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由于吳幽最終沒有按照她家里的安排,而是選擇了省內奉安大學的緣故,吳夫人竟然都沒有給吳幽操辦一場入學宴。用她的話講,女兒不爭氣,早晚會被別家小騙子的花言巧語給拐走。不用說,黃子軒都知道,這位小騙子指的就是自己。
黃子軒心有戚戚然。無比的冤枉。
吳幽這個小騙子,耍了自己兩年多,給了兩年的甜棗,還瞞著所有人打了半年的埋伏,現在終于如願以償的騙的自己和她上了同一個學校,要是再不兌現她的承諾,到了奉安,指定要打她。
雖然她為自己也犧牲了很多,可是,這始終無法得手,只能對著凹凸空嘆的滋味實在不好受。再加上霍穎現在忙著管理那麼一大攤子事兒,連上學都快給耽誤了,更是不可能三天兩頭的從香港飛過來給黃子軒予以慰藉。
空有風流債,卻無枕邊人,苦也!
霍穎現在是真忙。雖然身邊有夏景月幫著管理著盛世基金的運作,可作為黃子軒的老婆,她不可能放心由別人操作。就算是夏景月已經完全取得了她的信任,那也不行。她要為黃子軒負責。
兩年來,通過黃子軒提供的信息和對未來*經濟的走勢,盛世基金四處出擊,短線投資,長線釣魚,原本不到四億的資金,通過短短的兩年時間,便已發展壯大到了可動用的流動資金就不下于40億,而且趁著網絡科技泡沫對股市的影響,再次大肆搜刮,將一批擁有無限潛力的網絡公司收之麾下,國內海外眾多初露猙獰的公司,多有盛世基金的影子。用黃子軒的話講,這些公司,以後就是金母雞,下的全是金蛋。
霍穎很知足。雖然早在香港布局的時候,便已想到會發展的很快,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竟然會發展的如此之快。快到連鄒風和向華強都瞠目結舌的地步。
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到掌控幾十上百億資金的掌舵人,自己這輩子,算是值了。
這就是黃子軒給自己的承諾,這便是自己和吳幽競爭的資本。
你有你的優勢,我有我的優勢,咱們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看看他到底喜歡誰多一點。
這賺錢的速度,讓連兩位大佬都有些慶幸,當時的自己,真是下對了一步好棋。每人區區一億的資金,換來數之不清的滾滾財源,絕對是大賺特賺。雖然投資的方向並未按照自己當初所預想的那樣,向大陸進軍玩實業,但是現在基金所控股的部分網絡科技公司,已經在大陸嶄露頭角。相信不多時,便會大放異彩。到時候,作為眾多影響力巨大的公司幕後老板之一,絕對是要身份有身份,要財力有財力。
黃子軒,真是個福星財神。
兩位大佬心中篤定,這種合作,務必要保持下去。必須緊緊的臨靠霍穎的身邊。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霍穎以後就是掌管這一基金的首腦了,黃子軒那家伙,完全就是一個甩手掌櫃。
雖然內心里很鄙視他將這麼一攤子事業仍在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女圭女圭身上,但是其心里卻又忍不住的欽佩。能將一個女人拴的如此牢靠,也是一種本事。
這霍穎,很有可能就是以後的正宮娘娘了。
平常便與霍穎有所接觸的兩個大佬,有了這種心思之後,對霍穎的態度便不可避免的增添了一絲諂媚。財神爺的女人,那便是女財神。
要多巴結。
盛世基金旗下有很多在黃子軒腦子里如雷貫耳的公司,那些公司未來的發展,更是以火箭般快速發展,佔據了中國互聯網行業扛旗領軍的地位。其實最讓黃子軒得意的,還是由自己參與其中的,迅騰扣扣的問世。
迅騰扣扣這一影響力日益擴大的國內第一即時通訊公司,早在98年的下半年便已開始籌劃,作為其創始人的馬站長,在創業之初,便誠意力邀神交已久的黃子軒加盟,在香港世界杯博彩上大撈一筆的黃子軒,眉頭都沒皺一下,以創意及資金入股,佔據其中35的股份。
公司的發展依然如黃子軒記憶中的那般,面對國內眾多互聯網巨頭的圍剿,逐步在即時通訊行業領域上打出了一片天地。在這不斷發展革新中,黃子軒的創意及創新,功不可沒。作為迅騰公司的第一股東,黃子軒平時倒也沒有過多的參與到公司的管理層面。歷史,有時候確實不可逆轉。該怎麼發展,就讓他怎麼發展。悄悄地,發財便是。
小魚去了香港坐鎮。
被幾大社團聯合敵視的李子豪有些撐不住,緊急向黃子軒發來了請求支援的告急文書,為此,李子豪前幾天還特意來並州和黃子軒吃了一頓飯,並匯報了近來飛龍幫新近吸納的骨干力量,與其他幾大社團的關系進展。言下之意,很希望小魚能夠親自去香港坐鎮。有了小魚,就是有了那些在非洲大陸上打出了名號的雙龍會幫眾們的支持。雖然在香港的雙龍會分舵並無多少人手,但其赫赫聲威,絕對不容小覷。
嘴角上已是黝黑胡渣的小魚酒後很不舍的抱著黃子軒的大腿不願意走,卻被黃子軒一腳給踹到了桌子底下,滾,去香港。三爺那兒才是你發揮的舞台。鯊魚老在小河窪里翻騰,那還叫鯊魚嗎!
小魚一聲不吭,收拾行裝,揣上了那把見了血的菜刀。
去香港。
黃利勝最終沒有忍受的了能打仗的癮頭。便隔三差五的去小毛的家鄉出差一段時間。具體做了什麼,除了黃子軒外,無人知道其詳細的部署。
但是黃子軒卻能從他那一次次報喜的捷報中,听出他的聲音中透著的那份豪邁和鐵血。
三個月前,復**已經解放了全國90的地區,毛殿下已經從軍中徹底得到了支持,就連他堂哥現在也徹底的服從了他的差遣。那些不服從的,已經沒有機會再發表相左的意見。你盡管放心,兩年之內,我讓小毛登上王位。那些流亡政fu里的米蟲們,沒有什麼資格在小毛面前講大義。槍桿子里出政權,這句話,到了什麼時候都不過時。
這已經是黃利勝在兩年間的第三次去非洲了。
那邊的前景一次比一次喜人。就連黃子軒的那艘來歷不明的勒索來的遠洋船只,都成了一輛運鈔車。拉出去的都是過時的小商品,換回來的,卻是花花綠綠的鈔票。
種種在大陸這邊匪夷所思的狩獵,到了黃利勝和小兵的嘴里,都成了一種令人向往的放松和娛樂。
惹得黃子軒都想著在某個合適的時機,去那邊廣袤的土地上開兩槍打獅子。
很誘惑。
有別于洪城的入學宴上的官氣四射,臨行前在並州的這場小型的酒吧聚會,倒是活力的多。
黃子軒的一幫之交好友,均已到場。
已經和肖立軍聯手,將聯眾世界和傳奇兩大逆天神器收歸囊下的黑三兒,此時已經成了外界媒體報道中的劉總。談吐間,已經有了那麼一絲成功商人的味道。但不變的,依舊是個個光禿禿的腦門,和黑不溜秋凶神惡煞的臉龐。
師傅,咱干嘛弄這麼個小酒吧里喝酒啊,到老肖那娛樂城里不是更利索?要酒有酒,排骨他們幾個光棍找女人也方便。多爽利。
說著,便感覺到後腰上一疼。
大月復便便的媳婦兒從後面瞥了一眼。黑三兒哥臨危正襟,如坐針墊。
肖立軍呵呵笑著,望了這個合作無間的黑三兒哥一眼。並州無敵手,敢和市委書記的小子對著干的黑三兒,還是改不了那個怕老婆的習性啊!
排骨幾個兄弟笑著從中打岔,笑道三哥,趕緊的回家伺候嫂子就寢吧,兄弟一定會幫著你站好這班崗的,將師傅伺候的地地道道的。
三哥並不覺得丟人,臉上還帶著自豪,心道俺有老婆你們沒有,得意個屁啊!
抓起桌上的啤酒,滿滿的灌了一瓶進去,滿臉懷念的微笑,說道,師傅,我剛剛想到了當年咱倆在鴻運路燒烤攤上喝啤酒的時候。
黃子軒抓起一瓶,舉起,依舊和當年坐在煙霧繚繞的燒烤攤子上一樣的姿勢,干了!突然有種久違的眼角酸澀。
黑三兒很配合的擦了擦眼角。
這他娘的,酒吧里哪來的沙子,還迷了眼楮。
哎?師傅,你也迷了眼楮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