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標題,你們猜!)
成功了。
當黎明的曙光在天際展露頭腳的時候,我終于初步完成了自己的要求。可惜畢竟是第一次嘗試,不能將全身百萬億的細胞全部聯系在一起,目前勉強能做到的就是皮膚,內部的肌肉、骨骼等只能進行粗略的連接,為以後的全面開展打基礎而已。但是即使如此,我也能感覺到自己的不同,一扇大門在我的眼前敞開了。
雖然沒煉成金丹更沒有在識海里藏小人兒,但自己在另一條道路上似乎越走越遠了……不過,既然我得了突破,「你」就沒用了。
昂首向天,體內真氣洶涌鼓蕩,強大力量的匯聚造成風的鳴動,樹林中枝葉全因為這股力量旋轉,卻在靠近身周兩米處絞為粉屑。全身的力量最終匯于一處,右手掌心的勞宮穴如同戰艦的主炮般燃起光亮。
「給我開!」一聲怒喝,一道直抵蒼穹的強光,猶如要打破天空的霸道再次席卷整個天地,那堪瀿海潮的力量最終匯于一處,以升龍之勢噴薄而出。
天空好似打碎的玻璃,又像是被落石蕩起波紋的水面,以奇特而隱含至理的規律布置的滿天星斗在這一擊之下劇烈的搖晃,劇烈到讓人誤以為亙古長存的星星會在下一秒掉下來,但星辰最終沒有如人預想的那麼不堪,當一切震動停止的時候,星星重新回到人熟悉的位置,升起的太陽奪得天空的霸權,開始散播自己的魅力。
諸天星辰的合力並不像看到的那麼輕易破除,但是清晨的太陽開始籠罩天地的時候,這顆距離地球最近恆星的力量擾亂了遠距不知多少光年的星辰之力,被因勢利導的我借用了。不過自身的力量同樣是人去樓空,現在的我疲軟的不想抬起一只手。
「居然……真的成功了。」颯又左賴平不可相信的抬頭看天,原本閃亮的星星重新隱入湛藍色,天空換了太陽做主宰。那如同浩劫般的一夜就在一擊之下煙消雲散,只剩下那個看起來疲憊不堪的始作俑者……疲憊不堪?
賴平的臉色在太陽下染上了許多陰沉,十二家的家主被逼退位,而如今面前的雄烈已經暴露出其強絕的實力,成為左右勝利天平傾斜的決定性砝碼,無論哪一個勢力得到他的助力都可謂大局已定,雖然在高柳奪權的時候表現的不是很積極,但是也不可能成為高柳道現的助力,那麼,唯有毀掉他!
「賴平先生,你要干什麼?」亞夜的驚呼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就看到原本因為山羊胡兒襯托出大叔氣質的颯又左賴平初次露出了猙獰的嘴臉。武功練到他這個歲數,其實無論人生閱歷、武術沉澱還是個人修養都已經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但是這一次只是殺個人卻弄到臉色劇變的地步,顯然殺我對他的情緒造成了極大的震撼。
不知道會不會把我的隨身物品或者腦袋什麼的拿回去,當作傳家寶。看著緊緊握住手中斷槍的賴平,那雙幽深的眼楮中混濁的如同死水。「想殺我嗎?」
「沒錯,只冤你擁有過分強大的力量。」賴平舉起槍尖,金屬材質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雖然高柳一直查不出你到底是何來歷,但是並不阻礙我們直觀判斷你的實力。為何你會有那麼強的實力呢?那根本就不正常啊,即使是娘胎里開始練起也不該如此,難道在中原真的隱藏著如此傳承嗎?
不過,力量只會招來不幸,就像是我的孩子,最終上演了互相殘殺的慘劇。」
「說這些,是想讓自己的心里好過一些?」我的臉上掛著揶揄的冷笑。「什麼時候,老家伙們也變得柔腸百結了。」我確實不喜歡颯又左賴平這個人,原本屬于他的八名家臣為他盡忠而死,颯又左矢志報仇,但當發現自己的私生子被打敗後,立即將仇恨拋諸腦後,化身為威嚴與慈祥並重的好好父親,為了將誤入歧途的兒子導入正途而貼身看護,混忘了颯家大宅的地下那個被修理成人體骨骼標本的嫡子。
「哼!」被說中心事颯又左賴平不再贅言,挺槍刺向我的心窩。亞夜驚叫一聲,忍不住就要向這里跑過來,卻發現手被兩人拽住了。「宗一郎大人?真貴子夫人?」
「不必去了,亞夜。」真貴子專注的看著場中,開口的是宗一郎。「我雖然不知道雄烈現在的具體情況,但只是看著他的身影,我都會覺得害怕……」
鋒利的槍尖準確無誤的扎中我的胸膛,心窩處因為槍尖的沖擊力而內凹,然後,僅此而已。
「居然,刺不進去?」颯又左賴平不敢相信的叫出聲來,雖然武術中確實有金鐘罩、鐵面衫之類的功夫,但是因為修習困難,且效果不大逐漸勢微,畢竟練那種功夫雖然增強了抗擊打能力,卻削弱了速度和敏捷,連槍都躲不了,在現代社會是不好混的。
「我不信!」颯又左槍尖一豎,又一槍扎在我的眼楮上,可惜同樣無功而返。「連這里都。」眼楮本是人體最薄弱之處,沒想到看著是水泡,手感卻像是鑽石。
「不得不承認,你選擇的時機很好,我現在確實真氣枯竭,渾身無力。」我微笑著打趣老人家,和煦的笑容很有感染力。「但可惜你太弱了,想殺我也得找個合格的人才對,你的武藝連我的皮膚都破不開,居然還想殺我?
給你個機會,只要撐過我這一招,今天就饒你不死!」說著,我猛一吸氣,強勁的吸力將周圍的空氣吸入肺中,胸腔立即就鼓了起來。「喝啊!」一聲大吼,宛如平地一聲雷,凝成一束的空氣從嘴里噴射而出,白色氣流猶如實體如離弦之箭般直指颯又左。
颯又左想躲,但是吼聲灌入耳朵,強大的聲波刺激了耳中的負責身體姿式和平衡的半規管,身體在面對強大威脅時居然不听控制了。那道猶如利劍般的白光,瞬間撲到了眼前,一股人之將死的悲哀佔據了颯又左的心頭,恨不得歌一曲「人生五十載,如夢幻泡影……」
一個身影忽然出現擋在了颯又左賴平的身前,是那個「恐怖分子」颯又左。他的臉上再也沒有曾經的憎恨與瘋狂,卻有著離家游子的傷悲。白光命中他的後心,一口鮮血立時吐了出來,混濁的油彩濺到了賴平的臉上,視野全被染成紅色,耳中傳來兒子受重創後的低呻︰「……因為你的緣故,讓我成為這幅樣子……你要負起責任來啊,父親……」
「我會負責的,我會負責的,兒子,兒子!」賴平緊緊抱住昏迷在懷中的兒子,一遍遍的呼喚著。
「你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我對兩父子撂下一句話,再不看他們一眼,搖搖晃晃走到宗一郎的面前。「宗一郎,不,寵一葉顯悟,我們還會再見的,希望下次你不要再躲到女人的裙子後面。」
「你,你怎麼知道的?」身後,真貴子沖我大聲喊道,聲撕力竭的叫喊並不能得到我的回應,我時間很緊,沒空理會他了。
全身經脈空蕩蕩的好像是剛出廠的水管子,什麼都沒給我剩下,而且身體的疲勞度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如果快點離開的話,興許下一秒我就會昏倒在地上。到時就真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九州之戰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但是關鍵人物卻一個都沒有出現︰因為颯又左受重傷被送往醫院,宗一郎在陪同的時候被掠走,同行的真貴子、賴平還有亞夜全部被擊倒;雄烈自從那天消失在森林中後再也不見人影,雖然其人曠課已是平常,但所有對當夜發生之事有所了解的人都明白這一次不同。因此,各方的反應也是不同。
寵宗魄,作為天上天下中最終也是最強的boss,第一次正式的出手,將自己的兒子從一眾高手的看護下劫走,在得到我銷聲匿跡,並且一直未出現後,宗魄終于決定不再沉默,派出自己的心月復——圓家的劍道高手圓元,公然打破當初定下的統道學院內不得動武的約定,對柔劍部進行清除。
夏日的天空,陽光肆意的播灑著自己的魅力。街邊的樹木與草叢都是郁郁蔥蔥、青翠欲滴,生命欣欣向榮的氣息讓我心神迷醉。自從境界再次得到突破後,整個世界在我的眼中都似乎不同了,至少在身體的控制上如臂使指、肆意妄為。
就好像美味的食物總是很快就吃光一樣,愉快的心情也總是被輕易破壞。我看著遠處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由得一陣無奈,內里傳來的打斗聲更是讓我怒不可遏,當初簽訂校園內不得動武的禁令可是經過學生會、執行部和f一致同意的,雖說當初同意的最大原因是我的拳頭,但既然已經形成規定,怎麼可以輕易破壞。不管是誰,破壞校園的寧靜都是大罪!
身處戰團中的高柳雅孝、圓元還有勃布牧原,突然听到一陣機車的轟鳴聲,聲音很輕微卻清晰的傳到所有人的耳中,好似是傳說中武學高手的傳音入秘一般。正當三人還在不明所以的時候,圍觀的人群已經如潮水般散去,所有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種心有戚戚的同情,似乎接下來交戰的三人要遭受什麼可怕的事情。
當人群散開後,露出外圍那台威猛霸氣的機車,粗獷的線條彰顯它的不凡,但當它加速沖刺時,不凡被震驚所代替。黝黑的機車拉出一道幻影,瞬間撲到了圓元的身前,凹凸不平的車輪正好撞到了她的身上並且整個壓了過去。如果不是武道家有真氣抗體,身體素質與生命力驚人,只怕就是一起車禍現場。
圓元手中的乙醚氣割劍還未來得及揮動,便被沉重的皮靴路踢中手腕,掙扎著站直身體時,整個上半身留下一道清晰的車胎印,鮮紅的血從嘴里涌出,匯集到略現崢嶸的山溝里。大滴大滴的淚水沿著臉頰滑落,沖淡了鮮紅的刺眼卻搶佔了更多人的眼珠。「圓元不會輸的,圓元不會輸的……」
「我告誡過你們f吧,不要在校園里動武!你們,將我的話當耳旁風啊?」我直接從摩托車跳了下來,一跨步就來到小姑娘的面前,一拳搗出,打在圓元的肚子上。小姑娘身體弓的像蝦米,被強勁的力量打的向後飛,卻在剛仰身的時候只見我另一只手隔空一召,便將她又攝了回來,接著又是一拳。如此來回往復,剛猛的拳勁雨點般落在圓元的雙臂、胸、月復等部位。
圓元苦撐著不肯倒地,因為她知道對面的男人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不把對手打到不能反抗就不會住手的強硬派,奢望對方會放自己一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唯一能做就是堅持、堅持、再堅持……
二樓一個窗戶邊,胳膊倚著窗台的神樂阪有些可憐的說道︰「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也太狠了點吧。」
「你不是只喜歡男人嗎?」白頭發的文七有些奇怪的問,不過雖然問,眼楮卻一直盯著樓下,雄烈雖然打的酣暢淋灕,但其實根本沒用全力,約束著自己的力量只讓對方覺得痛卻不會受太多的傷,明白著留手了。不過再打下去只怕影響不好,文七掏出手機撥了號碼。「喂,真夜。盡快趕到我這里來,有個家伙需要你來安撫一下。」
「雄烈學長,請收手吧,這,這麼對一個女孩子太過分了。」高柳雅孝有些心驚膽顫的勸阻。
「你是說我應該把你也打一頓,才算是公平?」突然加力將圓元打倒在地,我轉身看著靠過來的雅孝和勃比牧原。「如果覺得我做得不對的話,就沖過來吧。」
「我分不清哪個是對哪個是錯,但是我想要阻止你。」雅孝一直奉行的是不殺之拳,性格溫和的他對傷害女性的事情很排斥,也許是因為母親死得早的緣故。勃比牧原忍著全身傷口的疼痛,與雅孝保持著統一戰線。
「後面那個黑人,去裹傷吧。雖然你體質好,但血流多了也會死人的。」圓元畢竟是劍道高手,勃比牧原即使是被刀刃擦中,傷口的位置也集中在血管、肌腱之類的地方,所以我好心的提醒他。
「哈!不干不脆的家伙,我還用你操心?你這個家伙明明有一身好功夫,偏偏一點霸氣都沒有,要不是長得還算男人,我都懷疑你偽娘。哦,對了,一定是練功走偏導致陰陽不調,結果那里不行了,所以才會跟真夜姑娘分手!」勃比牧原兩拳互擊,以此來增加說話的威懾力。「難怪,一腔火只能發泄到小姑娘身上,長著男人樣卻不干男人事,我雖然同情但還是要歡呼‘活該’的……」
我從兜里掏出一根煙來,用嘴刁著,曲起食指在煙頭處一彈,摩擦產生的熱量就把香煙點著了。看到我如此標新立異的點煙方法,勃比不由得吞口唾沫,他終于明白了禍從口出的道理,但如今已經騎虎難下……真奇怪,人一緊張,那些生澀的中文反倒用得很順溜,不過既然無可挽回,干脆一錯到底吧。
勃比牧原沖鋒槍火力全開中!
神樂阪︰「喂,不下去管管嗎,這個笨蛋也許會人間蒸發的。雄烈那家伙可不是城府深沉的人,他是出了名的一點就著。」
文七再次撥打了剛才的號碼︰「真夜,快來救命!」
一根煙吸完,勃比牧原因為口干舌燥也收了口,一把抓住雅孝,哭喪著臉問道︰「前輩,你干嘛一點反應都沒有,不論是打還是逃都好啊,現在機會沒了!」「那個,我太震驚所以沒反應過來。」雅孝擺動著雙手告饒。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用陽光般的笑容感染著兩人陰暗的臉龐,只是在雅孝和勃布眼里我這就是惡魔的微笑,黃鼠狼給雞拜年。
「不能打個商量嗎?」勃布欲做最後努力。
「你覺得可能嗎。」我一閃身出現在勃布的身邊,用手抓著他的後頸,三五個縱越消失在眾人眼前。
「前輩!勃布!這可怎麼辦好!惹怒了雄烈學長的後果很嚴重的,可我又打不過他。」雅孝兩手抓頭,苦惱的蹲在地上。旁邊的圓元一直沒有動作,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手足無措的男子,將自己擊敗的武者、純情的男生,這兩種形象重合在圓元的腦海里。
「雅孝,你在這里干什麼?」真夜匆匆忙忙趕來,在听取了雅孝的口述後也不由得一陣頭痛,作為雄烈的前女友,真夜自然比外人更加了解,雄烈或許脾氣直了一點但並不是嗜殺之人,不過要想讓他完好無損的將勃布還來是絕對不可能的。「總之先找到他們再說,雅孝,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雄烈前輩的速度太快,一眨眼就不見了。」話剛說完,就看到雄烈的那台黑色機車無人自行,居然在人群之中左搖右擺猶如水中游魚一般月兌離。真夜與雅孝對視一眼,二話不說跳了上去。
「以前我就覺得很奇怪了,這台機車一看就不是內燃機動力,不知道雄烈是從哪里搞到的,沒想到連自動導航都有。」真夜坐在上面,任由機車自己行駛。「算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勃布。」
「部長,在那里!」
不遠處的雜務間,門口打開,雄烈從里面走了出來,面露笑容,顯然心情很愉悅。我看到真夜和雅孝搭自己的機車趕來,也不說話,擦身而過,跨上機車準備走,嘴里還說著︰「心情舒暢,心情舒暢。」
「雅孝,走。」真夜也不去追,領著雅孝直接進了雜務間。剛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卻分辨不出,又看到一條褲子淒慘的扔到一邊,那是勃布的,再走兩布,就看到一只褲衩搭在體育器械上,雅孝沒來由的覺得菊花一緊。轉過堆成小山的物資,便看到勃布**跪在那里……時間退回十分鐘前。
我將勃布扔到地上,勃布一咕嚕站了起來,二話不說跳起身來伸腿便踢。我嘿嘿一笑同樣躍到半空踢腿以對,兩腿互擊後我不退反進,手尖一偏一勾將勃布的褲子剝了下來,然後急速蹬腿,身在半空混不受力時居然平生前沖之力,另一條腿突刺,又將他的褲衩勾了下來。
落地的勃布一個踉蹌,下意識的手捂要害彎腰看著我問︰「你想干什麼?」
我邪氣的一笑也不答話,伸腿將他上身壓倒,只讓他的以朝天之勢撅起,手向下伸,掏出一又粗又長之物……(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