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湍急的河流之中,瀑布狠狠的錘砸著水面,引來一片白色的光芒,明媚的陽光下,竟耀出一抹色彩斑斕的彩虹。
瀑布的遠方,一匹汗血寶馬在奮力的游著,馬背上搭著一抹素衫模樣的女子,而馬背的側面一個白衣男子,正以手輕輕地拍撫在馬的頸項上,緩緩地安撫,瞬間緊握住韁繩,牢牢一扯,一手奮力地將女子固定在馬背上,足在水中一滑一點,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那馬在水的阻力下,一點點的往岸上推去。
湍急的河水並不示弱,可是在男人與馬的奮力之下,還是灰溜溜的認了輸。
爬上岸的宇文逸,將女子從馬上抱了下來,往將她綿軟的身子往河邊的粗樹上一靠,緩步走到了馬的身旁,以手按在馬背上,輕輕地撫著,手扯著韁繩,冷不防地把在那支長箭上,使勁的一扯,馬痛的想要奔逃,可是奈何男人穩穩地套牢了韁繩,讓它無法撼動分毫。
「乖,傷的不深,忍一忍就好,沒有你,我和如雪走不出這里。」宇文逸瞥過視線,關切的望了望樹畔輕靠著的女子。手緩緩地探進衣袋之中,將之前龍家給的藥拿了出來,手崴進瓶子之中,撈出少許,往馬的傷患處一抹。原來龍家的藥這麼好使,連馬都能醫,看來這藥得常備在身,以備不時之需了,宇文逸心中暗暗道,將那藥再次細細一封,重新踹回了口袋里。
把馬往樹上一拴,直奔宿如雪走去,抬起頭,環顧了一下四周,四野皆是一片濃密的樹林,依靠頭上的太陽暫時可以辨認方向,但是進到林中就未必了,再看看那飛流直下的瀑布,好像沒有可以上去的路,在這里等人來救麼?那自己與女人恐怕會凍死,餓死,要不就是被野獸當了餐點,先順著河流走吧,抓些魚來吃,還有水源,這樣可以維持一陣的生計。
抬手在口袋中模索了片刻,尋到一支火折子,抬起頭,看了看天上那明晃晃的日頭,暫時還是不用為好,省著點使,一共就三個火折子,如果用完了還沒有走出這林子,那就麻煩了。也個個如。
將女子攔腰抱起,往懷中一摟,直奔一旁那片大樹蔭下。手落在宿如雪的衣衫上,將她裹身的濕衣剝了下來,往一塊大石上一鋪,將自己的濕衣也一並褪了下來,往河邊的大石上一鋪,讓太陽可以在最短時間之內將衣服烘烤干。
大手擁在小女人的身軀上,將她緊緊地擁在懷里,踱出那片樹蔭的遮蓋下,直走到一塊大石的側面,這個位置很隱秘,既能曬到太陽,還不會被人發現,兩人肌膚貼著肌膚,享受著這天然的日光浴洗禮。看著女子一臉甜美的睡容,朝著自己的懷里猛扎,他唇角一勾,揚起一抹會心的笑意。
待到貼身的衣物烘干後。宇文逸再次將宿如雪安靠在樹蔭處。將衣服為她緩緩穿戴好,自己則穿戴好,將褲腿挽高,月兌掉鞋子,輕輕一跳,攀樹而上,選了一支粗干,手化為手刀,用力一劈,折下一支枝干,三拆兩拆將樹枝拆成一支木魚叉,走到河岸邊,緩緩地步入河中。
穩穩地立在當下,凝眸細細地看著水中魚兒的走向,手猛的一抬,揚起魚叉穩穩一落,一條,兩條,三條,魚兒被一條條的丟在了河岸上。足足抓了十條大魚,宇文逸這才滿意的收了手。
放下褲腿,著上鞋子,走進林中,不敢走遠,只是就近的一轉,不一會兒便抱了一捆的木柴回來,細細的規劃了一下,這柴火足夠自己與小女人用上一個晚上了。
天色漸暗,日頭緩緩朝西方墜了下去。氣溫忽的降了很多,沿河的處,水的寒氣,讓人不由地冷的發抖,宇文逸選來粗樹枝將魚牢牢插好,就著河岸邊生起火來,火紅的篝火耀紅了他傾城的容顏。將插好的魚,往篝火的石頭之中一立,走到樹旁,將宿如雪抱到了篝火旁,看著女子依舊為醒,不由地一蹙眉。抬起手貼在宿如雪的月復部上輕輕的一按。
「唔……」月復部猛的一受力,宿如雪眉頭一攏,緩緩地動了動眼皮。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那個蒼老的聲音又來了︰「喂,這次你可不能抓錯魂啊,我不跟你走,我要我的小兔子。我剛把他吃干抹淨,我還沒過癮呢,不跟你走,堅決不跟你走!」夢中,她幾次三番的想抒發自己的情懷,可惜喉嚨之中總像卡著什麼東西,讓她如啞巴一般,閉著嘴巴張不開,只能使勁地哼哼著,這一回,她一睜眼,揮舞著手臂,努力的大吼大叫著。
眸光一立與男人錯愕的視線瞪在了一起︰「咦?!兔兒!你來陪我了,真好。黃泉路上,我們一起走,餓了的時候,我的溫飽就有了著落了。」宿如雪沒頭沒腦地說著,一雙手抓在宇文逸的手臂上,歡呼雀躍不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篝火的關系,男人臉瞬間漲的通紅,不由地緩緩垂了下去,幾次三番的親密接觸,已經讓宇文逸明白女子口中這個吃是什麼意思了,羞臊了小片刻,宇文逸怯懦懦地開了口︰「我們沒死!」
「沒死?!」宿如雪抬起手來,使勁地模了模自己的臉頰,溫溫熱熱的感覺,讓她頓時精神一陣,抬起手來,又模了模宇文逸的胸口,砰砰的跳動,愈演愈烈,小女人小嘴一咧,呵呵大笑了起來︰「真的沒死耶,真是太好了!」
「恩恩。」宇文逸垂著頭,視線全落在女人那雙在自己胸口不停虎模來虎模去的咸油手上。腦中不停琢磨著女子剛剛蘇醒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你剛剛說什麼抓錯了魂?是怎麼回事?」
「啊?有麼?哈哈!沒有啊!我,我餓了。哇,魚,好香哦。能吃麼?」宿如雪爬起身,轉移視線投注在食物上,這一話題要快點結束,不然紙就包不住火了,一旦這小兔子知道自己不是那個真公主宿如雪,是個冒牌貨,那還得了,還不得再來個抗旨拒婚,誓死不嫁,這太恐怖了!秘密這種東西,還是存在心底的深處,永遠不要拿出來與他分享最好。不,不,是一定不能與他分享。
「恩,能吃。」宇文逸淡淡地應了一聲,腦瓜飛速的運轉著,這個話題暫且先不提,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從她嘴里撬。
「這魚怎麼搞的?」宿如雪邊吃邊含含糊糊地問著,典型的吃都堵不住嘴的人種。Pxxf。
「我打的。」宇文逸揚起笑容,沖著宿如雪妖嬈一下,百媚叢生。
「唔——」宿如雪猛打了一個寒顫,不由地往火邊靠了靠,但是又覺得烤著熱,緩緩地朝宇文逸的身畔挪了去,不露痕跡地輕靠了過去,小小的脊背輕觸在男人的側身上,尋了個最舒適的角度一窩,這個溫度才剛剛好。
「兔兒,你真厲害,你拿什麼打的。」宿如雪四下里搜尋了半天,也沒看見一個趁手的兵器可以供這小兔子去捕魚。莫非這魚也是有了色心的,只要這小兔子輕輕地開了口,水中的魚兒就 里啪啦地往岸上跳,自投羅網麼?
「那魚叉。」宇文逸將視線瞥向了一旁的利器上,啃著魚的嘴,小聲的吧唧著。
「手活夠好的啊!」宿如雪看著那樹枝,再次往宇文逸地懷里貼了貼,豆腐要吃的飽飽的,野戰很辛苦的,前戲一定要做足,眨巴著一對水眸含情脈脈的對兔兒猛放電。
「拾來的。」宇文逸垂著頭,故意裝作沒看見,埋頭苦苦地吃著魚。
「明天教教我吧。」宿如雪使勁地朝著宇文逸的身側一擠,輕輕地一撞,擠眉弄眼地對兔兒道,兔子肉可比這魚肉香甜可口極了。物質是浮雲,精神食糧才是王道啊!
「恩。」宇文逸再次羞答答地點了點頭︰「還吃麼?不吃的話,我就給收起來,留作明天的食物。」宇文逸趁這個當口,趕緊起了身,將女子往空地上一丟。再這樣下去,就不是她撲他的問題了,而他會將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剛剛為她褪衣服去曬時,他就努力的控制著,如今極盡極限了。
「哦。」宿如雪抱著魚,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悶悶地應了一聲,兔兒又跑了,這兔子肉,有那麼的難吃進嘴麼,別過頭,望向一旁,一眼就將那匹高頭大馬認了出來︰「它還活著?」
「恩。」宇文逸將剛剛去樹林之中拆來的大樹葉一折,將那烤好的魚細細地包裹了起來︰「有它能省下我們不少的力氣呢。」
听了宇文逸的話,宿如雪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木柴也夠燒一晚上的了,我們就先在這睡一個晚上,明天天一亮就走。沿河走,應該會有出路,也會有人家。」宇文逸收拾明日的那簡單的行李,選了一處與宿如雪相對的位置坐了下來。將柴移取到身畔,輕輕地一撅丟進了篝火之中。
「我有點冷。」宿如雪將那支插魚的棍子丟進了火堆之中,昧著良心撒著謊。
「離火近些,就暖和了。」宇文逸垂著頭低低地說道,他不是不知道女子安的什麼心,只是這樣的地方,他必須得為她的身體著想,雖然有篝火不是很冷,可是這地面依舊冰涼,更何況這是河岸邊,地上的碎石可能會擱傷她細滑的肌膚。以前那床就算再硬,也是床,有鋪蓋,如今呢?天幕為被,地為床麼?!
「可是離火近的話,烤的我火燎燎的,總之很難受啦。」宿如雪不高興地一嘟嘴,慢慢地以龜速向男人的身邊挪了去。
「你,再靠過來,我會……」宇文逸迅速地向另一側挪,與女子再次拉開中間相隔的距離。
「小兔子,你給我過來。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過來!」如果自己沒有幻听,這小兔子好像是對她起了色心,既然如此,那她就做個順水人情好了——乖乖的從了他。「來嘛,來嘛!」抬起的小手勾起,沖著宇文逸引誘道。
「我……」宇文逸一時語結,再也禁不住小女人的引誘了︰「如果公主冷的話,就靠過來好了,可是我不保證,我會……唔……把醋主足!」話語成了嗚咽,被小女人壞心眼地吞進了嘴中。
事實證明野戰不是人干的事,不,不是有床人士干的事。宿如雪心中哀哀地哭嚎著,胳膊作為一個支撐點,吃足了苦頭。這才一會兒的功夫,白皙的藕臂已經被擱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男人粗粗地喘息著,輕輕地壓在自己的身上,很是貼心的將自己的縴腰一擁,一個翻身,瞬間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這樣,不會傷到你。」將剛剛剝離的衣服墊在了身下,鋪蓋成了一張席子,宇文逸還嫌不夠的將身軀也墊了上去。
「可是你……」宿如雪看著男人那同樣白皙的肌膚,心疼不已。
「不礙事。」捧起女子嬌柔的身軀,輕抬起上身將臉埋到了那高聳的豐盈之中,邊舌忝舐邊輕輕地游說道。
「唔……別……這樣……」小女人的身軀朝後仰倒著,腳趾舒爽地勾起,緊緊地蜷縮在一起。
「是別這樣,還是別停?!」宇文逸邊以手輕扯著那一方豐盈上的紅梅,邊含糊不清地問道。
宿如雪瞬間眯起了眼楮,腦中早已混沌一片,思路不清了,隱隱約約地記得,自己好像上一次在將這只小兔子吃干抹淨的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他學的到快,這就是傳說之中的舉一反三麼?!
「別用手……」那在一處輕輕挑撥的手指,讓她使勁地咬緊了下唇,艱難地哼哼著。
「好。」宇文逸輕輕地譯了一聲,扶起自己早已腫的不像話的那昂然之物,猛地一挺身,深深地埋到那一方潤澤的密園之中。
「呃——」嘴中不由悶悶地哼了一聲,那極致的嬌柔裹著自己,緊的讓他猛的抽了兩口涼氣。
「啊……恩……」女子的吟哦,在這偌大的空曠之地不停地回蕩著,撞到那嘩啦啦的瀑布,被迅速地吞咽了進去。可是那傳進林中的聲音,讓林中蟲兒听了都羞怯,紛紛躲了起來,再也不敢出來打擾這一對品嘗禁果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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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里已經是懸崖峭壁,想要下去,就必須另謀道路。」龍風傲拔高嗓門,在皇帝耳畔,使勁地嚷著說。那瀑布的聲音蓋過了人聲,普通的話語根本無法傳達給對方。
這空曠之處,竟連拴繩子的地方都沒有,眾人就算有心想要下到那瀑布下面去搜尋都是無能為力。況且,這萬丈的瀑布,非繩索所及。
「這哪里有路啊!有沒有熟悉這一帶林地的人啊?」宇文丞相朝下一望,那瀑布蒸騰砸起的霧氣彌漫,古樹參天郁郁蔥蔥,遮蓋住了下面的曠野,就算下面駐扎著百萬的雄獅,如今站在這一處也看不出個端倪來。宇文丞相的進言瞬間成了喃喃自語。
況且這天色已經這般的昏暗,這下面崖底更是伸手不見五指,只有那水光在月下隱隱泛著幽冥一般的淡光,從高處望下去,讓人不由地汗毛倒豎。
「陛下,先回吧,明日再派人來找。」如今這人就駐扎在林外的那片原野之中。沒尋到宿如雪,皇帝與皇後是鐵了心不回京了。宇文丞相折回了皇帝的身畔,手擴在嘴邊,對著皇帝的耳朵大聲地吼道。
「這。」皇帝再次向下一望,悻悻地收回了頭來,越看越寒心,這水這麼深,這高度這麼高,如此的嚇人,人就算掉到水中真的能活命麼?這可是百米長的瀑布啊。光是那拍打之聲,就讓人震顫不已了。
「回吧。」抬起手,在空中一擺,做了一個撤回的動作,龍風傲與宇文丞相看了輕輕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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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我們尋到了這林中的獵戶。」侍從走上來通報道。
「快帶他上來。」皇帝急忙道。
「是。」侍從應了一聲,將那名獵戶帶了上來。
「陛下。」獵戶剛剛要行禮。
皇帝亟不可待地擺了擺手︰「免了,這林中可有通到那瀑布下的路啊!」
「回陛下,有是有,只是不在這里,在與這林相接的永恆森林那一帶。」獵戶如實以報。
「永恆森林?!」眾人不由地互相一望,這是什麼意思?光是听著這林子的名字,就覺得詭異。
「傳說之中可有關注無限的森林。據說那片森林的樹只會不停的生長,永遠不會枯死,林中有珍禽異獸,獵到一只便可以讓人腰纏萬貫了,只是從未有人敢去。」
獵戶的話讓眾人啼笑皆非。
「只會不停生長,永遠不會枯死?!」皇帝不相信地帶頭大笑了起來。
「陛下您不相信?可這是真事啊!您去過那瀑布吧,從那瀑布上往下望,下面的密林郁郁蔥蔥,每棵樹的樹齡至少都在百年以上了。真的不會枯老死亡,我們無冬歷夏都要靠這林子中的野獸過活,無冬歷夏到那瀑布那去看,那瀑布永不凍結,空地上下雪,可是那永恆森林卻是一片的夏季景致,樹葉永不會枯黃!不停地向上生長,所以便被我們成為永恆的森林。」
獵戶的此番話一說出,讓眾人紛紛閉上了嘴巴,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了,被恐懼代替了去。
屋中靜極了,有人不知怎麼了突然干咳了一聲,這才讓皇帝回了神︰「你繼續說。」皇帝是聲音暗啞,一開口自己都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傳說進去的人沒有回來過的。說是里面住著一只狼王,白色的模樣,如同幽靈一般,它的叫聲非常的響亮,每年這個時候,每每到了晚上,都可以听見那狼響亮的長鳴,那狼叫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它一叫,群狼都會隨之呼應……」
獵戶的話越說越讓人汗毛倒豎,不但眾人嚇得紛紛發抖,就連獵戶自己也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話我不信。」龍風傲听著使勁地搖了搖頭,向前邁了一步,這獵人說的神乎其神,讓覺得他是在糊弄玄虛一般。
「我也不信,沒有親眼見過,道听途說罷了,誰知道是真是假,進去看看才能見分曉。」劉玄也向前一步,大聲地說道。
「陛下,風傲與劉侍衛說的確實在理!這一切只是道听途說,誰也不曾進去過,傳說就是夸大後才會有的嚇唬人的故事罷了。」龍侍郎向前一步附和道。
「宇文愛卿,你以為呢?」皇帝將視線一瞥落在宇文丞相的身上。
「微臣也覺得傳聞不可信。」宇文丞相一拱手道。
「是真的,陛下,各位大人,小人真的沒有說謊啊,昨夜這時還能听到那狼叫呢!」獵戶的話剛剛說完。
「嗷嗷——」貫徹天際的狼鳴響起。
帳中眾人紛紛惶恐萬分。龍風傲與劉玄相視一望,不由地狠狠地捏緊了拳頭。這傳聞居然是真的。這一聲狼鳴並不算完,伴隨著這聲狼鳴,那撤天的狼鳴再次響起,這一次並不是一只狼的聲音,是群狼的嚎啕。
「天那!」皇帝身軀往椅子中一扎,瞪圓了雙眼,呆若木雞一般。
「陛下,就是這聲音,每每它們一叫就會叫好一段的時間!」那獵戶渾身打著抖,顫顫巍巍地說著。
「眾位愛卿,朕該如何是好啊?!」皇帝看著下面的眾人,人人臉色鐵青,滿滿的全是畏懼之意。
「龍風傲願意帶兵進林去營救公主。」龍風傲向前一步,半跪在地上,堅決道。
「劉玄願與龍公子同去,營救公主。」劉玄也大步向前,跪拜在地。
「好,朕允了!龍風傲與劉玄听旨,朕與你們撥派五百精兵,明日隨你們入林。」皇帝義正言辭道︰「如雪就交付在你們的手中了,務必要將她尋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請陛下放心,龍風傲/劉玄一定不負所托將公主尋回來!」兩人深深一拜。
宇文丞相緩緩朝前一步,聲音輕顫道︰「吾兒宇文逸也托付給二位了!」膝下一曲深深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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