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就是不行。」慕容龍耍賴一般,連說數個不行後,怒瞪姚芙兒那張紋絲未動的臉。
這個可惡的女人,憑什麼把他丟在家里,還扔給個孩子看著,剛才听姚澤說,是不是去找白爸爸,什麼白爸爸他還黑爸爸呢,可惡的家伙,可惡可惡。
「我再強調一遍,我不是去玩。」姚芙兒第一次覺得,原來男人也可以如此纏人。
看來還是龍帝最好,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要不是有鳳姬,她現在都想把他拉回來抱抱,真是听話的好孩子。
「不行,我不同意。」慕容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要先跟上再說。
可斷然不能給那個野男人時間,萬一兩情相悅,再來個日久生情,那他哭都找不到地。不管,去了再說,反正他是耍賴到底了。
「你…。」姚芙兒萬份無語,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不听勸,又不是去玩是去報仇的。
「媽媽,讓叔叔和哥哥去田園吧。」小姚澤嘟這個嘴巴,幫著媽媽想辦法。
這個討厭的叔叔,非在這里耽誤時間,等會飛機都要晚點了,要是在不去,就不能出去玩了,討厭的叔叔。
「主子不可。」紫菱頓時緊張起來,小姚澤說的不是其他,正是主子的本命法寶,如若讓慕容龍進去,那豈不是暴露一切。
他要再生歹意,那麼主子他們也就危險了。
「無礙,費弘你來,媽媽帶你去個地方。」姚芙兒被一句點醒,差點忘了這個寶貝,要是費弘進去修煉。想必很快就會突飛猛進,超過慕容龍如今實力的。
「你還要帶費弘去,為什麼不帶我,憑什麼?」慕容龍鬼吼鬼叫起來,勃然大怒之下,卻帶著些許幼稚。
姚芙兒揉揉沉重的太陽穴,一個招手春意盎然的暖風,撩過她飄逸的長發,她站在草地之上,默默地享受這那愜意的陽光,好久沒回來了…
「我說你們听,這是我的本名空間,時間比外面世界慢上數倍,如若你們有心可以留在這里,這是我的空間,與外是有聯系的,所以你們等于隨時跟著我,如何?」姚芙兒一挑眉,看向慕容龍。
這里最讓人頭痛的就是他了,要不是他,怎麼可能想起這個寶貝,她深深的嘆氣。
「費弘這是媽媽的地方,媽媽就在這里修練過,你願意忍受數月的寂寞,在這里修煉功法嗎?」這句是說給費弘听的,畢竟是小孩子,如若忍受不了寂寞,那麼一切都是白費的。
費弘斬釘截鐵的點點頭,心中暖暖的。看來媽媽根本就沒有放棄他,也為他制造機會,只是自己太過偏激了。
「讓我這個外人知道,你不怕嗎?。」慕容龍正色起來,不由自主的認真幾分,這個空間不可小覷,就連風里都是帶著濃烈的靈氣的。
看來這個女人當真是不簡單,可是如此輕易地讓自己知道,是把自己當成家人嗎?
「剛才還吵吵嚷嚷,這會就成外人了。我沒必要對一輩子的人隱瞞什麼,否則我會太累,如何?我說過會幫你提高功力,你願意嗎?」姚芙兒愜意一笑,畢竟現在是最溫暖的時刻。
她放下防備去相信他,那麼何必還如此謹慎,反倒是讓自己疲憊不堪。
「好。」慕容龍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這里可是千載難逢的地方,如若真如姚芙兒所說,那麼出關之時自己金丹有望了。
緬甸賭石可謂是全民行動,當然只限于這群賭石愛好者,和珠寶商人了。賭石活動也會引起一陣狂潮,好多人都抱著一賭的心態,來到了這里為了帶走諸多美玉而絞盡腦汁。
較小的人兒鑽出人群四處打量,手握姚芙兒的大手,很是驕傲的樣子。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全天下最好最美麗的媽媽,她也是最愛自己的。可這紫菱姑姑跑到哪里去了?他四處來回尋找,卻依然未能發現任何蹤影,聳聳肩放棄了!
「媽媽,我還能賭石嗎?」他輕輕的拉著姚芙兒的手腕低語,小姚澤吐吐舌頭,好想再從那些坑坑窪窪的石頭中變出美玉。「當然,但是要乖乖的。」她兒子的小腦瓜,既然都來了怎能不讓他好好玩一玩呢。
紫菱辦事效率也是很快的,想必早就挑好賭石等候了吧,這樣也好,只要能讓林家傾家蕩產,那麼一切足矣。掃射場內熱鬧的人群,時不時還有磨石的聲音傳來。
不愧是緬甸公盤,看起來果然不一般,就連著價錢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你來了。」後肩膀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姚芙兒回首白子軒帶著狐媚的微笑,站在身後。「恩,謝謝你的邀請函。」她點點頭表示了感謝,四處望了望。
「有什麼好感謝的,你能來是我最大的榮幸。」白子軒牽起她的右手,輕輕的親吻如同啄食。
姚芙兒快速抽了回來,作為個傳統的中國女性,她還是無法習慣這些怪到家的的洋禮儀。
「白先生,請問你都是這麼對待女孩子的?」她輕挑眉,有些不悅卻無從著手,畢竟他只是注重禮儀罷了。
白子軒如同繁星潑墨的瞳子,暗淡下來。卻故作無恙的聳聳肩,「可能吧。」
難道她不喜歡?還是根本就不喜歡自己呢?白子軒心中暗想,查了她的資料一切超乎自己的意料。
林家的養女無權無勢,二十歲嫁入費家,二十一歲誕下一子,二十四歲被趕出家門,消失三年,二十八歲帶著一子出現,那三年一只是個謎,經過打探,傳聞她只是呆在一個屋子內,從未出門。
白子軒的興趣頓時被提了上來,特別想研究這個充滿神秘的有趣女子。
「有沒有中意的賭石,我去買可以打折。」白子軒話鋒一轉,扯到無關緊的問題上來了。
雖然他是黑道世家,可這賭石界也頗有面子,別說打折,即使是送上一塊也無大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