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希辰停下手中的動作,他微微彎下修長的身軀,與她平視,用他那略微顫抖地聲音問︰「魅兒,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
冷魅兒眉眼含笑,輕輕點了點頭。
冷希辰心里激動地無法言語,他一把見她摟進懷里,顫抖地雙唇第一時間吻上她的紅唇,由剛開始狂野激烈的深吻慢慢變成繾綣溫柔的輕吻,他吻著她,好似吻著世間最珍貴最美好的寶貝。
吻,輕柔而綿長,水ru交融,空氣中流淌著脈脈溫情……
一吻即罷,彼此的喘息都有點急促,冷希辰圓潤的指尖描繪著她的眉眼,眼神認真而虔誠,「魅兒,我愛你!」
「我听到有人說,沒有誰會站在原地等誰,如果這一世你沒有等到我,下一世你還會不會繼續等下去?」
「會,這一世沒等到,下一世繼續等,下一世沒等到下下世仍然等,生生世世,直到等到你為止。」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雖然和冷希辰相處不久,但他對她來說,就是一個特別的存在,這種感覺是潛意識里本就有的,面對司燁,她是復雜的,有時候心里及想要靠近,但她的潛意識卻十分的排斥,這就是兩人的不同之處。
「希辰,我是妖,不是你所認為的仙,你……依然愛嗎?」
冷希辰俯身,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印下一吻,他就好像是許下一個永垂不朽的誓言般,語氣虔誠道︰「我愛的是你冷魅兒,無關乎人、妖、魔和仙,我愛你,僅此是因為你是冷魅兒。」
「好,你今天的話,我記下了。」
冷魅兒听到宣誓般的話語,臉上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她捧起他溫和俊雅的臉龐,主動湊上她的紅唇,這個吻不同以往,不帶**,不帶一切外界所含的因素,簡簡單單地只是一個吻,一個情不自禁的吻而已。
冷希辰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慢慢地加深這個吻,此刻,他能感覺的到,她的心在一點點的向他靠近,他能感覺的到,這一吻帶著溫度,那是彼此間心靈相偎的溫度。
兩人身上的衣物不知在何時已經褪去,室內的溫度也在逐漸升高,冷希辰急促地喘息著,他溫柔的黑眸幾乎膜拜似的看著身下這具完美無瑕的嬌軀,他火熱的薄唇吻過每一寸肌膚,在她的身上落下一個個專屬于他冷希辰的印記。
原來,他也可以離她那麼近,心與心的貼近,原來是這般的美好,就算此刻他死去,他也不會遺憾,因為他和她靠近過。
夜很黑,很冷,然而這間豪華的客房內,卻是春意盎然……
深秋的早晨,空氣中帶著一股晨露的氣息,溫暖的驕陽就像是母親慈愛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暖意和包容。
凌亂的大床上,冷希辰一手撐著腦袋,一手輕柔的描繪著身旁女人的眉眼,眼中滿是愛戀與溫柔。
她真的很美,美得張揚,美得炫目,那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媚態令人忍不住沉淪,然而,這樣一個媚骨天成的女人,在她安靜的時候,金色的陽光映照在她身上,使她看起來聖潔無比。
呵呵,還真是仙與魔的結合體,兩股極端的氣息在她身上完全不起沖突,反而為她塑造了一股獨特的氣質,專屬于她冷魅兒的氣質。
冷希辰看著如斯美景,忍不住俯身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輕吻了一下,抬眼,溫柔的黑眸撞進一雙勾魂攝魄的鳳眸中,他呼吸一窒,臉上突然一熱,不用想他也知道,此時他的臉一定很紅。
都活了幾世的老妖精了,此刻就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一樣,居然學人家臉紅。冷希辰自個兒在心里誹月復著自己。
「偷香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比光明正大要爽?」冷魅兒似笑非笑地看著臉色不自然的男人,笑著打趣。
冷希辰看著她不自覺外漏的春光,眸色一沉,他喉結滾動一下,臉上難得的出現一絲壞壞的邪笑,「那我現在比較一下。」
話落,他沒給她反應過來的機會,迅速俯身封住她的香唇。
男人在早晨的時候,**是最為強烈,最經不起撩撥的,再加上兩人被子下面可是赤條條的,肌膚相貼,想不起火都難,澎湃的激情一觸即發,兩人對視,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強烈的渴望。
叩叩叩……一陣沉悶的敲門聲響起,兩人動作一頓,冷希辰身子緊繃的厲害,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蹦出一句髒話,「Shit,哪個不識相的豬。」
「叩叩叩……」敲門聲再一次響起,緊接著傳來冷希黎那冷硬磁性的聲音︰「在不在,我有事找你。」
「噗嗤!是你的豬哥,快去開門吧。」
听到門外的聲音,冷魅兒噗嗤一笑,她推開身上像是吃了蒼蠅般臉色臭臭的男人,裹了一條浴巾,向浴室走去。
門外,冷希黎看著前來開門,臉色難看的冷希辰,冷酷的黑眸閃過一絲詫異和傷痛。
「你……」
他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干啞的厲害,如此尷尬的場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他一直潔身自好,對于男女情事一知半解,但看弟弟的臉色,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里面剛才正經歷著什麼。
「進來吧,她在洗澡。」
冷希黎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跨步走了進來,隨手將門關上。
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眼楮不自覺地看了眼臥室里面凌亂的大床,空氣中似乎還充斥著曖昧**的氣息。
略顯煩悶地掏出一支香煙點燃,放在唇邊用力吸了一口,裝作若無其事地問︰「既然你們已經和好,那2011號客房里的司氏二少是怎麼回事?」
雖然刻意不去關注她的消息,但有時候有些就算他不去關注,還是會竄入他的耳朵,就比如她和司燁在交往甚至同居的事,是他無意中從希蕊的口中得知的。
「呵呵,她愛玩就讓她去玩,這些事我不會過問。」冷希辰溫柔一笑,語氣中的寵溺好似要將人溺斃。
「嗤……你還真大方。」
冷希黎嗤笑一聲,話聲中的嘲諷之意很是明顯,說實在的,他還真挺佩服這個弟弟的,自己的女人在外面亂搞男女關系,而他卻大方的說,‘就讓她去玩’。
是他對這個女人不在乎,還是因為他太過在乎,他想,答案應該是後者,不過他這種對感情的態度對女人的寵溺方式,他著實有點不贊同。如果換做是他,他應該做不到,不是說不愛,只是這種愛人的方式太過卑微太過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