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 102︰永恆森林(十)假扮夫妻,生活甜如蜜(大魚大肉,乃們懂)

作者 ︰ 宿文亞

望著宇文逸一絲不掛的身子,宿如雪樂的如同一只偷了腥的貓一般奸詐不已,一雙小手美滋滋的落在男人的手臂上,白淨的身子往前一傾,直接壓覆在男人的身上︰「你的手浸不得水,會感染的。」

「你,你偷看,你明明都答應了的。」宇文逸倒抽了一口涼氣,女子那對綿軟的豐盈輕輕地觸在自己溫熱的胸膛上,白皙的鎖骨上,掛著幾顆晶瑩的水珠,這靜謐的溫泉上空,樹木再也漫蓋不住天宇,放下一束束地月光任意的揮灑。清風一撫,小女人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而那緊緊貼在男人胸膛上的紅梅也瞬間綻放開來。

「唔——」想說的話,被女子全數吞進了嘴中,白齒與香軟的丁香小舌細細的將它們揉碎,咀嚼在口中。如今的宇文逸口中只留下輕輕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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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逸趴在溫泉畔看都不看男女一眼,好像對這樣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一般。

月光漫蓋著溫泉,蒸騰出一片的霧氣,將這旖旎的一幕包裹在其中,不讓外人窺得半分半毫,蟲兒的鳴叫小了,只敢低低的淺唱,好像怕是驚動林中的男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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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幫你穿?」宿如雪迅速地著好了衣服,別過頭,朝樹後的方向望了過去,關切的詢問道。其實打心里是想看小兔兒穿衣的窘迫模樣。

「不,不用了。」宇文逸躲在樹後,手慌腳亂地套著衣服,他的手傷了,著起衣來並不是很利索,非常的力不從心。

「客氣什麼。我幫你吧。」小女人已經早一步,越過了樹木的屏障,尋了過去,看著已經著上貼身衣服的男人,不由地小小失望了一把。早知道自己已經再穿快點,至少還有點油水可撈,看看現在明顯是慢了多半拍的樣子。

看著男人正在為著一支腰畔的系帶而努力的時候,宿如雪淡淡一笑,緩步上前︰「我來吧!」抬起手臂接過宇文逸手中握著的系帶,身子轉到一側,為他忙碌了起來。

宇文逸垂過頭,看著為自己著衣的小女人,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腦中牽引將她那日在宮巷之中為龍風傲上藥的一幕翻找了出來,越想越不是滋味。躊躇了半晌,終于忍不住的緩緩開了口。

「如果有別的男人也是這般的模樣,為了你受了傷,你會為他也著衣麼?還是只會這樣對我,還是……誰都可以,無論他是不是為了你受傷,你都會對他如此的好……」宇文逸腦中兜轉了半天,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那一幕的樣子,只得腦中想什麼嘴上便說什麼。至于嘴中說了什麼,宇文逸也不清楚。

宿如雪歪著小腦袋,抬起頭,直勾勾的盯著一臉嚴肅的宇文逸︰「不是誰人我都會管,我管是有目的的,例如你是出于愛,至于其他的人麼,他們又不是我男人,我沒有必要管那麼多。」

「是麼?」宇文逸的話中有明顯的失落,她這句話說的太過概括,以至于自己問的問題,等于她沒有答過一般,心中要的明明就不是這個答案。可以說,這個答案,他不滿,很不滿意。

「還是我自己來吧。」宇文逸接過女子手中的衣服,緩緩的往身上套,一想到那一日,她與龍風傲過于親昵的舉動,他就會心疼的難受。想到她會對別的男人好,他就難過,想到她也會這樣為了他們的傷痛而關心那人,他的心就莫名的抽痛不止。

「你到底要問什麼?」看著宇文逸生氣的模樣,宿如雪明白,自己剛剛回答的,這小兔子並不滿意,那他真正要的回答是什麼呢?那莫能兩可的問題,總覺得意有所指一般,是自己太敏感了,還是確實就是這麼一回事呢?

「龍風傲,如果他受傷了,他也無法去系衣服的帶子,你會像對我一樣,對他麼?或是說……」宇文逸別過頭,他不想與女子面對面,這會讓他不忍問出口︰「或是說,如果跳下瀑布救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他,你會不會跟他做我們剛剛做過的事情,會不會,與他假扮夫妻,然後為他沐浴更衣,為他……」宇文逸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

那一日,除了自己以外,劉玄與龍風傲也趕在後面追了上來,如果自己不跳下去,那龍風傲一定會跳下去,看得出來,那個男人一定做的下這樣的事情,而自己呢,只能說運氣好,踫巧比他們早到,又是踫巧的與小女人走在了一起,所以才比眾人早了那麼一步,所以……

「他?他會跳下來尋我麼?」宿如雪外著頭想象著,原來這小兔子再想這種事情,抬起小手搭在他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安啦,他不會跳,像他那麼有心計的人,又怎麼會做下這樣的傻事,只有你這笨笨的小兔子才會為我做下這麼瘋狂到不要性命之事!」

龍風傲會跳麼?宿如雪很難想象得出,那個男人看著就是一副處心積慮的模樣,樣樣都爭強好勝,跳瀑布尋人,這種生死未卜的事,他會做的出才有鬼呢。

「哼。」宇文逸冷冷的哼了一聲︰「他會跳,你小看他了,回答不了就不要回答,但是,請你別敷衍,行嗎?」這樣的答案,讓宇文逸覺得女子在敷衍自己,自己明明問的再明白不過,可是她呢,捻輕避重,草草的了事。拿這樣的回答來搪塞他,有意義麼?邁開腳步,繞開小女人,旋身便走。

「宇文逸。」宿如雪的手猛的扯在男人的胳膊上,使勁的攥住︰「你到底要問的是什麼?你能不能說明白!」不是她捻輕避重不願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這樣的問題太匪夷所思了。為什麼他硬是要把自己做過的事安到別人的頭上,要她去做回答。這樣不是很怪異麼?

「沒什麼,就當我沒問過,你什麼都沒听過就好。」邁開腳步,他又要走。

「宇文逸,你再走一步試試。」宿如雪緊跑兩步,攔在男人的前面,阻住了他的去路︰「今天必須把話說明白,否則,我不許你走。」她的霸道,她的刁蠻再現,讓宇文逸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不許我走。我要走,你攔得住麼?」宇文逸不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人,可是看看現在這般的樣子,他真的是想逃,他總覺得面前這個小女人有朝一日會再次將他的真心踩的個稀爛,無法拼湊完全。他怕,他畏懼,因為從小娘親的巨變,讓他再也無法相信任何人,能相信的永遠只有自己。那些人,總是在他人面前,將謊話說的天花亂墜,可是轉頭呢?便會將他人賤賣出去,他被賣過的次數還少麼?

「你到底想問什麼?你說,我回答還不行嘛?」她本就不是公主,來到這個世界,原原本本的性格展露無疑,不遮不掩的全給這個男人看了個明白,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我就要你回答剛剛我問的問題,難麼?不難,只是你不願意回答而已。」宇文逸自問自答,咄咄逼人的說道。

他不要這樣煎熬下去,付出總要有回報,他付出了那麼多,只希望她能給予一點點的回報就好,隱藏起來容易麼?飽受的是他人的冷眼,受到的是非人的虐待。可是不隱藏行麼?不隱藏他就無法活到現在,他想有個依靠,可以供他不再遮掩,不再躲避,不再欺騙的依靠。

「我喜歡的是你。」宿如雪淡淡的一句,引來男人的輕蔑一笑,邁開腳步他又要走。「听我把話說完。」這一次她沒有阻攔,而是任他往前,邁出了兩步,她又一次開了口。zVXC。

抬起頭,宿如雪仰望著參天的古樹,月光透過樹蔭落了下來,灑在她的臉上,她輕輕地閉上眼楮,緩緩地再度睜開︰「我喜歡的是你,如果那一天,龍風傲真就跳下來做了你做過的那些事,我想我也會喜歡上他。」宇文逸的腳步一個踉蹌,他點了點頭,苦苦一笑,她終于說了實話,這不是騙人的,句句都是她的肺腑之言,可是句句都如一把刀,深深的剜這他的心。

「可是,跳下來的不是他,一切都只是個假設,如果是他,他可能不會像你對我這般的為我著想,不會將那剩下的一只果子偷偷的留給我,而自己渴了那麼,那麼久,更不會不顧自己的身家性命,喂我血喝……」宿如雪的話哽咽不已。

想想他躺在床榻上那慘白的臉,若有似無的氣息,宛似要死去了一般,她真的會難過的不行,甚至有一種沖動,如果他死了,那自己也就隨著他一起去死好了。因為她的命是他給予的。

「小兔子,他不是你,你也不是他,而且,跳下來的是你,你不能逼我把你想象成他,這樣不公平!」淚水止不住的下落,她甚至有一種莫明的悲哀,為什麼這個公主那般的好命,可以有這麼個男人為其拼盡全部,如果自己來的時候,不是重生進了這副軀體里,那一切會不會都不一樣了,嫉妒,嫉妒那個死去的女人,嫉妒她擁有的一切,嫉妒……

「我……」宇文逸調轉過身,他感覺到自己錯了,錯的有些離譜了,讓醋意沖昏了頭腦,說了些亂七八糟的話去跟小女人要答案。邁開腳步,緩緩上前,抬起手想去擁她,可是她哪里肯讓,慌亂亂地往後退了兩步,躲避了開。

「回去吧,我餓了。」宿如雪抬起手,使勁地抹在臉上,現在的她需要好好的擺平心態,被男人這麼一攪合,她現在心里很亂,她害怕,害怕有一天擁有的一切都要歸還給人家,害怕有一天當宇文逸知道了一切,會趕她離開,害怕有一天東窗事發,她會死的慘不忍睹。邁開的腳步,繞開男人,徑直向前。

男人長臂一撈,落在小女人的胳膊上,輕輕的一扯,將她帶進了懷里,身軀一個兜轉,手臂落在樹上,將她困在其中,俯下頭去,便擒住了那張朱紅的唇瓣,輕輕地舌忝舐著,舌與舌糾纏在了一起。手落在腰側的衣帶上輕輕的一扯。這一次,他想主動一回兒。總是她吃他,也該換換了。

「唔——別……」宿如雪輕輕地攀附著男人的頸項,徐徐的喘息著,今日的宇文逸有些怪異,不像是那個怯懦懦的小兔子了,到是像極了一只色胚的狼。莫非是物以類聚的關系,跟逸逸接觸太久了,所以同化了。

「怎麼了?地上不如溫泉里舒服?要不,我們回去繼續洗?」宇文逸垂頭唇落在小女人的耳垂上,輕輕的啃噬著。一下一下的很是撩人。見小女人不說話,他便壞壞的勾起唇角,徐徐向下。總是被吃,這一次,自己要成為食客,吃上一次。

男人的氣息篷在她的頸項上,讓她癢癢的起了一身的小疙瘩,被燙灼的紅開了一片。她極少會覺得羞愧難當,今日真是奇怪了。男人這麼說,她竟會覺得羞臊不已。莫非不但他變了,就連自己與這兔兒待久了,會沾染上兔兒的模樣麼?看好明女。

「不要!別鬧!」抬起手,使勁地推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可是哪里推得動眼前的那堵肉牆。

「沒鬧,你喜歡這里,還是喜歡溫泉里?」宇文逸不肯善罷甘休的繼續問,做足了痞子的模樣。今日自己做了過分的事,想補償給她。見她平日里沒事總喜歡從自己的身上佔便宜,時不時的便會尋個機會,將他吃干抹淨,這一次不用她勞師動眾,他主動送上門。

「都不喜歡,我喜歡床上。」宿如雪垂著頭,淺淺一笑,恢復了那副惡狼的模樣。別過頭,在男人俊逸的側臉上,印上一枚香吻︰「保持好現在的狀態,本公主決定,今晚就由你來侍寢了。」

宇文逸狐疑地抬起頭,望了望天際,沒想到自己與小女人洗了這麼久。那溫泉中的一幕幕在腦中不停的兜轉,讓他不由地再次臊紅了臉頰。自己是不是太大膽了,溫泉里那般,現在又這樣。

「現在必須要趕緊回去了,這麼久,一會兒趙大哥,趙大嫂找出來,看見你我。」宿如雪抬起手,指了指宇文逸又指了指自己,比劃了一下。

宇文逸趕緊起了身,使勁地點了點頭,羞愧難當地別過了頭去。

「我幫你系好了帶子,自己又解開干嘛?你就這麼想被我吃掉,還是想吃掉我啊!」宿如雪邊說邊壞心地望了望羞紅了臉頰的男人,只見他的臉上的紅暈直連到了耳後與頸項,這才肯善罷甘休。

「小兔子,你今天特別的可愛。」踮起腳尖,在男人的唇上輕輕的一啄。以示獎勵。以後他每大膽一次,便要鼓舞他一次,這樣才可以將他由一只兔子,慢慢升級為一匹狼。

「那個……」宇文逸小心翼翼的跟在小女人的後面,又恢復了那般怯懦的模樣。

「不行,晚上你主動,你侍寢。不許打退堂鼓。」宿如雪真就覺得這月光是有魔力的,看看剛剛月光之下的男人那明顯就是一匹狼,再看看現在這個,典型一只兔兒,不過不管他是狼還是兔兒,她都愛,愛極了!

PS︰喜歡的話,請留言,作為對某亞的鼓勵,謝謝米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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