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剛好久來電話。
「你好!我是王希爾。」一個很女生的聲音。
「你好!找誰?」我問,這個名字好像听過,可以確定的是,我不認識。
「武清編劇嗎?」她接著問。
「是的。」我說。
「我現在正在拍您手上寫的劇,我是劇本里溫馨的角色扮演者。」他她自我介紹著說。
「哦!王希爾?怎麼了嗎?」我問,這才想起她,是個很紅的演員,因為長的很漂亮。
「誰?王希爾,她代言的化妝品我都在用。她皮膚好極了,我的天。」汪汪在一邊尖叫,她應該是喜歡這樣的女人沒錯,很有野性美。
「你給我安靜。」我捂著電話,作勢要打她。
「我找您,主要是想對您說。溫馨這個角色是不是吃了太多苦了,跳河自盡,喝藥自殺。您能不能稍微緩和一點,我的意思是~~~您能不能不讓一個人過的那麼慘,觀眾會不願意的。」她一句一個您的稱呼著我,看似很有禮貌。可是提的那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緩和?慘?她是在教我要怎麼寫才能留住觀眾嗎?我又不是制作人,也不是導演。我為什麼要擔心這些?在說這樣的題材我也不是沒有寫過,照樣收視冠軍呀!她是演員沒錯吧!她有專業精神沒?
「你在教我怎麼取悅觀眾?」我問,一下子我就不高興了。
「不~~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她被我問的怔住了,有點結巴的說。
「我會跟導演溝通,如果劇情需要,您還是得苦下去。」不喜歡選演員就是害怕遇上這樣不專業,只靠臉蛋的人。
「可是,我認為~~~」
她還想說她的意見,被我直接掛斷了。就算是導演也很少對我提這樣的要求,變動小的細節是沒有問題。可是人物塑造可是整部劇的關鍵,那可是按照故事情節安排的。
「怎麼了?」汪汪很好奇的問我。
「自以為是唄!還能怎麼了。」我生氣的說,她為什麼打給我,一定是小狸那個快嘴說的。
「要你改劇本?」汪汪繼續問。
「嗯!說叫我緩和一下。」我說。
「那你就緩和唄!你就是做什麼事一本正經,多個朋友可多條路呢!我們還指望你認識點有錢人,給我們介紹生意呢!一點都指望不上。」張迪蓮說。
「我說也是,你看你寫的劇本,總是那麼悲慘的命運,有意思嘛?人生多美好,就被你寫的跟這個社會多現實一樣。」胡婷婷是個電視迷,我的劇本她一個沒落下的看。
「這個社會本來就現實呀!我只是寫出我要事實而已。」我不予認同的辯解,我這樣是沒錯啊!人世間哪來的那麼多美好。
「看電視劇就是想找到一些美好,你這是給勞累一天的人增加壓力。一點都不知道體貼大眾,你這樣是不道德得。」汪汪接著說。
「懶得跟你你們說,我先回去了。」我站起來離開。
「我說的事你考慮一下,我可是隨叫隨到。」胡婷婷說。
「什麼事?」我問。
「頭發,衣服」她惡狠狠的說。
「知道了。」
「搭我一程,我的車送去保養了。」汪汪站起來跟我一起出來。
「回家?還是去約會?」我問,她的生活總是多姿多彩。
「去你工作室,看書。」她說。
「又吵?」我們坐在車里,我責備她。她的脾氣總是很大,動不動就能發火。
「別問了,我自己也不是在反醒嘛!」
戀愛就是這樣反復的掙扎的過程,它美好的時候把人的思想蒙蔽了,所以煩惱的時候才能那麼氣憤。那次後沒多久他們又和好了,然後像沒有煩惱過一樣,甜蜜,快樂著。
汪汪來那次踫見了易中,或者說我該叫他的藝名易得韜。大肆渲染說我金屋藏夫,好像我是個貴婦一樣。我也沒有多做解釋,畢竟那是不可能的事。
「在哪?」她們立馬集合部隊,來到我的工作室。
「誰?」我不耐煩的說,其實我很明白。
「小白臉啊!」胡婷婷說。
「不知道。」我沒好氣的說,什麼小白臉,人家可長的很男人。而且跟我一樣大,雖然看起來我是比較成熟沒錯。
「在樓上。」小狸也參與到聊天中。
「他今天怎麼沒去拍戲?」我問,突然間對自己提出的問題懊悔不已,我怎麼能這麼問呢?
「哦!連行程都知道,值得懷疑。」她們又開始起哄。
「我的意思是,你們見不到人就可是走了。」我咬著牙說。我的博學多才哪去了?
說話間易中就下了樓,看他的穿著就知道一定是去片場。我給他使眼色,叫他趕快離開這里。他像是沒看見一樣,把手提包放下,直徑走過來。
「你的朋友?」他對著我說。
「Hi!我是胡婷婷,她死黨。」
「我是張迪蓮,她哥們。」
「我們見過。」
這群沒水準的人,那是什麼表情?要把他吃掉就對了。我一人賞了一巴掌在頭上,都給我清醒點。
「我的房客,易中。他很忙,去忙吧!」我笑的露出牙上的鋼絲,一定把他嚇著了。
「大家好,我是小草的朋友。」他說著,展現他的笑容。那個笑我第一次見,他應該不知道自己笑起來很好看,所以才時刻保持嚴肅的樣子吧!可是他為什麼對著我的朋友笑?是為了討好我?還是為了可以把我的書拿到房間里看?想都不要想,我是不會那麼容易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