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神武!陳君容做夢也沒想到,這個一直有些木納的杜月笙身邊的少年,居然有這麼可怕的身手!燕神武從腰間抽出一條棉繩,將陳君容的雙手雙腳綁縛起來。然後他一腳踹在陳君容的腰眼上,陳君容立刻從座位上被踹到了地上。
「月笙哥,下面怎麼做?」,燕神武面不紅氣不喘。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
「你先出去吧,這里沒你的事了。」,杜月笙臉上的笑容有些陰沉。燕神武關心瑰兒,一听說這邊沒他什麼事兒了,他又從窗子跳了出去。
杜月笙慢慢的起身關上窗子,一臉壞笑的走到陳君容身邊。陳君容看著杜月笙那一臉奸笑,驀然感覺一股涼意從心中升起,她有些不淡定了。
她深深後悔,為什麼沒有把燕神武的底細模清楚?杜月笙身邊居然有這樣的高手,而自己卻懵然不知,這下反被暗算,真是悔之晚矣了。
「小姑女乃女乃,跟你商量個事兒吧?」,杜月笙不緊不慢,竟然還有閑暇擰一擰衣角上的雨水。
「你要干什麼?趕緊給我松綁!」,陳君容的聲音之中出現了一絲惶急。不管她如何強勢,歸根結底只是一個女人。此時被全身綁縛,跟杜月笙這個混世魔王共處一室,已經喚起了她心中的那一絲本能的恐懼。
陳君容的慌亂讓杜月笙感到一陣暢快,他冷笑一聲︰「既然你慫恿著你哥禍害人家,你怎麼能不付出點代價呢?嘿,你哥動了瑰兒。相應的,你也奉獻一把吧?你試試這種被人霸王硬上弓的感覺怎樣?」
「你敢!瑰兒不是被你救回來了麼?」,陳君容怎麼也沒想到,杜月笙竟然敢對她說出這種話來。她對自己的哥哥的行為贊成,並不代表她也喜歡被人強上。她今年二十八歲了,但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在法國多年,依舊守身如玉。此時陡然听到杜月笙的話,當真是又驚又怒,又怒又怕。
「做了錯事就要受到懲罰啊,對不對?我能救回她,這是我的本事,可不是你的賞賜。有本事,你也讓你哥現在救你出去啊。我最煩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今兒,我就要把你壓在身下,踩在腳下!」杜月笙已經慢慢地月兌去了外套。
「杜月笙!你膽敢做這種罪該萬死的事情,等我月兌困之後,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陳君容絕不像是在虛言恫嚇,現在的她,把杜月笙生吞了的心都有。
「當你做出錯事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總有一天會自食惡果。你剛才的話,是在提醒我先奸後殺麼?或者,更變態一點,先殺後奸?」,杜月笙語氣的平靜和話里的狠毒形成強烈的反差,愈發讓陳君容不知所措。
「我求你,杜月笙!只要你肯放過我,我保證以後什麼都听你的。」,杜月笙的語言語氣,以及動作表情,終于讓陳君容崩潰,從威逼變成了哀求。
「你這種人,根本不是用語言能夠溝通的了得。所以,我只好用身體來跟你溝通。該怎麼才能改變你的思想呢?唯有這一種辦法!我本來可以先行把你灌醉,或者用**將你迷倒。可是那又有什麼意思?我就是要在咱們都清醒的時候做這種事情!嘿嘿,酒壯慫人膽,咱倆都不是慫人,所以也用不著那東西了!」,杜月笙已經月兌開了褲子。
「你給我記住!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考驗老子!老子是你說考驗就考驗的嗎?你他媽算什麼東西?竟然還敢考驗老子!」,杜月笙用自己身上最後褪下來的一件三角形的小東西塞住了陳君容的嘴巴。
正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紅了眼的杜月笙化作了一只猛虎,猛地撲向了陳君容!衣衫的撕裂聲,含混不清的慘叫聲,以及男人的低吼聲,撲騰的掙扎聲,一起混和著,飄出窗外,飄到雨幕里,然後被雨水的聲音漸漸同化
一直以來在陳君容面前處處受氣的杜月笙終于有了一個宣泄的窗口,他仿佛傷愈的雄獅,終于可以撕碎覬覦自己的餓狼。那不僅僅是行為上的不和諧,更是精神上的不和諧。愛?這里沒有愛,有的只是無盡的**和發泄。這種矛盾之中生出的快感,與其說是來自**,倒不如說是來自心靈。這是征服與被征服的較量,這是壓制與反壓制的博弈,這是發泄與反發泄的交替。
燕神武的耳力要遠遠超過其余的人,他能夠從嘩嘩而響的雨聲中分辨出那種讓每一個男人都心血沸騰的聲音。未經人事的他騰地臉紅了。兀自驚魂未定的瑰兒疑惑不解︰「神武,你怎麼了?」
「沒什麼。」,燕神武盡量選擇忽略那讓他害羞的聲音,可是這聲音依舊義無返顧的鑽入他的耳中,搞得他心神不寧。月笙哥為什麼這樣做?燕神武只得拼命的去想這個問題,從而指望能夠擺月兌那聲音的勾引。
雨聲漸漸止歇,隨著雨聲一起停止的,還有屋子里面一年一女的聲音。牆邊的座鐘指向了四點半的位置。再有半個時辰,天就該放亮了。杜月笙喘息著擦去額頭的汗水,抽出沾滿唾液的底褲穿好。然後,跟在前世一樣,習慣性的點上一支煙,看著自己身邊的女人。
陳君容已經停止了掙扎,只是呆呆的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她臉上的淚痕縱橫交錯。身體的酥麻和痛楚都讓她無力。看著她那呆滯的樣子,徹底冷靜下來的杜月笙心中終于升起一絲遲來的愧疚。
杜月笙從陳君容身下抽出那一件女式的黑色小外套,看著上面沾染的清晰殷紅和濃濃的一灘乳白色。他默默地劃亮一根火柴,將這件證據一樣的衣服點火焚燒。他絕不是有什麼做賊心虛的心理,而是純粹認為這根本不值得紀念。自己來到這邊的第一次,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完成的,這有什麼好紀念的?
火光照耀下的陳君容陡然清醒,她慌亂的想要隨便找一件什麼東西遮蓋自己。可是她的雙手,依舊被緊緊的綁縛。杜月笙將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那是一件長衫,足以將陳君容遮蓋起來。然後,他默默地解開了陳君容身上的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