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听完我的匯報,無奈的只有搖頭,我說︰「皇上,現在擔心還是次要的,還是好好想想對策吧,到時事發了,不只國舅要死,滿朝大臣要死,皇上未出生的孩子也會危在旦夕。」
「你說曹操會那麼放肆!」劉協不由憤怒地握緊拳頭,但很快又自己松開,「他會的,自許田歸來,朕就相信沒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我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安慰他,歷史這事對我來說都是木已成舟,對他們卻還是未知之數,自然感覺不同。
伏皇後一直在旁邊听著,這時忽然跪下向我叩首︰「滿朝大臣的性命還有皇上的龍子,都要靠大人去搭救了,請大人務必答應。」
我一看這不是折壽嗎,趕緊摻伏皇後起來,誰知這個還沒勸起來,旁邊劉協也跪下了︰「愛卿啊,當年在洛陽我悔不該沒听愛卿的話,今日無論如何也要答應我們的請求,劉協這個大漢的皇帝當得窩囊也就算了,卻連那班臣子的性命都保不住,還有何面目活于世上。」
我見這兩人算是跟我耗上了,心說這算怎麼回事,我成救苦救命的菩薩了,左思右想之下,心說俺就改變一次歷史吧,正好我打算開闢個異次元大搞農場,整幾百個農民過去種莊稼得了。
于是勉為其難,答應兩人的請求,並囑咐他們一旦董承事敗,務必要將自己撇得一清二楚,董貴人那里我另有辦法相救。
當即離開皇宮,又趕回曹府正巧遇見吉平入府,當即放出攝像蟲,找沒人的地方監視,果然曹操這廝躺在床上裝病不起,讓吉平給他望聞問切,吉平雖然心里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王八,但還得做戲全套,把了把脈,翻翻曹操的眼皮(老曹還得忍著,明知道是故意的),最後開出方子讓奴婢下去熬藥。
等藥熬好了,他又借口檢查,端過藥來偷偷下去一包藥粉,本來以為曹操傻帽沒看見,誰知人家早知道的一清二楚了,端過藥來假裝要喝,又嫌苦捏捏鼻子,捂著額頭說頭疼得厲害,把個吉平急得恨不得灌他個肚飽。
曹操忽然臉色一沉,說︰「太醫,這藥不對,你方才放了什麼?」
吉平大驚失色,連連擺手︰「什麼也沒放,丞相何出此言?」
「不對!你放了,我看見了。」曹操忽然把藥給打翻,拉住吉平的脖領說,「你想謀害本相,以為我不知道嗎?」
他把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太醫推倒在地,差點給xx了,我心說這要寫成腐文,賣到晉江又是大火啊!
吉平的任務失敗,跟著董承、王服、種輯等人連夜被拘押,隔離審問,曹操坐鎮丞相府指揮若定,他要把這幫不識時務的家伙都一網打盡。
審了半夜,該招的招了,該審的審了,曹操滿意地把秦慶童召上來,論功行賞︰「慶童啊,你這回做得太好了,那些人全都不打自招,你算立了頭功。」
「最關鍵的詔書呢,也該亮出來給本相看看了。」曹操沖下面招了招手,示意侍衛將罪證繳上,「有了它才能拿那些人一個私造詔書陰謀犯上的罪名。」
侍衛高舉那根白玉衣帶恭恭敬敬遞上︰「詔書在此,請丞相過目。」
曹操拆開衣帶,取出里面帶血的詔書,本是興高彩烈地察看,誰知看完臉色完全變了,他忽然去問秦慶童︰「詔書的內容你可看過,是否熟記于心?」
「我曾偷看董承與吉平密談,內容一字不忘!」秦慶童很是得意地說道,正想背上一遍,曹操忽然擺手,疊好詔書,在廳中走了幾步,卻把那詔書在蠟燭上燒掉了。
這一下連旁邊的郭嘉都糊涂起來,可惜俺卻知道曹操有苦難言,那詔書寫得是三字經,說的是人之初、性本善,曹操拿它有個屁用,索性燒了不留證據,卻見他轉回身,忽然按住秦慶童的肩頭說道︰「慶童啊,我還得向你借上一物。」
「但憑主人吩咐,」秦慶童木然答道,心中卻隱約感到不好,「只求留我一家性命。」
「那是自然,你為我辦事,曹操絕不敢負。」曹操一揮手,高聲吩咐,「來人,拖出去斬了。」
可憐秦慶童這位無間道,命喪主人的刀下,不久儈子手來報,人頭已然落地,曹操一聲冷笑,當即直奔牢中去見董承。
董承見曹操來到,當即破口大罵︰「曹賊,今日落在你手,只求速死,快快殺我。」
曹操卻一臉賠笑︰「國舅說的那里話,曹某已替你報了仇,殺了出賣你的小人,我與國舅之間應該只是誤會。」
「你殺了秦慶童?哈哈!」董承忽然仰天大笑,「你以為董某真的會把寶押在一個太醫身上?」
「姓董的,你到底什麼意思?」曹操忍不住上去質問,可惜董承已經咬舌自盡了。
這個轉折實在出人意料,連曹操都沒明白過來,我忽然想到既然董承派自己的小妾勾搭秦慶童,自然也知道他會出賣自己,難道真預留了什麼後招,但究竟是什麼樣的後招能令他舍棄身家性命,我還真猜不到。
那邊惱羞成怒的曹操大開殺戒,傳令誅董承、王服、種輯九族,郭嘉聞言嘆息了一下,隨即貼近曹操身邊說道︰「主公莫忘了還有兩人。」
「你是說劉備、馬騰?」曹操不屑地笑道,「想必早就逃了,也罷都給他們安個遠調的名頭,然後派親信半路裝作賊匪,一並了結了吧。」
好你個曹操,果然殺人不眨眼,我心說該我忙活了,已經死了一個,不能再有人遇難了,剛要合上筆記本,誰知曹操忽然拔出寶劍說道︰「最後一件事,我得親手去殺了那董貴人,不然名不正言不順。」
我隱隱約約間,預見到曹操氣勢洶洶闖進皇宮,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卻殘忍地殺死了一個懷胎五月的孕婦。
歷史就是這麼殘酷,我那時恨不得給他一槍。
于是趕快行動,先去法場使個定身術,救下三百來號受株連的人,然後傳呼公主請她過來幫忙,弄個障眼法,制造出全都死掉的假象,再把這些人送到酒店附近的花園里,讓張三李四兩人看著,就和公主馬上去皇宮。
公主好久沒露面,一出場就埋怨我說,最近都不怎麼找她幫忙,我說要怪怪作者,他老把您給我忘了我也沒辦法。
說話間到了皇宮,曹操正打算行凶,把個董貴人嚇得差點沒背過氣去,我揮揮手說︰「你老就別費力了,這人我收了。」
先把曹操定住,上去踢他兩腳,然後把董貴人送走,我跟公主躲在皇宮頂上,接茬看他演戲。
曹操面對公主變出的幻影,繼續賣力演出,這一出血淋淋的sm殺戮生生能把人給弄吐了,公主忽然對我說曹操好像被人施了蠱,以後會慢慢發作,以至精神錯亂。
我當時就納悶,什麼人能給曹操下蠱,忽然想起董承死前的異樣,還有他派小妾去套秦慶童的話,難道他還有底牌沒亮。
于是我做了個大膽的假設,唯一能接觸曹操而不令他起疑的只有秦慶童,如果董承要押寶的話,只有押在他身上,而考慮到董承被人戴了綠帽都不在乎,沒準那蠱毒就是小妾與秦慶童親熱時下到他身上了。
當時我渾身一寒,這演忍術大戰呢,太月復黑了吧。
看看曹操沒起疑心,干脆帶著公主打道回府,臨了想起那害人的衣帶詔,正文在我這里,衣帶在曹操那里,心說你留著也沒用了,就順手牽走,要不這一趟又白跑了。
回到酒店,我先去了一趟飛船,從開心農場里分離出一個迷你位面,將三百來號人跟董貴人一塊兒送了過去,這些人恢復清醒,見自己到了一個陌生世界,除了莊稼還是莊稼,就很奇怪。
「死了嗎,地府就是這樣?」有老人跟孩子當時就哭了。
沒死的王服、種輯到底有見識,過來問我這里可是冥府?
我說︰「冥府不收你們,因為你們都是受了冤屈的好人,上天決定給你們一條生路,這里有無數的良田,你們就自給自足吧。」
「沒什麼條件嗎?」種輯是個痛快人,不喜歡嗦,當即就問。
「當然有,你們要交租滴!」我安排了一下,給他們整了些現代的務農工具,拖拉機、收割機什麼的,以後俺的農貿市場就不愁貨源了。
ps,衣帶詔事件終于完結,碼字碼得好辛苦,同志們多給點紅票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