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紋身老板盯著卓毅澤的胳膊看了半天,在卓毅澤快沒有耐心的時候,老板終于嘖嘖嘆奇︰「我生平中,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材質的紋身,真是太漂亮了,技術和材料都是一流的啊」。
卓毅澤皺了皺眉,這是他們組織的標識,自然是比一般的紋身好太多了。
「幫我把這個紋身去掉」。
「這」。
「如何?」。
「恕我無能,這個紋身恐怕一般的材料是去除不掉的」老板搖了搖頭。
卓毅澤瞬間收斂嘴角的微笑,銳利的眸子緊緊盯著他。
「那個想要去除,其實還有另一種比較極端的辦法,不過一般是沒有人受得了」。
「去掉它」。
「那好吧」老板離開了一會兒,鼓搗了半天,又回到了卓毅澤的身邊︰「我現在要把你的紋身用針挑掉,是不能用麻醉劑的,你確定要去除掉嗎?」老板實在不理解,這麼美麗的紋身,為什麼要去掉?
「嗯」。
老板給針和細刀慢慢伸向卓毅澤的胳膊。
「唔!」他悶哼了一聲。
「忍一下吧」老板心中著實佩服面前的男人,這血紅色的紋身非常難挑,他每挑一針都需要刺入皮下三毫米,其疼痛難以想象,若是換做平常人早慘叫起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痛感越來越明顯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老板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為卓毅澤包扎。
「先生,我已經將紋身挑除了,但是還是留了一點疤印,不過你不用擔心,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
卓毅澤已經汗如雨下,臉色略顯蒼白,他輕輕點了點頭,扶著床沿緩緩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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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怎麼樣了?」父親將凌宣叫到病房,一見面便連珠炮的盤問起來。
「就那樣唄」。
「藍家對你可是很滿意呢」。
什麼?該死,那個紅毛小子一定是拿當了擋箭牌。
凌宣正想說話,凌媽媽說道︰「明天藍宸約了你一起去打高爾夫,你可要好好準備」。
「媽,我可不可以不要去啊?」。
「那也行你什麼時候把自己嫁出去,你就自由了」父親嚴肅的說著。
凌宣撇了撇嘴,只得答應。
次日,凌宣被迫早早準備好,坐上紅毛小子的紅色跑車,總算是上路了。
「沒想到,你這不良青年竟然喜歡高爾夫這種優雅的東西」。
「你可別以為我對你有意思,切,還不是毅澤哥要求的」。
「卓毅澤?」。
「也不知道毅澤哥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要我帶著你去,算了,反正毅澤哥是我的恩人,他說什麼我都听」。
走了約兩個小時候,跑車終于停了下來。
這是全國數一數二的高爾夫球場,龐大的令人發指,停車場幾乎停滿了各色的世界名車,還有身著性感的美女和帶著小肚子的男人們。
草坪綠油油的,一片生機,天空也是那樣藍,這確實是一個散心談天的好地方。
「毅澤哥,我們來了,快走」藍宸一時興奮,拉起凌宣的小手跑到了卓毅澤的身旁。
「毅澤哥,你怎麼來這麼早啊?」。
卓毅澤微笑頷首,視線在凌宣的臉上轉了一圈後,最後停在了藍宸拉著凌宣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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