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冥嘯保持一貫的優雅,眸光淡然中透著自信的,「當然了,你覺得我無法滿足你嗎?」
就算撐不住,我也會全力以赴!
韓小蘇避而不答,如果不是藥性時常發作,她根本不會理睬眼前這個男人。
昨晚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她清楚地記得被男子**的全過程,不僅體無完膚,心中還留下一個永遠都無法抹平的傷口。
不管你怎麼彌補,也無法治愈!
這輩子我也不會原諒你!
她一直凝望著窗外的景色,不想再理會眼前這個如惡魔般的男人。
縱然他現在想惋惜,已于事無補,感情就像鏡子碎了,就無法再重圓,他在她心中已碎,便不可能再完好起來。
經歷過七次的激戰後,當韓小蘇即將再次發作時,他已顯得力不從心。
歷練無數次掠奪的雄鷹,已疲憊不堪,任由眼前獵物的誘導,卻很難再次發出猛烈的攻勢。
成功的男人往往都很自負,胤冥嘯也不例外,他不允許自己的顏面受到半點損傷,留給別人的永遠是最強勢、最張揚的一面。
他趁韓小蘇藥性還未完全發作,急忙找到了鬼醫,「解藥弄好了嗎?」
「急什麼,你不是很強壯的嗎!」鬼醫正在研制解藥,頭也不回地吐槽了一句。
「……我需要偉/哥!」
「啥?」鬼醫轉身,以為是听錯了,戴著老花鏡的眸光微微下撇,幾分嘲諷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少廢話,有還是沒有?」胤冥嘯顯然是不耐煩了,關鍵是韓小蘇發作在即,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遭受痛苦。
「有,當然有!」鬼醫起身,從藥櫃中拿出一個白色的瓶子,朝他扔去。
這個研究室是胤月姬專門為鬼醫打造的,鬼醫曾經在狼族呆過一段時間,只是因為他不喜歡被人約束,決定游走四方。
胤冥嘯雷厲風行至韓小蘇的病房時,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滾燙,看著對方難受的表情,男子毫不猶豫,打開藥瓶吞了幾粒。
藥物很快激起男子最原始的雄性,如一只貪婪的餓狼,猛然朝女子撲過去……
韓小蘇雖經過好幾次的實戰,依然精神豐滿,似乎這藥真的像鬼醫說的那般可怕。
只是,她很納悶這個男人的欲/望為何這般強烈,已經是第七次了,她明顯感覺到因過度的摩擦而有些紅腫。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飛機中的戰斗機?!
經過一番激烈的糾纏,胤冥嘯有些疲憊地躺著,靜而不語。
窗外,一名男子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到胤冥嘯與韓小蘇激烈的畫面,當他們終止後,男子便立刻離開。
「稟報女王,殿下果然還在與那個女子糾纏著!」
「什麼!」胤月姬怒不可遏,手掌幾乎要將桌椅震碎。
可惡!你竟然喜歡上殺父仇人的女兒,看來我必須得自己動手了!
「去,把西蒙將軍喊來!」
「遵命!」
西蒙走到大殿,「女王,有何吩咐?」
「去把韓建成那對父女給我解決了!」女子鏗鏘有力的聲音,不容置喙。
多留他們在人間一秒,她就覺得不安心。
西蒙遲疑數秒,「是!」
狼族行刑場一角,西蒙將軍望著吊在樹樁上的韓建成,臉色布滿了復雜。
殿下,很抱歉,這是女王的吩咐,我不得不這麼做!
「把他松綁了!」
「是!」兩名男子立刻松開韓建成手中的繩索。
韓建成看到自己被松綁了,以為得到寬恕,笑容還未拉開,就听到男子心驚膽顫的話。
「把他拉到屠殺場,我要親手剁了他,喂狼!」西蒙故意放大了聲音,冷冽無情的語氣,听的人神懼怕。
什麼?他們不是要放了自己,而是要拿自己的肉去喂狼?!
「啊……不要……救命啊……」韓建成嚇得倒在地方,拼命地呼喊著。
遠在病房的韓小蘇,似乎意識到有人在向自己求救,聲音叫的很淒慘……
心窩微微疼痛。
只是,她以為這只是幻覺,並未在意。
西蒙冷冽地勾起唇角,「你叫的越大,引來的狼群就會越多,如果你不想連骨頭都不剩,就盡情地叫吧!」
韓建成攤在地上,爬到西蒙腳下,不停地求饒著,「西蒙將軍,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我知道錯了,只要您放過我,要我做什麼都行!」
「現在認錯,是不是太晚了?」常年征戰沙場的西蒙殺人無數。冷血,無情是他的特征,又怎麼會在乎這條賤命。
他一腳踹開韓建成,覺得被他踫觸都感到骯髒與惡心。
韓建成無助地求著其他人,但是,狼族上下,誰又會救你一個曾今出賣過所有族人的奸賊呢。
「你們下去吧,我要親手手刃了這個奸賊!」西蒙吩咐其他人下去,等到屠殺場只剩下自己和那個快要嚇破膽的韓建成時,西蒙精湛的眸光巡視著四周,快速撥出利刀……
只听一聲慘叫,一灘鮮血撒在地上。
很快,那些餓狼們聞到了血腥味,蜂擁而上,搶食著尸體……
遠處的韓小蘇,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感覺心頭一跳,仿佛失去了什麼東西一般。
西蒙回到胤月姬的房間,「女王,韓建成那個狗賊已經被我砍掉喂狼了!」
胤月姬臉上布滿了久違的喜悅,「很好!」
「只是,殿下一直陪伴著那個女子,我無從下手!」
女子微微眯著眼角,心思縝密地說,「放心吧,過幾天我會安排他與血族之女成婚,只要嘯兒結婚了,那個臭女人自然會離開,到時候,害怕沒機會下手嗎!」
「女王英明!」
「關于嘯兒的婚事,就交給你去籌辦了,最好明天就把赫連熙接過來!」
「是,那我現在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