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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去林氏那里兩天,葉氏給她做好了新裙子,丹丹已經能「磕磕巴巴」的背出了完整的女訓。
林氏目瞪口呆,「看不出來丹丫頭還真聰明,我當年可是背了三天」
就那麼短短的一段,不用福利背也不難啊丹丹抿嘴傻笑,葉氏一把摟住丹丹,喜極而泣,「娘就知道,小丹是聰明的」
就在葉氏要求丹丹再學點別的時,林氏忽然病倒了,哮喘,緊急發作,丹丹很懷疑林氏是被自己的聰明刺激的,于是,葉氏跟林氏借了本書,讓丹丹拿回家看,不懂的讓她去問艾天孝。
丹丹大笑,葉氏把學字想的也太簡單了,會背一段女訓就以為女兒什麼書都能讀了,丹丹捧著《女誡》回去了,卻暗自想著去艾天孝那里找兩本雜趣異志看看,順便了解一下這是個啥時空,誰在做皇帝,關鍵是否是和平安定年代?
她可不想重生在戰亂四起,諸國爭雄的年代,她沒有那種舞動朝堂,指點江山乾坤在手的志向,主要是丹丹自認沒那份雄起的能力,那活太累,不是一般女人能干的來的陰謀陽謀不說,還要心狠手辣,鮮血白骨在手,虐人虐己,她這點小智慧還是留著為自家謀福利吧,萬萬不願自討苦吃
目前她的追求就是好好享受在葉氏疼愛下的如花年少時光,吃喝玩樂,待到二次發育好的時候,瞪大了眼楮選個樸實疼惜她的良人,安定一生,有滋有味的過居家小日子,徹底將徐陽那個混蛋忘記。
「小丹,你在家好好溫書,等你大伯母好了娘讓她教你算術,以後小丹就不是瞪眼瞎了,到了婆家就可以……」
葉氏模模丹丹黃絨絨的頭發,越說越跑題,丹丹腦袋一偏,「娘,你不是說去看女乃女乃的麼?快去,快去」
葉氏笑呵呵走了,丹丹將《女誡》扔到一邊,把新裙子拿出來臭美了一番,林氏心靈手巧裁剪的很合身,就是葉氏的針腳不平整,丹丹嘆息一聲,見碧草正好從田里回來。
窈窕細長的身子,紅潤飽滿的臉蛋,因為出汗兩頰和唇緋紅,雖然裹在一身灰布衣衫里,碧草的青春美艷還是散發的淋灕盡致,如果給她一身錦衣華服,碧草一定美艷不俗。
「碧草,來,這是娘給你做的」丹丹將那件紅底黑花的裙子拿給碧草。
碧草的眼底明顯的閃過一抹驚喜,瞬間又黯然了下去,盯著那裙子沉默了許久,臉上的表情相當的怪異,仿佛很高興有件新衣服,仿佛又對這樣的衣服充滿了無耐,更像是一種不屑和鄙夷。
雖然碧草遮掩的很好,可是丹丹還是感覺出來了,碧草甚至沒有如她那般開心的摩挲布料,看看花紋樣式,在身上比劃一番,僅僅是拿眼角掃了一下。
「謝謝夫人,謝謝小姐我去做飯」碧草將衣服收了,默默的去廚房。
丹丹忽然覺得很沒意思,雖然她下定決心今生跟誰都不要交心,不要付出真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初來這個家,她對葉氏對碧草有著莫名的親情,她想和碧草好好的聊聊看看能不能打開她的心結,當然也有她本身的一點小小的好奇八卦心思,可是看著碧草這樣封閉疏離,丹丹擺擺手道︰「你別做飯了,你去找春芙說會話」
碧草覺得自己听錯了,以前春丹巴不得一輩子躲著春芙,並且要自己也不理春芙,今個怎麼主動成這樣了?
「就跟她說謝少爺要送我東西」丹丹說著,走進了東屋。
碧草的身子猛的一僵,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小姐,謝少---」碧草似想到了什麼,忽然抿了嘴深吸一口氣去找春芙。
春芙心急火燎的進門時,丹丹正拿一塊抹布在東屋打掃衛生,雜物架上放了一盆黑乎乎的水。
碧草對丹丹的行為很迷惑,怎麼忽然打掃起衛生來了,而且那水怎麼那麼髒?
「小姐,水髒了,我去換一盆來」
「不用」丹丹將抹布往黑水里汰了兩下,特意拉拉身上的新裙子,順帶的挺了挺胸,發現那里還是一馬平川的飛機場,又換了個姿色,挺了挺腰。
春芙鄙夷的對著碧草哼了一聲,心里酸酸的,憑什麼這個蠢貨能有個丫頭,她就沒有,任她如何跟簡氏磨,簡氏就是不同意買個小丫頭,說是用不著又浪費口糧,將來把她嫁到大戶人家,想使喚多少丫頭都成
「你滾開,我跟這個蠢蛋有話說」春芙蠻橫的將碧草撞開,看向丹丹卻是忽然一愣。
齊齊的劉海,細長彎彎的眉毛,葡萄般水靈明亮的大眼楮,小巧的下巴微微揚起,映著身上白底紅花的小裙子,好看又---又---驕傲,對,很驕傲
春芙想了很久才想到驕傲這個詞忽然心里就似被針扎了一下,這樣的春丹讓她害怕又嫉妒,這樣的她神情跟謝小姐真像啊,不,比謝小姐還要好看,還要驚人
不自覺的,春芙學著丹丹的樣子抬頭挺胸,「喂,謝少爺給你什麼了?」
丹丹眯眼掃了她一下,轉身撈起抹布繼續擦那只盛面的土缸。
「喂,艾蠢蛋,謝少爺到底給了你什麼?是不是也讓你帶給我一份?」一定是這樣的,碧草肯定知道什麼,否則不會這樣忽然去跟她說這話,春芙越想越肯定,春丹一定吞了謝少爺送她的東西。
丹丹蔑視、洋洋得意的樣幾乎讓春芙抓狂,恨不得撲上去掰開她的嘴讓她快點說。
丹丹轉身將抹布扔到一旁的架子上,冷冷道︰「你喊我什麼?有膽子你再重復一遍」
丹丹本來還想逗一逗她,見葉氏忽然回來了,對著春芙一勾指頭,「算了,過來我告訴你」轉身欲夠架子上的瓷盆。
春芙立刻上前,卻听丹丹笑盈盈的對著她輕語道︰「謝少爺要送我兩包蜜餞果子,我看也沒看就拒絕了,你嘛,他一個屁也沒提」
好吧,老天原諒她,不得已,她又說了髒話
「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讓你勾引謝少爺」春芙發瘋一樣惡狠狠的撞向丹丹。
丹丹一個重心不穩伸失手就將架子上的瓷盆扒了下來,那滿滿的一盆髒水一半順著春芙的頭澆到腳後跟,另一半被春芙一聲尖叫連盆帶水撥進了敞開的面缸里。
「哎呀」碧草急忙過來搶救面缸,丹丹也是伸開兩手飛快的在面缸里攪合,「怎麼辦,怎麼辦?我家的面啊」不攪合還好,兩手一操操,滿滿的大半缸面頓時從上到下成了黑糊糊。
「呀怎麼了?這是怎麼了?」葉氏急忙奔進東屋,一看面缸,心疼的一哆嗦再看一身狼狽的春芙,大吃一驚,「芙丫頭,你怎麼在這里?碧草,快拿個帕子給芙丫頭擦擦」
丹丹卻是一推被黑水潑了滿頭滿臉的春芙,「賠,賠,你賠我家的面」
春芙一見凶神惡煞的丹丹,再看急的一臉發白忙著搶救面缸的葉氏,又驚又怕,「哇」的一聲哭著跑開了。
碧草神色復雜的望著丹丹,葉氏卻是急的滿身是汗,不停的將黑乎乎的面水舀出來,「這可怎麼辦?雖說你三嬸供咱們米面,可是這樣浪費,她鐵定是要說話的,指不定……」
「二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簡氏氣勢洶洶的殺了進來,手里扯著春芙,雖然衣服換過了,頭發卻是濕漉漉的,看到葉氏兩手黑面,衣服上也沾了不少,不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