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臨近,家務繁忙,疏于更新,讓大家失望了,先在此向大家道歉。聆听著春節晚會的歌曲,我在此將一個個字符敲擊,伴隨辭舊迎新的鐘聲,預祝讀者們在新的一年里威風凜凜。)
「雲水中來。」我突然對他玩起了神秘。
「什麼雲水?」話音里透著幾絲不解。
「心似白雲常自在,意如流水任東西。」
「給我去死!」機師大怒,你丫的欺負我沒看過《封神榜》麼?
「雲散皓月當空,水干明珠浮現。」我決定抄襲到底了。
一號機師氣的三尸神暴跳,額前的一縷短發違反重力規則直指上天宣告內心怒火的熾烈。原本只是一次輕松的介入,不成想居然遇到了一連番的挫折。可以想象當情況傳回基地的時候,那幫家伙會怎麼取笑自己,尤其是眼前之人可恥的故弄玄虛更是讓人發指……雖然這麼做也會有損自己的形象,不過擁有著一根呆毛的機師已經顧不得了,迅速的打開了內部通訊頻道,只要將目標擊毀,自己至少不用輸的太難看。
我依然在兩台機動戰士的圍攻中游刃有余。自我接觸ms開始,雖然失敗過,雖然沮喪過,但是從未像這樣激動過,不是因為對手強,而是因為我有一種預感,那里面坐著的是同類。不是說對方也是穿越者,但對方機師表現出來的特性讓我有了一種親切的感覺,就像是樹木與小草總能相得益彰,紅花與綠葉親密無間一樣。
我酷愛搏擊,無論是徒手格斗,器械較量還是機動戰士近戰,只有那種刀鋒上跳舞的緊張才能讓我忘掉自己擁有超載一切力量的事實,才能把自己真正擺在人的位置。其他的時候,雖然我掩飾的很好,但是沉浸在靈魂深處那傲視世人的力量讓我超然同樣也使我冷酷。我執著于人的身份,這是我的堅持。
雖然對手是以一當百的高手,但是已經形成自己的意境的我是不會因為任何人退縮。我的攻擊中擁有一種百折不撓的剛猛,但招式卻如水銀瀉地般天衣無縫,圓轉自如,喜歡用最小的付出攝取最大的成果。
鐵人上前一墊步,將一只鋼鐵拳頭擂在了對方機動戰士的腰部。機動戰士的腰部是上下連續的樞紐,上半身的轉向與下半向的行進都要以這里為中心,而且引擎的位置也比較靠近這里,所以腰部的堅固一直是重中之重。但限于其轉身的功能,活動的地方總是脆弱的。
我一直寄希望于將武術招式融入到機動戰士格斗中,並為此不斷探索。我很清楚,以冷硬的鋼鐵是很難再現武術的精髓,機師大腦中的動作想要由機動戰士表演出來是一件很高難度的事,如果沒有機載輔助電腦的配合,機動戰士每一個動作的平衡性都很成問題,除非……uc紀里精神感應框架能在這個世界實現,不過我沒指望過。一件東西,從臆想到實物有很長的路要走,怎樣把理想化作現實難倒了絕大多數人。
即使是我所見過的機師中最強的老頭,他的近身格斗技也只能說是粗陋,不過因為豐富的戰斗經驗讓他可以找出對手行動中的破綻,所以總能高奏凱歌而回。以操縱桿、按鈕、踏板的操作方式,本身在硬件上就形成了限制,即使在後續的操作程序編寫中數據再完備也無濟于世。
剛才的一拳,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將武術中的透勁以機動戰士施展出來,機械所能發揮出的力量更加強大,破壞力自然也更強。我可以想象對方的機體被我轟穿一個洞的景象,不過這個景象僅存在于腦海中罷了。對方叫來了增援。
一顆刁鑽的子彈打了在我的前進路線上,逼我將已經擊穿對方裝甲的拳頭收回,而接連的急促射擊更是封鎖了我大部分的移動空間,讓我不得不選擇了後退。兩台同樣型號的機動戰士落在地上,四台敵機成內弧形將我鉗制住,每一個的都把槍口對準我,場上的氣氛很壓抑。
新出現的另兩台機體就是原計劃中應該去攻擊謝爾蓋的那一組,其中一台膀大腰圓裝甲厚實明顯在設計思路上與鐵人一般,架在右臂上造型剛強的火箭炮給人一種被死神逼視的壓迫。而另一台機動戰士的背後擁有明顯的推進器開口,居然是敏捷與穩重互補的組隊方式,與在未來即將出現的天人不謀而合。
「哈哈哈……米哈依,你居然敗在這種老舊機體的手中,這可與你的名聲不符啊。」「龜殼」里的機師毫不在乎場合的嘲笑著同伴,而且是采用了對外音箱,似乎恨不得這位同伴變成懦弱無能的那一個。
「切,奧拉丁你個混蛋,有本事你去打敗他。只要你能做到,從此以後一號的位置我就拱手相讓。」米哈依,也就是一號機的機師決絕的說道。做為千挑成選才聚到一組的同伴,彼此的實力幾乎難分高下,所以三個人往往會在一些日常的小事上分勝負。比如分配機體的時候誰是一號,排座位時誰靠前之類的。雖然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的爭斗,但偏偏所有人樂此不疲。
「哦,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駕駛著三號機動戰士的奧拉丁滿意的回答。
「喂,我可沒說放棄啊,不許無視我。」二號機的機師的聲音,听起來是個女孩子。
「知道了,知道了,玉華大小姐。隨你喜歡好了。」奧拉丁無奈的回應。
我很無語的看著那鬧成一團的三個家伙,拜托,我還存在啊,不要把我當成板上的魚肉可以適合擺弄好嗎。我轉頭看看那個一直保持警戒狀態沒有加入爭吵的敏捷型機動戰士,還好有一個正常的。
不過很快他們便不在爭吵了,因為四台機動戰士的通訊屏幕上,清晰的出現了來自母艦上的命令︰「圍攻」。即使心里千般不願,但是沒人會在戰斗中違抗命令,不只是因為那個人的能力值得尊重,更因為所有人都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嗒嗒……」密集的機炮子彈在空氣中拉出一條條的珠鏈,槍口的搖擺讓子彈也隨之變軌。分佔四個方向的機動戰士不停的宣泄著如雨的彈藥,將方寸之地完全封鎖,彈鏈在如同延伸的觸手一般不停的向被圍在中心的那台機動戰士抓去,但總是以毫厘之差擦身而過。
那台穿著大號拖鞋的鐵人(沒文化,那叫高機走驅動輪)總是做著類似打擺子的動作,每一處能活動的關節似乎都在抽搐,但就是這種毫無美感出人意料的動作讓它在槍林彈雨中屹立不倒。
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我一邊操縱著鐵人跳搖擺舞一邊盤算。現在的情況完全是自己在被動挨打,對方只是擺動槍口,而我就需要夸張的做出幾個高難度的動作來規避,體力一直在下滑。如果不想點辦法,那將陷入一個是我先無力為繼還是對方先打光子彈的競賽。賠本的買賣我是從來不做的。
將鐵人整個身軀盡力隱藏在左肩盾後,縮著身子沖向敵人的陣型。拖在地上的輪子因為急劇的提速飛揚著閃爍的火花,同樣子彈撞擊在e碳鋼盾牌上時也是如此。整個鐵人機因為屈腿的動作整個矮了一半,演出了一幕巨人變侏儒的把戲,兼且以超強的爆發力獲取的速度沖向二號機。
這台由玉華駕駛的二號機是遠距離狙擊型機動戰士,為了達到「天涯咫尺」的效果加強了搜索與穩定,但是機師近戰能力不會很強。比起龜殼奧拉丁,或者是敏捷的四號機或者是各項能力平衡的米哈依,選擇二號機無疑成功的可能更大些。
剛才用彈雨襲擊時,這台機動戰士只是用狙擊槍開了不足十槍,但每一槍都打在了我下一秒的前進道路上,逼的我不得不投向了彈雨的密集處,將我重新趕回了包圍圈。選擇它,也有報復的意味在。
二號機似乎因為我大膽莽撞的行動亂了方寸,居然凌亂的後退了兩步,可惜步幅不一,連假動作沒有,很明顯心神恍惚。我毫不客氣的用手中的鐮刀使出一招力劈華山。
及至刀到半空,二號機卻突然滿含譏誚的說道︰「蠢材。」
原本扛在右肩上的狙擊槍突然松手,二號機不退反進直沖向我。機動戰士的右肩架在了鐮刀的鐵樹桿上,前伸的雙手從兩側抓住了我持鐮刀的鐵腕。
「抓住你了!」限制住你最倚仗的速度,看你還有什麼辦法。玉華的臉上一臉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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