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曾更新,好生慚愧。不過本人的電腦于初十崩潰,電腦上的一應個人物品全部完蛋,包括游戲與存稿。找出當初買電腦時給的系統盤裝上後,我傻眼了,linux系統,我從未用過。模索了半天不得其門而入,最後只得去借了別人的xp盤裝上才算完。先在這里向大家道歉。所以,如果在之後的文章中發現與前言不符之處請多多包涵並在書評區提出。)
突出其來的一抓,水到渠成的自然與妙不可言。與此同時,其它三機配合著圍了上來。哼,意外的配合默契呢,看剛才吵鬧的樣子,還以為是對頭呢。我猛的一抽手,不過一只手的力量明顯敵不過對方的兩只,而且對方肯定防備著我這一手。果然從機動戰士的手臂上傳來對方回拉的力量。這就是我想要的。
略一抗爭便將手臂直伸,兩股力合為一處。突然暴發的力量成功的掙開了對手的鉗制,然後,呈現在夏玉華面前的是急劇放大的肩膀——貼身靠。整個機體的質量所產生的巨大慣性在機動戰士的傳動系統下得到完美的演示,擋在前方的那台機體的」」如同被挨了彈弓的白熾燈一般布滿龜紋,不只如此,機動戰士也倒了下去。
而此時,其余三機才剛剛踏入攻擊陣位。
「吱」刺耳的摩擦音在輪底響起。臨時裝在鐵人上的高機走驅動輪一前轉一後轉,過百噸的機動戰士靈巧的在包圍中來了個180度轉身,並且移動到了奧拉丁的巨人身側,突然提起一只腿勾起了巨型機的一條腿,並努力上提。
越是質量大的物體,在重心出現偏移時產生的危險也越大,同樣想復位也就更加困難。原本在對方機師看來厚重的機體在此時恰成為了枷鎖。我將抬起的腿猛的踹了下去。三號機的架式倒了,如同能瞎子一樣一坐在地上。
局勢在此時似乎正在向對我有利的方向發展。整個戰場上,所有的影像傳輸工具都在直播著這場戰斗,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演習,但畫面中心處戰斗之激烈,雙方應對手法之多變,攻守互易之劇烈依然讓人悠然神往。比起只需要將目標套在瞄準環內的遠距離射擊,機動戰士的近距離搏殺明顯更加扣人心弦。被高科技武裝起來的生死一線更加慘烈與殘酷,也更讓人熱血沸騰。
所有沉溺于此道的人都是強者與瘋子,因為弱者與正常人已經被這個舞台淘汰了。
我坐鐵人的駕駛室里努力的操縱著自己的伙伴,當初駕駛課程上學習的每一處知識都在這里得到改進與升華。努力的將自己腦中的動作用鋼鐵的身軀表演出來,被圍在當中的鐵人動作越來越快,我的眼前似乎能看到點點晶光的流動。
唯有這一次才可以算是真正的戰斗,至于之前的一挑十之類的比拼,算起來只是「熱身」而已,最大的差異在于機師的不同。軍隊里的機師都是千里選一,但是他們的操縱手法都是軍隊打磨而成,具有明顯的痕跡,而我現在的對手卻有自己的戰斗方式,無論是三號機的不動如山,還是那個女性機師的見縫插針,亦或是那個米哈依的勇猛直進,都讓我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他們,都找到了自己的道。
我的,又在哪里?
一直以來的戰斗,我都是肆意的揮灑得來的力量而已,信奉一力降十會,但這只是力量的使用方法,不是「拳意」。一個人沒有靈魂,就像那廣場上的銅像,除了基座上的字,沒有引起共鳴的地方。
我是為了什麼才使用力量?為了保護自己此世的親人?為了保證自己逍遙率性的生活,還是……單純為了展現自己的超人一等的力量。
只是一分神瞬間,鐵人受到了創傷,雖然我竭力在最後關頭強行扭轉,但左腿與右肩依然出現了破損,機載電腦表示兩部分的功率已經下降,無法做到百分百的輸出了。
僅止于此嗎……我不甘心,明明才剛剛有了興趣而已,通過眼前的視網膜眼鏡,看著準備痛打落水狗的四台機動戰士,我的心里的執著突然涌了出來,漆黑的瞳孔里迸發出金色的電光,那一瞬間,所有目視著場中的鐵人機動戰士的人突然有了眼花的感覺,因為蒼綠色的機體從駕駛室的位置到全身似乎被一團輕柔的光所包裹,原本因為受創而遲滯的動作突然變快。只是一個瞬間就擺月兌了四機的包圍,避過了攻擊。但是裝甲的縫隙處不可避免的冒出了輕煙。
我吃力的喘息,回味著剛才的感覺。那一刻,我有了超越光的疾速,身下的鐵人不再是一台鋼鐵的傀儡,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我就是他的靈魂,彼此合二為一,有一種不分彼此的錯覺。機動戰士的出力一時間攀上了在理論上不可能出現的高峰。
不過這台鐵人s是不能用了,每動一下都嘎吱嘎吱的抖動不停,好像抽筋的老人家。失敗了呢,不過剛才的感覺是什麼,精神力似乎在一瞬間浸透到了機動戰士的全身,是因為這樣才有了出人意料的爆發嗎?等等,這個似乎是有先例可以互相印證的,記得uc紀里那幫推衛星的家伙都有這種才能……
「 」三枚顏色各異的信號彈在半空中爆炸,昭示著這場戰斗結束。鏡頭轉回五分鐘前。雷動與不明戰艦里的指揮官同時看到了鐵人發光的一幕,與雷動的驚訝不同,一臉邋遢大叔像的指揮官的眼中突然波光流轉,臉上的表情似乎是渴求的至寶近在咫尺的快樂,然後臉皮上突然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
「嗯,沒想到又讓雷動那個家伙搶先了,真是……」身影一閃,中年男子已經消失在了艦橋的指揮椅上,而其余的人員似乎對些司空見慣一般,完全不以為異,照樣各干各的。
另一處,雷動的野戰指揮部,帳篷內的參謀們都在緊張有紊的忙碌著,唯有雷動將那段畫面一遍遍的重放。出人意料的光芒估計已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了吧,如果計劃不成功的話,那個小子也許會被「研究機構」帶走……
「喲,你還真是悠閑呢,雷動。」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突然在室內響起,參謀們突然听到陌生的聲音都驚訝的抬起頭來,到發現房間里莫名其妙多了一個人後,立刻躁動起來。
雷動制止了準備召喚警衛的副官,站起身來將面前之人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一番,說道︰「難以相信,你居然還是老樣子……」面前之人叫李劍,不修邊幅的關閉與輕浮的他的標志,不過如果被他的偽裝騙過那你就糟了。雷動到現在依然記得他那顧盼生姿的樣子。
「哈哈,如果你還呆在那里的話,也會和我一樣的。」李劍不無得意的解釋,兩個人都是同一時期那只部隊的入選者,只不過一個最終選擇了外面的世界,而另一個則繼續延續自己的道路;一個已經年逾花甲,一個至少從外表看正當壯年。
「那科研瘋子還真是做出了不得了的東西呢。」如果青春永駐這種事真的實現的話,雷動完全可以想像世界上那幫有權有勢的家伙會怎樣的渴求,在為了保證自己繼續享受權利的美味的情況下。
「如果你願意回來的話,也不是不能考慮呢。」李劍明顯是在誘惑,雖然他所屬的那去部隊在延長青春的方面確實有了長足的進步,但並沒有達到返老還童的地步,李劍最初是主動要求實驗新產品才得以保住了身體的活性,不過李劍並沒有說破的意思,反而故意玩弄語言技巧給雷動下套,畢竟當初的兩人可是競爭對手,如果能從對方佔到便宜的話,李劍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不,我沒興趣。」雷動出人意料的不為所動,拒絕了李劍的邀請。「生老病死是人生的必要過程,比起你們的做法,我更希望自己的人生不要太荒誕為好。畢竟我也算是個老人啦。未來,還是交給年輕人吧。」雷動的臉上顯出了豁達的笑容。
看著自己的老友臉上的笑容,李劍也明白對方不會被自己的話所打劫,畢竟那個擁有「無雲雷動」的男子是個一旦拿定主意,縱使困難重重也會百折不撓的男子。正感慨時,耳邊傳過來雷動的問話︰「你不會為了敘舊才出現在我面前吧?我記得那只部隊為了保持神秘是絕對禁止與外部無謂接觸的。」
「沒錯,為了那個機師而來。」李劍看著顯示器上正在不斷重復的錄像,「不得不承認你的運氣,那個軍人的表現,與我們目前的一項研究具有重大價值。這次是來帶他走的。」
「果然……可以,不過最重要的是他本人願意。即使還只是一個小孩子,我也會尊重他的意願。」
「孩子?孩子……」李劍先是驚訝,然後是沉思,最後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嗯,這樣才有趣。」
作為相處甚久的競爭伙伴,雷動怎會不明白李劍心里正在轉著什麼念頭,不由得一陣好笑︰那個小子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畢竟朋友一場,還是提醒一下吧。
「李劍,奉勸一句︰如果有什麼想法的話最好明說,懷著‘利用、欺騙’之類心思的話,也許他會給你個永生難忘的教訓也說不定。」
李劍看著雷動微笑卻充滿真誠的臉,有些出神的說道︰「就像當初的你……」
(書評區說我太監的那個家伙,咒你天天被聯通公司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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