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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畢竟沒有小轎車快,張曉文的三號車,很快就追了上來。綠色小說
救護車的司機,撇了撇嘴說︰「咱們的三號來了!」金冰荷扭頭一看,還真是張曉文的車,雖然沒有看見大壞蛋本人,但她的心里還是一酸,苦不堪言!
那天,張曉文提了大包小包地上家里來拜訪,金冰荷歡喜得不得了,躲在自己的閨房里頭,僅僅是化妝就用去了兩個多小時,這還沒算穿衣的時間呢。
金冰荷不會做飯,卻貓進了廚房,手忙腳亂地幫著保姆做這干那的,忙得不可開交。
吃飯的時候,金榮華親自做陪,在餐桌上談笑風聲,金冰荷的小心肝不禁砰砰直跳,俏臉不自覺地就紅了一大片。
可是,等張曉文和劉子華告辭出門之後,金榮華卻對金冰荷說︰「閨女,忘了他吧!」
「爸,為什麼?」金冰荷瞪圓了一雙美目,異常震驚地抓住了金榮華的大手。
「唉,怎麼說呢,他已經有了未婚妻了!孩子,忘了他吧!」金榮華愛憐地撫模著愛女的秀發,心想,真是冤孽,苦了這個孩子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找他去……」金冰荷捂住臉就想沖出門去。「站住!」一向慈祥的金榮華突然暴喝了一聲,怒道︰「話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還去找他干什麼?你給我听好了,我們金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絕對不允許出現有辱門風的事情,否則的話,乖女,別怪爹心狠,要趕你出門了!」
省委組織部副部長的獨生閨女。居然給人家做情人,金榮華在官場上還混得下去麼?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金冰荷當場給老金地狠話給嚇住了。委屈地在家里待了幾天。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帶足了錢和行李。咬緊了牙關。硬是趁老金上班地時候。偷偷地跑了出來。
剛領著洪晶回到縣委大院門口。就出了事。金冰荷心下一陣慘然。低頭看著洪晶那還在滲血地臉蛋。握緊了她地小手。哭著埋怨自己︰「小晶。我對不住你。不該帶你來這種鬼地方!」
洪晶迷迷糊糊地躺在擔架上。渾身疼得要命。腦子里一片空白。此時。讓金冰荷這麼一哭。反而清醒了許多。一邊哼哼著嚷疼。一邊拉住金冰荷地手。說︰「冰荷。不怪你。誰知道我那麼倒霉呢!」
因為出縣地公路上顛簸不平。足足用了五個多小時。救護車總算是抵達了濟同醫院地急診室。
由于陳風笑打過了招呼。醫院五官科主任。一大堆地專家教授都等在了手術室內。洪晶一進醫院。就被推了進去。開始做手術。
金冰荷看了眼身邊地張曉文。想想有家不敢回地尷尬境地。眼圈一紅。捂住臉跑進了衛生間。沿途灑下了滴滴晶瑩地淚珠。
自從她偷偷地離家出走後。金榮華果真沒有再找過她,就當她是消失在家里地空氣一般,不聞不問。
如果張曉文知道了這種情況,一定會感嘆道︰「玩政治的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輩,面子比獨生閨女還要大!」
其實,張曉文還真想錯了,沒有子女的人,確實很難理解父愛是怎樣練成的。
可以這麼說。這個世界上。絕對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象金榮華那樣。深深地愛著金冰荷!!
金榮華正是因為太愛自己的女兒了,明知道以她的性格肯定會偷偷地溜走,但還是眼睜睜地看著她背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坐上了出租車。
女大不中留啊!金冰荷的脾氣向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地主,金榮華知道,他不可能把金冰荷關在家里一輩子,既然她想出去闖一闖,那就讓她去吧。
這里頭有個很重要的因素,金榮華從金冰荷的一些細微地生活經驗習慣入手,發現,其實張曉文和冰荷之間,並沒有發生見不得人的事情。
畢竟,婦女和少女的很多生活習慣都大不相同,金榮華只要稍微細心點,完全可以通過所使用的化妝品、閨房以及眼神的變化等等,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養個女兒真是難吶,養個漂亮任性的女兒,做父親的很可能少活十年吧?金榮華當時望著女兒的逃家的背影,心里大發感慨!
老金是好面子地,很難容忍女兒成為權貴的二女乃,只不過他的想法和普通老百姓有著本質性的區別。
正因為老金十分了解金冰荷的倔強個性,所以,他才理智的選擇了疏而不僅僅是堵。
對于正處于叛逆氣的金冰荷來講,因為出身于高級干部家庭,將來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很難獲得男人的真愛!
老金比誰都明白,除了比他權勢更大地家族之外,一般的男人娶了金冰荷,至少省了十幾年奮斗的時光!
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與其將來被草根階層的男人騙婚,不如現在就讓她領略一下,權貴男人的風流與無情!
所處的階層不同,決定了老金的觀點的差異,如果生的是個小子,自然是要娶個處女進門了,不然地話,老金肯定會爆發地!
可是,換成「娶」女婿進門,事情就有了戲劇性的變化,在上流社會,很少有人關注自家女兒地貞操問題。
即使,金冰荷將來是嫁進了豪門,貞操並不屬于雙方家長考慮的範疇,政治聯盟所能取得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這個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金榮華心想,就讓閨女去轟轟烈烈地愛一場吧!
趁著年輕,吃虧其實就佔便宜,權貴之家的子女,幾乎沒法享受到真正的愛情!
張曉文坐在手術室的門外。剛才金冰荷掩面而走的場景,對他頗具有沖擊力,他心想,找個這樣深愛著自己地美貌情人,其實也蠻不錯的。
不過,他已經和金榮華私下里達成了一筆交易。老金不遺余力地支持他,唯一的條件是,不許他傷害金冰荷,否則即使做鬼也不饒他!
當然了,老金說出如此嚴厲的話,背後隱藏著什麼樣的內涵,張曉文也是一清二楚的。
高級政治動物之間,有些話說得太白了,有辱彼此地智商!
金冰荷在衛生間里哀傷地痛苦了一把之後。洗干淨淚臉,悄悄地坐回到了張曉文的身旁。
「冰荷,有洪書記的電話麼?」張曉文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金冰荷抬起頭。驚訝地望著他,楞了楞,搖了搖頭說︰「沒有,只知道她家里的電話!」
真是個傻孩子!張曉文嘆了口氣,說︰「她家現在有人吧?」
金冰荷想了想,說︰「吳阿姨在家里養病,找洪叔叔有事?」
「嗯,洪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不通知一下洪書記呢?」張曉文又嘆了口氣。提醒道。
「哎呀,你不提醒,我還真的忘記了,洪叔叔還讓我們晚上回家去吃飯呢!」伴隨著金冰荷的驚叫聲,張曉文把自己地手機遞了過去。
金冰荷打通了洪晶家的電話,告訴吳阿姨,洪晶在縣里被人給打傷了,現在已經躺在了省城的濟同醫院地手術室里。
洪晶的老媽一听這話,當場就急紅了眼。慌忙打電話找到了洪望山,還沒開口說話,就哭了出來︰「老洪啊,咱們閨女讓紫雲縣的人給打傷了,生死未卜啊!」
洪望山剛剛開完市委常委會,p股還沒坐定,就听見了這種驚人的消息,不由皺緊了眉頭,問他老婆︰「誰告訴你的?什麼時候的事?」
「是小晶的同學。冰荷小閨女!」他老婆趕緊把金冰荷提供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
洪望山深鎖眉頭,仔細地想了想。當即抓過了電話,撥通了金冰荷留下來的電話,問道︰「小金,我是你洪叔叔,洪晶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洪叔叔,小晶進了手術室,到現在還沒出來,真急死人了!」金冰荷按照張曉文交代地口吻,照著葫蘆畫瓢。
洪望山听了這話,國字臉上閃過一絲怒意,心想,自己的女兒被人給打了,也沒見顏標或是嚴大德向他匯報,都是干什麼吃的?
再也坐不住了,洪望山給楊正洪打了個招呼,說是去省城辦點事,就叫上了司機和秘書,驅車趕往濟同醫院。
好在去省城有高速公路,不過一個多小時,洪望山就趕到了手術室門外,一看見金冰荷,就抓住了她的手,問道︰「還沒出來?」
知道洪望山要來,張曉文已經躲得不知了去向,這種場合,他在場有些話反而不好說了!
金冰荷帶著哭腔說︰「洪叔叔,都是我不好,非要拉著小晶去紫雲玩,我……」一個勁地哭,說不出一句囫圇話,把個洪望山急得差點要跺腳罵娘了!
雖然沒當面問洪晶,洪望山其實知道金冰荷的底細,卻成心不想點破,留著這條暗線,將來也許會大有用處。
「小金,這怎能怪你呢?告訴我,是誰動的手?報警了沒有?」洪望山放緩了臉,柔聲問道。
「我們進縣委大院的時候,突然被一大群人給圍上了,太嚇人了……」金冰荷只是哭,洪望山急得直冒汗,暗暗罵道,誰他娘的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沖擊縣委縣政府,老子剝了他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