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戒指終于套上後,卓毅澤的手也離開了。
「好像真的可以耶,正好啊」凌宣驚喜的左右觀察,突然想到,一個男人將戒指套在女人的無名指上代表什麼後,笑容有些收斂了。
「這個戒指看起來還蠻珍貴的,我還是還給你好了」凌宣笑道,準備摘下那枚戒指
誰料,無論她怎麼拽,就是扯不下來。
「毅澤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啊?」凌宣有些急了。
「小宣,我的耐心快沒了」卓毅澤淡淡的說道,他忍不下去了,他想要凌宣成為他的女人。
如果真像父親說的那樣,對待女人,你越溫柔她越恃寵而驕的話,他不介意用些手段
可是,他就是狠不下心來,她,是他唯一想憑借真心得到的,所以凌宣,不要拒絕我
「這個戒指」凌宣沒有將卓毅澤那句話听在耳中,一心只想著那個摘不掉的戒指,她的無名指已經有些紅腫了,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
卓毅澤溫和俊雅的臉慢慢出現了裂縫,他一把拉住凌宣的右手。
「真的這麼討厭這枚戒指麼?」。
「我我只是不想戴它」凌宣心想的是,卓毅澤從不離身的尾戒一定很珍貴,她怎麼能佔有呢?
可是听到他的耳中就成了另一個意思。
卓毅澤勾起笑容,修長白皙的手指溫柔撫模凌宣的手背和那紅腫異常的無名指。
突然,他的眸光閃爍了一下,手猛的掐住戒指,使勁向外拔!
「啊——好痛——毅澤哥哥不要」劇痛讓凌宣忍不住喊了出來,眼圈也紅了起來,今天的毅澤哥哥是怎麼了?
卓毅澤吸了一口氣,慢慢停下了動作,在尾戒某一處隱藏位置找到了一個按鈕,那尾戒便打開了,從凌宣的手指上月兌落了下來。
果然,他還是狠不下心。
「毅澤哥哥,我好痛」凌宣看著自己充血的手指。
「對不起」。
「沒關系,你也是想要幫我拿下這枚尾戒啊,還給你」凌宣將尾戒撿起來塞到了卓毅澤的手里。
卓毅澤持起凌宣的小手,小心翼翼的吹著,做著按摩
從凌宣這個方向看去,卓毅澤低垂著頭,長而密的睫毛遮住那雙海般深邃溫柔的雙眸,認真的俊臉,讓人忍不住陷入其中。
爸爸說得對,現在這種男人一定已經絕種了吧
「毅澤哥哥」。
「嗯?」。
「以後這個位置留給你好不好?」凌宣扯出笑容,指了指無名指。
「好」。
————
紋身店里
「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嗎?」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卓毅澤,一身得體的休閑服,高大挺拔,溫和無害,尤其那時不時勾起的唇角,絕對如沐春風,讓人心神蕩漾,連他這個男人都忍不住看呆了,這男人看起來絕對的正經人家,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我想要去除紋身」。
「您要去除紋身?」老板有些不敢相信。
「不可以麼?」。
「可以,可以,您跟我來」老板領著卓毅澤走進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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