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明末 第一卷 明末起點 第二十三章 果然被賴上了(2)

作者 ︰ 落爺孤獨

劉家兩父子面面相覷地看著五十輛大車,大眼瞪小眼,無語中。

「鐵柱先把禮物搬進屋吧。」

劉皓軒與劉元伯回到堂屋繼續相對無言……

劉元伯率先打破沉默;

「皓軒啊!要不我們同意了這門親事吧,雖然朱家是商賈之家,但如果不同意讓朱家小姐情何以堪。」

「父親。我……」說到這里劉皓軒卡殼了。

很快縣衙的捕快到了劉府的門口,恭恭敬敬地站的門口拿著知縣的火漆令箭。不用說就知道捕快是來傳喚劉皓軒的。

就算你是東宮洗馬,父母官同樣可以傳喚你應訴,知縣雖然沒有權利拿你,但審理案件後可以彈劾你。

無語的劉皓軒隨著恭恭敬敬的捕快向縣衙走去。

劉皓軒來到縣衙,衙役早就分列兩旁站好了位置,今天還特別有點精氣神。潘知縣高坐「正大光明」匾下,同時邊上多了一個穿御史官府的中年人。堂下放著一把椅子,那是為劉皓軒準備的。

劉皓軒看到御史就明白了,這準備還真是充分啊!!!一環扣一環,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出的主意,劉皓軒都有向馬上去拜訪他的沖動。

潘知縣就是想幫劉皓軒都不敢,邊上就有一位突然閑得蛋疼的御史盯著呢,這御史怎麼就突然跑到了這海邊小縣來了呢?潘知縣也納悶的緊。

潘知縣一拍驚堂木大喊道;「升堂」

「威武……」

「堂下何人,狀告何人,可有狀子呈上。」

跪在地上的朱德壽嗚咽著說;

「小民朱德壽,杭州府人,狀告海寧劉皓軒,小人有狀子。」

救人救到公堂上來了,劉皓軒那個郁悶哪。

「呈上來。」

潘知縣看完狀子,臉上的陰雲消散了,原來以為是這東宮洗馬做了什麼強搶民女的事呢!原來是因為救人兒抱了被救的女子,請父母官做主判劉皓軒負責,娶被救的女子朱如萱為妻。那這事就好辦的多了,看完狀子的潘知縣把狀子遞給了那個御史,好讓御史大人了解整個案件的起因經過。

那御史其實根本就不用看,那狀子本來就是他用另一種不常用的字體寫的,他能不清楚當中的內容,這御史叫舒須是朱如萱的遠方堂舅。舒御史假意看完狀子還給了潘知縣,就不在說話,看這潘知縣怎麼審理判決。

潘知縣當堂宣讀狀子,以便讓被告劉皓軒知道原告為什麼告他,要求有那些,其實劉皓軒不用听就知道,這朱德壽就是要劉皓軒娶她的寶貝女兒朱如萱。

讀完狀子的潘知縣一臉浩然正氣,一拍驚堂木道;

「被告劉皓軒,原告所說的是否有是事實?」

劉皓軒不可能睜眼說瞎話,外面很多證人呢!老老實實地答道;

「全都是事實,並無偏頗之處。」

「因為本案是由救人而引發的,被告也是一片好心,在則成人美滿姻緣也是功德一件,然本縣本著為雙方考量,所以不當庭宣判,且等本官與原告被告商量片刻在行宣判。」

潘知縣這個老狐狸,官場混的久了,那是八面玲瓏的,現在他不宣判就是听听劉皓軒的意思,以免把這個皇上眼前的紅人給得罪了。在者他說的那些理由也是冠冕堂皇,沒有撒可以反駁的。

潘知縣先假意和朱德壽交談了片刻,探查到他們的底線,只要劉皓軒娶了朱如萱為妻就行,這就給潘知縣這個老狐狸一個大大的機會。

潘知縣了解完朱德壽,就屁顛屁顛地把劉皓軒拉到旁邊,看的御史舒須之皺眉頭,潘知縣熱情的問劉皓軒的底線,因為這是一個關乎道德的案子,在大明又是一個非常重視表面道德的朝代,底下你男盜女娼沒有人管你,但表面上你必須是高尚的,所以劉皓軒是萬萬不敢給天下人留下一個無德的話題。

劉皓軒就伸出對兩個指頭對著潘知縣晃了晃。

劉皓軒這兩個指頭有兩個意思,第一就是劉皓軒同意了這門婚事,第二這朱如萱可以做二夫人,那就是平妻了撒。

潘知縣會意了劉皓軒的意思,王八之氣十足地回到大案桌前;

「現在本官開始宣判,海寧劉皓軒因為助人為樂,無意間與被救女子朱如萱又了肌膚之親,現本官判海寧劉皓軒娶杭州朱如萱為平妻,及時生效。」

御史舒須不干了;

「潘知縣,你這麼判怕是不妥。」

潘知縣現在有劉皓軒撐腰,兩只綠豆眼一翻,「有何不妥。」

「這劉皓軒到現在並未有任何分配,按理說朱如萱是第一個和劉皓軒定親的女子,理應是正妻才是。」

御史說的也有道理,但豈能難道潘知縣;

「舒御史此言差已,第一原告只是要求被告娶其為妻,本官本沒有違背原告的意願。第二,朱家小姐在本地商界素有女強人之稱,但是要管理好東宮洗馬劉大人的家務,是否德才兼備那是要實踐才知道,如果朱家小姐行,又能得到劉大人的恩愛和信任自然就會被升為正妻。難道下官這樣考量也錯了。」

「這……」舒御史也找不到反駁的話了,只能恨恨地冷哼一聲,心中暗想有機會就彈劾你這個芝麻綠豆的小小知縣,而潘知縣卻是想「我才不怕你彈劾呢,我有皇帝面前紅人當靠山還怕你不成。」

事情到這里也就一錘定音了,劉皓軒沒有辦法只好扶起朱德壽,然後行跪拜之禮,約定找個吉日就上門提親。

海寧的酒樓被劉皓軒包了兩座專門宴請門第鄉紳,還有那幫敲鑼打鼓的。整個海寧好不熱鬧,一些比較親近的都被請到了劉府用飯。

一直鬧了大半天才劉皓軒才把這些瘟神送走,在朱德壽臨走的時候劉皓軒專門挑了一套好的珠寶玉器請岳丈大人帶回去轉交朱如萱。

對于這個結果朱家還是比較滿意的,必定劉皓軒並沒說其他的親事,在者這正妻之位是需要靠能力來爭取的,朱家的人又相信自己家的寶貝女兒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那正妻之位還不是手到擒來。

當朱如萱知道結果後,自己這麼完美的計謀,雖然沒有一步到位,但也基本達成目標,佔了很大的起手,她朱如萱不怕任何挑戰,在如戰場的商場上,都從未上失算過一會的朱如萱,相信這次也不回,真會是如朱如萱想的那樣嗎?

在朱如萱知道消息後不久,杭州知府一家也收到了消息;

「踫」茶碗摔碎的聲音。

「大膽,這個朱德壽竟敢搶我看中的女婿,可恨實在是可恨。」

而趙知府的女兒趙夢琪則雙目噙淚,低聲地抽泣著,趙夫人就清醒的多了,連忙安慰道;

「女兒啊!你也別傷心,事情還沒有道不看挽回的地步,那朱家那麼大的陣仗不只撈到一個平妻的身份嗎?這正妻的位置還懸空著呢!!」

趙知府一拍大腿,恍然醒悟;

「對啊!!!都給氣糊涂了,這下可別在讓人搶了先,老夫明天就安排媒婆去說親。」

趙夢琪也轉泣為笑,趙夢琪棋琴書畫絕艷,重要的看書比較多,天文地理,兵書戰策無所不精,無所不解。自信不會輸給那個朱如萱的狐媚子。

完了。完了……這還沒有過門就杠上了,今後夠劉皓軒收拾的了。

劉皓軒在一次疲憊的回到書房,就開始提筆給唐靈珊寫信,劉皓軒除了寫自己的相思之苦,還簡要說了下朱如萱的事,劉皓軒表達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告訴唐靈珊正妻之位我給你留這,但你要準我娶平妻,劉皓軒想信唐靈珊雖然會鬧一鬧,但丫頭毫無心機,大咧咧的沒心沒肺,應該可以接受劉皓軒娶平妻的事,夫妻就是相互妥協的藝術。

劉皓軒為什麼堅持把正妻之位留給唐靈珊,也是看中了這丫頭的坦誠無心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感化別人,讓劉皓軒的後宮沒有爭斗,才可以使劉皓軒騰出心思處理外面的事,不會被女人所羈絆。

第二天劉皓軒又被親兵告知;

「老爺差小的來問問,杭州知府派的媒婆來提親,大人是個什麼意思。」

劉皓軒那個糾結啊!這考試就只有十多天了,想安靜地讀點書為什麼就這麼難。這杭州知府就是府試的主考,也是自己的將來的坐師之一。你現在拒絕他女兒的親事,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可能連秀才都考不上。

劉皓軒發現自己離開軍隊,顧慮是越來越多了,這不是劉皓軒的性格啊,但人要識時務,在那個坡唱那首歌,人如果不識時務,那命運必定是羈絆多磨的,劉皓軒才不要做那樣的傻子呢,想為國家和民族做事,首先你要能保護好自己,然後才能施展抱負。

「去告訴老爺,說等童試結束,就擇吉日上門提親,但必須說明現在只能是平妻,能不能做正妻看本事,在選一套珠寶玉器送個去,沒事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一個平妻不少,兩個平妻不多,劉皓軒在也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結了,安心做自己的「高考」模擬題。

日子很快就到了二月六日,二月十日就是縣試,這個考試就在本縣進行,主考當然是潘為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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