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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到?我親自去省城接她!」張曉文笑著說。
「還早著呢,不急。哦,對了,我已經到了你們烏紫市武警支隊,正和蘇支隊長喝茶呢,你們那有個姓顏的縣委書記吧?」樂盛忽然問道。
「呵呵,他是想找市支隊出面,壓縣中隊放人吧?」張曉文的反應超快,馬上意識到樂盛突然提及顏標絕對沒啥好事情。
「你小子啊,就聰明人,和你說話,連個關子都買不成,真他娘的晦氣!」樂盛笑嘻嘻地開玩笑說。
「嗯,你在那里我就放心了,我現在先趕去省城,你呢?」張曉文早就料到了顏標會使出這一招,已經提前和陳風笑打好了招呼,讓老陳去和省武警總隊長提前商量好。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省武警總隊居然派來的是樂盛,這麼一來,陰差陽錯的踫見了老兄弟!
當然了,張曉文心里有數,樂盛突然出現在青江省,而且還提拔成了正師職的總隊參謀長,其中必有奧妙。
「我這次是下來檢查工作的,要在烏紫多待幾天,順便辦點事,回頭上省城里去找你喝酒!可想死老子了!」樂盛還是那麼的粗豪。
「那好,咱們省城見!」張曉文放下手里的電話,秦真忍不住問他,「張書記,是武警的領導?」
「嗯,是省武警總隊的樂參謀長!」張曉文模出中華煙,散給了秦真和葉子強,一人一支。
「哦!」秦真听了這話。心思略微一轉。心說。何三多真他娘地遇見了煞星。人死了不算。他老婆現在恐怕也是自身難保了。小張有個這麼大地軍頭兄弟。那些給武警中隊抓走地人。可想而知。不死也得月兌好幾層皮吶!
張曉文吸了口煙。笑道︰「省城那頭我還有點關系。我呢。就先去省城張羅著……」有意頓了頓。掃了眾人一眼。
秦真趕緊接過話頭。說︰「我去市里找找老同學。打听一下消息。」
「我就待在縣委辦里。哪里也不去!」高明河很明確地知道。自己應該堅守在哪個崗位上。
「張書記和老秦都走了。我得留下來坐鎮縣政法委。把公檢法系統地有正義感地老干部們都約到一起來。開個座談會。統一下思想!」高明河听葉子強說得有板有眼。心想。跟著什麼人。學什麼樣。連樸實地老葉都知道動心眼了!
張曉文率先出了辦公室地門。走出縣委辦公大樓。剛走到車邊。就听見旁邊有人叫他︰「張書記。張書記。姐妹們忙了一個上午了。您可要請客啊!」
扭頭一看,張曉文發現一個身穿職業套裝的秀麗女子俏生生地站到了面前,暗隻果綠的套裝款式新穎,做工考究,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于老裁縫之手。
芬芳的氣息,吐氣如蘭,一雙美麗的大眼楮一眨一眨的,仿佛會說話一般,烏黑發亮地睫毛微微地扇動著。眉梢眼角很自然地流露出熟透了的嫵媚風情,初一看卻又象是二十四、五的青春美少女,活月兌月兌一個美艷動人的尤物!
一頭如雲的秀發,鵝蛋臉,微翹的瑤鼻,微厚而性感的嘴唇,身高足有170厘米,短袖剪裁貼切的連身窄裙,襯出雪白的粉頸及玉潤地肌膚。酥胸高挺。同色套裙的下擺約在膝上十五二十公分,露出勻稱修長的美腿。足下穿地是近三寸的紅色高跟鞋,全身上下充滿了驚人的誘惑力!
久歷花叢的張曉文馬上判斷出來,這是一位年約二十七、八的嫵媚成熟少婦。
一直跟在張曉文身後的高明河,小聲介紹說︰「這是縣青聯副主席杜艷如,縣里有名的一支花,」刻意壓低了聲音,補充道︰「據說,她和老嚴有一
張曉文心里有了數,就不動聲色笑道︰「應該請客,高主任,你讓縣委招待所,擺幾桌,好好的犒勞一下咱們的女功臣!」
杜艷如嬌嗔道︰「張書記,您這可是瞧不起我們女干部呢,真要有誠意就應該陪著我們女同志喝幾杯!」看她不出啊,還是一支美艷地小辣椒。
張曉文不想和嚴大德的女人有什麼瓜葛,敷衍道︰「我有事要去省城,先讓高主任請你們,等我有空了……」
萬沒想到,杜艷如竟然一把挽住了張曉文的胳膊,親熱地說︰「張書記,我正好要去省城,順路捎我一腳?」
張曉文皺緊了眉頭,心想,你是嚴大德的情婦,跑來糾纏我干什麼?吃飽了撐得?
瞥眼間,發現杜艷如的雪女敕的頸部貼了一塊透明的創可貼,張曉文惡毒地想︰「不會是老公抓了奸給挨打了吧?」
「呵呵,杜主席啊,實在不好意思,我和市委組織部的領導約好了,得先去市委組織部一趟,讓高主任單獨派車送你去省城吧!我先走了!」掙了一下沒掙月兌,張曉文惱了,猛地用力一推,掙月兌了杜艷如的束縛,也不管她是怎樣地委屈,鑽進車里揚長而去。
見杜艷如嘟起了艷紅的小嘴,高明河暗暗搖了搖頭,你是嚴大德的人,長相不比人家金家的黃花大閨女漂亮,又是只破鞋,張老板看得上你才是咄咄怪事呢!
杜艷如見高明河轉身想溜,搶前擋住了他的去路,板著臉說︰「高主任,張書記發話了,要請我們這些女同志擺幾桌呢,你忘了?」
高明河平靜地看著杜艷如,冷淡地說︰「我這就給縣委接待辦去電話,你帶上女將們現在就去吧。」他心想,如果你不是嚴大德最寵愛的情婦,老子才懶得和你廢話呢!
「高主任,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是,我心里苦啊……」杜艷如眼圈一紅,眼看著淚水就要奪眶而出。
高明河馬上倒退到了五米開外,擺著手說︰「得,得,我這把老骨頭可吃不消你這一套,還是留著勁頭,回家去和老公親熱吧!」
杜艷如也不笨,听出高明河說的老公是誰,恨恨地一跺腳,垂下頭說︰「就知道你瞧不起人!」舉手抬足間的那股子狐媚味道,令高明河這個老江湖都不禁心跳極劇加速,扭過頭去不敢再看她。
「那是你自己領會錯了,我可沒這麼說,就這麼著吧,我安排酒席,你去通知立了功的女將們,我代表張書記,好好地犒勞一下大家!」高明河一邊說著話,腳下一邊往後挪,話剛說完,他已經退出了十米開外。
杜艷如知道高明河患有嚴重地「妻管嚴」,不近地名聲早已在外,也拿他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他溜了!
一個月前,杜艷如正和嚴大德手挽著手,親密地回到省城的豪宅門口,正想開門進去翻雲覆雨一番卻沒料到,嚴大德地老婆帶著幾個五大三粗的兄弟,象老鷹抓小雞似的,一下子就把他們倆給堵了個正著。
嚴大德一看見自己的老婆,就傻了眼,乖乖地站到了一旁,眼睜睜地看著杜艷如被他老婆一頓狂揍。
自家的老婆自己清楚,真惹急了這個黃臉婆,她真敢上市委去堵市委書記告狀。
杜艷如當場讓嚴大德的老婆給抓破了臉皮,一邊打,一邊罵︰「臭婊子,竟然敢偷老娘的男人,活膩了,老子打死你個騷狐狸……」幸運是豪宅里住進來的人不多,不過,不幸也正在于此,杜艷如讓嚴大德的老婆給打了個半死,不僅僅是罰跪,還硬逼著杜艷如月兌得直剩下內衣褲,粉女敕的脖子上掛了一塊牌子,上書幾個鮮紅的大字︰「豬狗不如,偷人養漢!」
嚴大德的老婆打累了後,拿了把小剪刀,「嚓嚓」幾下,剪掉了杜艷如的長發,如果不是跪在地上苦苦求哀求,肯定會被剪成「陰陽頭」,那就完全見不得人了!
臨走的時候,嚴大德他老婆還吐了口腥臭無比的濃痰在她臉上,杜艷如害怕被打破了相,根本不敢躲閃,從人間嬌女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形,蹂躪成了一只流浪小犬,慘吶!
受了這種奇恥大辱,杜艷如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更可氣的是,嚴大德居然在她住院的時候,沒來看望一下,哪怕只看一眼也行啊!
無情無義的狗東西!杜艷如左思右想,就盯上了年輕秀氣,位高權重,而且前途無量的張曉文,只要能夠討回公道,哪怕是給人家張書記做牛做馬,她也心甘情願!
「高主任說了,要給咱們擺幾桌輕功宴!」杜艷如轉身回到了團市委的女將當中,她還是很有人緣的,一堆女人馬上嘻嘻哈哈地圍攏過來,七嘴八舌地問道︰「那位帥氣的張書記等下出席麼?」
「唉呀,我要是沒結婚就好了,肯定倒追人家張書記,這麼年輕,有權有勢,嫁給了他啊,下半輩子不用愁了!」
「這麼有前途的大書記,就算不嫁給他,給他做個小的,我也願意!」有個皮厚的老嫂子一挺干癟的胸脯,肆無忌憚地大放獗詞。
杜艷如抬頭望了眼威嚴的縣政府大樓,心道,嚴大德,我從十八歲就跟著你,你卻視我若草芥,等著瞧好了,我一定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