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兩!眾人嘩然,五萬兩,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為一個美人的初夜,出五萬兩,誰知道值不值啊。
玄衣男子卻只是挑了挑眉,五萬兩?正如皇兄所說,值嗎?——
「值!」蘇媽媽兩眼發光,換上了閃閃發光的銀子,「當然值!喏,這美人可是雛兒吶!」
噗!戚落弦一听,差點吐血,這話虧她說得出來。再一想,反正都是青樓里的女子,習慣就好。
人群開始竊竊私語,畢竟五萬兩白銀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蘇娘勾唇,「要是不信是雛兒,蘇娘我也沒辦法,總不可能現場找個人來驗證吧?再說,單這臉蛋肯定值!我們這煙雨樓啊,都有二十幾年的時間了,有誰抱怨過咱們煙雨樓啊?」
說著蘇媽媽揭開了罌粟的頭紗,四周再次嘩然。
「蘇娘,五萬兩,抱得美人歸。」「呵呵,這位公子果然爽快,只要給錢,絕對成交!」雪衣男子向玄衣男子使了個眼色,玄衣男子即刻從腰間解下錢袋。錢袋里全是沉甸甸的黃金!
眾人自知沒份,也就都散了,不過目光還是停留在罌粟身上——
房間里——
雪衣男子坐在凳子上,自顧自的喝茶。
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尷尬。
「公子要听曲子嗎?」三天時間,蘇媽媽教了營私很多待客之道,怎樣主動。
「罌粟姑娘還真是多才多藝啊,姑娘要是願彈,在下定是願听。」會彈琴?不可能吧,寒魄國的公主是出了名的頭疼公主,琴棋書畫樣樣都——不精通。
罌粟暗自偷笑,都來了青樓,還裝清高,裝清高就算了吧,居然還裝無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好事麼?切!偽君子!看本小姐不整你!
戚落弦把琴抱起來,放在腿間,芊芊玉手撫上琴弦,「哧啦~~~哧啦~~~」如同鋸床腿的聲音一傳出,夜軒冥差點兒把嘴里的茶噴了出來。寒魄國公主果然名不虛傳啊!
戚落弦見夜軒冥一副壓抑的模樣,非但不停下,反而彈得更起勁。
「哧啦~~~哧啦~~~」「停下!」她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
戚落弦裝作沒听見。
「啪!」手掌運用內功拍向桌子,瞬間,桌子飛裂,被手刃給劈成了木屑。
他抬起頭,戚落弦隱約看見他額角的青筋爆動,強大的氣場迸發,冷漠的雙眼似乎有星點閃爍,明明是如此美麗,卻讓人毛骨悚然。
「哎。」夜軒冥微微嘆氣,似乎在憐憫變成木屑的桌子。
戚落弦被氣場給震住了,不由得停住了手,把琴放在地上,明明上一秒還好好的人,下一秒就讓人這麼恐懼。還真是一個善變的男人!
「公子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丫的,有病別來本小姐這兒啊!知不知道破壞公物可恥啊!」雖然心里害怕,戚落弦還是壯著膽子「理論」,哎,這桌子可是由上好的木料做的啊,蘇媽媽專門托人找來這上等木料,再請全京城最有名的木匠做的,可管錢呢!看來,她要負責賠償金了。
听了戚落弦的話,夜軒冥莫名其妙的冷靜了下來,有趣,還從未有過人膽敢這樣說他。
「近來過得好嗎?」「公子真是糊涂了麼?我麼素未相識,今天開始第二……一次見面吧?!」字里行間都在辱罵夜軒冥——你腦子有病啊!
夜軒冥冷哼一聲。「你過得很不好。」
「公子為何這般認為?」「呵,若你是過得快樂,為何從我們交談起,你就從未展露一個笑容?」「听公子的話,莫非是想看本小姐笑麼?千金買一笑,這筆交易,公子願意麼?」
「罌粟姑娘千方百計地算計著錢干嘛呢?」罌粟一听,這男人果真不是尋常人,在乎的不是錢,而是目的。
「青樓女子圖財,又有什麼?像公子這樣俊朗的人,一定早就在花叢中流連過,想必十分了解吧!」
「好伶俐的口齒!」毫無預警地捧起她的臉,在她錯愕的表情下,深深的吻住她的唇。淡淡的荷花清香撲面而來,卻沒有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錯愕的表情很令他滿意,至少不會讓他覺得她是一個木偶。
「你居然敢非禮我?」「是啊。」某只純良的回答,「大不了你非禮回來吧。嗯?!」說著,某只月復黑躺到床上,一副任你魚肉的模樣……
戚落弦嘴角抽搐,丫的,夸你俊朗我就口齒伶俐,還吻我,要是我夸你是全世界最帥的男人,還不上了我啊!不過,說實話,近看更帥……啊!呸呸!想什麼呢?
嗯,看他長得帥,就把這事算了,就當作被一條土狗不小心蹭了一下吧!哈哈!夠解氣!——
兮兮分割線——
不知道有木有親沒看懂,罌粟就是戚落弦,戚落弦就是罌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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