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縱趁柳雲河不備,在背後點了她的穴道,柳雲河暈睡過去,凌羽默心疼地抱著她。
你雖然不提,但肯定一刻也不曾將他們忘記。
上官初月擰眉,剛剛的那個白衣女子,雖然他看不清模樣,但是也感覺非常的熟悉,柳雲河那麼近的距離,沒道理認錯,除非許流煙死而復生,否則她是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的。
而且那名黑衣男子離去時,身形如電,快如鬼魅,連他也達不到那麼的速度。
眾人不言,可心里都有一團疑惑在,果真是多事之秋。
等到晚上靜下心來,柳雲河也開始懷疑自己,生死崖深不可測,掉下去決計沒有生還的道理,正如凌羽默所說,那女子與她年齡相仿,不會是她想的人。
窗外的天空依舊晦暗,中秋佳節是團圓節,他們都沒有賞月談心的情趣。
「抱歉。」柳雲河依偎在他的肩頭,輕聲說道。
「天黑了,我扶你休息。」
柳雲河搖搖頭,固執地靠在他肩上,凌羽默雙臂用力,抱她坐在自己腿上。
燈光下,勾勒出他憔悴沉靜的面容,這兩個月凌羽默為照顧她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算起來他們相識三個月,都是他在照顧她,毫無怨言。
凌羽默唇角勾起,「是不是覺得你的男人太一表人才、風度翩翩、風流倜儻了?」
柳雲河揪著他一只耳朵,警告道︰「我告訴你,你是我的男人,別讓發現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否則我先閹了你。」
凌羽默捂著自己的耳朵,笑得無比奸猾,「……要不,先奸再閹?」
柳雲河一巴掌拍在他胸前,揪著他的衣服拉向自己,嬌女敕的紅唇奉上,凌羽默如饑渴的野獸,急切地品嘗著甘泉,上下其手,褪去她的衣衫。
是夜,鴛鴦繡被翻紅浪,芙蓉帳暖度**。
翌日清晨,太空才蒙蒙亮,柳雲河還未清醒,只覺臉上和頸部都是濕漉漉的吻,她抬手去打,凌羽默扣著她的手腕壓在床上,更放肆地撫模著她嬌女敕的肌膚。
她好像听見他在她耳邊呢喃著說愛她,還有至死不渝的情話,聲音听得不是很真切,她又朦朧睡去,一夜沉浮,她的身子酸軟得要命,凌羽默吻著她的唇,呢喃著她的名字,河兒……
柳雲河這才睜開迷蒙的雙眼,他的手霸道地扣在她的腰上,的肌膚都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屋子里都是歡愛過後的味道,柳雲河臉頰酡紅,躲避他的吻。
凌羽默雙目灼灼地盯著她,這樣的目光更讓她想要逃離,「你去哪?」
他的聲音還是很暗啞,柳雲河只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累過,身體每一個部位都在隱隱作痛,還有一個上百斤的男子壓在自己身上,呼吸都困難了。
「你別壓著我,下去。」
不說還好,一說,凌羽默直接把自己摔在她身上,柳雲河難受地蹙眉,「凌羽默,你找死啊。」
凌羽默虎著臉,「為什麼你還是處子之身?」
柳雲河,「……」
完了,她把這茬給忘了,當日新婚之夜她與他喝交杯酒,那酒中被她下了藥,凌羽默昏睡了一夜,她還偽造了二人歡好的證據,床單上的那一滴血。
柳雲河支支吾吾,凌羽默誓不罷休,「柳雲河,你這個害人的妖精。」
又被他拉入一場酣暢淋灕的情事中。
等到她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了,凌羽默已經穿好衣服給她端了參茶過來,柳雲河看著自己這一身青紫的淤痕,心里把凌羽默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凌羽默走到床邊,笑眯眯的,怎麼看怎麼像一只狐狸,還是一直饜足的狐狸,「河兒,起床了,我給你穿衣服。」
柳雲河閃電般往後縮,卻不慎扯動的疼痛,凌羽默撲過來,「你不想起床啊,那為夫再陪你睡一會兒。」
柳雲河,「……凌羽默,你別想再上本姑娘的床,下去。」
意料之中的,凌羽默被柳雲河一腳踢下床去,「你……柳雲河,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本公子讓你踢下床,再敢踢我下床,看我怎麼收拾你。」昨晚的賬他還沒算呢,柳雲河至今欠他一個解釋。
柳雲河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凌羽默,你吃了狗膽了,敢這麼跟本姑娘說話。
凌羽默又欺過來,指著床單上的處子落紅,「給我一個解釋。」
柳雲河拿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白淨的臉蛋又緋紅一片,伸出自己白女敕的腳丫重重地揣在他的身上,凌羽默一個翻滾就落下床去,柳雲河情操大好,很放肆地大笑出聲。
「本姑娘如你所願,你想怎麼收拾本姑娘啊?」
凌羽默坐在地上,仰視柳雲河,頓感這個姿勢太沒氣勢,于是雄糾糾氣昂昂地站起來,「你……我……」
柳雲河躺在床上,用錦被遮住自己的身子,笑靨如花,「什麼你你你,我我我,你不是挺厲害的,還揚言要收拾我?」
凌羽默瞪她,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柳雲河,「……」
凌羽默,你個禽獸。
……
********************************************************************************
惜往昔,戀今朝,不過執念難放下;縱是恨,也無果,但求生死無牽掛——暮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