縱橫于汪洋之上,乘風破浪,揚我大明國威多麼壯哉!」說道這里,鄭國泰由滿臉苦色變成了一臉的崇拜敬佩和期盼之情。
「呵呵,沒看出來鄭小弟還有如此的雄心壯志,鄭和確實是位傳奇人物,他的對大明的豐功偉績是值得人們傳頌。鄭小弟如今會被家人管束,我看還是因為你年紀過小,沒有定性的緣故。但是我想隨著年紀的增長,你的家人肯定會對你們有所放松,等以後你長大成人可以獨立門戶了,還怕沒有機會揚帆遠航麼。」龍天羽擺弄著茶碗,笑呵呵的對著滿臉愁顏的鄭玉紅說道。
「著啊,龍大兄還是你想的透徹,過幾年我及冠了成年了,他們想管我也不大可能了,嘿嘿,到時候我就可以揚帆出海學習鄭三寶去遙遠的天邊看看奇人奇物。」鄭國泰听到龍天羽這麼說,滿臉歡欣高興的手舞足蹈。
虎妞在邊上還在為王五的事情暗暗發愁,見到鄭國泰如此高興心里暗自不喜,嘴上一撅,刺激他說道︰「哼,這有什麼好高興的,你現在才十六歲,等你到了二十及冠要四年時間,再組建航海艦隊不但要動輒數以十萬計的銀錢,就說一個船隊的磨合情況都至少要三、四年,跟別說要造船之類的東東,弄不好十來年才能建起一支有規模的船隊;也就是說你要到十多年或是二十年後才能實現夙願,這里面還不包括各種各樣的變故,如果有了某些意外變故要更久的時間,你現在就為十數年後的事情高興是不是太早了。再說了朝廷的國策就是禁海,還能允許你大批量的打造船只出海麼,你都是痴心妄想罷了。」
听虎妞這麼一算,鄭國泰臉立時拉了下來,轉頭看著龍天羽說道︰「這、這麼算來確實要很多時候,和很多銀錢哦,唉,要是等哪麼久。朝廷的禁海倒是沒什麼的,不瞞大兄我姐姐就是當朝貴妃,弄幾只船下海算得什麼大事。再說了這滿京城的豪門大族有誰不想從海水里撈點錢財,對于目前海外貿易完全由南方勢族把握,北方豪族只能從中分的殘羹剩飯的狀況早有不滿。如果說我能牽頭弄起一支艦隊的話,到時候找些勛貴外戚的小子輩入股,只要能夠得利自然會有眾多的人來投本,誰也不會和白花花的銀子作對不是?等到牽涉關系廣泛了以後,漸漸讓艦隊由小變大卻是並不困難。不過虎妞說的很多哦,這時間和啟動的銀錢確實短不了,唉,要做起來粗成規模,這麼一算最少要等三十歲後才有可能實現我的夢想啊。」
龍天羽看到鄭國泰瞬間思考問題有板有眼,可不像在船上顯的那麼天真;立時改變了對他的一些看法和策略。也許現在這個時候的鄭國泰才是平時狀態下的他,在船上的鄭國泰是一個痴迷于航海的專心之人,他的天真痴迷並不代表他真的不通世事,等他下了船回到現實生活中,鄭國泰就成為了一位精明的官宦子弟。
正好此時菜和酒上來了,龍天羽揮退小二,親手給鄭國泰倒上一杯酒,然後端起酒杯說道︰「來鄭小弟,咱們喝一杯,咱們能有這段香火緣分也是離奇,你說這茫茫大海之上,你我就能有了交集,為了我們之間的偶遇和交集咱們干一杯。」
鄭國泰一揚脖子一飲而盡,臉上立時浮出了些許紅暈。然後他又給龍天羽倒滿了一杯酒有些激動的舉起酒杯說道︰「好,龍大兄這一路走來你是真心把我當成朋友,我雖然年幼但是我知道這年頭有份真情不容易,我在這里要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只是小弟我現在身無分文只能借花獻佛,來為了我們之間的交情干上一杯~!」
兩人就這麼推杯換盞,你一杯我一杯的來回敬著,鄭三光在邊上持壺斟酒,虎妞陪著左抿一口右抿一口,氣氛相當的熱烈和融洽。
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時候,龍天羽慢條斯理的對鄭國泰說道︰「鄭小弟啊,你要是真想在航海這方面有所發展,我們之間倒是可以合作。你知道我是有一艘六百料左右的沙船,雖然跑不得深海,但是沿著海岸航行還是可以做到的,也不怕和你直說,我常常用它做些私幫生意;你在我船上也看到了,我有不少航海人才,和熟練的船工,船手;當然更加不瞞小弟的是,哥哥我家中世代積累銀錢是絕不缺乏的。
說白了吧,我家里原來就是從事陸路的生意,早就想開闢新的市場,和做新的貿易線路,正所謂海貿一起,黃金萬兩。只是一限于朝廷禁令不敢違抗,要不舉家都要受到牽連;二是沒有雄厚的實力背景,這種海貿船隊如果就這樣發展起來,必然是成為人家砧板上的肉,任人魚肉;三是苦于無法大批量的獲得船只,沒有一個固定的公開造船場所和朝廷擁有的技工匠人,光靠購買是無法獲得大量船只的。
如果老弟願意出來牽頭,我們可以這樣,你呢,一分銀錢都不用出,我們先把艦隊的框架拉起來,湊幾只船,跑跑朝鮮、日本等短途,一則積累航海經驗培訓航海人才為將來船隊的擴大打好基礎;二則我們如果能夠獲利也讓你的哪些勛貴豪門小子朋友們賺點便宜提高他們的興趣不是;三則小打小鬧上不了台面也就少了很多管束和盯著的目光不時?只是這官面上的問題,不知道小弟你能不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