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炙熱,如沸騰的開水般在韓小蘇的身體里滾動著,順著血液而流竄,蔓延全身。
「呃……」她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熱量,不由自主地低吟著。
胤冥嘯進一步確定了她的藥性真的發作了。
當時是因為報仇心切,所以一心只想著完成母親多年來對自己的寄望。可是,當他知道一切真相後,心情立刻變得復雜,徘徊在仇恨與感激之間。
面對女子的嬌弱,鐵石心腸般的胤冥嘯也因她五年來對自己骨肉的百般痛愛而感化……
男子眉梢緊湊,隱約不安。
「呃……熱……我好熱……」韓小蘇渾身酥麻,躺在病床上,可那雙手卻已無法自控,縱然手臂上還有傷痕也無法阻擋她在自己耳畔,脖子,胸口上游走,「啊……我要……熱……」
胤冥嘯慌了,看來這藥性真如鬼醫所說,服下後每隔一小時就會發作一次,直至人精/盡而亡。
不行!他豈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女人再遭罪。
男子擰著眉頭,眉宇間盡是憂慮,倏地轉身,朝門外奔去。
「別走……我要……唔唔……」韓小蘇如**的小貓,化作妖精,在床上翻滾著,不停地低撫模演變成呻/吟。
胤冥嘯沖到鬼醫面前,「鬼醫,解藥!」
「什麼解藥?」
「你特制的催情藥水的解藥,快點,給我!」
「沒有解藥!」
男子怒不可遏,一把拎著他的衣襟。「什麼?沒有解藥?」
「當然沒解藥了,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這藥可是專門為你對付那些惡人而研制的,如果有解藥,那還能是特制藥嗎!」
「那我現在命令你去研制解藥,馬上,立刻!」鏗鏘有力的聲音嚇的冷一驚,尤其是那張精致的臉緊繃著焦急,眸光霸氣,猖獗,令人不寒而栗。
鬼醫凝眉,毫不畏懼地伸出手,「有錢好辦事,你懂得!不過我得提醒你,這藥不是三兩下就能研制好的!」
「少廢話,天黑之前若是沒有解藥,我要你的命!」
鬼醫只是微微聳肩,轉身離開。
胤冥嘯擔心此刻的韓小蘇已經無法忍受,大步流星跑去。
病房中,韓小蘇如著了魔般地自掠著自己的身體。
他心中一痛,立刻吻上對方濕潤的唇瓣。
這個吻,不再是之前掠奪,而是憐惜和感動。
這個女人身上如抹了一層蜜汁,自從在她身上索取後,胤冥嘯就覺得已經上癮,不時地幻想著與她曖昧的畫面。
只是當他得知她的爸爸就是殺死自己父親的凶手時,這種感覺才慢慢被仇恨所吞噬,變得淡然。
胤冥嘯是典型食髓知味的男人,嫻熟的手指,輕撫著對方敏感的部位,給予她源源不斷的塊感。
男子緩緩挪開他的肢體,緩緩進去。
「啊……嗯……呃……」
連續不斷的沖擊,將她帶入了高/潮,那聲聲低吟變成高鳴,尤其是那張清純的臉,布滿了滿足的亢奮。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很給力,一天三次也能滿足藥性發作的女人,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
要知道,女人吃過催情藥後,欲/望會變得非常強烈……
韓小蘇滿足地躺在他胸口上,緩緩睜開眼眸,縴縴玉手搭在他的臉頰上。
剛才,似乎只是一場夢,似真似幻,卻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讓人難忘。
她想爬起來,可依然底氣不足。
「別動!」胤冥嘯生怕踫到她的傷口,只好來一個女上男下姿勢,但是這種滋味,依然是他最滿足的一次。
他緩緩摟住她,繼續說,「你身體有傷,而且藥性很快還會再發作,我已經找人研制解藥,相信很快就會好的!」
韓小蘇微微緩神,語氣冰冷,「**的還不夠嗎,是不是要把我吃光抹盡你才甘心!」
唇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笑的卻痛徹心扉。
她已經無法想象身下這個男子的面目,如一只披著狼皮的羊,可以偽裝的很溫順,也可以瞬間月兌掉面具,變得凶狠萬分。
「之前的事,很抱歉。但是簡單的道歉已經無法彌補我造下的孽,如果可以,我會……」
「夠了,別再演了!如果你只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我,那麼很抱歉,就算你把我傷的體無完膚,也休想讓我屈服于你!」
縱然你是辰辰的親生爸爸,沒有我的認可,他也不會認同你!
韓小蘇蓄力好久,開始有了幾分力道,用力撐起來,拿起被單裹著身體。
「啊……」
背後傳來一陣劇痛。
「小心傷口……」
「別踫我!」女子一掌將對方的手指推開,怒不可遏地掃過他一眼。
胤冥嘯擰著眉,雙手合攏,撐在眉心中。
沉默在病房中爆發,過了許久,他也不知該說什麼。
此刻的他只能感到愧疚,可一貫冷漠的胤冥嘯根本不知道怎麼溫柔起來,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盡力守護她,不讓她和孩子受到任何傷害。
韓小蘇緩緩站起來,眸光憎恨地掠過男子「我的孩子在哪里?」
胤冥嘯真誠地看著她,毫不隱瞞地說,「他就在隔壁,放心吧,他會沒事的!」
一個小時後,韓小蘇藥性再次發作。
胤冥嘯悔不當初,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滿足她,才能稍微平復心中的歉意……
連續四次的激戰,縱然多麼強壯的男子,精力也會被榨干,他自己都難以想象,體內的荷爾蒙竟能一天釋放出這麼多次……
這一次,他顯然有些力不從心,攻擊力一直很柔和,沒有以往的野性。
他半躺著,深邃的眸光凝望著身邊的嬌嬈尤/物。
「為什麼要這樣?」韓小蘇同樣體力不支,但比他好的甚多。
畢竟,這方面男性消耗比較大,而且這幾次都是男下女上,他還要用力將對方托起……
胤冥嘯微微嘆息,悔不當初,「我不想你再受到傷害……」
這是自己造下的孽,必須自己去承受!
韓小蘇冷冷一笑,眸光中透著幾分譏諷,「那接下來呢,你還能滿足我?」
她知道一個小時後還會發作,甚至真如他說的那般,將會永無止盡下去,直至力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