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大哥,時候不早了,我們該走了。」門外傳來一個溫柔如玉的聲音將屋里曖昧的氣氛破壞了。
夜軒冥抬頭看看窗外,暮色四合,蒼茫夜空中有幾顆稀疏的星辰。
月明星稀。
得回宮了,不然,依母後的性子,沒听見朕的消息,一定又會著急。
抬手抹過罌粟嬌艷欲滴的紅唇,似乎在留戀,「夜軒冥。」「啊?」「我們一定會再見的。」轉身,縴長的身體勾勒出同樣縴長的影子,將罌粟籠罩。
「後會,無期。」夢囈般細小的聲音,還是一字不漏地被夜軒冥听進耳朵,後會無期?和,故意的嗎?但是,一定,我們會再見的,而且,是很快,很快。
待夜軒冥走了,罌粟腦海里還是那白衣勝雪的影子,仿佛看見他佇立在窗前,看著窗外飄飄灑灑的櫻花雨,清風微吹,發絲揚起,飄渺寂寞……
該死的!在這個鬼地方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咦?那白衣男子夜軒冥怎麼不在這兒過夜?
「罌粟啊!呀!我的桌子!」剛進門的蘇媽媽一看到自己的桌子變成了滿地的木屑就尖叫出聲,「哎,算了。反正多的錢都從剛才那位公子里拿到好幾倍了!」說罷,從衣袖里取出兩錠金子,放到罌粟手中,「拿著!這是好處!呵呵。」把錢給了戚落弦,蘇媽媽就搖著標準的「水桶腰」扭著大,風騷的出了門。
「我呸!TMD,黃臉婆還這麼風騷!」戚落弦掂量著金子說。
過了幾個時辰,煙雨樓里沒了聲音,四周靜悄悄的,听得見一些蟲鳴。戚落弦模黑著拿出一個包袱,看樣子是早就準備好的,又拿出一根又長又結實的麻繩,一頭在房柱上系好,另一頭給放到了樓下的櫻花林。
在那三天的時間里,她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干。她每日欣賞櫻花,也是在觀察地形,戚落弦可沒那麼多愁善感。
如果平安無事的溜了下去,那麼穿過桃花林就是一堵長長的圍牆,將整個煙雨樓圍住,再翻過圍牆,就是……就是,不知道。還沒出去呢,不了解,不過應該也是熱鬧非凡的大街。
戚落弦又找了一根麻繩把包袱系好,慢慢的放了下去。再一只腳跨過窗戶,捏緊繩子,用腳一下一下地撐著牆壁,慢慢地降落。
就像一個賊一樣。
誒,如果我真的是賊的話,又這樣美,不就是絕色神偷?嘎嘎~~(某人正在白痴幻想ing)
就在離地一米多的半空中,戚落弦放開了手,輕輕的墜落在地。
懷中的金錠子一骨碌地掉了出來。
戚落弦趕緊去撿。
又起微風了,盡管風力很小,櫻花瓣瓣卻還是灑落了下來。
櫻花似乎舍不得掉落地上,緊緊依附著,卻還是在風中擺動,最終掉落,隨著眾多花瓣夾雜這清風兜兜轉轉,一圈一圈,劃出絢麗而優美弧度。
戚落弦撿起金錠子,寶貝似的擦了擦,又呵了呵氣,感嘆道,哎,我還真是個十足的拜金女啊!在現代豐衣足食還沒想過有朝一日TNND我居然真的穿越了!而且還被賣到青樓來!哎,出去了,可就靠這些錢了!
戚落弦把金錠子放進貼身的衣服里,找到地上的包袱,再度感嘆了一聲——悲劇人生,悲劇如我啊!
戚落弦站起身子,還沒站穩,就看見前方有個身影。
他斜靠在櫻花樹邊,腰間佩帶著一塊翡翠玉佩,在月光下就像夜明珠一樣泛光;身型縴長,月光灑在他俊美如同天神的臉上,他在微笑,唇角微翹,蠱惑著戚落弦靠近他;狹長的眸子充滿魅惑,靜如大海,星點閃爍;側臉輪廓清晰,隱約能看見他好看又精致的鎖骨和健美的身體。
極品男啊!可是——這不是那個月牙色長衫男子,夜軒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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