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總你真厲害,有聲有色呀,我們這些老家伙是不行了。」中年男子涵蓄幾句,卻有些泄氣,畢竟自己家的超市生意異常不好,看來這次可要被搶走大半客源了。
「哪里哪里,您能來是給面子里面請。」費凡熱情的招呼著,這些老家伙都不好對付,生怕一句話不對頭,惹起商業大戰。
擦擦額頭的汗水,還真是夠累的。高腳杯中鮮紅的液體也格外刺眼,他搖晃著杯子,好似看到了白冰的微笑,如果戰勝了大哥,那麼就有把握奪回白冰了,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倒是著姚芙兒,後續的重磅到底是什麼呢?
「我好像沒讓你失望。」銀白的小禮服,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黑色的手包顯得手指更加縴長的,黑色的高跟鞋,四周包裹著鑽石般的樣式,一圈一圈的圍繞旋轉,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一走一過,發出‘砰’的聲響,
費凡有些看呆了,這個女人還蠻漂亮的。「可是你沒有完全的讓典意成為我的囊中之物。」雞蛋里挑骨頭,他還真覺得自己很無恥…
「我的幫助好像沒有那麼多。」齒白唇紅薄唇微動,如花似玉的容貌,卻多了一絲瑕疵,那微蹙的眉頭,好似萬分厭倦。
姚芙兒慢慢的拿起一杯葡萄酒一飲而盡,還蠻香甜的。她喜歡這個味道…
「如果你願意,月薪我給你100萬。」商人的本質,無論何時都要為自己的利益考量。
盡管他是為了孩子,還依舊開著這個‘誘人’的條件。
「費總認為那點錢,我能看在眼里嗎?」微微眯起的眼,好似有些嘲諷。
自己光賭石就賺了多少,他有沒有算過呀!再說了,龍帝和鳳姬的財產,都夠她揮霍好幾輩子了。
「那你想要什麼?」費凡依然詢問,試圖尋找出一絲突破口,攻擊城堡就地拿下。
如此的人才要是跑到對手公司,絕對是天大的禍患。無論如何也要試上一試。
「我要的你已經沒有了,孩子撫養權明天過戶給我吧。」姚芙兒用手梳理了下頭發,那被包裹在後腦的秀發,看上去有一些凌亂。
姚芙兒的唇略微勾起,除了孩子還有什麼可以交際的呢。她倍感無語,再次拿起一杯葡萄酒一飲而盡。
「姚芙兒你是個人才,我可以幫你。」費凡盯著她變化莫測的瞳子,好似只需要一個斬釘截鐵的回答,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女人就地簽約免去自己的顧慮。
「是你需要我的幫忙吧,我沒有那麼閑。」姚芙兒聳聳肩,很是無辜,她可是什麼都不會,他還不如直接去請龍帝,只是可能性為0罷了。
「看在我是兩個孩子的父親,這樣還不可以嗎?」眸子顫抖一二,躲避著姚芙兒的眼光。
他不得不承認,姚芙兒確實是個才女,如若她可以幫助自己,那麼別說白冰就是費家都不能抗衡,雖然他沒有這麼大的野心,可這一個白冰就夠他拉下顏面的了…
「當然不可以。」宛轉蛾眉一掃身邊景物,姚芙兒感到異常的反感,這個男人還好意思當一位父親。倏然間一縷青煙模糊的出現在大腦之中,產生了些許片段。
「來者何人?」紫菱手拿佩劍異常緊張,姚澤和費弘緊緊地躲在她的身後,姚澤使出御劍飛行,帶著費弘躲避到樓上去。
夜色淒涼濃密的草地,踩得癟癟趴趴的,黑色的T恤衫,黑色的皮褲,黑色的眸子掃視著一切,唯獨不同的可能則是那金色面具了。
那人手持白色寶劍,一抽出鞘。「取你性命的人。」惡狠狠咬緊牙關,如似鷹眼的眸子,死死的盯住獵物…
「等下我要走。」此人是誰?怎會如此熟悉,難道是門派選秀踫到的舊識,不會呀…
姚芙兒來不及思考,只要兒子有危險,這個做母親的必然首當其沖,兒子怎麼樣了,會不會還有別人來個里應外合呀,越想越是緊張。
「你去那里?」按住姚芙兒的手腕,面容間微帶些怒氣。
這個女人是存心的?在公司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竟要離開。那接下來的殘局該如何收拾?倘若沒有一舉擊敗大哥,那麼白冰,他不敢再想下去。
「我有要緊的事,我給忘了。」姚芙兒自圓其說,卻心急如焚。
他們可不要出事才好,這次的敵人看似很強大,如若孩子們出了事,她此生都不會饒恕自己的…
「不行,接下來的事情,你還沒有安排。如果就這麼走了,這場慶典也就毀了。」什麼鬼借口,這種事情也能忘,什麼大事能讓她如此心急火燎,非要離開。
難道是白子軒?費凡的面容多出一絲狠辣,這個女人難道真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毀掉自己,還是她知道白冰的事,故意為之。
「我必須要走,兩個孩子出事了。」姚芙兒怒火中燒,白皙的臉上陰雲籠罩。
這個男人絲毫也不關心孩子嗎?白冰比一切都重要,若果真如此,那她真會不擇手段的將孩子帶走,甚至毀了他。
「你怎麼知道?你是神仙呀?」費凡勃然大怒,電話沒響,也沒有人告訴她。她怎麼就如此斷定孩子出事了?再者出事也好不出事也罷,她都不能離開,但身為父親,他的心卻也有點慌亂、擔心起來。
「女人有第六感,你別管我。」姚芙兒抽出手腕,狠狠地推向他的胸膛。
很好…一個小小的白冰,都比不上他的親生骨肉,她還真是看錯他了,居然會對他心生憐憫。
「你不可以走,說什麼都要把我的事情辦完。」費凡對于第六感之說,更加肯定,這個女人就是要毀了他,故意的…
無論如何,也要救出白冰,即使為她付出粉身粹骨的代價,他也會義無反顧的。
「你怎麼就這麼自私,那是你的孩子,你無動無衷嗎?」姚芙兒的心痛了一陣,好似千萬蛀蟲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