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姚澤點了點頭,雖然想讓哥哥陪在這里,卻不能不顧及哥哥的身體,他攙扶著費弘的手臂,想要將他扶上樓去。
「不用這麼緊張,我就是累了,自己可以的。」費弘疼惜的望著弟弟,畢竟他是真心關心自己的,可是媽媽的偏心卻讓他真真苦笑。
明明是一個肚子里出來的親兄弟,為什麼待遇的差別就這麼大呢,一個被媽媽、爸爸捧在手掌心里。一個則要挨打受罵,還要忍受著被父親丟在家里的孤獨。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難道他還中途被接手了,不是親生呀,這待遇怎麼就天壤之別呢?
「遇到問題就要逃跑,這是男子漢應有的行為嗎?」品嘗著熱騰騰的蜂王漿,慕容龍形色平淡的說道,瞄著小家伙逐漸變化的臉色,心中暗道和自己還是蠻像的。
「你胡說什麼。」小姚澤怒氣騰騰的指著慕容龍,這個壞人昨天闖入他家,今天還要欺負哥哥。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怒氣的向前走去,擺出要跟他決一生死的架勢。
「別。」費弘阻止住了姚澤前行的步伐,比他粗壯些許的胳膊擋在前面。
一雙眸子目不轉楮的盯著他,一動不動。腰板挺直還真有幾分男子漢氣概,他緊握雙手暗恨如此輕易就被看透,不服氣的死盯著他。
「還真有一份樣子,這樣才是男人。」慕容龍隨意的拿起一根油條,比比劃劃的在眼前晃晃。
欣賞著這個小家伙逐漸轉變的面容,很是受用,不愧是她的孩子,還真有她的氣勢。
雖然即將是他的孩子了,他竊喜一笑,對于擁有這樣的兩個孩子感到慶幸。又暗自妒忌著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居然有此福氣,可以擁有這樣的妻小,可惜不懂得珍惜。
「你是何人?」費弘明亮的眸子,緊盯前方,生怕什麼會溜走一般。
對于這個陌生的男子,他充滿了好奇,他可以飛檐走壁,又有著電視才會出現的功法,甚至比其高深。讓他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我是你父親。」慕容龍勾起唇角,挑釁的瞄著他。
果不其然,費弘受到了天大的侮辱,眼光猶如怒火噴射,好似要將他火焚滅跡一般。
「我父親還活得很健康呢,你著什麼急!」費弘不甘心的抬起頭,惡狠狠地說道。
還以為他是個希望,可惜只是為了羞辱他,那還跟他客氣什麼。
「小家伙,認我做父親可沒壞處,我這一身的功法可就是你的了。」看出費弘的心思,慕容龍毫不介意的**起來。
他這身功法確是慕容家的真傳,如果這個小家伙學會了,只要輕易的展露一二,那縱橫在慕容家內都很有可能的。
「你…。」費弘有些猶豫,臉上的顏色異常的好看,雖然不想如此,卻不得不承認這是個機會。
「我不會認賊作父的。」他的傲骨展露無疑,不願輸給每個人。他高傲的挺起身板,讓自己更硬起一些,免得將來會後悔…
「飛檐走壁的可不是賊,那是殺手。」慕容龍冷峻一笑,神情異常嚴肅。
殺手這個職業,也是讓人尊敬的,不擇手段的得到的東西會很多,但是內心的自責卻促使人,一點一點的後退,要不是有動力,他才不會如此去做呢。
「反正我是不會認你做父親的。」費弘听到殺手二字,更是堅信了自己的想法。努力堅持著自己的堡壘,不受任何攻擊的壓迫。
「很好,小子你的脾氣不錯。但是告訴你,保護身邊最重要的人,才是關鍵,你如此這般,只是助長了你的牛脾氣。」慕容龍不屑的抬起頭,注視著小家伙逐漸慘白的臉色。
心中暗喜,畢竟這個小家伙已經猶豫了,只要搞定了老大,那麼小小家伙就不在話下了,想必他應該會听哥哥和媽媽的話吧。
「可惡的家伙,你怎麼這麼跟小主子說話。」紫菱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那心里別提是什麼滋味了。
小主子本來心中有事,即使她萬份愚笨,也能搞清楚這其中的緣由呀,可是這個家伙偏偏如此刺激小主子,真不明白主子為什麼要留下他。
「不教訓他就被你們寵壞了,他哪會知道外面的險惡,小家伙告訴我,你能保護你的家人嗎?」慕容龍的聲音大了幾分,揚眉掃射著費弘。
費弘死死地攥緊拳頭,恨不得將這個可惡的家伙碎尸萬段,可是他卻不能如願,因為自己根本沒有那個本事。
這家伙說得對,自己別說保護家人,不拖他們的後腿就不錯了。
而且媽媽,他咬著唇不做回答,畢竟媽媽也沒想傳授自己一份功法,就連他知情後,媽媽也沒找他說過半句。
「小家伙你還敢說,你不會認賊作父嗎?」慕容龍不想給他喘息的機會,不斷的逼迫他就範。
因為他明確的知道著,小家伙絕對不會逃月兌,而會勇往直前的面對著一切,因為他是她的孩子。
「師傅。」費弘咬牙切齒,鼓足了勇氣的喊出。
他想要保護家人,不想讓弟弟來保護他。不想讓媽媽傷心,不想讓所有人受傷,他要強大他要強大。
他要告訴媽媽,他是可以讓她驕傲的兒子,他也會功法,他也可以飛檐走壁保護媽媽了。
「叫錯了,不過相信你終有一天,會叫我爸爸的,你做好準備了嗎?」慕容龍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費弘,似是趣味一般,等待著他的回答。從那聲「師傅」就能听出,費弘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所以不要逼他太緊,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師傅,我會認真學習功法的。」費弘二話不說跪地叩首,這是他從電視上看到的,用在這里剛剛好。
不過也歪打正著,修仙界拜師的規矩,也使用著種儀式。慕容龍點了點頭,在他三叩首後,將他扶起。
「你這個孩子。」他冷峻一笑,有些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