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蘇七七眨了眨眼,咋她的聲音變了,這會兒,蘇七七猜疑地瞧著段赫蓮,他到底計謀著什麼?
她接過容嬤嬤遞過來酒,這桌上兩個玲瓏杯竟然是茶水,她趕緊倒了茶水,再往杯子倒酒,一完畢,退在段赫蓮身旁。
段德九年冬至的月末,段赫蓮邀請段冥皇在六爺府中一聚,說是探究朝中大事。
而段冥皇亦是清楚六弟的脾性,這小聚無非是鴻門宴,但他不得不前去應邀,因為他得去六爺府中證實一個人。
一個月的打探始終沒有她的下落,她的尸骨沒有找到,他相信她一定還存活在這個世上。
「四哥,小弟剛才疏忽,小弟不對,小弟我自罰三杯,說好請四哥喝酒,酒卻遲了。」
眼見段赫蓮連喝了三杯,蘇七七有些莫名扯了扯唇角,隱去眼中的情緒,又上前替他酒杯倒酒。
「小蘇,你今日有事交代嗎?」段赫蓮舉起酒杯,他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笑。
那笑容好似在警告蘇七七,好似在看戲。
蘇七七抬眸瞧著段赫蓮,想從他溫玉中找出些原因來,卻怎麼自己的火候未到家,無論如何也猜不出他的心思。
「呃!」她只顧瞧著他,卻忘了自己正在倒酒,忽听到容嬤嬤埋怨的聲音「小蘇,你把酒倒在王爺身上了。」容嬤嬤已搶過酒壺。
蘇七七一臉內疚,想行禮退下,卻不料段赫蓮下令,「容嬤嬤你下去,這里有小蘇服侍就可。」
容嬤嬤一臉不悅,但礙于命令,只好將酒壺很不情願帶著警告之意,遞給蘇七七,便退了下去。
「四哥,讓你見笑話。」段赫蓮徑直又笑了笑。
「沒想到,六弟會有這麼一個不懂事的貼身丫鬟。」段冥皇將視線落在蘇七七愛搭不理的臉孔上。
只是他打量之余,見她投來狠狠的目光。
「呵呵,四哥,這丫鬟一見到生人,就會犯點糊涂,除了這點外,她其他事情可是伺候得我舒舒服服。」
「哦,得再****。」
段冥皇一句冷硬無情的話,震得蘇七七發狠盯著他瞧,什麼**,他把她當成什麼了,氣的她數度將話甭了出來。
「四爺這話怎麼講,奴才只是負責起居飲食,奴才自認為做的非常不錯,不需要**,再說**只適合有居心的女子,並不適合奴才。」
「小蘇,不得放肆。」段赫蓮語中呵斥,但臉上依舊掛著風輕雲淡的笑意。
「是,王爺。」蘇七七在笑,滿是嘲諷笑意映襯段赫蓮的計謀。
「四哥,我家奴婢頂撞了四哥,四哥你別介意,四哥,我再罰三杯。」段赫蓮有一番恭維話,又飲了三杯。
段冥皇舉杯干了一杯,「好酒!」
「四哥,來,咱們兄弟倆多久沒有這麼痛快,來喝!」段赫蓮干脆不理一旁的蘇七七,自己往四爺杯子里倒酒,兩人就這樣邊闊談邊喝,說著兩人爽朗大笑。
時間就那麼流逝,看著他們兩人如此把心交談,蘇七七亦是不知他們到底是在算計什麼,還是真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