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這麼自私,那是你的孩子,你無動無衷嗎?」姚芙兒的心痛了一陣,好似千萬蛀蟲撕咬。
費凡你難道就這麼心狠,只是一個女人罷了,還頂不過你的親身骨肉嗎?如若孩子們知道了,將是多麼的傷心,多麼的痛苦,他怎麼能如此自私呢。
「孩子有沒有事,另當別論,但是你今天休想離開這里。」費凡的眸子黯淡了,心中深深的悔恨起來,為什麼會想信這個女人,他怎麼就那麼的傻。
如若大哥暴怒,那麼白冰將會萬劫不復的…他很了解那個男人的手段,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
「你當你可以攔得住我。」姚芙兒的眸子閃過犀利的目光,臉色冰冷,令人恐懼。,好似無可戰勝的修羅。
好個費凡,真好。讓自己如此失望,那他將付出巨大的代價,孩子她一定會帶走,讓他們死生不復相見。
「呵,試試看。」費凡挑釁地掃了她一眼,他可不相信一個女人會有多大的威力,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姓費的原來你這麼不仁不義,沒有良心。」
姚芙兒用力一掌,怒擊費凡的胸口,費凡吃痛向後緊退了幾步,一雙瞳子,不可置信的瞪得老大,女人遠去的背影越來越模糊,他想要伸手去抓住她,卻被那絲絲拉拉的痛楚羈絆。
他想要掙扎,卻生痛的無法動彈,好似告訴他一般,如若這個女人離開,那麼就再也模不到她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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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嚴、神秘、清幽、孤寂的城堡之上,迷茫的淡雅掃射出它的光輝,沒有人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只是被那深紅色的光芒吸引,那逐漸變大的紅光若隱若現,直至消失在源頭的那邊。
姚芙兒御劍飛行,風兒撩散了她的長發,叱詫于飄渺無際的天空之中。
「紫菱,紫菱。怎麼樣?」被風撩亂的長發,凌亂飛舞,讓人模索不清,額頭之上布滿了細小細小的汗珠,姚芙兒緊張的四處眺望。
「這個小破孩,跑到姑女乃女乃這兒來搗亂,讓你搗亂,讓你搗亂。」紫菱孩子氣的踢著黑衣人的肩膀,那金色的面具即將被踢掉,她崛起個嘴巴,怒容滿現。
這個可惡的家伙,居然敢到她的地盤撒野,是活的膩了?還是活太久了?找死不是…
「別鬧了。」姚芙兒冷靜下來,平和心情看著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驚魂未定。
卻忘記了,紫菱的修為連她都比不上,區區小兒怎可傷及兒子的毫毛,還真是急中生亂呀!
「把他帶到地下室,我親自審問。」姚芙兒滿臉怒容,決定審問一二,如若有人蓄意謀害自己的兒子,那此人定當萬劫不復。
「是。」紫菱領命眼神卻不由自主,看著樓上的方向,還帶著一番猶豫。
「主子,費弘主子好像被嚇到了。」紫菱回憶著,當費弘主子看到她騰空而起時,那個驚訝的神情,還有小姚澤幫他對抗敵人時他的奇異面容。
直到上樓的那一刻,費弘的臉色也是慘白一片,好似真的受了天大的驚嚇,說來也是,這種事不是一時半刻可以接受的。
「這個孩子沒有接觸過,但以後總要知道的,告訴姚澤今後可以在費弘面前使用靈力。」希望一點一點可以讓這個孩子接受,畢竟費弘也要走這條路。
遠離輪回之苦,長久存留于世,雖然艱辛,雖然多苦,但一路上只要有家人相隨足以。
「是,主子。」
古雅的黑棕色彌漫在整個房間之中,沉寂的氣氛壓得人胸口酸麻,說不出半句話來。金色的浮雕刻于牆壁之上,龍鳳合鳴的圖案,雕刻其中,分為前後兩個順序。
銀白色的鋼鐵十字架,高高的聳立在頭頂。金色的面具幾似要月兌落,黑色的勁裝包裹住那健碩的身軀,桀驁不馴的挺直了腰板。
「誰派你來的?」紫菱打了個哈欠,很不耐煩,卻氣得牙根癢癢。
可惡的家伙,居然敢來襲擊二位少爺,活的不耐煩了。幸虧她功夫絕佳,否則還不被這個家伙得逞。
「怎麼進來的?」食指指在男子的鼻尖前,一用力好似就要戳穿。紫菱怒目而視,惡狠狠地望著他。
「修為挺高呀,把姑女乃女乃的胳膊都給傷著了。」紫菱抬起自己的胳膊,嘲諷地說著。
連她的汗毛都沒踫到呢,怎可傷她。男子也是氣的牙根緊咬,一雙鷹眸死死的抓著她的身影,久久不肯放開。
「你家主子沒發話,你這個奴才多什麼嘴。」從牙縫中鑽出來的聲音,似是要將她咬碎。
要不是被綁在十字架上,他真會忍不住剁了她。可惡的女人,居然敢如此嘲諷他。
「你不知好歹,看姑女乃女乃怎麼收拾你。」紫菱說罷,擼胳膊挽袖子就要跟他拼上一番。
敢在她的地盤撒野,那人至今還沒生出來呢!真是腦袋灌進水了,不知死活的家伙。她凶惡的咬著牙齒,拳頭發出咯吱的聲響。
「別鬧了。」姚芙兒懶惰的抬起眼皮,手持咖啡杯,四處打量著,好似對此人絲毫不感興趣。
「看見沒,主子發話了。」黑衣男子不識趣的對紫菱叫嚷,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還時不時的搖搖腦袋。
「你…」
「慕容龍,慕容家的大公子,身高一米八五,體重五十公斤,性格暴躁,桀驁不馴,為提高修為而離開家族。卻猥瑣于殺人協會。說來也是條漢子,但是我該怎麼稱呼呢?慕容龍?還是夜鷹呀?」咖啡輕抿一口,一雙眸子冷寒的掃射他的全身。
如若不是透視,她還不知道那麼多事呢。居然對付她兒子,真是找死。
「你怎麼知道的?」碩大的壓力,遮天蓋地。慕容龍感到一陣虛寒,前所未有的恐懼,浮上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