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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菱蹙眉不已,根源她已經找到了,就差主子的還魂曲了,真是心有靈犀不點自通呀,這剛想著主子,主子就來了。
「主子,紫霧源于一朵紫花,徒子徒孫已將它摘下。」說罷!紫菱單手持花,將它拖了出來。
那花含苞待放,還蔓延著霧氣,可是缺少了很多,看來是遭受有心之人的利用了,此花要是開發出來,那還真是個好東西。
「那為什麼,他們還不清醒?」她又再次詢問,紫菱嘆氣一聲。
「主子,他們已經中毒太深,需要還魂,可是我不會呀。」紫菱嘟著嘴,很不甘願。
要是她像鳳姬一樣就好了,那還魂術還不是信手捏來,姚芙兒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玉簫,音律擊打著地面,好似大鼓敲起的聲音,卻比鼓聲細膩清爽•;•;•;•;•;•;
這是還魂曲,夢游……
東方英震驚的望著一切,遲遲不敢相信,難道那只靈獸是孫女的?太有本事了,太強悍了。
這要是讓兒子知道了,這孫女還不讓人供起來,可是……這玉簫卻是天音門的絕活,又是看家的本事,難道她見到了……
不行,不行。他們要是知道了,孫女一定被搶走了,這可如何是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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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有素的的軍隊,展示著戰無不勝的威力。整齊雄健的步伐,猶如儀仗隊。東方英站在最前列,左右各有四位隨身衛士。她挺胸抬頭,雖老驥伏櫪,英姿卻仍不減當年。
她從骨子里不願與黑道中人有染,然而事關孫女,也就無法顧及了,實屬不得已而為之。殊不知她的威懾,早已讓黑道家族眾人,大汗淋灕。
「孫女承蒙二位家主關照,東方世家感激不盡。」東方英雙手抱拳,看似客氣,卻暗藏凌厲。
二位家主擦擦頭上的汗珠,先是受寵若驚,接踵而來的則是毛骨悚然。姚芙兒居然是將軍的孫女,這會是真的嗎?幸虧沒有得罪這位將軍的孫女啊!
難怪姚芙兒功法出奇的強悍,是家族血液之遺傳也未可知。看樣子很有可能是第二個女將軍了。
「將軍客氣了,是小姐照顧我們才是。」白家家主率先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說道。
雖是黑道中人,這禮儀可是萬萬缺少不得的,東方英點了點頭,資料中確實是這麼寫的,看樣子沒什麼出入。
她來這里已是生平第一次破例,絕豈非是為幫派之間的區區小事,類似這種事,在她心里不過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爾。她能屈尊到此,只是為自己朝思暮想的愛孫啊,她將頭一轉,慈母期盼的情感和欣喜的眼神,投向姚芙兒。
孫女才是大事,能否認祖歸宗就在今天了。她不年輕的眼眶有些濕潤•;•;•;•;•;•;•;
「媽媽。」姚澤人小,速度卻不慢,三步兩步跑了上來,後邊還跟著一位似是老者的哥哥。
費弘皺著眉頭,生怕弟弟摔倒,不由得跟了上去,不過姚澤早已是築基期的修為,他這樣擔心,還真是多此一舉……
「媽媽。」姚澤撲入姚芙兒懷抱中,親啄她的俏臉,圓融的小臉紅撲撲的,還充溢著靈氣,看上去既天真又可愛。
姚芙兒疼惜的抱起他,頂著他的小鼻子就問道︰「開不開心呀?」姚芙兒意有所指,她已經聞到兒子身上的血腥味,看樣子一定是參戰了。
可是這紫花只能虛幻對手,怎麼可能會制造人血,所以姚芙兒有些疑惑了。
「媽媽,我可厲害了,兩位爺爺昏頭轉向了,我用小刀扎了他們,血一流出來,他們就清醒了。」姚澤很是興奮,拿著小刀比比劃劃的,還真有點身臨其境的影子。
兩位家主老臉一紅,心中暗罵姚澤,這事都說出來,真是過分,叫他們這些老人家,今後如何立足。
「哦?」姚芙兒明了幾分,確實是個好辦法,也不愧是她的兒子,看這機靈勁就是她生的。
東方英終于在震驚中恢復常態,這是?她的曾孫們,太可愛了,你看那小臉,白白女敕女敕的就跟剛剝皮的雞蛋,誰說她抱不上孫子,這曾孫都有兩個了。
她三步化作兩步,一把就將費弘從地上抱起,費弘驚呼一聲,只因老將軍太過突如其來了。
「曾孫呀,我是你祖女乃女乃。」說完她老淚縱橫,那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也顧不得失態,更沒有了將軍的氣概,抱著費弘,就剩下一位普通老女乃女乃的欣喜、愉悅和興奮•;•;•;•;•;•;•;
姚芙兒側著頭,沉思片刻。這個畫面怎麼這麼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怎麼就想不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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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院內,羞答答的花朵並未沉睡,含苞待放的展現它們的清媚,搖著頭享受著孤夜的疼惜,樣子還真像是一個個嬌羞的姑娘。石凳石桌擺放在院內一角,各種精美的水果,擺滿了石桌。什麼仙桃,隻果、香蕉、葡萄•;•;•;•;•;•;煞有種花果山,水簾洞的境界。
一串串喇叭花不斷攀岩,繞過周圍的樹干,盤繞得如一條條毒蛇,卻不讓人生厭。
東方英站在院內,腳下擺放著一盆菊花,是這十八絕世,很珍貴的品種,不知家主們是從何處而得來的。
她輕嗅菊花的淡雅香氣,臉上掛著一份苦澀,好似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錦柔,最愛菊花,她說菊花是清純無暇的。」她皺起眉頭,打開了埋葬多年的儲藏記憶庫,尋覓著,尋覓著,思緒如水般的流回了數年之前,腦海里模模糊糊,對了,就是她。那個身穿白裙的小女孩。
錦柔好似蹦蹦跳跳的叫著她,小女孩從小就是個美人坯子。她喜歡圍著院子轉圈圈,身旁飛舞著許多蝴蝶,她愛惜地與它們玩耍,時不時的還彈奏古箏給它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