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姬留守東京,瓦爾基里騎士團主力歸你調配。艾麗莎帶幾個瓦爾基里騎士,去負責在成田連山附近布防。阿爾托莉雅和我同行,蘭蒂格瑞絲、格洛莉亞也一起吧。」
瑪麗簡單的分配了下自己手上的人員。至于沒說到名字的葵喜美、y.y,這兩個人必然是留下的命。www
命令下達後,艾麗莎就帶著人先行離開,她的任務時間比較緊。而一向迷迷糊糊的y.y罕見的沒有離開。
「有話說?」瑪麗問道。
「恩。」
「說吧。」瑪麗有些意外。
「別傷害她。」
在這一句說完,y.y就離開了房間。
什麼意思?瑪麗挑了挑眉毛。‘她’指的是誰?對于一般人來說,這個範圍太廣了。但考慮到y.y認識的人就那麼幾個,那估計只能是
「c.c嗎?」
瑪麗還來不及思考,為什麼y.y會這麼說。y.y就轉身離開了,而阿爾托莉雅又找了過來。
「要不你負責壓陣吧。格尼薇兒。」
阿爾托莉雅的語氣很認真,她現在生怕瑪麗受一點傷。在她心里,最希望瑪麗是那種什麼都不會干的人,這樣自己就能安心的守護了。可瑪麗太要強了,所以阿爾托莉雅很糾結。
「你又在亂想什麼呢?」
瑪麗對著阿爾托莉雅那光潔的額頭彈了彈,語氣里有些無奈。被人保護的感覺其實很好,尤其是一個女人更是希望被保護。可這是在帝國啊,無用的人會被直接拋棄的。
「好吧。」
阿爾托莉雅撅了撅嘴,十分不滿這個結果。雖然知道瑪麗的想法,也理解。但理解是理解,和完全接受是兩碼事。
瑪麗四處看了看,發現屋里只有王元姬在不遠處翻著文件。于是迅速將阿爾托莉雅拽進懷里,對著那白皙的臉頰親吻了一下。
「啊!」
听見阿爾托莉雅的驚叫,王元姬轉過頭去。看見瑪麗一副認真辦公的樣子,阿爾托莉雅則是滿臉羞紅的低著頭。
「至于嗎?」
王元姬小聲嘟囔了一句。她不看都知道,一定是瑪麗又調戲阿爾托莉雅了。這都多少次了,每次被親還臉紅。
看見王元姬再次轉過頭去,瑪麗又拽著阿爾托莉雅親了幾下。這下阿爾托莉雅受不了,轉身逃離了房間。
阿爾托莉雅逃離了沒多久,好久不出現的葵喜美突然找了過來。不過對方一開口,就叫瑪麗無比糾結。
「沒錢了!」葵喜美拄著桌子說道。胸前那巨大的存在,也隨之晃動。
「沒錢了?」瑪麗異常的詫異。上個月剛給了葵喜美不少錢,這就又沒了?
「是啊。我是研究專用機甲的,消耗當然比較大了啊。」葵喜美驕傲的說道。
葵喜美研究的機甲和羅伊德有所不同。羅伊德的機甲可以簡化成量產機,而葵喜美的機甲完全不能簡化。這也是莫伊拉和賽瓦兩台機甲的缺陷,不過葵喜美最近也開始研究量產機。當然,那只是所謂的副業。
「找元姬要吧。」瑪麗無奈的說道。
葵喜美立刻轉身,準備管王元姬要錢。可發現對方那明顯已經實體化的黑氣後,她覺得還是別開口好了。
「呃元姬我還有事,等等說吧」
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葵喜美感覺處于一種高壓之下。
「再見!!!」
葵喜美一說完,立刻頭也不回的逃離了這里。瑪麗無語的看著葵喜美逃離的方向,然後看向王元姬。
「元姬?」
「什麼事?」
#¥%#¥。王元姬居然在笑!好吧瑪麗感覺自己見鬼了,王元姬居然在笑。當然,你把那後背的實體黑氣去掉的話,會更和諧一些。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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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轟鳴聲在遠處響起,幾個玩耍的小孩子好奇的看著那個方向。但是他們的大人顯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音,立刻抱起孩子跑回了家。沒過多久,一座小山似的陸地艦開了過來,周圍還有十幾台機甲伴隨著。
「瑪麗姐姐真是的,為什麼開始要叫藤原涼來參戰嘛。」
尤菲跟在瑪麗身後不停的嘟嘟囔囔的說道。說道瑪麗頭都快炸了。
現在這支部隊正在前往成田連山,而在出發前,瑪麗要求藤原涼和樞木朱雀都要參戰,最起碼要旁觀。這麼做的目的是出于政治考慮。可尤菲不管這些,拼命阻止,就是不叫藤原涼去。最後瑪麗妥協了,讓藤原涼留在東京,但是朱雀卻帶了出來。畢竟那台蘭斯洛特還是一個很強的戰斗力,而且那個羅伊德還主動請戰了。
無視尤菲像尾巴一樣的跟蹤騷擾,瑪麗到了指揮室。里面柯內莉亞和達爾頓等人早就已經到了。見到瑪麗來了,阿爾托莉雅自動站回其身後。
「拖延是因為修奈澤爾?」瑪麗對著柯內莉亞問道。
「恩。皇兄說這里有他的一些小玩意,所以拜托我晚兩天發動作戰。」
听見柯內莉亞的話,瑪麗微微皺眉。能叫修奈澤爾出面拜托,這個東西看來還是很重要的,要不要截下來呢?
「先想著作戰的事情吧。」
柯內莉亞自然清楚瑪麗那點心思,連忙阻止。
「好吧。」
瑪麗隨意聳了聳肩,然後不再言語這件事。
「對了。那個11區人你要派上戰場?」柯內莉亞想起來什麼,突然問道。
「看情況吧。畢竟那台蘭斯洛特還是很不錯的。」
瑪麗知道對方指的是樞木朱雀,所以解釋道。
尤菲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話。在她看來,這次不用藤原涼已經是姐姐和瑪麗姐姐縱容了自己,要是再說什麼其他任性的話,簡直太不應該了。
很快,軍隊到達了成田連山腳下,在外部完成了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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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進行勸降嗎。」
坐在蘭斯洛特的操縱席上,朱雀自言自語似的說道。只見控制室敞開的入口外,羅伊德「嗯?」了一下,看來他是听到了。
「是啊。」
用和平時一樣的輕佻語氣,羅伊德回答朱雀。
「因為沒意義嘛。」
「什麼叫沒意」朱雀有些迷茫。
「站在對方的立場想想,雖然是被逼到絕境,但如果領導人投降、情報被敵人獲取,最後還是會落得公開絞刑或者槍斃。好點的話也是終身監禁。因為不想死,所以他們是不會投降的。這樣的話,我們也不必勸降咯。而且就算投降,總督閣下和安普魯殿下也不會留下活口的。」
「怎麼會」
注視著儀表盤,朱雀的雙唇微微顫抖著。他切身明白這種處境,清楚得讓他恐懼,這份恐懼逼迫他認清了這一點。但,他還是覺得。就算是這樣,自己難道不能為那些被卷入戰爭的人的死亡和痛苦做些什麼嗎。
「嗯,不過也確實是無可奈何的事啊啊,對了,塞西爾還沒回來嗎?去廁所了?啊啊,畢竟是女孩子嘛,難道是便秘」
「我就在這里。剛才那些話我能認為是性騷擾嗎?」
塞西爾突然出現在羅伊德身後,一臉微笑的說道。
「咿!?啊,不不,那是」
一邊听著耳邊沒有任何緊張感的對話,朱雀一邊沉默地注視著戰略儀表盤。聲音在腦中響起︰
「樞木朱雀,證明你的理念是正確的吧」。
這是瑪麗在出發前跟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