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絕傾帶著巧言一行人向著鎮上最熱鬧的胭脂街走去。此時的一行人全都做男子裝扮,仔細一看,都還是有些看頭的,個個生的的唇紅齒白,特別是打頭的男子,那真叫一個俊。那些過了氣的姑娘們個個像蜜蜂見了蜜似地個個往前涌
「哎唷,我說這位小哥,今兒個就在這跟翠翠歇了吧,翠翠保管將小哥服侍的舒舒服服,保管小哥你啊~一輩子都記得。」一個打扮的甚是嫵媚的女人趁空擋一把挽住了亦絕傾的胳膊。那聲音嗲的亦絕傾直起雞皮疙瘩。
亦絕傾甩手,居然掙月兌不開,看樣子這姑娘很是缺男人啊,無奈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然後一臉遺憾的對著身邊的‘倒貼’翠翠道「我雖有那個心,可是卻擔心我明兒個起不了床,那爹娘不揍死我才怪了。」
「就是就是,頭天來的那位爺不就被翠翠姑娘給折騰的在**閣硬是歇了整整兩天,听說氣虛呢。」旁邊一女子嬌笑道,其他的人一听,個個都大笑起來了。翠翠經這麼一說,臉上掛不住,一跺腳,也不管亦絕傾了,甩手就往里屋走了去。
「我說各位大媽們,今兒個我家爺是奔著花魁來的,你們就哪兒涼快哪兒歇著去吧。」巧言見翠翠一走,趕緊護在亦絕傾的身邊,生怕一個不小心又來一個‘翠翠2號3號啥的。
「見公子長相我們大家伙兒都知道了,不過這位小哥的稱呼可是不得當的很啊。」剛剛氣走翠翠的那個女子一听巧言的稱呼,便上前欲一爭。
「姑娘真是抱歉了,家僕不懂事,還望姐姐包容。」亦絕傾見這姑娘有點故意找茬的架勢,趕忙拉住巧言的衣袖,上前正正經經的作了一揖道。
「下人不怎麼樣,主子倒是懂點禮數,進去吧。」那找茬姑娘從袖中掏出一個紅色的牌牌遞到亦絕傾的面前。笑道。
亦絕傾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不解的問道「姑娘這是?」
只見那女子也是一臉的詫異,福至心靈的問道「公子第一次來胭脂街?」
「是。」亦絕傾汗顏,這中國的古代啊~~~
暈——
身後傳來笑聲「巧言,你笑什麼?」亦絕傾見巧言一臉的幸災樂禍便明白了大半,和著大家都知道這回事,就自己不知道。
「主子,別的我不知道,但是這‘紅牌’嘛。就是花魁派身邊最貼心的丫鬟來把關的,就是說,這花魁賽可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近距離觀看的,只有得了‘紅牌’的人才入得了雅室。其余的人只能站在五米外觀看,而且是不能競價的。當然,就算是公子競價得來了,若是花魁不願,那也只能是作廢了。」
「人財兩空?」亦絕傾抓住最後一句話問道、其實這就是相當于現代的一些高級拍賣會,見的人多,真正能說上話的不過寥寥幾人。不過這里還多講了一個你情我願。
「那也不是,如果是花魁不願的話,還是會有很好的福利的。」巧言在旁充當著解說員道。
「不是自己想要的,得到再多又有什麼用,徒增無奈感罷了。」亦絕傾順著之前的花魁丫鬟上了二樓的雅室,臨窗而坐道。
「公子說的甚是。」花魁丫鬟微笑稱是。心里也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