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 172︰坑蒙拐騙偷的兔兒(三)公主猛如虎——萬字更

作者 ︰ 宿文亞

兩三杯美酒下肚,白無炎酒醉狀盡顯無疑,白影擰起眉頭,看著自己主子的怪異舉動,但是卻不敢出言指出來生怕誤了主子的好事。

宿如雪剛開始看到白無炎喝酒的言談舉止,便一下料定這個男人不像是會喝醉的人,該是酒量很好的,而剛剛自己雖灌了他不少碗酒,但是也不至于醉到如今這般的情況,口齒不清的落魄樣子,莫非他是裝出來的,別過頭,有意無意的輕輕掃了一眼一旁靜立的白影,這一眼讓宿如雪確定了一點︰便是白無炎現在的醉態是假的,裝出來的。

而男人這般的裝模作樣又是為了什麼呢?莫非是想將自己套牢在身邊,天啊!中計了,想到這里,宿如雪心中大呼了一聲不好。可是現在想辦法哪里來得及,只見這白無炎一手穩穩的擒住小女人的小蠻腰,另一只手一抬落在小女人那漂亮的瓜子下顎上。

「踏雪,本殿好像醉了,我們去歇息吧?!」邊說白無炎邊打了一個酒嗝,噴出暖暖的酒氣直撲在宿如雪的臉頰下。

這酒氣帶著男人身上的危險掠奪的氣息,讓她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心中低低的哀嚎著︰不要啊!這等于葬身猛獸之口啊!呵呵的干笑著,抬起手將男人的那張俊臉使勁的推向了另一邊,不是她的菜,她可不可以不要照單全收。莫非這就是傳說之中的現世報,兔肉沒吃到,反而被這男人吞之入月復了。不好吧!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玩弄她啊!

「不要,我不累!我還要多待會!」小女人極不情願地發出野獸般的哀嚎之聲。

「那本殿,嗝——」再次打出一個酒嗝,將酒氣噴吐在空氣之中,白無炎裝模作樣地繼續道︰「也陪著你多待會!」死皮賴臉的緊緊抓住小女人的小手,說什麼就是不肯松開。今夜這個女人是屬于他白無炎的了,任誰都休想壞了自己的好事。就都去之。

眸光自暗淡突然變的冷冽了起來,再次回歸于暗淡之中。為了不讓小女人起疑,揪出自己的馬腳,如今這真是個好辦法,從她灌他的那一刻,他便開始想應付的方法,思索了片刻,他就干脆來個順水推舟,順著她的心情走。

行酒令,那石頭剪刀布,一開始他險些被騙,可是玩了兩把後,他便緩醒了過來。本以為這是小女人給自己的特殊照顧,沒想到這個特殊照顧真是出奇的好,出奇的照顧他啊!機關算盡只為了將他灌的不省人事而已,可是她竟萬萬沒有想到,他白無炎是千杯不倒的好酒量!那幾碗的黃湯就想將他灌醉,簡直就是對他酒量的鄙視與侮辱。別說全白炎國,就連宿國的人都算在內,在酒量上他白無炎敢稱第二,還沒有人敢坐著第一的位置呢。

宿如雪比白無炎想的更多,如果男人是真醉了到是好辦了,如今竟是假醉,裝出來的,先不說男人這酒量,自己想灌醉他恐怕是難如登天一般了。也許對方還沒醉倒呢,自己先喝的人事不知了。

別看這酒杯小,幾杯酒水下肚,宿如雪這等的小酒量,哪里熬得住。更何況白炎國的佳釀實則是烈酒。比一般的酒水更加的生猛。這才淺酌了幾小杯而已,宿如雪就覺得身子里宛如生出了一個小太陽一般,將她從內到外烤的暖洋洋!再喝幾杯,那一定會出事的。

「來,我們繼續玩!」好像看出了小女人的心思,白無炎將長袖往起一撩,伸出一雙強壯有力的手臂,肌理糾結地彰顯在宿如雪的眼前,讓她膛目結舌不已,這個男人一定有武功,看看這一身的肌肉全是駭人之力︰「兩只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手臂一握藏在身後,再次亮出的時候,竟比了個剪刀出來。

「初學者只能出石頭!」宿如雪不高興地瞪圓了眼楮,使勁地揮著被男人緊緊攥住的手臂,試圖掙開男人的桎梏,大聲地指責道。

「本殿都喝了這麼多的酒了,再怎麼說也不能是初學者了吧!」白無炎雙眼微眯,透出一道寒光宛似可以將宿如雪的身軀貫穿一般,不痛不癢地輕聲道。

那意思宛似在女人商討著什麼,可是宿如雪卻明白男人話語里攜帶出來的真正含義。這個男人很聰明,發現了自己的計謀,可是不能亂,怎麼也不能亂了陣腳。于是她微微一笑,故作瀟灑的捏起桌上那支斟的滿滿的小酒杯仰起頭,一飲而盡。

「好,痛快!本殿喜歡!繼續!」白無炎唇角一勾,帶著裝出來的酒態豪爽道。

宿如雪使勁地一咬牙,橫下一顆心與男人拼死一搏︰「來!」知道甩不開男人那如同黏貼在身上的手臂,她便再也不去管了。「規矩換換。輸的人連喝三杯如何。」管你醉沒醉,本小姐今日灌到你鑽桌子為止。

「不論誰輸了都罰酒三杯麼?」白無炎勾唇一笑,這女人真是有意思,夠味,很合自己的心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麼?那這一次,他這只老虎定要將她吃的連殘渣都不剩!只是有一點白無炎卻沒有想到,宿如雪也不是個善類,如果要用一種動物來形容她的話,那就非那山中之王老虎莫屬了,古語有雲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而宿如雪一定獨獨是那山中的母老虎,壓倒眾生的唯一一只!在她的眼中,區區的一只公老虎又算得上什麼?根本不必放在眼里!

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她,女人猛如虎!

幾杯酒水再次下肚,宿如雪的身軀猛的輕輕一搖,眼前的男人不由的變模糊,並衍生出了幾個一模一樣的影像,宿如雪知道這是自己喝多的征兆,可是她卻不敢張揚出來,故意裝作沒事人的模樣,只要到外面沾風,冷風一吹,那自己就勝利了,酒可以醒來大半。

用盡全身的力氣,使勁的一掙,依舊被男人牢牢的攥住手,動彈不得,宿如雪不高興的一蹙眉︰「殿下難道怕了我跑了不成,酒水喝多了有些漲肚兒,我想……」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憨憨笑容。努力的踩著踉蹌的腳步,盡量走出一條直線,不至于畫蛇,抬腳往出就走。

霍的拉開那扇緊閉的大門,冷風一吹,讓她頓時清醒了一些,身軀輕輕的一顫,不由的打了一個抖,想想小兔子還在自己的寢宮之中等待著她的歸來,自己又怎麼能在這里倒下去。

邁過那個門檻,身軀一斜,差點傾倒向前撲出去,溫暖的懷抱,將她嬌柔的身軀,盈盈的抱了個滿懷,可是隨之而來的關切之音卻讓她使勁地皺起了眉頭︰「踏雪,你沒事吧?別逞強了,隨本殿回宮歇息吧!」

白無炎一早就注意到小女人的醉意陶陶,視線一直緊緊地落在她的身上,動都沒有動過,看著她腳步一個踉蹌趕緊沖出來去攙挽她85「你不是醉了麼?怎麼……」原以為自己會听到小兔子那聲帶著磁性的天籟之音,溫柔的輕輕地喚她一聲如雪。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自己果然中毒太深了,滿腦子除了那只兔子,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人了。

「是啊,本殿也醉了,所以,我們趕緊去歇息吧!」裝了這麼半天,竟在不經意之間露出了馬腳,白無炎可不想自尋煩惱,所以趕緊打哈哈地搪塞道。

哼,別以為你裝,我就抓不到你的把柄,白無炎,我們走著瞧,待你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我宿如雪一定第一個拿把刀把那條尾巴剁下來!小女人心中冷冷地哼哼道。唇角一撇,扯動道︰「不了,我還是回自己的寢宮好了,這樣有失體統,不合禮數的!」

「這有什麼,酒醉之言,酒醉之事,本殿看他們誰敢說三道四!」白無炎眸光一立掃過在場的每一人,只見所有人都匆忙的垂下頭,不然就是望向了別處,這才放心柔聲細語道︰「何況你我都醉了。無礙的!走吧!」大手一挽落在小女人的手臂上,將她往自己的宮苑里拖。

原來借酒不但可以裝瘋,還可以滿足自己的心願和**。

「殿下,我還沒……小解呢!」宿如雪跺著腳,死死地扯著殿門,死活就是不肯撒手,鬧戲呢,這要是松手了,那自己的清白就給這個衣冠禽獸了,不要,她可不願意,她的身與心都該是那只小兔子的!趕緊扯出剛剛的借口拿來堵男人的嘴,更是阻男人的手腳。

「小姐?你要叫哪位大人家的小姐伺候你?!」白無炎借酒裝瘋故意曲解宿如雪的話,扯著她兜轉身子回到殿中,抬起手指了指這個大臣,又指了指那個大臣︰「他,還是他?你們誰家的小姐都給本殿喊來,沒看世子妃要人伺候著麼!」當著眾臣的面,耍起潑皮來。

男人的這麼一鬧,頓時所有人將視線全落在宿如雪的臉上,讓她羞臊難當。這個可惡的男人,這是讓他報仇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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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亂作一團,宿如雪左右難當,白無炎扯著小女人的手臂撒著潑,朝中大臣連連向宿如雪施壓,就連蘇家的兩位老人面子都掛不住了,連連督促著宿如雪趕緊把假裝酒醉的世子白無炎弄走,就在這樣熱鬧的時候,馮渺然踩著慌亂的腳步帶著內侍踉踉蹌蹌的沖了進來。

「殿下,邊關急報。」馮渺然的一句話,令吵雜的金殿頓時清淨了下來。

白無炎落在宿如雪胳膊上的桎梏松了,宿如雪瞅準機會趕緊掙逃到了一旁,借著一旁的桌案掩蓋著自己嬌小的身軀,好險,剛剛真的好險,就差那麼一小步,如果馮渺然再慢一步,自己就真的落進這男人的手中,而今夜就得給他侍寢了。

「說!」白影替自己的主子喚了一聲。

此刻的白無炎臉上掛了霜一般的難看,如果不是自己的女乃娘說出的這話,壞了自己的好事,換做是別人,他已經令人將此人拖出去先打上百余板子再說了。

馮渺然給那內侍使了一個眼色,內侍哆哆嗦嗦地趴跪在地上,打著顫的說道︰「世子,宿國大兵壓境已經兵臨邊關城下了,邊關岌岌可危,白狼團驍勇善戰,我軍損兵折將,邊城十萬火急,有失守的危險啊!」

白無炎臉上的裝出的酒醉盡褪,全然被怒火替換了去。抬起手扯在那內侍的衣襟上,將他從地上拖拽了起來,拎到自己的眼前︰「白狼團,又是白狼團?!那宇文逸可是將帥?!」提到白狼團,白無炎就氣不打一處來,更是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宇文逸。

「是……是……是宇文祥,宿國的丞相親自掛帥!」

內侍剛剛答完,身軀一輕,直接被一股力甩在了地上︰「廢物,全是廢物,那宇文逸可曾出戰?可曾領兵,他到底有沒有參與在其中!」

「不,不,不知道!」那被摔在地上的內侍完完全全地白無炎這般魔鬼的氣勢嚇壞了。

「他在不在那軍營之中?!」白無炎再問。

「不,不……」內侍結結巴巴地半天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你知道什麼?!廢物,簡直就是廢物。兵臨城下幾天了?這你總知道吧!」白無炎狠狠地剜了內侍一樣,白狼團都兵臨城下了,這麼多的兵力,竟然今日才來報,這不是廢物又是什麼?除非……

「一天!昨夜發動的奇襲,守城的士兵說老遠就听到了狼鳴,一開始沒在意,後來轉念一想,入冬了哪里來的狼叫,這才……」

「發現遲了,被他們搶了先機!」白無炎接著內侍的話往下說,狠狠地一砸桌案,將一旁的一只桌子應聲劈成了兩半。一定又是那宇文逸搞的鬼,這白狼團簡直就是他請來的天兵天將,專門攻克白炎的利劍,斬白炎的騎兵于無形之中。

「世子,我們現在怎麼辦?」蘇家人趕緊上前出聲問道。

「還能怎麼辦?!」白無炎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悲戚戚的苦笑︰「本殿親自掛帥,到要去探探那宇文逸是什麼來歷。百無一用是書生,這狗屁不通的話到底是哪個王八蛋說的!」說到情緒激昂之時,白無炎仰天咆哮,怒聲罵道。

宿如雪在一旁,靜靜地豎著耳朵,用心的听著,如今這瞬息萬變的一幕幕,是不是該歸功于面前的男人正在唾棄的那個書生——宇文逸。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宿如雪不由的心中一陣觸動,宇文逸,思緒不由地停在小兔子的身上,竟在不經意之間將兩人中間話上了一個等號,可是等等,小兔子姓蕭,宇文逸姓宇文啊!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麼?!再說了,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在幾年前將自己掠走了,那他現在該多大,怎麼也是三四十的而立之年了吧。而小兔子才多大,分明才十八歲那般的風華正茂的年紀,小女敕草一棵,咬一口滿嘴的碧草香氣,一定不是一個人啦。

正在宿如雪想的出神的時候,忽的視線被一堵黑牆遮蓋住︰「踏雪,本殿有急事,需要奔赴邊關一趟,少算要去個五六天,多則半個月,所以……」

總之白無炎後面嘮嘮叨叨的那些話宿如雪都沒有听進耳中,前面幾句剛剛融進耳中,宿如雪幾乎快要拍著巴掌一躍三尺高,嘴中高呼萬歲了。「知道了。」將狂喜壓在心底,宿如雪嬌滴滴的懂事道。

小女人的這句應話,讓白無炎心中忽的感覺一絲絲的慰藉,可是隨即而來的話語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殿下酒醒的真快啊!」宿如雪冷哼了一聲,可沒忘記向男人討還剛剛的虧欠之債。

「是,啊!本殿一項醒酒都醒的很及時!」關鍵時刻,白無炎打哈哈地道,遮掩著自己的難堪與窘迫。

「真是太及時了!」宿如雪再次不依不饒地嘟囔著。

「咳……」白無炎干咳了一聲︰「送世子妃回宮。」如今的白無炎哪里有時間去哄小女人開心,需要趕緊去邊關應付宇文逸丟給自己的爛攤子。白無炎狠狠地捏緊拳頭,心中為這宇文逸再次記下了深深的一筆。

「世子,女乃娘這次也想隨您一起去!」待侍從送走了宿如雪,馮渺然出聲輕輕地懇求道。抱定了一份決心,見不到那宇文祥,至少也會一會世子的勁敵——宇文逸。

「這……」白無炎猶豫了再三,垂下頭輕輕的點了點,總覺得這是分別的前兆,撫養自己這麼多年的女乃娘要與自己分道揚鑣了一般,雖是有心想攔阻,卻是無能為力。

「渺然,謝過世子。」馮渺然垂下頭,沖著男人微微一福身,兩軍陣前,容不得她個女人出面,但是隔著甚遠的城牆上,可以容她隱匿著身形駐足觀望……遠遠的一眼便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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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端的宿如雪輕輕地推開門,凝神屏息,捻手捻腳的悄悄地靠近那只自己惦記了半個晚上的大衣櫃,心中暗暗地高呼道︰「美味的兔肉,我來了!」

緩緩地拉開櫃子的木門,黑漆漆的屋中並沒有點燃燈火,宿如雪只能靠著蔓延進屋中的明亮的月光,細細的窺探著櫃子之中,熟睡的男人的側臉。他的手腳被束縛住,眼楮也被紅色的綢布蒙蓋住,可是依然無法撼動他傾國傾城的妖嬈之姿,此刻是宿如雪心中只有一個定義給櫃中的男子︰妖孽一只。任哪個女人看了都會為之傾心的尤物。

慢慢地蹬掉靴子,踩著明亮的月光,她緩緩地爬進了衣櫃之中,按捺住心中的那份狂喜,手帶在櫃門上,輕輕地虛掩上一半,只留下屬于男人那一側的半張櫃門,借著月光就那麼的縮在櫃中與男人相對的角落,定定的觀望著。

居然睡的這麼的香甜,就算有人爬到身邊,他居然都沒有察覺到。惡劣的心思一起,宿如雪忍不住想逗逗這個靜待入月復的小兔子來。不過,看著他睡的香甜的模樣,她卻不忍心攪了他的酣然美夢,心中兩股力互相抗衡了半天,終于還是好心佔了上風,讓他睡吧,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那白無炎去了邊關,如今這兔子還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只是不知道這小兔子做了這麼酣然的美夢,只見他唇角輕輕微翹,露出一抹傾世笑靨,就這淡淡的一記淺笑讓宿如雪再也按捺不住了,傾身覆蓋了上去,唇角覆在男人上翹的薄唇上,本想輕輕的啄上那麼一下,可是誰知道就是這樣的一個吻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被擾了美夢的男人,因錯愕緩緩地啟開了唇角,小女人順著這樣的機會,將自己的丁香小舌輕輕地攪了進去與男人綿軟的舌糾纏在了一起,那沁人心脾的甜香味道,讓宿如雪美滋滋使勁地吸吮了起來。

「唔……」猛然驚醒的男人想喊,可是那嗚咽全被女子吞進嘴中。

「是我,別怕!」小女人奸詐地笑著哄騙地對受到驚嚇的男人說道。他該是個雛吧,宿如雪心中暗暗地琢磨著,看著男人的這般激烈的反應,生澀的不能在生澀的回應,更加的肯定了心中這一想法,哎呦!這一次豈不是賺大發了,如此稀少,又清純的處都讓自己踫上了,簡直就是老天的眷顧!南無阿彌陀佛,謝謝佛主恩賜!

就在這櫃中,是不是更好一些,省得麻煩,更省得這兔子掙扎了!宿如雪腦中迅速地飛轉著。片刻後,拿定了主意,就在這櫃中將這只兔子吃干抹淨,然後再轉戰床上,再吃上他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滿意了為止。

「眼楮看不見。」宇文逸輕輕地抗議道,他的眼楮還被小女人蒙蓋住,想伸手去摘,可是手卻被捆綁的結結實實根本夠不到,更是解不開。

「沒關系,看不見最好。」宿如雪小小聲地嘟囔道。

「什麼?!」宇文逸耳尖的听到了風吹草動,趕緊出聲問道。

「沒什麼?!來,我先幫你把腳上的繩子松掉。」宿如雪垂下頭,借著月光,開始解系住男人雙腿的布條。zVXC。

「嗯。」宇文逸輕聲的應著,並使勁點了點頭,听話的把腿送了上去。

「嗯,真乖。」宿如雪一邊哄著,一邊忙碌著,三下五除二將那系在男人腿上的束縛除了去,現在到手了,該給他解開麼。眸光一點,落在那手上的束縛上,咦!這系扣怎麼在下面,明明記得走的時候是沖上的,如今怎麼會轉到下面去了呢。這兔子睡覺都這麼不老實麼?會轉手上的繩子麼?!還是他掙月兌過?不能啊!宿如雪盯著那繩子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眉頭擰的死緊,這是自己親手打的結,沒有錯啊!那這是這麼回事呢?!

「手,手上的,解開!」宇文逸抬起手臂尋著剛剛小女人說話的方向遞送了上去。

「知道了,知道了。」宿如雪的思索一下被男人的話語打斷,沒好氣的哼了兩聲,看著男人那急切的模樣,不由地懷疑起他的良心來。萬一自己給他解開他跑掉了,那自己不就得不償失了,思索了再三,宿如雪覺得還是捆著保險。于是……

「咦,怎麼解不開?」使勁地一抽,落在那兩只漂亮的蝴蝶扣上,使勁地一拽將它們系成死結。神不知鬼不覺,天衣無縫極了。

「啊?」宇文逸听到這句話,頓時慌亂不已,手被捆住不說,眼楮也被蒙住,讓他一時成了小女人面前的一盤肉,任她隨意的吞吃。「那眼前的布摘下來。」宇文逸據以力爭道。垂下頭,將系在頭後的結送到宿如雪的面前。

「哦。」宿如雪小手遮著嘴,不敢發出聲音卻是一個勁的抖動著肩頭,狂笑不已。「哎呀,這個……」小女人沉沉地吟了一聲,為難地說道︰「好像也扯成死扣了。」然後怨天尤人的哀訴道︰「主要屋里太黑了,我怕引人耳目,所以沒敢點燈,你又急,又催,我……怎麼辦嘛?!」

一听宿如雪那聲音之中帶著些許的哭腔,讓宇文逸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沒了半點的脾氣︰「解不開就算了,我不會怪你的!大不了就這樣被你捆上一個晚上而已麼!」

「捆上。嗯,捆著上是麼?」宿如雪戲謔的不知羞的笑道。故意將男人的話曲解了去︰「你是想讓我捆著你上一個晚上麼?還而已!」手拖著腮仿佛同意自己的話一般,猛的點了點頭。

「你在……說,說什麼啊!不知羞!」宇文逸垂下頭,妖嬈的容顏,暴露在月光下的俊容潑開了一片紅艷艷的光芒。

「實話實說而已。何況你又說出了我真實的想法而已,我不會怪你說實話的,因為說實話的孩子是最可愛的!該被表揚,該受到獎勵!按照規矩要給糖吃哦!」宿如雪歪著頭狡黠一下,手落在男人被捆住的手臂上,使勁的一推,將他直接撲倒在櫃壁上。

「我也有獎勵給你呦。只屬于你一人的獎勵!」嘴中哄騙著,傾身壓覆了上去。

(此處因河蟹關系省略3000+字,想看完整版,請移步群共享)

宇文逸抬起雙手,將小女人的小手替換了下來,緊緊的圈在她的腰身上,背靠著櫃壁,任身下的女子予給予求,久違的感覺,這是他們愛的證明,她曾經一次次以這樣的方式宣布著他的歸屬權。每一次的分別,每一次的相聚,每一次的分分合合,每一次的誤會展開與化解!他們確實這樣深深的愛過,愛的尋死覓活,鍥而不舍。

真真應了那麼一句話︰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她的愛如蒲葦那般強韌如絲,而他對她的愛如磐石一般,自從金殿上的盟誓,再也無轉移!

「踏雪,我愛你!」深深地將頭埋在她的胸口,他低低地訴說著衷腸︰「和我私奔吧,好不好,我不想將你交付給任何人,跟我走,好不好?!」在他的心中深深地喊了她一聲如雪,因為在他的心中,在他宇文逸的心中她就是屬于他的女人,是萬千人之上的公主,更是在他之上的公主,被他捧在手心之中呵護一輩子的小女人。

「嗯,好!」雙手環在男人的景象上,任憑身下一**的撞擊吞噬著自己的思想,如今的宿如雪除了答應,哪里還能說出不字來,這也是她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話語︰「不論你是誰,不論你要去哪里,我願意跟你到天涯海角!」

伴隨著身下男人強有力的撞擊,如今的宿如雪除了迎合再也做不出多余的動作,本來一開始是自己佔了上風,漸漸勢頭漸小,竟讓男人躍居頭上,小女人心中哀哀的嘆息不已,其他的事情也許女人還可以做主,可是一旦到了床上,還是男人佔據主導權。看看現在,這青澀的小果子完完全全地後來者居上了。自嘆不如,自嘆不如啊!

小女人感嘆蹉跎的當口,感官已經凌駕了一切,腦中迅速空白一片,那抹駕馭一切的快感帶著她扶搖直上,直躍九重天︰「啊……嗯……」哀哀的吟呼著,雙手緊緊地擁住男人的頭顱,宛如想將他揉進身軀之中一般。

一陣猛烈的沖撞之後︰「呃——」一聲低吼,男人久久的維持著一個姿勢,將屬于自己的熱源播在那片密園之中。

垂下頭,低低地喘息著,緩緩地梳理著紊亂的氣息,慢慢地說道︰「我真的想帶你走,你願意麼?」

抱著男人汗水淋灕的脊背,宿如雪將頭往他的肩頭輕輕一搭,柔柔地淺笑著說︰「你以為我剛剛說的是忘情之話麼?我願意跟你走,真的願意,陪你去天涯海角,你在哪,我就跟到哪里,我們不離不棄,直到生命終結的那一瞬間為止,永永遠遠的在一起!」

月光透過窗落在櫃中,耀在宇文逸的臉上,那晶瑩映著月亮的光彩,無聲無息的簌簌而下。現在說什麼都是多余的,一切只待那一日的證明,抉擇的權力握在小女人的手中,那是一把刀,可以揮砍一切的刀,可以斬斷白無炎的奢望,更是可以斬斷他宇文逸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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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軍陣前,一個男人精神抖擻的披掛上陣,那昂揚的戰馬都隨著男人渾身散發的英氣而威風凜凜。宇文祥已經不曾帶兵馳騁沙場多年,可是如今他這般的陣仗真是不減當年豐姿。

「宇文祥,宇文丞相!白無炎有禮了。」兩軍陣前,白無炎胯下一匹汗血寶馬,也是一身的英姿颯爽,沖著面前威風凜凜的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一抱腕,含笑說道。

宇文祥凝神仔細的盯著來人打量了好一會兒,這白炎國的世子真乃人中龍鳳也,光看這萬軍陣前談笑風生的模樣,未來的王者風範盡顯無疑。怪不得這白炎國雖是邊陲小國,卻可以與宿國相抗衡,原來竟是埋藏了這樣的一個人才!一個王者!

「世子有禮。」宇文丞相拱手一抱腕,清清淡淡的淺笑回道。

「宇文逸可在這軍中?!」白無炎抬起手,遙指一點落在千軍萬馬的後方,大肆肆的開口詢問道。這白狼團可是宇文逸慣用的伎倆,專門對付白炎的利器。

「原來世子如此關心犬子,不過可惜,無可奉告,今日特意來警告世子,快快歸還我宿國的公主,否則,宿國與白炎必將兵戎相見!」宇文丞相憤憤然的抽出腰間長劍,使勁一揮,直指著陣前與自己相對的白無炎身上,厲聲地喝道。

「丞相何必動怒,何況這可是莫須有的罪名啊!貴國公主並不在我白炎境內。道听途書的消息恐怕不可信吧?!」白無炎手抱著肩頭,豪邁一笑,絲毫不把對面那揮劍相向的男人放在眼里。

白炎的城池易守難攻,四野環山只有一條通路直達城門,只要閉城不出,死守就可以防備千軍萬馬。白炎的子民憑借這座天險繁衍了數載。天險再往前,不遠處便是綿延萬里的永恆森林,永恆森林橫在宿國與白炎的邊境之處,將兩國直接劃分了開,更是將西域圈在了外圍,于是宿國,白炎國,西域,這便構成了這一歷史之中的神奇之地。

「不可信麼?」宇文丞相狠狠地一立眉,這個奸詐之徒,怪不得逸兒會托人來叮囑自己,直接開打,不要與這白無炎講理,原來緣由竟是在此。不過,還好自己那聰明的兒子早交代,不然如今定會被這白無炎問的啞口無言。

「听聞蘇家有一女,名曰蘇踏雪,可是據本相所知,蘇家世代男丁豐厚從未有過女娃啊!」宇文丞相淡淡一笑,含笑道,這都是宇文逸一句一句在信上寫明的。

蘇大人瞬間被宇文祥的一句話,說的心頭一堵,不高興地擰著眉頭,辯解道︰「踏雪確實是蘇家的子嗣。」既然自己當初答應了世子,必然替世子將一切遮蓋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這就奇怪了,據傳聞蘇大人只有一位夫人,而且生下的都是男丁,莫非蘇大人……」宇文丞相的話說了一半,不願再講下去,等著男人自己露出馬腳來。

「你……」蘇大人的臉上瞬間一陣青,一陣白,嘴唇抖動的厲害,大聲地用眾人都能听到的聲音喝道︰「蘇家只有一位夫人,生下的的確都是男丁那又如何,難道我就不能任個干女兒麼?!」

「這就奇怪了,蘇大人一會兒說蘇家都是男丁,一會兒又說那蘇踏雪確實是蘇家的子嗣,莫非,蘇大人是偷娶了一房小妾,所以,才會如此口無遮攔……」宇文丞相厲聲喝道。

「宇文老賊,兩國交戰,且由得你信口雌黃!」蘇大人听到宇文丞相的誹謗之語,氣得差點駕馬沖將了出去。

「也不知道兩軍陣前,信口雌黃的是誰!哼!」前面的話語都是宇文逸教的,而這後面的一句是宇文丞相月兌口而出的,那蘇大人氣焰囂張的讓他再也無法容忍下去了。而且宇文逸的托付,宇文丞相已經辦到了,而且是辦的非常完美,非常的好。

沒錯,就是要激起白炎國的敵意,要他們先出兵,破壞這一白炎假造出來的和諧氣氛,然後,宿國便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舉兵討伐白炎,今日的叫陣便是出于這個目的。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防止白炎勾結西域,宇文逸才特意出此謀略,更是為了日後招降白炎特意做出的部署。

白無炎將手一橫,阻在蘇大人的面前,唇角一勾︰「宇文丞相,白無炎最後再問一次,宇文逸他人在哪?」說到最後,白無炎明白了一件事,這一切都該是那宇文逸親手安排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他的用意,想激起白炎的戰意,他想都別想。

宇文逸你太小看我白無炎了,猛地皺起眉頭,白無炎定定的望著面前的宇文祥,今日前來,他就是想再親自與那個被自己視為勁敵的男人再見上一面。他到是想看看,自己到底在哪里輸于那個男人,是文韜還是武略!

「逸兒這次並未隨軍出征,駐守在宿國。世子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宇文祥對白無炎冷冷作答,果然這個男人是盯上了自己的小兒子了,將自己的小兒子視為勁敵。

「是麼?五天,我等他五天,拖人捎口信給他,如果他想見公主最後一面,就要他到兩軍陣前來見我!否則,就讓他等著為他的女人收尸!」白無炎懶得再與宇文祥廢話,調轉馬頭,率兵直奔回城中……

城樓之上,一個女子借著守軍的身影遮蓋著自己的身軀,傾著身子,使勁地往下張望著,可是相距甚遠,任由女子視線再好,也看不清那掛帥的男人的容貌,只遠遠的看著那人調轉馬頭,緩緩而去,人馬踐踏揚起的塵土漫天而起,馮渺然不明所以的漸漸濕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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