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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芙兒此話一出,東方英蹙眉不止,那日,姚芙兒性命垂危,安置在白家的醫院中,她就暗自派人偷去了姚芙兒的血液,經過化驗,果真是她的親孫,可這私生女?又從何說起呀?
東方英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說道︰「你這模子就跟你父母一個樣,還能有假。孩子,我已調查的不能再查,怎可出錯呀?」
要是信不過軍隊的調查,那還有DNA的化驗單呀,這要是還有假,那她都不相信世界上還有真的了……
姚芙兒也點了點頭,東方家勢力龐大,眾所周知。這點小事,不可能出現差錯,看來林家的事還要仔細查查,別出現什麼紕漏才好呀。
「孫女,信了女乃女乃吧,我東方英決不會亂認孫女的。」她拍拍**,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現在什麼都是小事,要讓姚芙兒信了她,那才是重中之重。姚芙兒又點了點頭……
「可是林家又是為何?多一雙筷子也沒什麼好處,看來一切皆是密雲濃霧呀。」姚芙兒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穩定住老人才好。
現在不是著急調查的時候,依照這老人家的本事,應該很快答案就會浮出水面的,再者,林父的生辰也即將到來,她可是要好好地‘賀壽’才是。
「哼,可不是多一雙筷子吧,林家對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知道了,這群畜生,膽敢叫你去聯姻,簡直可惡。」東方英大力的拍向桌面。
石桌顫斗一番,她咬緊銀牙,惡狠狠的神色,倒真有將軍動怒的威嚴。姚芙兒關切地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莫要動怒。
「女乃女乃,我很好,別擔心我。」姚芙兒勾勒唇角,眼楮一眨一眨的甚是可愛。
真沒想到姚芙兒還有賣萌的那一天,東方英模模她的發髻,想著孫女的修為,頓時一驚,孫女不會跟他們見面了吧……
「孩子,你這身修為吃了不少苦吧。」東方英不好直說,只能旁敲側擊的詢問。
免得孩子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再讓她提醒而知道了。姚芙兒沉思片刻,覺得實話實說的幾率為零。
「小時候有幸遇一名道人,收我為徒,如今,師父早已仙逝了。」說罷!她還感慨萬千的望著一覽無余的天空。
東方英疑惑的點點頭,如此奇遇真能踫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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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屋內,燈光閃爍,主人看起來尚未歇息,電視機嘈嚷的響起,卻似沒人聆听。褐色的沙發擺放在屋內,白皙的大腿搭在其上。
那人單手支頭,唉聲嘆氣。對面同有一人做著相似的動作,二人莫問何人,定是白子軒與慕容龍了。
他們面帶倦意,深度的疲勞掛在臉頰,愁眉苦臉的樣子,嗨!純純正正的兩個男人,一對情種啊。煞是讓人心疼。
「她是將軍的孫女?」白子軒嘀咕一句,那是女將軍呀,和黑道勢不兩立啊,她還會在和他們在一起嗎?
他感到異常的頭痛,好像身體里有什麼東西被吸盡一樣。他的手緊緊握住又放開,順手拿起一罐啤酒,一飲而盡。
「她確實具備將軍的氣質。」慕容龍也拿起一罐冰鎮的啤酒,那種感覺很是扎口,心里卻又一陣陣的迷茫失落。
他已經很久沒有和白子軒一起喝啤酒了,可能是因為都成熟了,抑或也是心事重重,事情又接二連三的發生,沒有辦法放輕松吧。
白子軒一掃慕容龍的面容,感覺一陣酸澀,苦笑一聲,不再言語。又拿起一罐啤酒,拉開鐵栓,將啤酒高高舉起, 的一聲,互相一踫。
緣聚則生,緣散則滅。一切隨緣,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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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陣陣,清雅而恬淡,撩起一陣前所未有的悲傷感,那之聲中,隱隱訴說著主人淒淒慘慘,悲悲切切的情懷。
縴縴玉手緊握玉簫,一雙明如夜空的眸子,緩慢的緊閉,思接千載,耳通萬里。卻沒有任何頭緒可尋。
她的動作自然嫻熟,已達爐火純青之境地。閉上雙眼,她的身體動中懾靜,手指懸若虛空,心靈與音符皆凝為一體,不可割離。
黑色的長發隨風搖擺,樣子令人迷醉。此女無需多問,姚芙兒是也。
聲擾得她很是感慨,身子的祖母都已找上門來,可是姐姐呢?姐姐又在何方,她過得還好嗎?
「主子,主子。」紫菱氣喘吁吁的跑進屋來,聲戛然而止,好似從空中抽出什麼。
紫菱命蜂兒們抬著一個巨大的木箱,還跌跌撞撞的,直至姚芙兒面前,姚芙兒勾起唇角,這批貨中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東西,她早就料到了,光憑那一只靈獸老虎,怎可讓她神魂顛倒,定是這個東西興風作浪的緣故。所以她派紫菱圍繞這眾多箱子,施展功法,看來這個箱子還擊了。
「主子,你可不知道,我的子孫因為這個破玩意,還暈倒了,此物威力可以想見。」紫菱找了個凳子,一坐在上面。
那麼多個箱子,她可是一個個搜索的,還要避開軍人的眼目,容易嗎?
「干得漂亮,讓他們好好休息,沒事喝點靈泉,我幫他們調理。」姚芙兒跟紫菱從不外道,可是對于她的子孫,就有所不同了。
為自己做了如此的大事,還不犒勞犒勞這些蜂兒?這個叫做禮尚往來,紫菱也不會計較。
果不其然紫菱吩咐眾蜂,頓時間一陣歡呼聲響起。
姚芙兒踏步走向箱子前,這和那鐵箱不同,是木制的很是特殊別致,不仔細看還被那些普通的箱子蒙混了。
她輕輕地撬開上面的鐵鏈,一股強烈的氣流反抗著她,可是有了準備,她也就不怕了。
反倒是更加用力,這個順序她已經模透了,要有多大的功法才會有多大的刺激,她徒手撬開,反擊也不會強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