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 120︰丞相府的監牢

作者 ︰ 宿文亞

「那屋子年久失修已經不能再住人了。所以……」

宇文丞相趕緊幫忙說好話,可是那公公哪里肯依。賊眼一立,不高興的說︰「丞相,這可不是公公我的意思,是公主的意思,這樣您還要為他辯解麼?」三言兩語便將宇文丞相堵的無言以對。那公公對自己帶來的禁衛使了個眼色。

禁衛立刻心領神會,快步上前,將宇文逸自晨五與老管家的攙扶下搶了過來,硬拖著他走進了那破落的院子里,推開屋門,直奔床頭,像是丟麻袋一般,將宇文逸往床上一丟,拍了拍手,扭身便走。把著刀如同門神一般立在屋外,攔住了要進屋的人們。

那公公賊笑這走上前,耀武揚威的說︰「宇文丞相,這宇文逸現在可是個戴罪之身,閑雜人等還是別靠近的好。免得染上晦氣,拖累著一起受罰。」

宇文丞相明白這是什麼用意,說白了這就是把這破落屋當做牢房,將宇文逸收監在其中,這公主真就是太狠心了,就算逸兒不願意娶她,難道就一定要用這樣的非常手段來逼迫麼?宇文丞相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今日殿上那一個嘴巴,真就是為了讓宇文逸住嘴的勒令,因為不想他會受這樣的刑罰,吃這樣的苦,可是沒想到卻弄巧成拙了。如果說自己是為了讓逸兒閉嘴,那公主又是為了什麼?難道跟自己相同目的麼?那為什麼現在又做這樣的事情,這是不是太過蹊蹺了?

望著那公公調轉要走的身軀,宇文丞相快步趕了上去︰「公公,這手諭,能不能……」這個公公面生的狠,不像是陛邊的人,更不是往常來宣旨的那位公公,宇文丞相總覺得這里面有點什麼。

公公不高興的一挑眉︰「這手諭雜家還要拿回去呈給公主與陛下容稟呢,不能給宇文丞相留下,莫非您是懷疑雜家假傳聖旨不成?」踢出了一記皮球丟給了宇文丞相,這一下宇文丞相兩難了。

如果自己真就說這聖旨是假的,可是取到手中卻是真的,那全家都要掉腦袋,滿門抄斬。宇文丞相仔細的想了片刻。這公公總把公主掛在嘴邊,想必該是公主身邊的人,再看看人家將禁衛留在府中,該是沒有錯的,估計是自己多疑了。

「不,不,公公別誤會。」別過頭沖著管家︰「來啊,送公公出府。」老管家點頭哈腰的前面引路,帶著那公公還有剩下的禁衛出了丞相府。宇文丞相回過頭,又望了那破落的木屋一眼,嘆著氣走了出去。

晨五留在原地,完全的沒了主意。只能盯著那木屋干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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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逸兒學會了一招,娘親看看麼?」這一天,天空晴朗萬里無雲,年紀尚小的宇文逸拎著寶劍自屋外走了進來,欣欣然的與宇文夫人炫耀道。

「娘親說過多少次,不需要你練什麼武功。你就如同以前那般就好,乖乖的做這丞相府的三公子,什麼都不會最好,越不起眼越好。」宇文夫人將茶杯往桌上一拋,厲聲地喝道。

「可是娘親前段時間答應過要讓逸兒學武的!」宇文逸垂著頭,委屈地淚水 里啪啦的往下落,為什麼母親變了,生病之前,那個慈母到底去了哪里?眼前這個嚴厲的婦人,還是不是自己的母親。zVXC。

「我答應過嗎?我會答應你學武?!」宇文夫人嗤之以鼻的笑了笑,抬起掌掃在那杯子上,直接把茶杯推在了地上︰「娘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長耳朵去听啊。不讓你學武,不讓你學武,你到底記住沒記住?!」女人拎起孩子的耳朵,使勁地一擰。

宇文逸疼的止不住的哭了出來,他還只是個孩子而已。

婦人抬起腿使勁地踹在宇文逸的小腿上,將宇文逸踢跪在地上,孩子身軀一個踉蹌,手臂一住地,正好擱在那瓷片上,頓時鮮血直流。婦人一看這般,便拎起年紀尚小的宇文逸往那瓷片上拖,將他的膝蓋擦花了一片︰「連路都走不了,看你還怎麼學武。老老實實的做丞相府的三公子便好,娘說的話,你給娘記住了!」

一次的打罰,宇文逸並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這樣的傷,他也沒與任何人去說,靜靜地收在心底。三天後,母親竟突然喚他去,告訴他想看他練武,他真就信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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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

渾渾噩噩的夢中,突然听到有人喚自己的名字。宇文逸掙扎著睜開雙眼,凝神半天,才將渙散的視線投注在晨五的身上。「晨五。」扯動著嘴角,沖著進屋的晨五,艱難的笑了笑︰「你怎麼來了?」被丟在屋中,昏睡前他听見了屋外的話語,他知道那些人不讓任何人來探望自己。

「公子,我給了他們點銀子,他們才放我進來的。公子,您受苦了。」晨五自懷中掏出一支竹筒,里面是涼水,可是晨五用自己的體溫捂了半天,此時已經溫熱了。艱難地挽起宇文逸︰「公子,喝口水吧。」

宇文逸抬起手輕輕推開晨五遞來的水,他知道晨五的用心良苦,可是他喝不下。

「有她的消息嗎?」宇文逸心心念念的只有一個人,就算到了這一刻,他依舊沒有放棄過,因為前兩次她都會在他最為難的時刻出現,不忍他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他知道自己不該在殿上那般的羞辱她,可是今日答卷的時候,他腦中充斥的那種怨念,真的快把他逼瘋了。兩次三番他想找她問清楚,可是要問什麼?如果她給的答案是痛苦的,他又何必自尋煩惱,不如成全,成全她的幸福,那麼他呢?他的幸福只有她能給予,離開了她,他宇文逸的命都可有可無了。一個耳光,將他逼到了邊緣,一頓板子將他打的心身全是傷痛。泊泊的淌著腥紅的鮮血。

晨五垂下頭,輕輕地搖了搖頭︰「公子,他們不是公主派來的人,公主一定不會讓公子吃苦的,何況是這樣……不會的!」

「那也要她愛我才可以。」宇文逸淡淡一笑。是啊,一切的好的基礎都是出于女子對自己的愛,可是她真的有愛過他麼?從頭到尾,只有這麼短短的幾個月,自從她撞了頭後,她才開始對他好,以前呢,看都不看他一眼,還百般的羞辱他,哪怕一個好的眼色,下面接踵而來的不是善,而是極惡。就像上一次。個前道要。

「說完了嗎?該出來了!」門外的禁衛不高興地吼了一聲,將宇文逸的思路切斷了。

「公子。」晨五還想再說什麼,可是門外的禁衛卻是一催再催。

「去吧。我累了。」宇文逸推了晨五一把,將他推離了床側。蜷縮著身軀躺在了那木板床上,入秋了,天涼了,這屋中的床上,連可以御寒的被子都沒有。原來自己可以落到如此可憐的境地。

「公子,我會再來看您的。」晨五將那水有揣進了懷中,快步走了出去。

床上的宇文逸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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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瓷盤碎了一地,湯水全潑灑了出來。

「這是丞相要我端給我家公子的飯!」晨五的聲音自屋外傳來。

「公主說過,狗就該吃狗食,這飯菜太好了,是給人吃的,給他吃浪費了,去端隔夜的餿飯來。」禁衛大聲的吆喝著,唯恐屋中的宇文逸听不見一般。

「公主上次派來的人明明不是這麼說的!」晨五跟禁衛爭執了起來。

「上次是上次,上次那飯菜是給準駙馬吃的,看看現在的他配麼?」禁衛的一句話,將晨五凶的啞口無言。這時屋外有女人接話了。

「王媽,還不把公主安排的飯菜送進去。」宇文夫人大聲地喊道。

王媽也隨之大聲附和道︰「是。」奸邪的笑著,端著托盤里早就備好的餿飯餿菜邁著大步走了上去。路過晨五的身邊時,還狠狠地剜了晨五一眼。

「宇文夫人。」禁衛沖著宇文夫人一拱手,替王媽開了門,看著王媽將那餿飯餿菜丟放在桌上,臉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快吃吧。這可是公主特意為你安排的。」王媽陰狠地笑著說,邁開腳步,手中一抖,將那托盤帶落在地上。

「王媽,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听到屋中的叮鐺聲,宇文夫人不高興地責備了一聲。可是話語之中卻是幸災樂禍的語氣十足。

「老奴上歲數了。」王媽趕緊回著︰「這就再去備一碗。」嘴上說著,可是心中卻沒這個打算,就怕餓不死宇文逸。現在宇文逸沒有了公主這個靠山,還不是隨他們揉捏,欺凌,要將過去公主諸加在身上的苦,全報復給這個男人。

「行了,就這樣吧。反正也送到了,公主不會怪你們的。」禁衛接到了宇文夫人遞來的眼色,趕緊說道,看著王媽走出來,將那木門一關,繼續如同看門狗一般,看起門來。

晨五可忍不下去了,明日一早,一定要去尋公主,把公子的事情,全說給公主,喚公主來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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