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雨人(上)
嬴政一夜未眠,想了想落府發生的事情,他確實有點郁悶,他本也不想去湊那熱鬧,那是一些勢力人集會的地方,他這人就受不了同這些人一起,但為了阿奴也沒辦法。
但是「玄天門」為什麼能成為三大宗之一呢,在他眼中真正見證到,原來玄天門也是靠著富甲子弟壯大自己的香火,壯大自己門派,換句現實點的話,「玄天門」就是有權勢的人才能接觸的玩意兒,這還在嬴政心里大大的打了個折扣。到底「玄天門」就是這樣的?不過他們的掌門怎不出面,讓那些所謂高高在上的長老胡攪一番,目光總不能端平還罵了阿奴是蠢兒。
分明是在瞧不起人,嬴政最受不了自己人受別人欺負,當時也是要出口氣,但是那賭注確實對自己太不利,嬴政卻一口答應了在所有人看來事愚蠢至極,但嬴政做什麼事都是很有自信,特別對于現在自己的身體是很有信心。
出于無聊,一夜听著隔壁房李琯菱琴聲,自己便打坐起來,拿起花雲漪畫的那幅圖開始洗心伐髓運起氣來,說來也奇,每當運起這股氣,便感覺自己身體里面原本存在的一股氣流慢慢消失,隨之而來卻是另一股霸道的氣,特別是在自己受傷後被鴇母莫名的救走,體內那股氣現在卻緩緩的融合自己身體,不像之前偶感不適,甚至一運氣就把澡盆給爆了。
一夜涼風吹得身體十分舒爽,合著身體熱量,身體機能不斷的煉化,意識不斷迷糊,人隨之亢奮的享受著這種感覺。一宿便如此過了。
次日落府再次圍著眾多的人員,此次更多是一些平民百姓,經昨日嬴者狠狠的批判,一些黎民開始醒悟過來,其實「玄天門」雖高不可及,但是我們百姓也有自己的尊嚴,不用整天給他們那麼多的顏面來貶低自己。今天大多百姓也是來挺嬴政,平日受那些被瞧不起的顏色已經受夠了,況且這人就是最近瘋傳的常州第一龜奴,身家在常州城內完全可以進富豪三甲榜。
這種底層混起的傳奇人物,在蘇州城內也慢慢因為他的到來,仿佛帶來了另一種獨特的精神力,讓原本生活在水深火熱的某些貧民,有了一絲精神支柱,因此嬴政的名聲從昨日到現在已經是不是昨日可于的了。
人群涌動在落府外等待著嬴者的到來,有幾個還身穿同嬴政類似的服裝,模仿著嬴政拿著一把小扇,很有風度的扇著扇子,旁邊幾個人好奇問道,「這位仁兄,你這衣服哪里買的啊?」
那人很是得以的扇了扇扇子,「我常州城那邊有親戚,目前只有那邊才有這身沙灘裝,我們蘇州想要買還買不到呢,我當年可是親眼所見這杜公子力克常州第一才子,對出了那千古之對,心中對他敬仰萬分,所以便托人常州城內買這麼一套著裝。」
那幾人繞有興致的同他談論開來,不斷大廳嬴政各種偉績,什麼銀行啊,什麼「歲朝春」戲台子各種戲劇啊,都是杜小哥一手創造,這下又將原本難以得之的小道消息再次傳開人群已是一片沸騰了,看來這杜蕾斯真的異于常人,是我們這些平民的典範,兩手空空也能創造出這麼大的財富。
落府里面人也開始紛紛入座等著嬴政到來,有的人甚至調笑嬴政今天估計是沒膽過來,輸的話可是要當眾給玄天門道個歉,而那時他們更想了些法子來貶低一下嬴政,但落大人人卻听著自己女兒心中對于嬴政這人的看法,也暗自注意其這個人,特別是听別人說他是常州第一龜奴,自己當然也是有所听說的,對于嬴政興趣度更加濃厚了。
落以妍也是萬萬沒想到那日和自己這般計較錢財的嬴政竟然是這麼一個人,這麼一個難以置信的富人。而且又是不拘一格,不同于尋常富貴之人那般四處炫耀,裝出一副君子卻各個道貌岸然,心底對于嬴政也說不上喜歡,就是相對于平日那些討厭的人還是挺喜歡嬴政的。
這時端木家的長子,連同自己的妹妹一道而來,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許久也看不到妹妹所提的那位棋力身後的公子,一旁也發起呆來看著落以妍兩眼住都快掉下來,眾所周知端木夜一心都向著落大人的女兒,靠著自己家的財力,不斷的給著落府施壓,讓落煙遠的女兒嫁入他們家族,也算是為落家未來做考慮,但落以妍卻也性格倔強直接拒絕,但端木夜哪肯罷休,只要有和落以妍套近乎的公子哥一個個都會被他打壓走,這一來惹的落以妍對他的厭惡感倍增萬分。
而端木夜看到所有人都閑著便也上前尋落以妍講話,
「落小姐,最近可好,是不是閑著沒事做呢?」端木夜笑道。
「沒看到你的時候到是過得很好。哪有你閑。」落以妍不冷不熱說道,
「哦?是不是期待著那個小龜奴啊?我听說之前你可同他親熱在街道游走呢?」端木夜眼神賊賊的看著落以妍。
「要你管?虧你還有這般心監視我,不過你敢動他的話試試看。」
「哦?哈哈,我看今日要是他輸了不用我動,玄天門必然會有做法的,這你也應該懂得把。」
「他不會輸的!」落以妍忽然也替嬴政擔心,萬一他輸了,玄天門定然有借口隨意將他給廢了,不管是命還是人格「玄天門」肯定不會心軟的。她明白「玄天門」的一切。
「要不然我們打賭,要是你贏了我以後便不再打擾你,但是你輸了可要答應我一件事。」
「這可是你說的,若是他贏了你以後便不準。要是你食言我便廢了你。」落以妍听到端木夜親開出的條件什麼也沒想直接答應,但是心里還是有點不安的朝門口看了看,
「那好,咱們便私自定了這賭局。」端木夜心中大悅二話沒說回到自己座位。然後悄悄的同自己妹妹說了什麼兩人便竊竊私語的討論開了。
而這時門外一陣歡呼聲,落府內便知,這個龜奴已經來了,玄天門的人帶著鄙夷的眼神望向門口,那位小巧可愛的玄天門高徒,湊到席之施耳邊,「師兄,那人真的不會武功,真的不是大師兄麼?」
席之施輕笑道,「玉若師妹擔心什麼,大師兄已經死了,那人不過是個潑皮,只是一個小小龜奴,昨天長老查探了他的氣息,里面連一點我們玄天門的內功都沒有,此人不足為患,不過是同大師兄長得像而已。」
玉若拍了拍胸脯,「這樣就好,害我昨晚還做惡夢呢,那日我也是親眼看到他跌落山谷的。」
席之施忙朝她打了個眼神,玉若慌忙捂住嘴,朝周圍看了下,才稍稍松了口氣。
這時落以妍專注的視線里走進了一個,皮膚白皙,模樣俊俏,腳踩一雙人字拖,上身穿著背心,一見短褲,一手牽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娃,一手拿著小碧扇輕輕的扇著,一臉笑眯眯的朝著所有人走來,外面的歡呼聲不斷,落以妍喜笑顏開,「爹,他沒跑掉,他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