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補昨天欠的,雖然掛了兩天點滴,但是鼻子還是不舒服,眼楮也是忍不住,老是想流淚,這折磨的真是難受,但是這更新還是堅持上,第二更晚一點,爭取零點之後能更一下周一的更新,到時求一下支持)
所有人都是明白了過來,這是王屋派準備的一個陰謀,而自己卻傻傻的跳了進來。吳應熊看著劉新的目光十分冰冷,他不知道一會還能否安全的月兌身離去,但是這劉新卻是一定不能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還將自己也陷害了進去。
吳應熊雖然心中怒火中燒,但是表面上卻一臉平靜,完全沒有韋曉寶在京城是見到的十足紈褲的樣子。
「吳世子真是好雅興,居然有時間來我王屋山。司徒伯雷未能遠迎,真是失禮之極。」司徒伯雷雖然看上去脾氣暴躁,加上剛才那一聲大吼,讓人會以為是一介莽夫,但是作為曾經吳三桂手下一員大將,司徒伯雷領兵打仗那可是心細如發。
「司徒伯父說笑了,應雄也是听父王時常提到,這才萌生了來王屋山拜見司徒伯父的想法,只是這其中可能是出現了什麼誤會,讓伯父和司徒兄產生了一些不好的印象。」吳應熊完全的沉著應對,一點也不驚慌。倒是讓司徒伯雷暗贊。
「真是誤會嗎?那這誤會還真有點大,要不是老夫命硬,這會估計已經不能站在這里和賢佷說話。」司徒伯雷一點面子也不給吳應熊,話語中全是諷刺和嘲笑的意味。
「那可真是小佷的罪過,不過見到司徒伯父身體安然無恙,小佷心中歡喜不已,回去之後當稟報父王,日後小佷還需要司徒伯父多多提攜。」吳應熊知道司徒伯雷對自己十分的不高興,只是心中壓制著罷了,趕緊將自己父王抬出來,念在司徒伯雷當初是自己父王手下大將的關系,希望司徒伯雷能夠放過自己。
「不用了,對于過去的事情,老夫已經遺忘的差不多了,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這一次我不為難你。你可以離去!」司徒伯雷知道韋曉寶的計劃,因此雖然心中想將吳應熊留下,但是這個救命之恩,司徒伯雷還是听從了韋曉寶的安排,而且心中也想見一見這個運籌帷幄的大將軍。
「小佷多謝司徒伯父!這就告辭,他日到了雲南,小佷一定盛情款待。」吳應熊心中終于放下那塊大石,自己的性命暫時不用擔心。對著司徒伯雷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的感謝了一下,便要帶著眾多護衛離去。
「慢!」正當吳應熊準備離去,卻是傳來司徒伯雷再次大喝,心中不由一緊,臉上卻是疑惑的回頭看著司徒伯雷。
「世子可以離去,但是這些人殺我王屋派的弟子,卻是需要留下來拿出一個說法!」司徒伯雷再次冷酷的說道。
吳應熊心中一寒,這些人都是父王身邊最精銳的死士,此次為了保護自己卻已經是將近四十人留在了京城,要是全部都回不去的話,吳應熊不知道自己父王會怎麼樣責怪自己。雖然自己是平西王府唯一的接班人,但是父王的心血卻是讓自己白白的耗費,而且還沒有完成父王交代的任務。在一個就是此去雲南可是萬里之遙,沒有這眾多的侍衛保護,自己孤身一人,要是王屋派散出這個消息,肯定自己不能順利回到雲南。
「這…」吳應熊不由猶豫起來。
「怎麼?難道世子覺得王屋派的這些弟子都是白死不成?」司徒伯雷臉色一沉,卻是不滿。老子都是給了天大的面子沒有過多為難于你,現在居然婆婆媽媽起來。
「只是…!」吳應熊欲言又止,卻是被司徒鶴給打斷了。
「狗賊,不要得寸進尺,父親沒有追究你暗算的事情,已經是天大的面子!難道你也想留下來!?」司徒鶴一邊說,卻是一邊抽出了佩劍,而他身後王屋派的眾人卻也是握緊了手中兵器,眼看就是要沖上去將他們亂刀砍死。
「世子,你走吧!不用管我們,當初進入王府的時候,我們已經把這條命交給王爺,今日未能護得世子周全,已經是死罪,難道還要我們愧對王爺嗎?」莫老雖然在平西王府的身份地位不低,但是他知道平西王府就吳應熊一個世子,萬萬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而吳應熊身後一眾侍衛都是眼神堅決,意思是叫吳應熊只管離去,不用擔心自己。只是那劉新卻是面如死灰。此時腸子都是悔青了。
吳應熊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劉新,卻是對著莫老一眾人說道︰「諸位今日的厚恩,應雄無以為報,你們的家人應雄會當做自己的家人一樣對待,諸位盡管放心!」
吳應熊眼楮有些濕潤,但是卻依舊咬牙一個人離去。此時已經沒有了身為平西王府世子的英武氣概,滿臉的落寞。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這都怪劉新這廝。給了自己眾人一個錯誤的消息,導致了此行全軍覆沒。
「將他們全部拿下!」司徒伯雷卻是對著剩余的人下令道。
莫老等人沒有絲毫的反抗,不是不敢,而是不能。畢竟他們不希望自己反抗再給吳應熊帶來任何的麻煩,但是臉色卻沒有一絲的害怕。
只是劉新卻是癱軟在了地上,被幾個昔日的師兄弟當作死狗一般捆了個結實,眼神空洞。這下子一切都是完了。
「將他們帶下去!」司徒鶴吩咐身後的人,然後下去安排去了。有司徒伯雷在,司徒鶴也確實沒有什麼事。
「張老弟!可否為我引介一番?」司徒伯雷見那些人都是散去,但是這兩千人的援兵卻是除了張康年其余的一個也不認識,而且他也在不斷的打量,誰究竟是這個神秘的韋曉寶韋將軍。
「不敢!這都是奉韋大人的命令辦事!」張康年可不敢居功,雖然不明白韋曉寶救這王屋派一眾反賊的目的,但是卻不想違背韋曉寶的意思,因此心中雖然疑惑,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不滿表情。
「這位是驍騎營第一營的頭領鄂爾奇將軍。」張康年指著幾人分別給司徒伯雷一一介紹,尤其是介紹到徐天川幾人的時候,司徒伯雷更是驚訝,他能夠感受到徐天川四人的身手一點不比自己差,甚至是更高。不由為韋曉寶的實力暗暗咋舌。但是卻是十分的餓失望發現,這眾人中並沒有韋曉寶的身影,而且也是暗暗的不解,看樣子,這些人可是滿人,而且是滿人中的一支精銳軍隊,沒道理幫助自己啊。
沒有剿滅了自己,司徒伯雷已經是慶幸了,現在反過來還幫助自己!
「老夫多謝諸位援手,卻是不知能否見一見你們的韋大人?」司徒伯雷語氣有些不解,但是對于見韋曉寶卻是十分的禮到。沒有一點的倨傲。
「這個沒問題!我想韋大人也想見一見司徒老英雄!」張康年受到一些韋曉寶的影響,對于司徒伯雷還是十分客氣。
「這是韋大人的手諭。眾位將軍即刻下山,將軍隊駐扎下來!」張康年卻是又拿出一封手諭,交給了鄂爾奇和菲羅多兩人,便帶著幾名御前侍衛和徐天川他們離去,鄂爾奇和菲羅多自然知道帶領軍士安營扎寨。
在韋曉寶的帳篷里,他已經接到幾名親兵的報告,也知道司徒伯雷沒有一點傷害,而且吳應熊一行人,除了吳應熊,其余的全部被擒拿,而且司徒伯雷也沒有為難吳應熊,將他一人放走。
韋曉寶接到報告,心中不由露出了滿足的微笑,對于這一次的策劃,韋曉寶雖然知道不算盡善盡美,但是最終保住了司徒伯雷,而且剪除了吳應熊身邊的一眾高手,那麼為以後楊溢之的地位打下了一些基礎,希望吳應熊重用楊溢之,而當初自己也是告誡了楊溢之,不要把兩人的關系說出去,那麼楊溢之應該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一個人喝著剛沏的茶,心情舒暢之極,一邊意婬一邊等待張康年那邊的消息,那麼此行就算是圓滿完成任務。
果然,韋曉寶等了沒多久,便有親兵進來傳話,說是王屋派的司徒伯雷求見韋曉寶。
「請他進來!」韋曉寶起身,端正了一下儀容。便準備迎接那司徒伯雷。
韋曉寶可是比較敬佩司徒伯雷,不光是想要招攬到手下,還有就是當初吳三桂坐下引清兵入關的事情之後,司徒伯雷能夠拋棄掉跟隨吳三桂到雲南共富貴的想法,而且這次希望拿下吳應熊逼迫吳三桂起兵反清,這心胸就是讓人敬佩不已。
「司徒老爺子依舊安好!在下也是放心了。」韋曉寶見到司徒伯雷魁梧的身子,便知道沒有受到多少的傷害。而且剛見到帳篷的門幃被打開,便迎了上去開口說道。
「韋將軍掛心了,老夫其實汗顏,此次還多虧了韋將軍馳援!」司徒伯雷一邊說,一邊打量韋曉寶,這心中的驚訝可是不小,他沒想到韋曉寶居然如此年輕,原本以為是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將軍,也許以前自己也是見過,但是見了之後才發現,自己想的有些離譜,同時心中更是納悶。
「你們先下去吧!我和司徒老爺子聊一聊!」韋曉寶把張康年等人叫了出去,自己的話還是保密一點的好,畢竟張康年他們是御前侍衛,這身份不算是很好,雖然也都是漢人,但是韋曉寶還是決定不想讓他們知道。不過,韋曉寶最後還是留下了徐天川四人。
韋曉寶叫所有人都是落座之後,司徒伯雷更加的好奇,剛才張康年可是介紹了徐天川四人是韋曉寶的貼身侍衛,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是那麼一回事。
「給司徒老爺子介紹一下!這四位都是天地會青木堂的好漢!」韋曉寶見司徒伯雷有些不解,趕緊介紹了徐天川四人。
司徒伯雷和徐天川四人又是一番久仰和問禮,卻讓司徒伯雷徹底的暈菜,他不知道韋曉寶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也不知道韋曉寶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按理說,這天地會眾人都是干的反清復明的事情,江湖上所有人都是知道陳近南的名號,他們見到吳應熊的時候,居然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這就有些奇怪,更奇怪的就是這天地會的人居然和滿清大官走到了一起,而且還好像是保護韋曉寶的護衛。司徒伯雷想破了腦袋也是沒有弄明白這是什麼狀況。
端起茶水,司徒伯雷也不管茶水是否會燙,一口就是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