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哥,你怎麼來了?」
瓷女圭女圭驚喜的跑了過來,親昵的挽住司徒浩然的手臂,眼光凌厲的能憑空撕掉她的襯裙,季雨薇猛然發覺自己竟然在‘老公’面前忘記了自己正在被‘追殺’的事實了,轉身就想逃,這場婚禮結不成才是她最想要的。
一只如鐵鉗般的大掌狠狠掐住了她的胳膊,好疼,季雨薇一看是司徒浩然,憤怒的看著他。
「溫妮,有點過分了,她是你未來嫂嫂。」男子溫潤的話讓季雨薇大跌眼鏡,雖然她沒眼鏡可掉,但偷瞄這男人的神色,與先前對她的鄙夷相比,實在是溫柔了不知道多少倍。
「浩然哥,你真要娶這只野雞嗎?」
瓷女圭女圭憤怒的指著季雨薇的鼻尖,她似乎指慣了,每一次都能準確無誤的點到她的鼻子,目標明確。
「嗯,溫妮乖,晚上還有宴會,記得陪哥哥留下。」
司徒浩然溫柔挽留的話無疑讓這個瓷女圭女圭很受用,季雨薇也慶幸她不會再為難自己,見那個瓷女圭女圭領著黑衣人走了,她使勁甩了甩抓住她胳膊的鐵臂。
司徒浩然將她一下甩到了牆上,兩條鐵臂一左一右的攔住了她的去路,冷冽的氣息噴在她的鼻尖,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你逃跑的話,墓園明天會多上單哲翰的名字。」
「你……」季雨薇直直對上他沒有感情的雙眸,在里面,只有如寒潭一般的深邃「你們的交易關我屁事,你放開……」
季雨薇推搡著他堅硬的胸膛,這個男人,俊如天神,卻冷如撒旦,她的直覺告訴她,落在他手里,她將尸骨無存,一種本能的害怕油然而生,比起先前那些黑衣人,現在的他讓她感覺更危險。
「知不知道這場游戲里,你是第一關。」
他的眼里露出戲謔的神情,從一開始的安排,到現在她落在自己手掌心,一切都按計劃實施順利,接下來就是磨掉她的傲氣,那個人冷冰冰的叮囑回蕩在腦海
「我要你狠狠的折磨她,精神上,身體上,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反正不要讓我得到她過的很舒坦的消息……」
精神上,她的婚禮新郎並沒出現,他能猜到她也許並不會有什麼失望,但,那個人能看得見,他就必須得做。
至于身體上,想到此處司徒浩然唇角微勾,如鷹眸般狠厲的視線在她身上掃蕩著,碎到腿跟的純白襯裙無疑是她全身上下最勾人的地方,下月復不自然的一緊,還有她的腿,也還算是修長,胸,也還算豐潤,臉嘛,假如將那對驕傲的眼楮換上柔情似水的眼神估計他還可以勉為其難,比起里面那些名媛小姐,她的確是極具鄉土氣息,不過他不喜歡。
「你要干嘛?你不要亂來?我們還沒結婚的,你不可以這樣……」
季雨薇慌了,他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掃蕩,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眼前這個也不會例外的。
「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就你這老土的長相,你覺得我會對你有興趣?」
「你……」季雨薇又是氣悶,又是氣惱,他這樣說簡直比對她做點什麼來的更羞辱人。
難道她寧願他亂來點什麼嗎?天啦,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季雨薇甩了甩頭,試圖甩走腦子里那個骯髒的念頭。
「那你讓開,我要回家了,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和我無關了。」
季雨薇試圖扒開他的鐵臂,後頸一痛,昏了過去。
「麻煩的女人。」
司徒浩然長手一撈,將昏倒的女人攬在懷里朝樓下走去。
「浩,不坐電梯嗎?」
尹韓修適時的建議讓司徒浩然皺了皺眉,往宴會廳天花板上看了看,那兒布滿了360度無死角的攝像頭,搖頭嘴角的冷凝讓他臉上沒有表情
「我不出現才是她樂意見到的,我抱她下去,你將車開過來。」
尹韓修了然的笑笑,看著兩人消失在轉角,臉上笑意更濃,隨即正了正衣冠轉身進入了會場,本就生的清秀無比的他,一出現便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尹韓修清了清嗓子朗聲道
「因為專機受氣流影響,司徒總裁會在晚上的宴會上與新娘子一同亮相,請各位拭目以待。」
賓客唏噓的同時,他來到溫妮身邊,溫柔的聲線讓一向驕縱的溫妮也生不起氣來。
「好久沒見了,溫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