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劇結束,亦絕傾笑看著燁雲,燁雲也不多說。
「我說過,願賭服輸。走吧。」
「等一下,我還要等幾個人。」亦絕傾掃了台下一眼,發現司徒笑笑他們還沒有回來。
「下去等。」燁雲看了一眼主持人,道。
「好。」亦絕傾了解的點頭。
剛走到台下,就看見司徒笑笑和柳依依過來。
「主子。」司徒笑笑在亦絕傾面前停下來抱拳叫道。
「都弄好了嗎?」亦絕傾問。
「是的,主子,一切都按主子說的辦妥了。我們現在下山嗎?」司徒笑笑問。
「恩,下山,武林大會已經結束了,沒必要再待在在里了,對了,給你們介紹一個人,燁雲。」亦絕傾看著柳依依一臉的不可思議盯著燁雲看。「好了,走吧。」
柳依依緩過神來,佩服外加曖、昧的看了亦絕傾一眼「公子,還是你高。」
「對了,笑笑你先下山叫巧言他們定好房間,再定一桌好菜,給燁公子接風,歡迎他加入我們的隊伍。」沒走兩步,亦絕傾對著身邊的司徒笑笑道。
「你放心,秉承您的一切從優、吃好睡飽的優良教育,我們在上山前就已經吩咐他們去辦了。」柳依依對亦絕傾翻了個白眼道。
「還真是挺了解我的,那好,走吧。」亦絕傾意味深長的看著柳依依笑了笑,翻身上馬,「笑笑,沒有多余的馬匹,就先委屈你跟我共乘一騎了。」
「是,主子。」司徒笑笑握住亦絕傾伸出來的手,道。
柳依依氣鼓鼓的看著司徒笑笑和亦絕傾的笑臉,憑什麼是她和樓公子共乘一騎啊?明明一直都是她的好不好。
可是氣歸氣,柳依依也不好發作半分,而且,現在雖然嘴上還叫亦絕傾公子,但是不用過多久,她只怕也要改口叫主子了。
一行人來到山下的時候,下了馬慢慢的踱步回酒樓。這一來一回,居然也道了日落黃昏時刻。
大多數的人都已經收攤回家吃晚飯了,等著夜市開了再來賺點錢。所以現在的石板路上四人並列而行也不覺著擁擠。
「有沒有听過一首詩?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雖然有四個人走,可是誰都沒有說話,一直沉默,亦絕傾不禁開口打破這僵局。
「沒有。」三人皆是搖頭。
「還挺傷感的。」司徒笑笑接口道。她可不想冷主子的場。
「呵呵」亦絕傾干笑兩聲,不再出聲,繼續向前,等走到酒樓的時候,巧言和長福按照一貫的慣例,已經在酒樓的門口等亦絕傾了。
「燁公子?」迎上四人,巧言破例沒先叫亦絕傾,而是一臉驚訝地看著亦絕傾身邊的燁雲。
「以後呢,燁公子就加入我們的團體了,大家要互幫互愛哦。」亦絕傾笑看著眾人,道。
只是一下,巧言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今天她不是還叫她們偷了好幾個人來嗎?現在還被埋在臨時挖的坑里面呢。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站在門口了,進去吧,長福,叫老板上菜吧。」柳依依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口氣惹的巧言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什麼聲音?」大家剛上兩台石階,司徒笑笑奇怪的開口。
眾人抬頭,只見他們的頭頂上盤旋著幾只白色的鳥兒。
「你們先進去。」亦絕傾沉下臉道。
眾人一看亦絕傾看見鳥兒臉色都變了,不敢多言,挨個兒的進了酒樓去等亦絕傾。
「燁雲你留下。」亦絕傾忽然開口叫住燁雲道。
「恩。」
只見亦絕傾帶著燁雲往外走了一段路才停了下來,之前盤旋在他們頭頂的鳥兒也跟著過來了。亦絕傾伸出一只手,那群鳥兒撲凌了幾下翅膀,挨個兒的歇在了亦絕傾的手臂上。一共三只。亦絕傾皺了皺眉頭,三只鳥兒同時來,祈願鎮只怕是出了什麼事了。
亦絕傾不動聲色的取下鳥兒腳上綁的竹筒,遞給燁雲道「看看寫了什麼。」
燁雲點頭接過亦絕傾手里的竹筒。
沒錯,這些鳥兒就是亦絕傾叫長林馴養的那些鳥兒。為了讓這鳥兒能順利的找到自己,亦絕傾還特意的在鳥兒的身體里加入了自己的血液,這樣的鳥兒就更認主了,而且,經過他們血液的交融,鳥兒能第一時間感應到亦絕傾的方位。
「有人餓了。」燁雲打開第一張小紙條念道。
「沒水。」第二張紙條。
「空白。」第三張紙條。
亦絕傾听完後眯了眯眼。在前世,亦絕傾只要做了這個動作,就表示她怒了。
居然有人趁著她不在,敢打七重樓的注意。
沒錯,第一張有人餓了,就是表示有人要吞掉七重樓,第二張沒水,表示他們這邊沒有人,第三張空白,亦絕傾猜他們遇到了大問題了。
從懷里掏出一個迷你小盒子,倒出一些粉末在竹筒里,然後寫上Y,封口。
再就近借了紙筆,寫了一串數字字母,塞進另外一支竹筒,最後一個竹筒,照樣空白。
三只鳥兒飛向天空。
「走吧,回去吃飯了。」收起之前的陰冷,亦絕傾轉身看著燁雲笑道。