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了更新時間,這個我要解釋一下,在玩游戲。剛花兒了倆錢買了條新顯卡,將原本不能玩的兩個游戲裝上虐了一把。心情舒暢所以沒更新。我為了玩游戲特意休的班,更新自然也就顧不上了。)
眼前的畫面再次恢復的時候,時間已經不知過了多久。撫子睜開沉重的眼皮,開始打量自己身處的環境,眼前浮起一個個搖搖晃晃的氣泡,不用想也知道是在水里,不過自己並沒有因此感到呼吸困難。從頸部的的血管、氣管和內分泌系統都有專門的管線接駁,想必就是這些東西保證了自己在水中存活。直覺告訴她,這些水也不普通,不過單憑想是看不出問題來的。
撫子身處的圓柱形水槽立于房間正中的一台儀器上,四周還有幾個人正對著電腦和儀器進行緊張的調整。雖然不是專業人士,撫子依然能夠看出它們價值不菲。她認出了外面正在打量著自己那個金發女子就是威斯克團長的親衛隊隊長,綽號審判之眼的瓦倫丁,據說其人的戰斗能力相同平衡,而且每一項都能發揮出優秀以上的水準。
撫子向對方露出笑容,而瓦倫丁同樣還以微笑。對方微笑的理由瓦倫丁和撫子都沒興趣深思,不外乎智珠在握之類,但兩個人都對自己的懷有信心,這是長久以來用一個接一個的成績堆起來的,但是是不是可以面對挫折依然保持下去就需要事實來驗證了。
收到瓦倫丁的信號後,我立即趕來了這間醫護室。大型佣兵團通常都會有自己的醫療單位,許多救治和義體的保養和維護都需要有專人負責。「看起來,你的氣色還不錯。」我如此打趣著,撫子整個腦袋泡在cme液里,這種水可以直接吸入肺中進行呼吸,雖然維持生命活動不成問題,但是血液失去的撫子根本淡不上好氣色。
「我一直都是個苦中作樂的女人。」長期活動在隱秘戰線,對人的精神會造成莫大的壓力,因為她必須謹言慎行,決不能說錯一個字,錯即死。每年都有許多特工倒在陰影里,連塊墓碑都不會有,甚至有許多人並非死于失誤而是死于意外,只是因為陰差陽錯的巧合,所以撫子學會了知足常樂,比如她在營地的身份是廚師,如果有人稱贊她做的飯菜很可口,她就會很開心,給那個夸她的人加餐做回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偽裝的一種,但是她確實很快的融入到了這個團體。
「我對你腦袋里東西很有興趣,這個我之前已經說過了。」
「我不會說的,這個我之前也已經說過了。」撫子用相同的話表達了不同的意願,但可惜的是某些人有備而來。
「我知道,所以我自己來問。」我靠近撫子,透過她美麗的人造眼楮深處窺視,一瞬間銳利的眼光似乎要將人看穿一般,撫子下意識的吞口水,卻發現真的吞了一大口水。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手掌在她面前一揮,撫子剛想回答說︰這種無聊的重復對談話不會有任何進展時,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嘴唇動了,說出的話卻與自己心中的想法大相徑庭,字里行間完全是根本不能宣之于口的機密和**,從自己加入秘密部門、接受培訓、執行第一個任務——進入英克雷、通過暗箱操作進入佣兵團以及最新指令︰不惜一切代價竊取動力裝甲……
撫子最初還試圖抵抗,但一切努力皆是徒勞。最終她只能坐視這種連一絲嘴角都無法操縱的現實,听著已經不屬于自己的嘴巴把一切不該說的都竹筒倒豆子般倒出來。「看來,撫子小姐的人生真是多姿多彩啊。」
「這種挖苦就不必了。」撫子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可以說話了,或者說主導說話的權力。「剛才的是什麼?我怎麼可能言不由衷?」
「一種精神力的小技巧,只不過我的能力很強,可以輕易的讓別人的大腦將我的意志視為自主的命令,自己想說又有誰能阻止呢,這根本就是自主行為嘛。」
「你不擔心別人畏懼你嗎?如你這般,任何人都不會有秘密可言了。」撫子敏感的發現自己的問題提出後,有幾個身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員明顯露出傾听的舉止。
「自制還有選擇。我身邊的人都與普通人不太一樣,能力有高有低,不過這並不能成為區分他們不是人類的證據,運動員的身體素質好些也不能稱為新人類嘛。至于畏懼,我更希望你能稱之為敬畏,還有在這里工作的人,其實都在為一項研究而努力。」
「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是準備殺我滅口嗎?」
「如果我說是想拉你入伙呢?」
「拉我入伙?我想你不會告訴我原因的,不過不要緊,告訴我入伙有什麼好處?」
「讓你帶一台虎賁甲回日本,這個酬勞夠嗎?」特殊強攻型裝甲在佣兵團內的正式名稱是虎賁甲,而裝備的人則被稱為虎賁甲士。「成交!」
瓦倫丁驚訝的看著這一切,她想不明白那顆泡在水里的腦袋到底有什麼價值值得一台動力裝甲。要知道,從英克雷屬下的情報組織傳來的消息,黑市中已經有人炒到了二千萬高價,而且是有價無市。但是物以稀為貴,一旦動力裝甲的技術被破解,利益立即縮水。她更不明白的是身為一個下屬單位,佣兵團的團長為什麼有權力決定一台動力裝甲的去留?但是瓦倫丁一直保持沉默,除任務要求外她沒有刺探機密的愛好,這件事既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自然不會是陰暗交易(其實恰恰相反),而且她信任威斯克。
所有由我親手選擇的人,其實都是擁有著特殊才能的人,他們在明白自己與其他人的不同時,同樣也希望不被孤立,沒有人喜歡孤獨因為人是群居生物。如果在物質生活上得到保證那就更好了,恰巧我在這兩個方面都做到了。與其說他們忠于佣兵團,到不如說他們忠于我。總公司里許多人對這種狀況心懷疑慮,但是身為總裁的湯米•克蘭西卻自信滿滿,對于任何流言蜚語不屑一顧。任誰也想不到我們之間的關系,他們只會以為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創業時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並且當時局改變時,明智的選擇風雨共濟來應對外界的一切變化。
我真正放過撫子的原因,實在不足與外人道。只因為,她真正的名字叫草薙素子。
草薙素子,六歲時因航空事故導致身體遭受重創,只有大腦和部分脊椎得以保全,不得不從小就進行全身義體,那個時候的義體技術還是初始階段,將異物連接到人體的痛苦無法消除,而且小孩子不能使用鎮定劑,否則會對身體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所以疼痛一直陪伴著素子。不過失去的不只是身體,還有父母,疼痛成為了幼年的玩伴……
但是托這種經歷的福,鑄就了素子鋼鐵般的意志和忍受力,然後被秘密部門招收。其實各國的情報部門都喜歡把孤兒訓練成情報人員,一來沒有家庭,失蹤也省許多麻煩;二來孤兒尤其是那種遭逢大難類型的孤兒,可以以痛苦為食糧成長的更加茁壯。但是相反這種人性格堅韌,如果決定做一件事,很少會改變初衷。
成為日本情報局新人的素子第一件任務就是打入英克雷的內部。相比其他諸國,日本目前依然坐視亞洲與歐美聯合的戰斗,但是情報部門的觸手越伸越長。每一個新人都要獨立完成一件任務來確定個人價值,有難有易,抽簽決定。因為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素子抽到的就是進入當時初創的英克雷的內部刺探機密,並沒有具體的要求,視得到情報的價值來打分。但是很快英克雷就沖到了風口浪尖上,一個接一個的事件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原本一件不起眼的任務迅速增值,恰在這個時候,素子運用手段轉入了死神的腳步佣兵團成為一名後勤人員。
她從收到的消息分析出,英克雷的許多高精尖產品都會優先裝備佣兵團,而且研發部門守備森嚴,不是她這種新進門的人可以接觸到的,但是佣兵團就一樣了,可以近距離的觀察,身處戰場裝備隨時都有可能損壞,而且兵凶戰危突發狀況很多可以渾水模魚,所以她就來了,所以她被抓了。
她的打算確實合情合理,錯就錯在她找錯了對手,挑錯了戰場。
我的神啊,你太給力了。一不小心就把主角送到我眼前了,這要是一不小心錯殺了,定位可怎麼搞啊。要知道當初看動畫的時候,我對這位大姐還是滿佩服的,一個女人把一群老爺們收拾的服服帖帖,無論是肌肉男、胡子男、光頭、獨眼龍還是黑社會,甚至是家庭婦男全被拜倒在她的緊身衣下,八十歲的老大爺公費旅游順便勾搭舊情人都不背著她。這是何等的個人魅力啊,堪稱是男人中的戰斗機!(沒人真把草薙素子當女人吧,或者說可以是朋友、戰友、對手和敵人,卻不能成為伴和戀人這個意思。不過只是動畫給了我這個感覺,漫畫和動畫還是不同的,漫畫中的素子似乎很喜歡追求新奇和刺激,所以男朋友經常換,而且是女同,動畫里好像也……素子的女性朋友的那句︰都不好好陪陪我實在讓人浮想聯翩)
通過內部渠道定了一款女性用的義體,各部件都是公司自主研發和調試,性能上完全超出工廠流水線的出產。這也是理所當然的,ms的量產機和特裝機怎麼能相提並論。換了新身體後的草薙素子,正式成為親衛隊新成員。話說親衛隊的成員其實成分滿復雜的,我並不是唯成分論者,但是想想這里面唯一正常點的人物居然是新加入的素子,我不由得對自己的評審眼光產生極大懷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完全月兌離了一個好人的標準,開始變得唯利是圖?這個利並不是通俗意義上的金錢和利益,而是只要覺得對我有益的東西都希望得到它,是什麼時候呢?或許是從我擺月兌了原本平靜猶如一灘死水的生活開始吧,不用朝九晚五,不用看領導臉色、不用應聲點卯,不用為了那點死工資斤斤計較……我開始作自己想做的事,說自己想做的話,而我真正有這個資格的時候,也越來不把很多人放在眼里。我誓願做一個守望者和破壞者,守護視線所及的一切和破壞所有能破壞的東西,我沒有什麼發散思維,我保護不了未來和希望,也破壞不了歷史和過去,眼中光芒,注視眼前。
「master,你要的情報已經得到了。」湯米的頭像懸浮在半空中。這種全息投影儀可以產生立體的畫面,比過去使用的平面視頻通訊更加高科技,雖然我個人覺得這實在沒必要,不過即使公司決定更換設備那我也就從善如流了。
「是哪里流出的消息?」動力裝甲泄露一事讓英克雷和湯米都感到很背動,這種具有劃時代意義的裝備的正式發表制定有詳細的計劃,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透露出去的。但是事實是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圖像資弄到手了。這讓我不得不想起了當初撤離獅子的佣兵團時的那一抹感覺,被注視的感覺。但是用眼光搜索時沒有發現異常,也就沒放在心上。現在想想,應該是遠程攝像儀之類的東西。
「是美軍的101空降團,綽號地獄傘兵的那個。」通訊儀顯示對方有資料傳送,按下接收,自動彈出資料的合算影像。101傘兵突擊空降團是成名于二戰的老牌部隊,所謂地獄傘兵是因「最先突入地獄的人」而得名,許多經過嚴格訓練的戰士通常未見到陸地就死在了運輸機或者滑翔傘上,鮮血比身體先著地,連緊急救治都無法做。但是每年依然有許多部隊的精銳申請轉調,因為這是一支英勇、頑強、果敢,創造無數榮譽與輝煌的部隊。「雖然任務具體執行人無法得知,但是想必他沒想到自己返回的營地當時正處在監視當中吧,他的所有行動都在無人監控設備的眼皮底下。」
我看著畫面中那個微微扭曲的光影,如果他不動的話,根本無法把他從背景中分辨出來。「這個東西,難道是隱形衣?」自從得知有個女人叫草薙素子後,我已經對這個世界的始末有點把握了。
「沒錯,京雷公司研制的全天候光學迷彩,從性能上看已經很成熟,真難相信居然有公司如此出色,確實讓人眼前一亮呢。」湯米的言詞中不乏溢美之詞,顯然對京雷十分看好。
「那麼,試著能否達成合作,將他們一起引入新的作戰服的研發之中。」我考慮了一下,任何技術都很難保證獨立性,想要讓虎賁動力裝甲的技術一直被英克雷掌握是很難的,尤其是在戰爭期間,先是拉攏後強迫這已經是留著面子的作法了,直接動用關系強吞反而是最直接有效的解決辦法,甚至不會有人替你說句話。
那麼最後的辦法就是一直保持著技術領先地位,讓所有人只能追趕你的背影。不過,想做到這一步,可不是一個英克雷能做到的。難道這麼快就要考慮轉型?(這里解答一下「騎士王之夸頌」的疑問,我曾經在前面卷中提到過《強殖》中的高周波劍是振動劍,但實際上《強殖》的作者並沒有正式解釋過高周波劍的原理,從漫畫的對白——凱普第一次遭遇超獸化兵時分析,高周波劍確實是振動刃。但是百度百科上對「高周波」一詞已經有了自己的解釋,
前面那章中提到的高周波正是沿用了這個說法,所以是名同意不同,不能將兩種武器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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