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著玩阿薩辛,疏于更新,先跟大家告個罪。不才徹底沉溺在艾吉奧那白衣勝雪、來去如風的風采中了)
自那日的混戰過後已是一個星期,當時的情形在真夜的心中留下了極大的震撼,與其說是震撼我的力量,到不如說是震驚我的心態,那種不將敵人摧殘殆盡不停手,即使求饒也不會放任威脅繼續存在的行事方法,站著的全部打倒才算完。這讓真夜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你死我活的戰斗,雖然雄烈沒有殺死任何一個人。
在拋棄因為嚴苛的訓練引發的敵對,正視名為雄烈的男人制定的訓練方法,真夜發現雖然確實有些不人道的地方,比如用死亡的壓力刺激人體突破極限的辦法等,但不可否認,真夜自己的實力確實因此得到了提升,所以由最初的被動應付到現在的開始喜歡,唔,說喜歡不對,真夜還是被動的被強迫著練習。
還是棗家寬闊的後院,林間的草地上,兩個身影兔起鶻落的時而分離時而交錯。自那夜的戰斗觀摩後,棗真夜在與我的交手中越發的犀利居然開始搶戰斗的主動權,雖然結果總是不如人意,但已經是一種進步,所以,我偶爾也會不留痕跡的賣幾個破綻給她點鼓勵。
不過這個特訓還通持續到什麼時候實在是未知之數,我的觀氣之術越發的精湛,那隱藏在地下某處的邪氣,正在緩慢但不可抑制的擴大著,而在更遙遠的地方似乎有特殊的布置與其遙相呼應。作為天上天下世界的最終反派,那個寵家的唯一之人宗魄,到底是怎樣的生命,我的心里一直存在著對他的好奇心,而所謂不死的炎之龍門又是怎樣的呢?
「真夜,拳師鍛煉出的氣擁有活化身體即增強身體素質的功效,但是氣甚至可以延伸到體外,傷人于無形之間同樣護體也是一樣。」我一邊抵擋著真夜的攻擊,一邊細心的解說著。但是棗真夜對些好像並不領情。
「你說得好听!」真夜一個貓腰躲過我的勾拳,沒有反擊而是先一步築起防御,而我的腿正好踢了過來。「普通的拳術家即使是天賦異稟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周內達到內氣外放的層次,更多的則是真氣永遠被那層薄薄的皮膚束縛,永遠是個力氣比較大的普通人而已。」因為我沒有緊緊逼迫,所以真夜才有機會完整的一句話。
「能人所不能,才叫非凡啊。」我呵呵笑著向後小跳一步,亮出了自己的手掌。瑩瑩如玉的指甲與細膩的皮膚如同愛跳舞的精靈一樣躍動著,在空氣中擴散著森冷的波紋。真夜一度以為那是幻覺,但是很快她瞪大眼楮看著面前的一切。晴朗的天空下,絲絲白氣片片雪花開始一個個不甘寂寞的出現在中間的空間中,將天與地染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這……這是,異能?」真夜小心的打量著四周,同樣是異能傳家的棗家,對異能的了解自然更加通透,按照棗家秘傳的古籍的記載,人體內寄宿著各種「龍門」,開啟龍門的力量就能擁有奇特與非凡的力量,所謂的異能者就是機緣巧合下開啟龍門的幸運兒,而這些人當中有一些因為龍門的力量很強,強到可以進行血脈傳承的地步,便形成了所謂的異能世家,棗家就是其中之一。
領袖日本武道界的高柳家並不具有異能,但是作為世代守護高柳家的「赤白十二羽」中赤羽六家同樣是異能世家,沒有異能的高柳家居然能夠成為十二家的共主,從這一點來分析,除了遵守所謂古老的盟約外,每一代的高柳家主只怕也是無可爭議的「強」!
片片雪花中夾雜著細小的冰晶,互相纏繞著,牽扯著,旋轉著,棗真夜被這美麗的景象所迷,明明近在咫尺卻感覺不到絲毫的降溫,奇特的錯覺干擾了她的武者的警覺,等到她發覺不對時,晶瑩的冰晶已經爬上了她的腳面,她的小腿並迅速撲向她的腰肢她的肩膀。
「雄烈,你到底要干什麼?」真夜驚慌的看著我,被冰封的身體完全不能動彈,甚至呼吸時胸膛的起伏都覺得困難,而現在,冰層已經延伸到她那潔白優美的頸,要知道如果被掐住了喉嚨,真是連呼吸也不能了。但是我只是用玩味的笑容回應,略帶愉悅的看著她被完全冰封,化為亭亭玉立的冰雕,她的臉上甚至還保留著最後一刻的驚慌表情。
「真是美麗。」我的嘴巴嘖嘖的響著,搖頭晃腦地打量著自己的作品。「沒想到把活人變成冰雕的美麗是如此的震撼人心,畢竟生命在這個過程中展露出了它絕美的一面,我終于明白卡妙那個有潔癖的家伙為什麼會成為水瓶座了,天生的絕配!」我緩緩轉身面向後方,盡力不讓背後那人產生不好的聯想。「那麼,慎兄也是來欣賞我的藝術?」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長發披肩的棗慎從一株大樹後露出身形,如果剛才不是真夜被完全冰封的瞬間他的心跳突然變速,只怕就完全躲過了我的五感,不過也只是躲過我的五感而已,感知先制與精神力掃描兩項雷達絕學未曾出手果然會有遺漏的地方啊。
原本因為好奇特訓內容第一次主動前來觀察的棗慎無巧不巧的看到了自己最親的妹妹被冰封的畫面,迫不及待的想要答案,而我恰好握著這個答案。「我保證她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我不會對你解釋什麼……」話未說完,棗慎的拳頭已經打了過來。在原劇情中,那個使用魔雀拳的武術家只不過是逗弄了真夜一會兒,結果慘遭鐵指功插傷丹田,如果不是棗慎身邊常備一個針灸高手葛葉真魚,只怕已經找閻王訴苦去了。由此可見,一旦觸踫棗慎的逆鱗,反彈會有多大。
拳肉相撞,我不閃不避的硬挨了棗慎的一記直拳。棗慎的拳頭干爽、潔淨、圓潤,細膩的皮膚下的每一絲肌肉都結實有力。棗慎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因為我的眼神固執而認真,我不是喜歡朝令夕改的人,我說是一,就絕對是一,不是也是!
「你保證?」棗慎的聲音出現了一絲顫抖,夾雜著不該有的不安與猶豫。
「你不該懷疑我的人品,我的人品一直都比黃金堅挺!」我心里很想說其實黃金價格也是波動的,但我忍住了,開玩笑也要分時候。
「最好如此。」
我看向冰層中的棗真夜,有個罩得住的老哥就是不一樣啊,像我這種跑單幫的家伙哪天要是死了也只有黃土相伴吧。哈,我無奈的搖搖頭,自己什麼時候也學會老頭子般的感慨了。手伸入背後的衣領,收回來時手中已經多了一個游戲機。坐在在地表的樹根上,用來體會它那粗糙的外在,樹林中回落著按動橡膠鍵的叭叭聲,間或有一聲輕微的驚呼或者竊喜。
棗真夜覺得自己的處境糟糕極了,或者說自從遇到那個矛盾的家伙後自己一直不順,自從第一天早上被雄烈用刀刃叫起床,真夜從此就失去了睡回籠覺的權利,早上總會被一道刺骨的寒意驚醒,然後就是貫穿整個白天的打斗,別指望雄烈那個家伙會留情面,以自己現在的狀況為證,那個家伙絕對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刺骨的寒冷洶涌的穿透皮膚湛入皮肉、骨骼,甚至是意識反應。真夜全力調動所有的氣去抵御侵略,但是全方位的打擊讓她顧此失彼,畢竟掌握氣的時間不足兩周身體內培養的氣才剛模到後天的門檻,連充盈全身都做不到,不過在我的觀點里兩周已經是足夠長的時間了。這些氣游走全身充當著消防隊員的職責,不斷將侵入身體寒氣消彌,真夜可不敢將它們驅逐出去,那種方法雖然比較省力但是卻不能真正的消耗寒氣的力量,最終這些驅逐的寒氣只會更加壯大然後繼續危害身體。但是這場突如其來的戰斗又能持續到什麼時候呢?人身體在同一時間段內能夠產生的真氣是有限制的,因各人的體制和練習的功法的不同存在著差異,但歸根結底同樣無法超月兌于人類的能量守恆定律︰從食物中攝取精華,在身體中轉化為氣的基本規律,這是真理,至于先天之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不做討論。
真夜身體內產生的氣越來越少,因為身體貯存的營養已經在這場戰斗中消耗殆盡,而更麻煩的是,缺氧。練武之人的肺活量大,意志更堅定,稀奇古怪的閉氣竅門也確實存在,但普通人窒息五分鐘就會死亡,武術家雖強但也是人。呼吸越來越困難,整個臉被堵住,窒息的感覺從胸口蔓延到了頭頂,只覺得額頭似乎是擠碎的葡萄一樣汁水擴散。
「已經……不行了嗎……」因為腦缺氧,棗真夜的意識開始不清醒,她明白這個時候一旦睡著就是永眠,但是睡眠的魔掌抓住了她的咽喉。「不,我不甘心……」彌留之際,真夜想起了初長成的妹妹,長發飄飄的哥哥,熟悉的校園,最終畫面定格在了那個喜歡用冷冽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雄烈身上,那傲慢的眼光似乎在說話︰死吧,這樣我也就省下培訓你的功夫了。一想到雄烈那可憎的嘴臉,真夜神奇的發現自己居然重新恢復了力量,原本昏昏沉沉的腦袋也變得清醒起來。
沒想到詛咒那個家伙還有這樣的功效,百忙中的真夜有些訝異的想到。從特訓的第一天開始,她就已經無師自通的學會了這種緩解壓力的方法。自此,真夜每當覺得死神的腳步臨近時,她都會用詛咒雄烈的方式來「喚醒」身體的潛力,然後一次次的沖擊著身體的束縛。
可憐的我並沒有意識自己處在一個怎樣的境地,只是每當察覺到冰面下的真夜氣息渙散的時候便遙手打出一道氣勁注入其中,刺激她的生機,其中更裹挾著豐富的氧氣緩解她的燃眉之急。不然的話,已經過了兩個小時的棗真夜,早就變成冷鮮肉了。
在我第十三次的注入力量後,冰封的雕像終于付出了細微的崩裂聲。初時只是微不可察,片刻之後,細如蛛網的裂紋迅速從頂部向下擴散,迅速瓦解了整個冰面。只听踫的一聲,外層的冰殼化作晶瑩的碎片劃破空氣,留下道道白色的痕跡與尖嘯射向四周,每一塊冰晶上都粘著微弱的氣的波動,顯然,我的訓練成功了。這些碎片撞到樹林中,摔到地面上,落入草叢里,只有那些飛向的我冰晶,一旦進入我身周的半米範圍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真夜無力的跪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雖然冰層里不缺氧氣,但是每次輸入都是直接打進毛細血管中,呼吸系統根本沒起到應有的作用,而且清醒意識下不喘氣的感覺實在是很糟糕了。「還活著嗎?」一聲略帶失望、驚奇的問候讓真夜疲憊的身體重新燃起了力量,掙扎著伸直自己傲人的身軀,真夜踉踉蹌蹌的撲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我拿著游戲機的手。「混蛋,你就不能用點溫和些的辦法嗎?再這樣,我就算不被你玩死,也會留下心理陰影的!!」棗真夜沒有直接指責我意圖謀殺的訓練方法,她不是傻子,普通人能閉息三個小時以上不死嗎?能活著的理由最終只有一個,雖然听起來很不合情理︰我故意放水。
「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更刺激的。」留下這樣一句話,我伸手將真夜打暈。手掌度入一道混厚的真氣,在真夜的體內迅速的游走,清除剛才的訓練中殘留的寒氣,修復因為訓練而操作的經脈與肌體。這才是棗真夜能夠一直堅持下來的秘密,每當她累到失去意識時我總會如此做,幫她盡快的清除疲勞,不耽誤第二天的訓練。
「武道一途,就是人追求極限打破自身束縛的過程。縱觀首末,習武之人必須克服種種磨難方能提升,其中不得不提的就是識見障與生死障。」清晨的陽光照在我莊重嚴肅的臉上,平添了幾分威嚴的壓力,除了臉上的神情外我所講述的內容同樣讓棗真夜聚精匯神不容絲毫遺漏。「識見障是指人生的經歷與認知形成在認識上的局限,人的經驗與認知是人的一切卻又在另一方面束縛人,識見障對你來說還太早了點,只是讓你了解而已;生死障,江湖中人本就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著刀頭舌忝血的日子,但這自信與肆意是建立在自身武力的基礎上,直面死亡時依然有很多人驚慌失措完全不能發揮出平日的水準,這是生物的本能。」
看到真夜櫻唇輕啟,我先一步打斷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想問︰這樣的話又如何破除生死障,是吧?我的答案是,習慣就好了。」說罷,以一種混雜著好奇、愉悅與憐憫的眼光上下打量著棗真夜。
「喂,喂,喂,你這個目光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覺得很冷呢?」說著真夜不由自主的抱緊雙臂,被我的眼楮盯著,直夜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直沖向頭頂,就像是被青蛇盯住的青蛙一樣,那雙線瞳即使躲在看不到的暗處也足以讓你兩股顫顫。
「沒什麼,只是想讓你直觀的面對一次死亡而已。」說著不管真夜驚訝的眼神與後撤的身形,一拳搗出,將苗條的縴腰貫穿出一個前後通風的血洞。
看著身體里的血液如同不要錢般痛快的流逝,饒是棗真夜也不由得花容失色……也許是失血的原因。不可置信的目光在傷口與我之間來回搖擺,似乎整個身體的力量都隨著血液離開了一樣,真夜無力的跪倒在地,手撫著月復部趴到了地上。「怎麼會……為什麼……要,死了嗎……」心中縱有萬千疑問不解,此時也說不出口,渙散的目光最後只留下了那雙鞋子的形象。
唔,這個就是出力不討好吧,明明是幫助對方提升實力,反而在成功後要面對埋怨與指責,尤其是當你無法舉出有力的反駁證據時。我看著身體的抽搐越來越弱的真夜,無奈的搖搖頭。人體血液如果流失超過400cc就會有危險,但是在那之前真夜會先一步進入昏迷狀態,這只會與我的要求背道而馳,她必須清醒著聆听死神臨近的腳步。
再一次舉起了右手,森森寒氣以我的手為中心擴散。這不是氣,氣是人體從攝取的食物中提純出的能量,它本身並不具有改變氣溫的能力,雖然許多具備陰、陽屬性的氣勁雖然會讓被擊中著產生冷、熱的感覺。但是我卻具有操控元素的能力,對于使用空氣中最多的氮氣可謂得心應手,可以輕易的制造零下二百多度的液氮。酷烈的寒氣再次席卷周圍,降低的溫度引起血管收縮,低溫的效果與按壓血管降低出血量的結果是一樣的。希望通過這一次,真夜能夠在面對死亡的壓力時更加自如一些。這樣,未來的演出也許能更精彩些。邊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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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跟文章沒關系,發發牢騷而已邊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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