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司徒浩然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大床上亂揮著爪子的女人,思考著自己是不是將她打殘廢了,一個小時還醒不了。
腳尖踢上了她露在床沿的腳踝,高跟鞋嗒嗒落地,露出紅紅的腳趾,眼尖的發現這女人腳後跟都磨得月兌皮了,腦中念頭一閃而過,鬼使神差的司徒浩然將高跟鞋拾起放到她腳掌比對了一番。
「季莫炎窮的連高跟鞋都不能給你換嗎?」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特意命人按照她的尺寸定的小一碼的鞋和大一碼的衣服,季莫炎居然沒發現?
本是要叫她出丑,卻被溫妮那任性的丫頭扒光,也算是達到目的了。
「啊,禽獸……」
鑽進耳朵的尖叫無比刺耳,司徒浩然抬起眸子眼含戲謔的看著一臉驚恐的女人。
季雨薇把自己縮進了被子里,天知道,這家伙竟然偷看她的裙底風光,真是禽獸不如,不過很快,她發現了另一個更讓她發瘋的事情
視線陡然落到床邊的Logo,芬尼斯大酒店,酒店,他要干什麼,季雨薇心真的亂的一團糟
「這是在哪兒?你要干嘛?」
「酒店,你說我要干嘛?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雖然我沒有參加婚禮,不過季莫炎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辦好了所有的手續,而你也早就被他以季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賣了。」
「賣了?他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不能這樣,就你這模樣,能抵上價值五百億的股權嗎?」
季雨薇惱怒的看著床前居高臨下氣焰十足的男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樣虧本的買賣你也做,那你把我退回去不就好了。」
她不介意把自己比作貨物,在這種人眼里她只是交易的籌碼而已,現在她只想回家,不是回‘爸爸’身邊,她的家不在這座城市,在這里她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氣憤的裹好床單,季雨薇赤腳踩上光滑的大理石地磚,冰冷的觸感從腳底蔓延,她只覺得冷。
司徒浩然扔掉手中的鞋,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十分滿意的看著她憤怒的表情,貌似激怒她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那,他就會繼續玩。
「你很有自覺,那作為我買回來的女奴,現在——取悅我。」
「你做夢。」
季雨薇痛恨他的身高,仰視他的感覺讓她憑白無故氣勢被打壓殆盡,他寒眸里譏誚與嘲弄讓她揚手就揮上去一巴掌,可惜,眼前的男人不是那麼好惹的,扣住她手腕大力一拉,她撞進他的胸膛,司徒浩然卻無比親昵的用下顎抵住她亂動的頭,輕笑道
「昨日,季氏集團的上市股票跌到五塊七,整整損失十億美元。」一句話,她停止了掙扎,卻還是強硬的開口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擊到我嗎?」,爸爸的漠然離開讓她心痛。
司徒浩然大手撫上她微亂的發絲,猶如情人間的親昵︰「半小時前,季莫炎被推進了手術室,心髒隔膜破裂,命在旦夕。」
「或許我會擔心,但僅此而已。」真的是僅此而已,自己十九年的歲月里,見他的機會只有五天,而五天前,她卻已經被他賣了。
「你走與不走,季氏集團的收購案都不會停下,季莫炎要的,不過是利用你來讓他的集團名正言順的歸到他的旗下,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單哲翰昨天下午的飛機,目的地是美國加利福尼亞,你知道那是他夢寐以求的,既然我能將他捧上天,就能將他踩進地獄
懷里的人兒猶如只剩下呼吸的傀儡女圭女圭,不,他連呼吸都覺得已經消失了,司徒浩然沒有發現自己心底的異樣抽痛,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望進她泛紅的眼眶,那雙驕傲的眼楮里他看見了自己邪魅的表情
「取悅我,我就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