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冷宴堂和藍索歡的新聞,因為冷宴堂在經濟和政治上都有很有名氣,連中東都略有所聞,偶爾的,冷歡也會因為冷宴堂在報紙露露面,雖然都是一些側影,卻也夠震撼的。
「想不到時別三年,冷兄竟然有了這種嗜好。」蕭南絕的笑很冷,這種笑容藍索歡很熟悉,藍索歡帶人屢次登門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冷酷的笑。
「我也沒有想到,蕭南絕志在美國,怎麼對雲南來了興趣?」冷宴堂做事向來不吃虧,這句話也是藍索歡想問的,他在美國還嫌沒折騰夠,跑來中國做什麼?
「這件事且慢在說,我剛好經過雲翔娛樂城,給冷兄帶來一個好禮物。」蕭南絕拍了一下巴掌,門外一個俏麗的美男子走了進來。
雲翔娛樂城可是飼養俊美鴨子的地方,是雲南富婆喜歡去的地方,據說那里的男人全國都數一數二的美,也有不少專為特殊嗜好的男客準備,想不到蕭南絕這死男人,景帶來一個給冷宴堂,可他不知道,冷宴堂的這個特殊嗜好是假的,冷歡根本就是女人。
「還不進來?給冷大少爺倒茶!」蕭南絕喊著。
俊美的男子走了進來,托起一個精致的茶壺,走得婀娜多姿,不似女人,等勝了女人,那扭捏之態,讓藍索歡心生厭惡,男人若是如此,真是對不起造物主對男人的垂愛,藍索歡躲了一下,真怕那小美男扭得大了,將一壺熱茶倒在她的身上。
對別人用美人計,對冷宴堂就是美男計。
美男子,倒了茶,就貼著冷宴堂坐好了,靠得那個近,一雙不安分的眼楮挑著冷宴堂,冷宴堂臉上的肌肉抽了幾下,卻仍舊坐得穩穩當當。
「這是美男計?」冷宴堂嘴角一撇,笑了起來。
「大老遠跑來,也不知道買些,知道冷兄喜歡這一口,就帶來一個合冷兄口味的,卻不想……」賈青有些不好意思了,繼續說︰「沒想到冷歡也在這里,真是……」
藍索歡鼻子都要氣歪了,賈青想說什麼?她在這里和冷宴堂搞了曖昧關系嗎?如果他知道這個冷歡是個女人,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一定會懊悔自己弄來了這麼個男人給冷宴堂了。
「冷歡,原本就是雲南人嗎?有沒有去過美國?」蕭楠絕突然問了一句,聲音听起來無端地刺心,藍索歡的臉白了一些,手指顫抖著。
「她怎麼會是雲南人,是我蘇斯城堡的。」冷宴堂一把握住了藍索歡的手,索性大家都當他們是那種關系,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了。
冷宴堂手心的溫熱,讓藍索歡顫抖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她漠然地點了一下頭,唐人街的事情她不想再提及,如果再提,就是拿回她失去的一切。
「是的,我在蘇斯城堡住了很久。」
藍索歡沒有說謊,離開了美國,她身無分文,如果不是小雲積攢了幾個錢,她們都到不了中國,蘇斯城堡是藍索歡唯一的安身之地。
藍索歡越來越鎮定,坦然地直視蕭南絕的眼眸,他的俊美此時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魅力,藍索歡難以想象,為了追他,她竟然做出那麼大的犧牲,當初的女人真的好傻,好無知。
蕭楠絕定定看著藍索歡,眸光微微渙散,似乎想什麼入了神,藍索歡心里明白,就算認不出,她的臉上仍舊有索歡的五官,也許這張臉,讓他到現在還嫌棄入骨吧?
蕭南絕的眼神片刻轉向了冷宴堂。
「冷兄的眼光果然高明,看人獨樹一幟,冷歡這張臉,真是百看不厭」蕭南絕的話說出來,藍索歡張口結舌,這混蛋覺得這張臉獨樹一幟嗎?還是看出了什麼名堂?
藍索歡突然懷疑,蕭南絕從一進門其實就認出了她,想到了這里,她稍稍有些慌亂。
不等冷宴堂開口,賈青就搶先開口了。
「冷先生在中國可是政治經濟雙贏,至于男寵的事兒,估計蕭先生也已經耳聞了吧,冷歡可能只是他男寵之一吧,卻是最得寵的一個。」「哈哈,你錯了,歡歡不是我什麼男寵之一,而是唯——個,我還打算娶了她,以後百年好合呢?」
冷宴堂笑了,笑得那個曖昧,他好像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什麼男寵的話,都能公開地說出來。
賈青也笑了,笑得更加曖昧,可能他早就習慣了冷宴堂的為人,什麼事兒都敞開了說,包括大家公認的男寵冷歡。
只有蕭南絕的眸子冷冷的陰寒。
「蕭先生在想什麼呢?」賈青覺得這個話題很好笑,為何蕭南絕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歡歡這個名字真有趣。」蕭楠絕說,目光帶著幾分迷離。zVXC。
此時冷宴庭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接著蕭南絕的話說了出來。
「當然有趣,听起來好像是大哥的寵物吧?」他笑著,藍索歡真想走上去,給他一拳,還好他沒說像小狗的名字,也算給藍索歡面子了。
「歡歡,這名字其實很好听,讓我不覺想到了一個女人的名字。」蕭楠絕的目光直接射向了藍索歡,透徹而犀利。
「女人,太可笑了,歡歡可是我冷宴堂的男人,如果你不信,叫他當眾月兌下衣服給你看看。」冷宴堂開玩笑地朗聲大笑,手臂仍舊圈著藍索歡的腰。
「如果冷兄不介意,我倒真想看看。」
蕭楠絕一邊說,一邊盯著藍索歡的眼楮,雙眸之中浮現了一層霧氣,襯得他的臉俊美冷冽,他竟然真的要看?
藍索歡有些尷尬,該死的冷宴堂說什麼呢?這麼多的話題,偏偏要月兌了她的衣服?她的手偷偷地在冷宴堂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要月兌他自己月兌,何必拖她下水,他又不是不知道,藍索歡一月兌衣服,就出事了。
「哈哈,我看還是算了,突然想起來了,昨天夜里,她感冒了,睡得不踏實,月兌衣服會著涼的,何況她這麼瘦,也沒什麼看頭,不如看賈青的,這小子身材也不錯!」冷宴堂笑著替藍索歡解圍著。
「不是什麼感冒了,是冷兄不舍得?」蕭楠絕的語氣帶著不悅和嘲弄。真可果得。
「蕭先生,真是聰明,我的確不舍得,怎麼說,歡歡也是我冷宴堂的人,身子也只能我一個人看了,如果被旁人看了,不是吃虧了,剛剛只是開個玩笑,蕭先生不會當真了吧?」
冷宴堂的唇角微微上揚,帶著冷意,他和蕭南絕四目相對,眼眸中有著明顯的火花兒,帶著濃烈的火藥味。
「哈哈!」
蕭南絕突然笑了,大聲說︰「想不到冷兄對歡歡真的動了真心。」
「那是自然,天下還有什麼人比歡歡更合我心,欣賞不到她優點的人,都是有眼無珠,不過……話說回來了,蕭先生大老遠地來了雲南,不會是只想看看冷宴堂的緋聞男友吧?」
冷宴堂提及蕭南絕此行雲南的目的,藍索歡也很想知道,他不在美國享受他的好日子,抱著嬌妻,跑來這里喝西北風嗎?
蕭南絕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眉頭皺著,似乎滿月復心事。
「我來中國,是想找一個人,另外和冷兄商議一下,你幾日前買的那塊地皮,是不是可以忍痛割愛?」
又是地皮,藍索歡沒有想到她的一地皮將和她相關的兩個男人都引來了雲南,真是冤孽。
「地皮?」
冷宴堂的雙目密封了起來,然後猛然睜開,大聲說︰「地皮當然好看,有價格就好說話。」
冷宴堂的話剛落,藍索歡就用手肘踫了他一下,混蛋,那塊地是她賣給他的,怎麼才幾天,就要轉手給蕭南絕了?
「什麼價錢?」
「十億美元,外加這里的別墅,我買了那塊地,還有一個人,地,如果蕭先生想要,原價賣給你,至于人,我就要自己留著了。」
冷宴堂一臉的奸詐,竟然轉手將地皮賣了十億美元,他是什麼意思,這個數字讓藍索歡的心血淋淋地流血,曾經她大方地將自己的身價轉身蕭南絕,其中的一個數字就是十個億,真是一種諷刺。
「哈哈,冷兄,那塊地,最多只值七千萬,十個億是不是有點冤大頭了?據我所知,你可不是一個這樣無知的人。」蕭南絕並不相信冷宴堂的話。
「不信就算了,這也是我冷宴堂平生做最賠本的買賣,卻心甘情願。」
一句心甘情願,讓藍索歡心頭一震,他所有的這些作為,都是為了藍索歡,此時她還需要考驗這個男人嗎?
「我想,冷兄,不是為了地皮,而是為了人?」
蕭南絕的目光突然轉向了藍索歡,低聲問著︰「歡歡,是不是也知道?」這一聲歡歡,被蕭南絕竟硬生生叫出了纏綿之意,如果不是曾經的痛太徹底,太沉重,或許今天的藍索歡依然會飛蛾撲火。
「真是可笑,蕭先生會為了一個人,舍棄十個億嗎?」冷宴堂冷眼相對,那一刻,藍索歡覺得冷宴堂的話好犀利,這個男人,此時看起來高大冷冽,藍索歡覺得她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冷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