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過讀者要把這一卷沿著劇情寫完……但是為什麼每卷在開頭的時候總是很期待,但是幾章過後就激情不在了呢,更年期到了?!)
樓頂上,我與真夜憑風而立。雖然真夜是武人,光著身子吹吹風也不會像普通人那樣輕易感冒,但是赤身**總是不好,雖然我是挺喜歡的,但還是將準備好的衣服拿了出來。
相比我從衣服背後的兜帽內拿出東西,真夜反倒是對這件的款式和色彩更加在意些。「居然是上次我在商店里看過的那件?」真夜有些的驚訝的看向我。上次兩人一起壓馬路,真夜對路邊商店里擺放的這件衣服甚為喜愛,隔著玻璃在外邊流連,想象自己穿上這件衣服的樣子,情不自禁的轉動身體從各個姿勢觀賞。
但是最終真夜還是放棄了,因為那件衣服用料講究、做工精良、名角代言而且是知名品牌,這四個要素結合在一起代表的就是「值超其物」!真夜最終還是理智的當作人生中的小小遺憾來對待,但對男人來說卻是表現體貼的大好良機。這件衣服可不是用投影做出來的,是親自依照真夜的身材有選擇買下的……雖然購物用的錢是投影來的。
「烈,謝謝!」縱使心里有千言萬語,但是拙于言語的女孩最終也只能依靠這平凡的道謝來傳遞心中的情意。
「作為獎賞,讓我幫你穿起來吧。」手扶著真夜的嬌軀貼了過去,而真夜也半推半就的順勢坐到地上。白皙的雙腿並攏屈起在地上,明明知道那遮掩下的真實卻依然止不住心潮澎湃,我不想用「食色性也」這種文鄒鄒的話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真夜的身體確實讓我欲罷不能!
這直接導致替美人穿衣變成了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嘛,真是的,男人在這個時候最靠不住!」雖然讓喜歡的男人神魂顛倒讓她心花怒放,但是眼見著穿衣服的一個動作有拖到天長地久的趨勢,真夜明智的選擇自己動手。
看著被嶄新的衣服遮擋住的玉胴,謂然長嘆後頭一次後悔買下這件衣服。當初本著討好真夜的心思買下來,但促使我在眾多出色的女性服飾中選擇它的原因除了真夜喜歡外,還有一個就是在彰顯女性魅力並不以犧牲布料為代價,保守的設計思路反而有典雅與莊重的效果,這才是我願意選的真正原因……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喂,你又在想色色的事了?」
「你怎麼知道?」我大驚,沒听說棗家有讀心術啊。
「切,你偽裝的再好能瞞的過我嗎?」真夜不屑的說道,其實真夜自己也沒把握,因為雄烈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然和煦,眼神清亮目不斜視,但是女性的直覺卻告訴了她一個不一樣的答案,忍不住詐了一詐,果然得手了。
「既然瞞不了你,干脆便從了我吧!」我撕去偽善的假象,露出的嘴臉,重新將穿好衣服站起的真夜推倒,在女孩的驚呼聲中吻了上去。「真夜,給我吧。」
「不給!」拒絕的干脆利落!
「為什麼?」
「剛穿上衣服,難道又要月兌下來?!」真夜雙臂護住胸口並夾緊雙腿,嚴防死守不給我絲毫空隙,意思十分明顯。
啊,真是的。我無奈的躺在真夜的身邊,嗅著女孩身上莫名的體香聊以自慰。也許是覺得剛才拒絕的太生硬,真夜主動靠在我的身邊,高聳的雙峰壓到胳膊上,薄薄的衣杉完全不能阻隔體溫的傳遞。「別生氣,烈,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即使是當著情人的面,說出如此露骨的話真夜還是第一次,話一出口便臉染紅霞,眼神也飄忽不知焦點落到哪個地方好。
半響之後發覺我一直沒出聲,轉頭看時卻發現我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她,立即不依。「討厭!害我出丑,你很開心嗎?」
「哈哈,也不是非常開心就是了。」我手快的將真夜摟入懷中,兩個人並排躺在水泥地面上,將眼光放逐到藍天的深處。這一刻的靜謐,希望成為永恆。
「烈,你以前殺過人吧。」真夜最終還是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她從心里希望能對身邊的人更了解,同樣有些過去的隱秘事情壓的她喘不過氣來,所以想找個人傾听,所以還未听到我的回答便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哥哥也一樣,小時候的事情了,第一次殺人居然是自己的父母……」
我知道,那是龍眼第一次開眼,年幼的棗慎控制不了過于強大的氣而暴走,將試圖將他與妹妹真夜分開的父母斬殺于家內,也是那個時候開始,高柳家對棗家的關注由陰影走到台前。
「武人在殺人後拳法反而能更見長進,這在我看來真是諷刺!」這份沉重的記憶一直壓在真夜的心底,無時無刻不折磨著她。雖然孩提時代對父母的記憶已經越來越模糊,但是兄長犯下弒父殺母的罪行而自己卻是共犯的事實在挑戰著真夜的道德底線,今天對我傾訴後有一種推卸掉責任的輕松感。「烈,第一次殺人在什麼時候?」
「不記得了,連所謂的第一次殺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第一次都無法確定!」平淡語氣與蒼白的回答的表面下潛藏著怎樣的事實,那份沉重與殘酷第一次讓真夜不寒而栗,而身邊人眼眸深處的那份清冷與固執刺痛了她的心,第一次發現,彼此根本不了解。
「這雙手,到底摧毀了多少人的命運與幸福,已經無法計算了,因為即使從記憶里清算也得不到確實的數目,獨坐反思之時偶爾也會對自己的行事產生迷茫,但是如果重頭再來的話,我還是會按照既定的路數再做一次——因為那是我的選擇!」我對著天空攥緊拳頭,細微的摩擦聲也傳給了真夜︰「堅信自己是對的!」
「我,完全不了解雄烈呢。」真夜站起身來,想看向更遠的地方,但是無論遠近的天空都是一成不變的蔚藍色,清澈而乏味,深遠而空洞。「又或者是……」
「不需要!」我從後面抱住真夜,柔順的發絲隨風撫面。「只要你願意接受,我在這里!」
棗家的後院中,皎潔的月光下清蟲鳴叫,剛剛洗浴完畢的宗一郎、卜比牧原、鴻之池千秋、亞夜圍坐在四周,听著真夜講述曾經的過往,還有那故事中撲朔迷離的某人。(這是劇情提供的快進鍵)
「雖然前輩你講了這些,但是我還是不明白那個家伙到底是什麼人。」卜比抓抓自己的海蜇腦袋,黝黑的皮膚似乎被熱水漂白了些。「但是他救了千秋,是不爭的事實,下次見面的時候,要好好謝謝他。」
鴻之池千秋也符合道︰「是啊,如果不是他,我估計就會被那個一臉陰險的家伙侵犯了,是恩人啊!」
兩個懵懂無知的小混混,在初入統道學院的第一天便大打出手,結果觸犯了執行部的規定,被施以制裁。一直對部長之位垂涎已久的龍崎勤,毫不客氣的擴大矛盾,在得知卜比牧原有一位女朋友後為了給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一個刻骨的教訓,襲擊了鴻之池千秋。
可惜我剛好從那間洗衣房經過,順手料理了那個玩火的家伙,然後跟趕到的爆拳二人組過了個手,也許是因為當時鴻之池千秋衣服凌亂所以把我當成流氓了,切,干淨利落的打腫兩個家伙的臉,然後丟給隨後趕來的亞夜,我就離開了。算起來,這是我跟他們兩人的第二次見面。
听到自已的好友有「投敵」傾向,被雄烈打的很慘的宗一郎忍不住出口揶揄︰「bob,你該不會忘了自己的摩托車是怎麼壞的了吧?」
「呃。」卜比牧原不可抑止的回想起了入學的那個早上——在接到宗一郎後兩個人一路大呼小叫著沖向統道學院,用舌頭勾畫著制裁統道的美好願望,越說越happy,結果在校門口發生了車禍。一輛如黑夜般沉沒的重型機車以奔雷之勢從胡同里突然沖出,那威猛的造型與強勁的馬力讓酷愛機車的卜比看直了眼,心里有個聲音在吶喊︰「純爺們!」也不知是說爺們該騎這樣的車,還是說那車夠酷夠炫夠迷人!
本來以統道學院的校門寬度,即使事發突然,即使我的魔狼機車如同轎車一般魁梧不至于因為並排行駛而相撞,但卜比牧原整個人都被我的魔狼吸引了,眼楮直勾勾的看著猶如呆滯,結果他的摩托車撞到了魔狼的腰部。猛烈的撞擊終于讓卜比牧原清醒過來,原本以為會因為車禍而大賠一筆,心念急轉下正籌劃著怎樣威脅另一輛車的車主,讓對方不提出索賠甚至主動賠償自己的損失時,兩個小混混驚訝的發現失衡的只有自己!
那是當然的了,堂堂芬里爾,上天入地也許不行,但是跳個立交橋、攀爬牆壁對它來說小菜一碟,無論是抓地力、平衡性還是自身的重量都不是區區工廠流水線的量產商品可比擬的。特裝機、王牌機是量產機、雜兵機可以看齊的嗎?
即使那輛小摩托載了兩個人撞到車上,也不過讓芬里爾輕微的搖晃,反倒是魔狼強勁的馬力將對方帶飛,在統道校門口的地面上擦出重疊的一圈圈車輪印。魔狼完全沒有減速的所長而去,將摔倒在地的兩人丟棄在塵土里咳嗽不已。
那摔倒的瞬間,卜比牧原清楚的記得對方看了過來。雖然因為帶著墨鏡無法得知對方眼神中的意思,但那傲然一顧的姿態依然刻在他的心中,讓他瞬間涌起了一種男人當如是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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