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孩子。」他冷峻一笑,有些嘲諷。
這個孩子還真是聰明,直接拒絕回答他的問題,但卻很有挑戰性,想必離這句爸爸也不遠了。
旋轉入佳人的樓梯,旋轉的弧度如似彎曲的蛇妖,姚芙兒手持水杯,明眸低望嘴中喃喃自語︰「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費弘這個孩子心氣高,還細膩非常,最主要的是還有些老成。讓她教導還真是沒有把握,他還真是會幫忙,直接就了卻心頭的大石。
想罷!自己還真不適合帶孩子,就連姚澤都是紫菱傳授的功法,這個母親做的還真是失職失責。
‘玲玲’清脆的旋律擾的她抽出思緒,拿起白色的手機,望著那陌生的號碼。
「喂,你是?」姚芙兒輕聲問道,面對陌生的號碼,她已經有了免疫力。
這一切全要歸根到龍帝那家伙身上。他為了防止鳳姬的監控,所以每次打電話都是陌生號碼,弄得她哭笑不得。
「親愛的,連我的電話都沒存呀?」嬌嗔撒嬌卻還帶著幾分抗議,姚芙兒深感雞皮疙瘩起了好幾層。
這個聲音雖不熟悉,卻也不陌生,試問能如此與他講話的無非也就是白子軒了,她皺了皺眉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有事嗎?」她盡量不要受他的影響,努力的保持著常態。
白子軒在電話那頭暗自偷笑,看來這個女人還沒忘記自己,這證明還是很成功的。
「我才要問你呢,都沒給人家打過一個電話,你太過分了。」白子軒撒嬌般的對著電話吼叫,嫵媚的撥亂自己的秀發,等待著小女人的反應。
與姚芙兒玩游戲,好似成了他的一種愛好,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如此變態。
「咳。」姚芙兒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倍感無奈,這白子軒可真夠折磨人的。
說話的樣子比女人還溫柔,動作則是比女人還嫵媚,如果說他是人妖,姚芙兒第一個舉手贊成。
「我沒在北京,就把你忘了。」姚芙兒用著一貫的作風,坦誠布公的說道。
她從來不喜拐彎抹角,藏著掖著。否則做人也太沒意思了些,白子軒的眸子暗淡了,感到一陣失望。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麼,這個女人都把自己給忘了。
「緬甸賭石就要開始了,我跟你說過的,你來嗎?」白子軒失望的靠在窗邊,任由風兒繚亂他的秀發。
真不了解自己,明明對女人沒有感覺,怎麼會如此等待,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不甘心嗎?對,應該是不甘心,不是愛。
「哦?」姚芙兒揚起眉毛思緒不止,賭石那就證明林家也是要去的了,‘她’的仇恨還沒有報,這不是個好機會嘛。
「當然了,我答應你的。」姚芙兒拿著電話慢慢的走向樓上,計劃著如何懲治林家。
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畢竟他們還是養了‘她’的。所以她不想直接將林家滅門…
「真的?」白子軒喜上眉梢,樂的合不攏嘴。
她是為了我因為答應了我,白子軒笑嘻嘻的握著茶杯,活活握出了溫度。
「嗯,我向來說到做到。」去趟緬甸沒什麼大不了,她算著來回的時間,一去一回就要一個星期。
費弘看樣子是要跟慕容龍學習功法了,即使讓他去估模著也是不可能的。姚澤?不讓他去,能妥協的幾率為零,那就讓紫菱看著,反正是懲治林家,大不了就讓紫菱去辦好了。
「那我們約好了,我在緬甸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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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金褐色的老藤古木椅,年邁的老者緊握拐杖。眯起雙眼望著跪了一地的侍衛。
「老夫人,屬下辦事不力,還沒有找到大小姐,請掌門贖罪。」帶頭的侍衛壯起膽子,上前一步。
他們已經找了二十多年了,到如今都沒有音訊,老夫人依舊不肯放棄,所以他們也就拼命尋找,來來回回無數次,真不知道大少女乃女乃,是生是死。
飽經滄桑的皺紋,顯得很是粗糙,她蹙眉不止。「二十多年,二十多年了,每一次都是如此應付我老人家。」她拍桌而起,眼眶中含著淚,心中如似針扎一般的痛楚。
「老夫人,屬下辦事不力,請夫人責罰。」二十多名侍衛異口同聲的說道,好似練習了無數遍了。
「責罰,責罰有用嗎?我的錦柔能回來嗎?要是有用在她丟失那天,我就責罰你們了。」她如同被攝魂一般,呆滯的坐在藤椅上,眼圈紅潤著,雙手緊握。
錦柔為何如此剛烈,說走就走呀。難道就不能再等一等兒子尋她來,都怪自家兒子,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走,扔下錦柔自己出外打仗。
如若錦柔有個三長兩短,她斷斷不會放過他的。她的兒媳呀,肚子里還帶著她的小金孫呢,二十年了金孫呀,她的小金孫,她還沒抱抱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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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對。」慕容龍怒氣的拍桌而起。
開什麼玩笑,把他和費弘丟在家里,自己去逍遙快活,萬一再拐回個野男人,那該怎麼辦。這個可惡女人,慕容龍怒瞪姚芙兒,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我去緬甸辦事,你還要教費弘修仙之法,一心不可二用,你怎麼和我們去呀。」姚芙兒揉揉沉重的太陽穴,冰冷的面容,似是被融化一般。
慕容龍真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非要跟去。那緬甸賭石又不是玩,是去報仇的,真不知道他去做什麼。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慕容龍耍賴一般,連說數個不行後,怒瞪姚芙兒那張紋絲未動的臉。
這個可惡的女人,憑什麼把他丟在家里,還扔給個孩子看著,剛才听姚澤說,是不是去找白爸爸,什麼白爸爸他還黑爸爸呢,可惡的家伙,可惡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