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啊!」宿如雪聞著香味就尋到了回木屋的路。
「看看,把你饞的這副模樣,就那麼貪嘴啊。」貞娘笑著嘆口氣,搖了搖頭,看著一旁搖著尾巴,擺來擺去的逸逸,更是沒了半點的法子。這莫非就是有其主必有其狼麼?可是這逸逸明顯就是自己家的雪吼生下的小寶寶啊,怎麼如今卻成了這般的貪嘴模樣︰「對了,你們,不是吧,這麼久!」貞娘的臉上笑的奸詐極了。
「還是為夫的藥好。」屋中的男人手持著筷子,敲桌又大碗的催著貞娘趕緊做飯,說明他餓了,已經如狼似虎了。
「是人家公子身子好。跟你的藥沒關系。」貞娘笑著拿宇文逸與宿如雪不時的打著趣道。視線隨是在鍋子上,可是余光卻在宇文逸與宿如雪的臉上瞟來瞟去。宿如雪還好,可是宇文逸那臉就是如一只下了鍋煮熟了的蝦子一般了。
見屋中的男人與炒菜的女子,兩人一唱一搭地調侃著自己與宇文逸,宿如雪就不高興了,擰起眉頭一副挑三撿四的模樣,手指一點,敏銳的視線落在貞娘的頸項上,立刻奸詐的抿成了一線︰「咳,這是什麼?」
「哪?」貞娘抬起手去輕撫,瞬間臉上的笑容一僵,這該死的呆鵝,居然那麼賣力,還落下了他人的話柄。貞娘哪里好意思說,唇角一勾臉上盈盈一笑︰「油燙的。」尋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可是宿如雪哪肯放過貞娘。
看看宇文逸那張羞怯的模樣,宿如雪再次牙尖嘴利的說︰「這山里的油就是跟山外的油不一樣,燙一下能燙出這麼一大片啊!真是不同凡響!」小女人抬起手臂,在空中夸張地劃了一大圈,瞬間讓貞娘羞的無地自容極了。
「當家的,都怪你,都怪你。」女子使勁地跺著一雙小腳,不依不饒地嬌聲喊著,責備著屋中的男人。
「什麼啊,就怪我,我明明沒多賣力。」男人听到自家女人的責備,再也坐不住了,邊說邊從屋中走了出來。男人果然是粗人,連哄人都不會哄。說出來的話,讓宿如雪與宇文逸瞬間明了地點了點頭。
「唉。明明沒多賣力,那是有多賣力啊!」宿如雪邊說邊笑,反過來調侃起久居林中的男女來。為剛剛之事報仇雪恨。
「嗷嗷——」逸逸也是興高采烈的模樣,他好像知道這兩對男女在談論什麼一般,蹦著跳著叫著,也湊著熱鬧。
「走吧,小兔子,我們洗手準備開飯嘍!」宿如雪張開手臂,挽在宇文逸的手臂上,邁步就往屋中走。
「還洗啊?!小心洗月兌了皮。」貞娘不肯善罷甘休地反擊道。
「洗洗更健康,總比用力過度好,是吧,逸逸?」宿如雪可不吃這一套。
「嗷嗷——」逸逸听到女子問的話,嚎著給予回應。
「嘿,小心我餓死你,不給你飯吃。」別過頭,貞娘狠狠地剜了逸逸一眼,厲聲呵斥道。斗不過人,拿小狼崽出出氣總行吧。
「別咬我啊!娘子救命啊!」這逸逸聰明的拿牙擱在男人的粗腿上,一使勁,落下一大片的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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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宿如雪靜靜的趴伏在宇文逸的肩頭︰「你是不是累了?」听著男人砰砰跳動的心跳聲,她輕輕地動了動,選了個最舒適的姿勢,繼續躺著。
「還好。」宇文逸靜靜的答道︰「如果可以,我想就這樣在這里無憂無慮的住下去,不需要為任何的事情去煩惱。」
林中的生活雖然不如外面那般富足,但是卻是甜美的,沒有凡塵俗世的繁鬧,讓人心神向往不已。
「是啊。」宿如雪小聲地附和道︰「這里真的很不錯,如果一輩子走不出去也很好,守著群狼過日子,也是種不錯的選擇。」眸光落在男人胸膛靜靜趴伏著的逸逸身上,抬起小手,理順著它的毛發。
小家伙趴伏在宇文逸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很是享受地任女子為自己梳理著毛發。晚上本精神奕奕的雙眸,靜靜的眯起,漸漸地閉合上。
「林中的時候,我們好像說過晚上你要為我的侍寢的。」宿如雪一句話,讓宇文逸頓時嗆了一口氣,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逸逸也受到了驚嚇,瞬間跳到床上,離男人遠遠的,不高興的瞪圓了眼楮。
「那個,能不能……」宇文逸的話還沒說完,宿如雪就使勁地駁斥道。
「不能。」她拒絕討價還價。輕輕地閉上眼楮,將臉緩緩地貼了上去︰「這一次是你說要主動的,那麼吻我吧。」
宇文逸輕輕嘆了口氣,調轉過頭,直直地望著燈火之下,女人那張景致的容顏。越看越是喜愛,緩緩地垂下頭,性感的薄唇,帶著濕熱的溫度,落在那朱紅的唇瓣上,輕輕的一枚吻,便再也收不住了。
「嗷?」逸逸瞪圓了眼楮,緊緊地盯著床上的男女,興奮的準備見證這一切。
可是男人哪里願意讓它繼續旁觀下去,迅速起身,將小家伙抱進了懷中,嘴角噙著奸詐的笑容,走到門前,扯開木門,將它放在了門外︰「乖,把好風!」輕輕地拍了拍小家伙的頭顱,迅速地關上了門,不給逸逸留下半分往里鑽的機會。
「嗷嗷——嗷嗷——」屋外的小家伙不高興的又是嚎又是撓門。
「要不,把它放進來吧。你看它鬧騰的。」宿如雪趕緊坐起身。
「是它,還是我?」宇文逸立在門畔,輕輕淡淡地說著,要床上的小女人做個抉擇。
「兩個不可以同時存在麼?」宿如雪歪著小腦袋,看著門扉旁的男人。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宇文逸不是個可恥之人,可是為了不教壞年紀尚小的逸逸,如今只有這麼一個法子,就是讓它乖乖的把風看門。下它靜過。
「好吧。我選你。」心中暗暗的較了半天勁,宿如雪還是投了降,對不起了,逸逸!心中默默的念叨著。
宇文逸淺淺一笑,邁開穩健的腳步,一步一步邁向床上的女子,溫熱的氣息落在燈火上,輕輕的一吹。屋中頓時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模樣,宇文逸安心地點了點頭,只有這樣,他才不會感覺到羞怯。
隨著屋中的燈火熄滅,門外逸逸的吵鬧也停歇了,它好像明白自己被拋棄了一般。
男人細碎的吻落在小女人的額頭,小巧的鼻上,再然後就是唇上。身軀前傾,擁著懷中的女人,緩緩倒在床上,手輕輕褪去兩人身上裹著的束縛。
宇文逸再腦中細細的回想著,平常女子都怎麼對自己,接下來自己要做什麼,正在這時。
「小兔子,別——別這樣,好癢哦!」宿如雪輕笑著,不由地責備出聲。
宇文逸的眉頭緩緩一擰,自己什麼都沒做啊!
「別鬧了,乖,你太壞了。別這樣,小兔子,你都成大了!別舌忝了啦!」女子輕輕嬌嗔著,仿佛再也受不了了一般。
「嗷嗷——」得了便宜的逸逸,興奮地叫了起來。
「啊——」尖利的慘叫劃破夜的沉寂,宿如雪扯來被子,遮蓋在身上,宇文逸手慌腳亂的套上衣服,下了地,點上了燭火,看著搖著尾巴,在床上扯著被子的小家伙,兩人頓時目瞪口呆。
貞娘與男人都被驚動了,兩人披蓋著衣服,站在屋門前,根本不敢進去。
男人悻悻的在屋外問︰「沒事吧,你們怎麼了?」
「這……」宿如雪與宇文逸面面相覷,這般的情況哪里說的出口。
貞娘似是想起了什麼,抬起手臂狠狠地戳在男人的頭上使勁地一點︰「木屋掏開的狼洞,你是不是忘記堵上了。」
「雪吼這麼大又鑽不進去,堵它干嘛?」男人悶悶地哼哼著,很是不高興,以前雪吼沒少壞了自己的好事,不過如今換了屋子,雪吼的個頭又足足的大了三四圈,那洞自然是鑽不進去更是不用堵了。
「小吼能進去,你個笨蛋。」貞娘再次數落道。
「啊!公子,姑娘,要不,我們進去把小吼抱走,你們繼續……」男人說的話,讓屋中的宇文逸瞬間臊紅了整張的臉。此刻他真是恨不得一頭扎進地縫了再也不出來了。
「不用了。你們快去歇息吧。」宿如雪尷尬地笑了笑。
這一對的夫妻,真就是一對活寶,看看現在這般的情況,她與宇文逸哪里還能再發生什麼,只能延後了,以後再尋機會吧。天知道,讓這小兔子主動一次有多麼的不容易,大好的機會就這麼的流失了。不過算了,沒什麼好難過的,以後有的是機會,等自己嫁了他,還不是為所欲為麼?
听著屋外男女的喋喋不休漸漸平息,宿如雪緩緩地著上衣服,輕輕將逸逸舉起,小女人的頭顱與逸逸的額頭輕抵在一起︰「壞我好事,哼恩!」雖然是責備的語氣,可是卻是充滿了關切之意,將小家伙抱進了懷中。沖著站在屋中的宇文逸柔柔一笑,沖著床榻拍了拍︰「來,我們睡覺吧,小兔子,天色不早了。」抱著小家伙,身軀緩緩地平躺在床榻上,靜待著男人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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