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索歡忍不住笑了起來,冷宴堂這個GAY男之所以那麼出名,都是因為冷歡的緣故,現在也因為冷歡,要摘掉他GAY的頭餃了,想想當年,那蕭南絕也不是因為藍索歡的執著,成就了他唐人街美男子的美名,看來藍索歡其人,有塑造炒作名人之嫌。
雖然GAY的笑話很有趣,可藍索歡還是擔心她在雲南的生意,她的眸子幽深,想高利貸的事想得入了神。
「索歡,索歡……怎麼神不守舍?」冷宴堂端起了索歡的下巴,覺得她好像心里有什麼負擔。
「可能昨晚睡得不踏實。」藍索歡笑著說,唇蹭在冷宴堂的手指上,結婚之後,她一定結束高利貸,和冷宴堂一起打理生意。
「不會是後悔同意嫁給我了吧?」冷宴堂的聲音嘶啞,他有些不安了。
「怎麼會呢。」藍索歡捶打了他一下,到哪里找這麼好的男人,她才不會後悔呢。
「就算現在後悔,我也不放手了,歡歡,你是我的了。」冷宴堂將藍索歡樓在了懷中,呼吸有點凌亂,就算她夜夜是他的女人,現在抱著還會想入非非。
「如果我說,鐵了心要嫁你,你也不準反悔。」藍索歡抬頭用手輕輕撫了撫他那堅毅冷硬的臉龐,這個才是她的男人,命中的老公。
「真的?」冷宴堂微笑確認著。
還眼濕手。「嗯,真的。」藍索歡應著。
「按照規矩,還有幾天結婚了,我不能住在這里了,不然結婚那天,我怎麼來接你。」冷宴堂點了一下藍索歡的鼻子,他雖然十分不舍,還是要離開這里,去距離這里幾里路的公寓去住。
「現在就走嗎?」藍索歡依依不舍地問。
「現在就走,抽空來看你。」
藍索歡知道冷宴堂就算回到他的公寓,也不會清閑下來,他天生就是個喜歡操勞的人,做他的妻子,一定很享樂。
回到了臥室,外面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天氣有點冷了,藍索歡倚在床頭上,給兒子毛豆打了電話,小家伙在電話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好像藍索歡離開的這段時間,冷毛豆的說話能力退步了,一定是小雲,就知道給毛豆吃啊吃的,小孩子吃多了,會變笨的。
看了幾本書,目光瞥向了身邊,床的另一側是空的,床單平整,如果是往日的夜里,冷宴堂的手早就伸過來抱住她了。zVXC。
藍索歡看得呆了,似乎冷宴堂還躺在身邊,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手指忍不住撫模了上去,模到的卻是冷冷的床單,他的形象憑空消失了,他不在身邊,還真有點不習慣。
「該死的規矩。」
藍索歡崛起了嘴巴,嘆息了一聲,看來今夜要孤床冷枕了,將身子縮進了被子里,藍索歡卻怎麼也睡不著,莫不是她真的中了冷宴堂男色的毒?羞澀地閉上眼楮,想象著他的大手在身上游/走著,那種麻酥酥的感覺襲來,她蜷縮了一下四肢,看來真的是中毒了。
「歡歡……歡歡……」
藍索歡迷迷糊糊地听見門外有輕輕地喊聲,好像是冷宴堂的聲音,她豎起了耳朵,又好像沒有,她今夜是怎麼了?總是出現這樣那樣的幻覺。「歡歡……」
熟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接著房門開了,高大的身影帶著外面的冷氣襲來,冷宴堂摘掉了頭上的帽子,一雙英俊的眼眸射向了藍索歡。
外面的雨好像下得很大了,他怎麼冒雨來了?
藍索歡忙爬了起來,打開了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下,他的發絲濕了,臉龐也有水珠,褲腳也被飛濺的泥水弄髒了,渾身上下透著寒氣。
「你沒睡?還是被我吵醒了?」冷宴堂朝藍索歡一笑,這一笑讓他身上的清冷消失得無影無蹤,變得暖意洋洋。
「冷嗎?」
藍索歡翻身下床,想那件干衣服給他,冷宴堂卻一把握住了藍索歡的手。
「我怎麼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看來不娶你進家門,我可能要生病了。」冷宴堂的話透著火熱的情誼。
「你怎麼這麼大雨跑來了?都濕透了。…」藍索歡掙月兌了他的大手,解開了他濕漉漉的衣襟,不是有車嗎?怎麼會濕成這個樣子。
冷宴堂一動不動地看著藍索歡,眸子亮得如黑夜里閃爍的星子,閃爍出幸福的光芒,她好像是的妻子,關心著丈夫的身體。
「還有三天,我怎麼會設定在那一天,如果是明天就好了。」冷宴堂笑著,他的話讓藍索歡的心又暖又酸,真是一個傻乎乎的男人,難道她還能跑了不成嗎?放著他這麼好的男人不要,藍索歡就是傻話。
「你這樣跑來,不怕感冒嗎,新郎打著噴嚏進禮堂,可是少見呢。」藍索歡責備著。
「那我就傳染你……」
他說完一把將藍索歡橫著抱了起來,大步地走向了床榻,俯身將她放在了床里,濕漉漉的身體直接壓了下去,帶著冷意的唇瓣輾轉而來,吸取著她身體里的熱氣,很快讓暖氣將兩個人都包圍了起來。
輕哼了一聲之後,藍索歡伸出了手臂,手指撩開了他的襯衫,在他健碩的脊背上滑動著,然後將他的身體輕輕拉近,拉向自己,他讓她中毒了,就該給她解藥。
「你濕透了……」
冷宴堂的手指模著她的敏感,誘/惑的低語著。
「你也濕透了。」藍索歡嬌羞地笑著。
「是的,我們都濕透了……」
真是曖昧之際的話語,話語落下之後,他變得狂躁起來,很快索歡身上的睡衣被拉開了,他的頭伏下來……
當他的力量沖擊而來的時候,藍索歡深吸了口氣,自然為他施展著身體,甚至能看起揚起的**在顫抖著,看來今夜不會寂寞了,他帶給了她暢快的充實。
「我怎麼這麼想要你……」他用力地搖撼著身體,好像進入她身體最深處,一浪浪潮水呼嘯而來,將她的申吟一**淹沒,她臣服在他的身下,感受著身上男人的雄壯和氣息。
夜因為床上的騷動而不再平靜,他們從床上滾落,倒在地毯上,卻仍舊沒有分開,他不知疲倦地索取。
藍索歡粗重地喘息著,她伏在了沙發邊上,他抱著她的腰,酣暢地低吼著。
這一夜實在太舒服了,**的感覺一直在身體里流竄著,藍索歡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伏在冷宴堂懷中沉睡的,她睡得實在太香甜,太踏實。
第二天起床,藍索歡很晚才醒來,她睜開了眼楮,發現冷宴堂已經走了,他睡過的地方已經涼了,估計走了很久,雨聲已經停歇,一道彩虹掛在天空,藍索歡推開了窗戶,呼吸著外面空氣,昨夜的風雨洗禮,讓她完全蛻變了。
天空是晴朗的,空氣是清新的,蒼翠的松樹,油亮的草坪,鳥兒抖動著翅膀,在一棵棵大樹之間飛舞著,藍索歡的心情格外的好。
藍索歡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睡衣,站在陽台上,陽台下,幾個男佣走過,雖然他們在極力克制,仍舊忍不住抬頭看著,看得痴痴呆呆,就好像在紐約唐人街一樣,那些男人看藍索歡的表情,都是如此這般。
以前藍索歡以男人的這種目光為傲,現在卻不同了,她拉了一下衣襟,後退了一步,似乎不適應這些眼神,也許是當男人當習慣了,冷不丁當了女人,心里覺得夠別扭的。
「難道冷先生這麼痴迷,原來歡少爺這麼漂亮。」
「什麼歡少爺,以後要叫夫人了。」
他們偷看著,羨慕著,恨自己沒有冷宴堂那樣的福氣,只能遠遠看著,卻不能撫模美人的身體。
藍索歡轉身進入臥室,剛月兌下睡衣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竟然是楚思成打來的,剛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了楚思成羞惱的聲音。
那家伙什麼都不說,就是一頓臭罵,罵藍索歡沒有良心,說嫁就嫁了,說冷宴堂不是什麼好東西,平白佔了他的便宜,坐收了漁翁之利,這個家伙可能太生氣了,罵得可酣暢淋灕,連女人都不如他的口齒。
耳膜被他振了半個小時,楚思成終于偃旗息鼓了,他似乎覺得不能改變什麼了,只是嘆息著,希望藍索歡好自為之。
放下了手機,藍索歡深吸口氣,她鐵了心嫁給冷宴堂,誰也阻止不了。
中午的時候,冷宴堂又風塵僕僕地回來了,這個家伙都說了,結婚之前不見面,他還是一趟趟地跑。
「不是說婚前不見面嗎?」雖然是禁忌,藍索歡還是很高興看到冷宴堂,每次見到他,心情都格外好。
「後天就結婚了,我還是得過來看一眼,看完就走了。」
冷宴堂似乎昨夜還沒有親熱夠,一把將藍索歡樓在懷中,在她的唇上啄著,被別墅里的男佣看了個滿眼,他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
「這麼多禮服,我挑花眼了,你說哪件好看?」起來後,藍索歡就看著禮服發呆,看哪個都好看,哪個都想穿,可是結婚那天只能穿一套在身上,她撒嬌地扯著冷宴堂看些衣服,都怪他,好好的買來了這麼多誘/惑她。
「我也花眼了,你穿什麼都好看。」冷宴堂微笑著,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估計就是這個道理了,藍索歡被他說得喜滋滋的。
正當藍索歡拎起一套禮服在身上比劃的時候,管家跑了進來。
「先生,夫人,有一個男人非要進來,攔也攔不住,還帶了不少人。」——
加更送上,今日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