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 193︰酒後亂性還是酒後吐真言?!

作者 ︰ 宿文亞

萬惡的第十五杯酒下了肚,宿如雪只覺得臉頰宛如點了篝火在燒一般——滾燙不已,不服,一點也不服,再來,必須再來︰「這一次你明白什麼叫石頭了麼?」謹防有詐,宿如雪謹慎地對宇文逸囑咐道。

「恩。」宇文逸使勁地點了點頭。

「很好。」小女人咬著後槽牙,狠狠地念了一聲。

「兩只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宿如雪眯起眼楮,本來想要出布的,可是她覺得男人還會臨時變更,就比出了個剪刀出來,這兔子的良心大大的壞啦!再相信他,那她就得被他灌躺下。

「你,你……」宿如雪使勁地盯著自己手比出來的剪刀,別調轉視線,怒不可遏地盯著男人那握緊的拳頭,恨不得抓住男人那雙白皙的手,將那攥起來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

「我好像又贏了。」宇文逸盯著自己那握緊的大手,又看了看小女人伸出小手比出來的剪刀。重重地點了點頭,肯定的說。

「對,你又贏了。」宿如雪哀怨地抱起酒,再次斟酒,灌下,第十六,第十七,第十八杯酒。小女人心中默默的數著,每一杯都是血淚交替。

「還要繼續麼?」宇文逸望著桌前的酒杯,這酒是上好的佳釀,剛喝的時候有點甘甜,看似酒勁不大,其實後勁是非常的足。一般酒量小的人,喝下足足這一壇的美酒便會醉的人事不知了,所以他必然不能讓小女人灌下那整整的一壇酒,因為她若不省人事了,自己想問的事情,以及這苦等了多時的**就白白的糟蹋了。

所以這酒他特意算好了分量,要她喝下多半壇便好,一共需要灌下小女人不多不少的三十四杯酒,加上前面交杯酒的那一杯子在內,還需要行酒令上再贏上五回。

「繼續,必須繼續。」宿如雪今日算是與這兔子耗上了,一門心思全壓在了這行酒令上了,她就不信今日她贏不了了。

「哦。」宇文逸淡淡的應了一聲。

既然這兔子听話了,那就好辦多了,下一把他一定會出石頭,那自己就繼續出布好了,先灌他三杯再慢慢說,宿如雪心中想著美事,嘴唇一勾,笑的奸詐極了︰「來,兩只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

「你……為什麼又出了剪刀?!」宿如雪咬牙切齒地盯著宇文逸比劃出來的手。

「出順手了。」宇文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起手,捧著酒壺,準備為小女人斟酒。

「順手!」宿如雪狠狠地念叨著,這兔子真是會出,出順手,她才不相信呢。臉紅脖子粗的再次灌下那三杯的罰酒。

再得身在。「再來。」一捋袖口,露出白皙的藕臂,宛似要跟男人拼命了似的!

「恩,你別急,我听話,還不行麼!」宇文逸宛似被小女人這陣仗嚇到了,好言好語的勸慰道。

「別跟我來這套,你以為我還會上當麼?」宿如雪不听男人的勸慰,將手背到身後,這一次她準備先看清楚男人出什麼,然後自己來個隨機應變︰「你念。」

「兩只小蜜蜂,飛到花叢中,飛啊!」宇文逸學著小女人的口吻念著那段詞,然後順出手听話的比出了一個石頭。

宿如雪瞅準機會,趕緊比了個布出去,就在她布亮在空中的瞬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男人的石頭變成了剪刀。

「你後變。」宿如雪使勁地揪住宇文逸的手,抓到了證據。

「什麼叫後變?」

「我眼看著你一出的石頭,然後我才出的布的,你看我出了布,你才改成了剪刀。對不對?」她可是火眼金楮,這兔子居然敢在她的眼前出老千,簡直就是活膩味了。

「你居然看我出了石頭,然後你才出布。你還說不是想灌我?!你就是想贏我,想灌我,我不玩了!」宇文逸委屈的一撅嘴。「我認罰,認罰還不行麼?」宿如雪一臉的誠懇,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看這小兔子明擺著是听自己的話出的石頭,而自己呢,居然懷疑他的良心壞了,而後出故意陰他。一時真就覺得愧對他了。

「罰酒六杯,不然,我就不玩了。」宇文逸趁這樣的機會獅子大開口。

宿如雪也是沒了法子,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六杯就六杯吧,畢竟是自己理虧。于是舉起酒杯緩緩灌下這六杯的酒水。身子被這酒水的暖氣都灌熱了,燒的滾燙。抬起小手,使勁地揉了揉眼楮,眼前的男人在一瞬間學會了分身之術,竟然由一個衍生成為了兩個。

勉強一小手撐住了桌案,這才穩住了身子,慢悠悠地往那椅子上一坐,雖然她很想去屋外透口氣,可是條件卻不允許她這樣去做,萬一現在假扮的事情敗露了,明早的計劃就全泡湯了,于是,只能強大起精神。搖搖晃晃地伸出手臂,舉在重影的男人的面前。zVXC。

「再來。」小手一晃悠悠地開了口。

宇文逸無奈的垂下頭,輕輕地擺了擺,她好像醉了,雖然他不想再灌她了,可是有話要問,不得不再繼續這樣的游戲,更是不得不以這樣卑劣的手段贏下一局又一局︰「恩。」

再一局她相信他的比出了一個布,而這個男人卻奸詐地比出了剪刀,再一次獲勝。剛剛又一次的決一勝負,她知道自己已經醉了,而男人除了那一杯交杯酒外,根本就沒有沾過一口。

回憶結束,灌下第三十三杯酒的時候,宿如雪精明的一挑眉,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計劃了?」

「什麼計劃?」

「初學者。」

「你說呢?」宇文逸唇角一勾,這個小女人真是後知後覺,很早之前,他便知道了她的陰謀,只是沒有拆穿她而已。盡全力的配合她,只為了下一步的計劃。

酒水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宇文逸將手中的杯子拾起,迅速的一飲而盡,走到椅子旁,想將酒醉了的小女人穩穩的抱進懷里。

「哼,壞兔子,臭兔子,騙人的兔子!」宿如雪使勁的一怔,邁著酒醉的踉蹌腳步,一步步的畫著蛇朝著床榻撲了過去。

打著酒嗝,美滋滋的往床上一趴,拍著軟床大吼道︰「兔兒,來,讓姐酒後亂個性。」既然新婚之夜,她被他灌了個酩酊大醉。那她就讓他嘗嘗酒後亂性的厲害。

被喚作兔兒的宇文逸唇角勾著淺淺的笑意慢慢上前,手落在女子的衣裙上︰「我只听說過酒後吐真言。」輕輕淡淡的聲音,帶著十足的誘惑味道,讓小女人被燻的滾燙的身軀不由的一陣輕顫。

「我的公主,今夜你真美!」為了套出小女人的真話,宇文逸逐漸的下了手,一扯絲帶,緩緩地褪下小女人穿戴著大紅嫁衣。

「公主?!」這一聲的公主叫的真刺耳,她可不喜歡,她是穿越而來的異世魂魄,可不是那個無恥的公主︰「不,不,你說錯了。」宿如雪抬起小手按在男人那不規矩的大手上,生氣地一扯︰「我是宿如雪,宿如雪可不是公主。你別把我當做她,她是個混蛋。我可不是!」她酒醉的舌頭都捋不直,話說的也格外的不利落。

這個男人屬于自己,不是那個公主的,那個公主早就消失了。最好有多遠扔多遠去,永遠拋諸腦後最好。

「恩,那我錯了,我該叫你如雪,而不是公主。」宇文逸的眸光斂成一線,一早就瞧出了端倪,料定了她一定不會是以前的公主,因為以前公主宿如雪根本不會管宇文逸的死活,只會不停的羞辱他,欺凌他。關心與愛,那都是無稽之談,而她,卻不一樣。

「恩,真乖,我的兔兒,你記得哦,我是宿如雪,叫那公主見鬼去吧。」宿如雪邊嚷嚷邊伸出手捧起男人的俊容,扯到身前,將唇送了上去,直接封在男人的嘴上,使勁地啄了一下,滿意地舌忝了舌忝唇瓣,美滋滋地傻笑不已。

「恩,兔兒記下了,如雪,那公主她死了麼?」宇文逸知道小女人醉了,便順著她的話慢慢地往下問。

「她?」宿如雪使勁地歪著腦袋想著「我怎麼知道!我是嗆口水死的,虧死我了,我正在家看動畫片呢,結果就莫名奇妙的死了,還好上天待我不薄。」宿如雪喋喋不休地說著,打了一個酒嗝,繼續說︰「那個人說抓錯了魂,補償我,就給了我這麼一副身體,讓我重生了,至于她,得問那個人……」說到這里宿如雪呵呵地笑了起來,然後故作神秘地撐起身子對著宇文逸壓低聲音問︰「你想知道那個人是誰麼?」

宇文逸一扯嘴角,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使勁地點了點頭。

「嘿嘿,我可不會白告訴你。」女子那雙水亮的眸子在宇文逸的身上肆意的打著轉。

宇文逸明了的點了點頭,手落在頭戴的帽子上,輕輕除下,往地上一撇,若想再問的細一些,想從小女人口中再套話,酒水已經是極限了,看來要用別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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