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碩大的壓力,遮天蓋地。慕容龍感到一陣虛寒,前所未有的恐懼,浮上心間。
這些秘密就連幫派的女子,都是不知的。更不要提起他的家人了,可是這素不相識的人,居然可以如此了如指掌,底細皆知,真是可怕至極…
「別管我怎麼知道的,誰派你來的?」怒目而視,圓融的瞳子,瞪得老大。手上的咖啡杯握出聲響,姚芙兒咬著牙,恨不得把那個女人千刀萬刮。
「跟你有仇的人。」慕容龍霸氣外漏,眉宇之間仍然帶著一絲驚訝。
「為什麼來?」姚芙兒玉手成拳,卻安撫自己寂靜下來,唯恐自己一個沖動,發泄到慕容龍的身上。
「為了綁架二位公子。」慕容龍選擇坦誠布公,畢竟現在可是有把柄握在對方的手中。
萬一撕破臉面,誰都不會好看……
‘啪’姚芙兒怒氣的拍桌起身,更加冰冷,黑黝黝的瞳子散發出無盡的寒意,嘴角輕輕上揚恢復常態。「很好,我喜歡你的性子。最起碼面對利益,懂的說實話。」
她清楚的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關鍵的是確認是誰要來謀害她的兒子,一切即可迎刃而解,而她也決不會放過他們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慕容龍鷹眸略動,從骨髓深處鑽出一股寒懼之意。
如果此事讓慕容家族的人知道就不好了,這個女人是敵是友。他心中萬分懼怕,卻不能現在明面之上,他咬緊銀牙,故作鎮定。
「我想怎麼樣,很簡單。讓他們知道,敢動我的兒子,會有什麼後果。」姚芙兒非笑似笑,媚態萬千。卻不難發現她語氣中,還帶著些許的狠辣。
「你惹不起他們。」慕容龍嘲諷譏笑,他們不是她可以招惹的,他們的背後有著多麼龐大的勢力,他是至今都未曾模清的……
「誰說的。」姚芙兒並不在意,對于他的‘勸告’是絲毫未听,反倒是狂傲的反問,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
「他們很強大。」這個女人難道真的不怕死?這個世界擁有許多未知的勢力,就像組織就是其中之一,想必這個女人也是修仙門派中人。
怎可如此輕視?難道不知隨時都會有滅頂之災嗎?
「試試也不傷大雅。」姚芙兒的手腕轉動一番,好似隨意的動作,眼神若有若無的瞄著慕容龍。
試試?讓她試試那就是滅頂之災,那些可惡的狂徒,居然敢謀害自己的兒子,她必定將他們身形俱滅……
「你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慕容龍對于此次勸解,感到異常惱火,為什麼每一次這個女人就要對抗他。
難道不知道接下來,將要面臨多大的災難嗎?然而可以輕易查出自己的來歷,那是普通修仙者可以辦到的嗎?
「你很熟悉。」巧妙地嘴角略微上翹,完美的劃出一個弧度,那樣子別提多麼迷人,姚芙兒凌亂的秀發,自由飄逸。
心中暗自感慨,這個世界還真是夠小的…
「你是?」掃射一般的眸子停頓片刻,反應不出任何旋律,卻帶著一絲驚訝。
他對這個女人沒有絲毫印象,怎麼可能認識呢。可是面對姚芙兒那態度,他又不知不覺的認真思考。
「啞巴。」捂嘴竊笑,心中暗自彷徨。
這個可惡的家伙,居然就是那夜晚踫撞她的男子,世界還真是夠小的。
「可惡的女人。」說罷,慕容龍咬牙切齒,記憶萌動這個女人的樣子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那個可惡的女人。
「不得無禮。」紫菱恨不得抽上他一個嘴巴,居然敢對主子不敬,她的拳頭惡狠狠地比量在他的四周,咬牙切齒的怒瞪著他。
「我欣賞你,你是個好強的人。卻被修為所困,我可以輕而易舉的幫助你,但是你要像他們一樣,叫我主子。」眸子黑如寂夜,孤寒而荒蕪。
姚芙兒心中暗想,如若可以為她所用,那麼一切將會化繁為簡,費家的事情迎刃而解,而她還多了一個得力的伙伴。
「主子不可以,憑什麼呀,龍帝、鳳姬一定會反對的。」紫菱大驚失色,慌忙阻止。
這可不成呀,要讓這個可惡的家伙加入他們,那龍帝和鳳姬還不斯了她,而且還是刺殺主子的罪魁禍首,絕對留不得。
「龍帝?鳳姬?他們是你的手下。」慕容龍心中一緊,他們的名聲,他早有所耳聞。很是厲害,無論修為與手段。都是他不可比擬的。
然而如若此等能人是她的手下,那麼一切都不可估量了,這個女人將隱藏多麼高深的實力,他不敢想下去了…
「不,他們叫我主子。」姚芙兒擺擺手,那玉皙修長的手指,很是美麗…•;
「那不還是手下嘛。」慕容龍不屑一顧,他狂傲桀驁不馴,從來不喜為他人驅使,雖然情況所逼他加入了殺手協會。
可是…論起性子就是慕容家的人,都奈何不了他,如若被人魚肉,慕容龍是斷然不會服從的。
「主子的意思是注定一輩子。」姚芙兒白皙的面容上略帶紅暈,記得這話她對三個人說過,而這三個人依舊留在她的身邊,不離不棄皆是家人一般的存在。
紫菱的眼有些微紅,想罷!那年她只是一只狂傲的小蜜蜂,被主子救助,當她說主子就是一輩子的時候,紫菱萬分欣喜,決定終身輔佐在主子身邊。
「一輩子,我連我活到多久都不知道。」慕容龍遙望無盡的天際,心中若有所思。
一輩子…他不知道那是多麼漫長的時間和地點,也不知道那里到底會有什麼,只是知道他要不斷的冒險,直至死亡的那一刻。
「放心,我會讓你陪我一輩子。」眉如墨畫她起身略動,似是宣誓一般,信誓旦旦的望著慕容龍。
她心中知曉慕容龍的狂傲,如若把他逼急了,那麼他定然不會苟且于世的,可是她欣賞他,不知為何的欣賞,可能像極了前世的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