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風流妖妻 第七十三章婚禮(下)[手打文字版VIP]

作者 ︰ 漫步雲端路

本是艷陽高照的天空,溫暖的驕陽不知何時已經躲到了雲層,教堂內的空氣有瞬間的凝結。

從進來到宣布婚禮取消,這其間,他連眼神都沒有給身旁一襲婚紗的冷魅兒一個。

司燁的話一出,滿堂賓客嘩然!

「你……你這是胡鬧!」司家老太爺氣得從椅子上猛地站起,手中的拐杖泄憤似的,用力敲打著地板。

冷魅兒白紗下的嘴角噙著魅惑人心的笑容,她鳳眸看著身旁俊美依舊卻柔情不再的男人,眼神逐漸轉冷,心也一陣陣抽痛著,「給我一個取消婚禮的理由!」

她不是不愛嗎?為何心會痛?而且還是很痛的那種,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在心與理智的拉鋸戰中,心戰勝了理智?只是她自己不知道,應或是不承認而已?

不,不可能是這樣的,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身上牽扯太多,他不能愛,她也不愛的,對,她不愛,只是受不了這樣的羞辱罷了。

司燁俊臉一僵,冷酷的黑眸微沉,他轉眼看著身旁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心緒萬千,卻始終說不出口,他削薄的紅唇蠕動了幾下,最後口中冷冷地吐出,「她回來了!」

盡管到現在,他仍是不想她被人指責,他沒有說他不願替別人養兒子,也沒有說他害怕被戴綠帽子,而是說了一句‘她回來了’。

這句話,她听得懂,現場的人也听得懂,那就是他撇腿了,新歡舊愛,他最終選擇了舊愛。

偌大的禮堂靜得只听得到眾人的呼吸聲,賓客們的眼神看向華貴絕美的新娘,眼中滿是同情。

簡簡單單一句‘她回來了’讓冷魅兒的眼神更冷了,同時對他唯一的那點惻隱之心被這句話徹底粉碎,她看著他毫不留戀的無情背影,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妖嬈。

「司燁,你這個混小子,給我回來!」司蓽楠看著徑直向外走的兒子,氣急敗壞地怒吼。

「你這個孽畜,簡直是無法無天了,當初要結這個婚的也是你,現在說婚禮取消的也是你。」司老太爺拐杖敲著地板咚咚響,身子氣得發抖。

司燁對他們的怒吼叫罵聲充耳不聞,行走的步伐不見絲毫的停頓,只是沒有人注意到,他的雙腿在打顫。

禮堂的溫度似乎逐漸變冷,眾人看著紅毯盡頭的新娘,雖然隔了一層薄薄的白紗,可他們卻仍然能感覺從她那雙勾人的鳳眸中所散發出來的徹骨寒意。

冷魅兒看著那抹背影漸漸消失在眼簾,她的眼神有瞬間的恍惚,為何她會覺得這一幕如此熟悉?她好像看到金碧輝煌的大殿,四周一片喜慶的紅,可大殿之中,每個人的臉上,卻不見半分喜色,

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邊冷冷地說,‘人妖殊途,怎可結合’。

是誰?是誰在和她說話?

「冷女士,神會賜予你幸福,請放寬心!」

年老的牧師看著眼前呆愣的新娘,眼里閃過一絲同情之色,他舉行了半輩子的婚禮,還從未遇見今天這種情況。

听到牧師的話,冷魅兒從恍惚中回神,她臉上揚起一絲魔魅的笑容,側首看他,一字一句地吐道︰「我信自己,不信神!」

話落,她猛地轉身面向滿堂賓客,同時頭上的薄紗掀起,「今天誰願意來當這個新郎,我保他一世富貴榮華!」

司燁,我們就來看看,到底誰會成為笑話!世上男人千千萬,你以為我冷魅兒非你不可?

「我來!」

「他不要,本少要了!」

「寶貝兒,該歸巢了!」

溫柔淡雅,張狂邪肆,魅惑低沉三道不同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禮堂響起,現場再一次唏噓嘩然。

眾人轉眸,看向聲音的來源處,禮堂門口,一襲白色西裝的冷希辰逆光而來,他就像是一個拯救公主的白馬王子,俊雅絕倫的臉龐上噙著溫柔如水的笑容,鏡片下的眼眸滲滿了柔情與寵溺。

另一個張狂邪肆的聲音是出自賓客席間,一身裁剪合宜的銀灰色禮服,亞麻色的中長碎發隨意地舒散著,透著一股藝術氣息,五官深刻俊美,一雙邪肆的桃花眼此時一瞬不瞬地盯著前方的新娘,眼里柔情四溢。

最後一個聲音,眾人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當賓客們四處搜尋之時,這才發現,新娘的身邊不知何時站了一位身著黑色西裝,面容俊美如天神如妖魔的男子。

他渾身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尊貴氣息,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里,都能讓人感覺到強悍的氣場,那雙墨綠色的眼眸猶如一汪深潭,讓人探不到底,只是他在看向新娘之時,眼底的溫柔與愛戀倒是顯而易見。

現場的賓客基本上都是都城上流社會有名望的人,門口的那抹白影他們是熟悉的,市委書記冷希辰,這樣經常出現在電視或公共場合的人物,他們想不認識都難。

賓客席間的那位他們也認識,是凌家大少,凌氏的風流少東,記得曾經有一篇他的專訪,采訪記者問到他對婚姻的態度時,他玩笑似的說過,世上能讓他甘願踏進婚姻的女人還沒有出生,如若真有那麼一天,那麼這個女人一定是他這一生的最愛。

沒想到此刻卻願意為了一個被人拋棄的新娘而收心,甘願踏進禮堂,這是不是說明,這個女人是他的最愛?

不過那個新娘身邊那個散發著尊貴氣息的男人是誰,貌似都城沒有見過這麼一個人物?

眾賓客思緒萬千,卻也是頃刻間的事,冷希辰和凌嘉憶二人已經走到冷魅兒面前。

她媚眼一掃,妖冶的紅唇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三個一起上!」

語氣張狂肆意,帶著一股決絕地狠意。

司燁,你休怪我到時候轟了你司家祖墳!

三個男人對視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抹愕然與敵對之色,然而,當他們眼神看向身旁眼神深似枯井,冷如寒潭的女人,紅唇不自覺地輕吐一個「好」字。

冷魅兒轉身看向一臉愕然的牧師,「婚禮繼續,三個新郎一個新娘,其余的一切皆不變!」

此話一出,牧師和賓客們風中凌亂了,特別是司家人,這個婚禮要是繼續下去,那他們司家可是成了全城的笑柄了。

「冷……」

「閉嘴,誰要是多話,直接丟出去!」

司蓽艇想開口阻止,卻被宮魅影那冷冷的陰森森的恐怖眼神駭住,想他馳聘商場多年,什麼樣的人物沒見過,可此刻,他卻被這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一個眼神給嚇住。

至此,四人婚禮轟動全城,甚至全國。

婚禮結束後,冷魅兒宣布,宴席大擺三天,都城最大的格拉酒店被她包了三天,在這其間,不論任何人,只要是去格拉酒店用餐的,皆一律算她賬上,可見她資產雄厚。

司家包一個晚上,且只是一層樓的婚宴大廳就將近花了百萬,而她居然將整個酒店包三天,這是什麼概念,只要是聰明人都知道,他們司家這次簡直是放棄了一座金山啊!

只是令世人奇怪的是,婚禮結束之後,三名新郎和一個新娘像是人間蒸發了般,在都城中銷聲匿跡。

~華麗的分割線~

司家祖宅內,灰頭土臉胡子拉碴的司燁跪在司家老爺子面前,夏雲雙神色焦急心疼地陪在他身邊,司家男女老少,大大小小全都齊聚一堂,顯然是在開審批大會。

外面的天空烏雲密布,狂風大作,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啪!」司老太爺手中的拐杖毫不留情地落在司燁的背脊上,「你倒是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燁強忍著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哼都不哼一聲,他低垂著眼瞼,對周遭的一切充耳不聞听而不答,整個人就像是一潭死水,了無生趣。

「啪!」拐杖再一次落到他身上,司老太爺憤怒地罵道︰「你這個孽畜,你知道冷魅兒是什麼人嗎?她豈是你說玩就玩,說棄就棄的,你什麼人不好招惹偏要去招惹她?招惹了又不好好珍惜。」

關于冷魅兒的身份,他還是從凌邱誠的口中得知的,因為新郎中有他兒子凌嘉憶的存在,所以他陪著老臉去他家問了一下情況,結果居然得到令他震驚的無法言語的消息。

冷魅兒那個女娃是A國第一位最年輕的女上將,職權與他這個國防部部長平起平坐,這讓他怎能不心驚,且還听他說,那女娃心狠手辣,手段殘忍,殺人如同切菜,這讓他心驚的同時也害怕著,如此驕傲的一個女人,又豈會放過一個在婚禮上棄她而去的男人?

「司爺爺,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是我讓燁取消婚禮的,您要怪要打就怪我打我吧!您別打他了,他身體會受不住的。」

夏雲雙見司燁低著頭不說話,心里既急又氣,她一把拉住拐杖,哭著乞求。

整整三天三夜,他在他和那個女人準備的新房里醉生夢死,對她閉門不見,最後她實在是擔心他承受不住,才去司氏找了他父親司蓽楠,另外叫了開鎖公司,這才將他從酒瓶堆里拖出來。

現在全都城的人都說他的不是,就連司家人也怪罪他,如果她將那個女人懷了別個男人的種且和他結婚是另有目的,那別人也就不會指責他,唾罵他了。

然而,他寧願自己背負著現實版陳世美的罵名,也不願將那個女人背叛他的事公諸于眾,又有多少人知道,他是何其無辜,有哪個男人願意去替別人養兒子?

「爸,這事出也出了,婚也退了,人家現在是三個丈夫,且這次丟臉的是我們司家,您就算打死他也沒用啊!」

雖然司蓽楠覺得兒子這次的確挺混賬的,但人家現在是美男在懷,事情也過去兩三天了,而且他看司燁狀態明顯不好,這樣打下去,恐怕身體會承受不住。

終歸是自己的種,就算他再混,如今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他會心疼那是肯定的。

「哼!打死了,我們整個司家就不用給他陪葬!」

對于這個半路孫子,他是欣賞的,器重的,他欣賞他的能力,器重他在公事上的魄力,也因此,他願意將司家的產業交給他,期望他能讓司家更上一層樓。

可現在他沒有那個機會了,他不會讓他連累到司家,發生了這樣的事,他能保住一條命,已算是那女人格外開恩了。

「砰」的一聲巨響,令客廳里的人心驚了一下,眾人眼神皆轉向門口,司家的大門被剛才那股強勁的狂風吹開。

然而,更令他們心驚的是,門口那一個個身上散發著陰涼氣息,眼神殘暴嗜血的黑衣男人。

他們一字排開,就那樣無聲無息地站在門口,如野獸般的眼神,像是盯著獵物般,冷冷的盯著他們每一個人,好似只要他們一有動作,就會沖進來將他們撕碎。

屋外,狂風大作,電閃雷鳴,亮堂的閃電映照著他們陰鷙冷酷的眼神,是他們看起來越發的駭人。

「司老爺子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突然,一個嬌媚卻帶著陰冷之氣的女音響起,黑衣人動作一致向左右分開兩排,而他們的中間,露出一個面容妖媚邪肆,身上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女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司燁拋棄在禮堂之上的冷魅兒。

她一襲艷紅披風,腳踏高筒皮靴,中間露出一截潔白無瑕的大腿,火紅的長發隨風飛揚,上挑的鳳眸噙著邪肆的冷光,整個人看起來妖嬈而魔魅。

銷聲匿跡了三天的女人,在今晚以如此強勢駭人的姿態,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令人驚艷的同時,也心驚著。

司老爺子看到她,再看看如此陣勢,心髒抖了一下,「不知冷小姐如此大張旗鼓闖入我司家,所為何事?」

即使心里畏懼,但他並沒有失了他一家之主的威儀。

「呵呵,借一樣東西,不知司老爺子肯否?」

冷魅兒不理會司家人驚懼的探究的眼神,徑直走進客廳。

待看到司燁身旁的夏雲雙時,她嘴角勾起一抹冷殘的邪笑,「原來夏家小姐也在啊,這樣一來,倒是免了我跑一趟夏家了。」

司老爺子順著她的話,掃了眼蹲在司燁身旁的夏雲雙,而後,不著痕跡地移開眼,看著冷魅兒,「不知司家有何物是冷小姐看得上眼的?」

「寧天史記!」冷魅兒紅唇淡淡吐出四個字。

司燁听到她的話,渾身一震,一直不敢抬起的頭顱,在這一刻也猛地抬起,深邃地黑眸正好與她轉過來的鳳眸對個正著,一個是復雜中帶著一絲怨懟,一個是淡然無波,神色無常地撇過眼去。

看著她撇過去的眼和冷然的神色,司燁嘴角勾起一絲若有似無地苦澀笑容,原來,她真的是為那所謂的寧天史記才願意和他結婚的呢!呵呵,現在婚沒結,她倒是帶人進屋,堂而皇之地硬搶了。

司老爺子眼神微閃,「我老頭子怎麼不知司家還有什麼寧天史記?」

這東西他藏得那麼緊,外人是如何得知的?司老太爺面上雖不動聲色,然,心里卻是震驚異常。

「你要找的東西,我知道在哪里!」這時候,一直坐在角落處的司彬站起身來,碎發下的血眸,靜靜地看著她道。

「彬兒,不要胡說!」

一個中年婦人听到他的話,連忙將他拉下,語氣焦急的呵斥。

此人是司彬的母親趙雪殷,雖然她不知道什麼寧天史記,但她在這個家族打滾多年,看得懂眼色,如若真的有這東西,听老爺子的口氣,顯然是不想拿出來。

「**,龍翼,這間屋子里的人只準進,不準出,誰若是硬闖,殺無赦!」冷魅兒冰冷的眼神在眾位司家人臉上掃了一圈,語氣陰沉而強勢,她鳳眸停留在夏雲雙的身上,接著補充,「特別是這位夏小姐!」

「是!」

**和龍翼二人神色不變,恭敬地應答著,好似那一句‘殺無赦’就像是讓他們去吃飯一樣稀松平常。

冷魅兒縴手一揚,‘砰’的一聲,敞開的大門奇跡般的緊閉起來,而冷氏絕煞則是如巍然不動的木樁般,靜靜地矗立在門外,死守崗位。

「司彬,你帶路!」

「冷小姐,求您放過我兒子吧,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趙雪殷听到她的話,踉蹌著步伐走到冷魅兒身邊,哭著乞求著。

在司家,她們母子日子本就難過,若是現在彬兒真帶著這個漂亮卻渾身充滿危險之氣的女人找到了寧天史記,那他們母子以後也別想再呆在司家了。

「媽,你別怕,她不會傷害我們的,你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就出來。」

司彬上前,將他母親輕輕扶到沙發上坐下,低聲安撫著。

他說完,走到冷魅兒身邊,碎發下的眼眸掃了眼她手腕上的黑玉鐲,「你別進去了,若是他看到你手中的東西,會被他收走的,我幫你拿出來就是!」

雖然密室里面的符咒被他撕掉,但那個‘人’還在里面,若是被他發現她鐲子上養的鬼,他定然不會放過,如果剛開始知道她要的是寧天史記,他早就幫她拿出來了。

反正那本書沒人能夠看得懂,老頭子還一直將它當寶似的藏在祖宗靈牌底下,後來他听那個‘人’無意中提到過,那只是一本記載了一個古老大陸的史書而已。

當然,這些除了老頭子這個當家人外,就只有他這個異類知道了,因為司家除了當家人,其余的一律只能在大年初一祭拜一下祖宗,另外就是新婦進門,入族譜之時才可以進去。

她選擇嫁給司燁,想必因為這個原因吧!

司老爺子看著這個吃里扒外的孫子自顧自地進入他的書房,臉色氣得鐵青,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個毫不起眼,且被人忽略個徹底的孫子居然能隨意出入司家祠堂。

冷魅兒見司彬願意進去幫她拿,她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也就沒有跟著他進去。

她踱步到夏雲雙身前,單指挑起她的潔白滑膩的下顎,手指慢慢地移到她的領口,靈巧的手指挑開她的衣領,里面的火紅色珠子暴露在她的眼前。

「你……你要干什麼?」

夏雲雙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一陣涼意,心里抖了一下,她知道那是她指尖的涼意,脖子上被她指尖觸踫過的地方就像是被蛇爬過一樣,使她的身子不自覺抖了抖,脖頸處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魅兒,這一切不關她的事,你別動她。」

司燁閉了閉眼,語氣頹然地說著,即使他對雲雙已然不愛,但他終是虧欠了她,看著她被欺辱,他做不到無動于衷。

「嗤!」冷魅兒嗤笑一聲,勾人的鳳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嘲諷道︰「你以為我是因為你,所以才要動她?呵呵,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她嘲弄地說完,鳳眸再次轉向夏雲雙,不咸不淡地開口,「夏小姐,你是自己取下來,還是要我將你這美麗縴細的脖子割斷,讓它自己掉下來?」

然而,如此殘忍駭人的話語,令在場的人都白了臉色,所有人的眼神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眼底深處是濃濃的恐懼。

夏雲雙嚇得身子發抖,臉色一片慘白,她顫抖著雙唇,道︰「這……這是我的東西,我……我沒它……會……會生病的,會……沒命的。」

她是個早產兒,從小身子就不好,特別畏寒,冬天更勝,四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在床上躺了將近半年,後來爺爺將這個帶著暖意的珠子給她戴上,她的身體這才有所好轉。

戴上這個之後,身子也不那麼畏寒了,連生病的次數都變少了,這一戴就帶到現在,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如此明目張膽的搶奪,話還說的理所當然,像是這東西本來屬于她似的。

「呵呵,你的?你知道它叫什麼嗎?你知道它有什麼功效嗎?你知道它能救你命,同時也能要……你……命嗎?回去問問你祖宗,這東西也是你有資格擁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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